此时的朵云已经被挑逗得娇躯无力,秘处淌水,根本抵挡不住小淫贼的进攻。她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事儿,芳心里又羞又怕,还有些窃喜。她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一朗子。有一点是肯定的,自己再没有资格对他摔鼻子摔脸了。他占有了你的身子,也等于削弱了你的不少权力。
无论如何,你是没法象从前一样了。
哪知道,事事有意外。一朗子意气风发,正要脱光朵云衣服,一享艳福时,所处的这个小楼不合适宜地摇晃起来,跟大地震似的。还听见大风呼啸,非常吓人。
二人同时大惊。一朗子的欲火一下熄灭了。他急忙抱起朵云,嗖地一声,从窗口飞出去,落在那边的草地上。只见那小楼晃了几晃后,终于支持不住,轰隆一声倒地,灰尘腾起。
抬头望,正望见一个人在半空双袖连舞,吹着大风。想必这楼就是他弄倒的。这个人,二人都认识,白发如雪,黑衣俊脸,神情是冷酷中带着痛苦。不是别人,正是刚离开不久的花王。
他推倒小楼之后,仰天狂笑,笑得云起云灭,山谷轰鸣。一朗子跟他多次打交道,不再怕他,怒吼道:“花王,你个老家伙,你想干什么?咱们的帐不是已经算完了吗?”
他放下朵云。
花王狠狠地呸了一声,飞到跟前落下,眼睛已变成血红,瞪着一朗子说道:“我夫人宽厚,仁慈,不追究你了。可是我花王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得为你的罪行负责。”
一朗子也不甘示弱地瞪着他,说道:“花王,你是不是人?你怎么能言而无信呢?你当着大家的面,已经答应鱼姬姐姐的条件,不再追究此事。你也是个人呢,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
花王露出愧色,说道:“我花王这辈子,从来说话算数。只有对你例外。为什么呢?你也知道,男人最不能受的耻辱是什么。假如我把你的嫦娥姐姐干了,或者把你的朵云姑娘干了, 你会放过我吗?你会当什么事情没有发生吗?”
没等一朗子回话,朵云已经跳起来大叫:“放屁,放他妈的狗屁。你好歹也是一个老前辈,怎么能这么不自重呢?”
一朗子捅捅朵云的胳膊,说道:“朵云呢,这事儿跟你没有关系。你还是先回月宫吧。我很快会回去跟你们团聚的。你说好不好?”
朵云瞪他一眼,说道:“不好。你不要再赶我走了。今天,咱们生在一起,死在一起。我不会再离开你一步了。”
说到这儿,美目中已经有了泪光。
一朗子听了感动,不禁握住朵云的手,说道:“好吧。等咱们解决了花王这个王八蛋,咱们就立刻洞房。”
朵云俏脸变红,轻声骂道:“小淫贼,你就知道干那事儿。我可没同意和你洞房。”
心里却甜甜的,充满了喜悦。
花王听他骂王八蛋,火冒三丈,俊脸变得扭曲,说道:“你们还是到阴间洞房去吧。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一只袖子向他们一挥,两人乍然分开闪避。轰隆一声,刚才站过的地方已经出现一个大坑,足以埋下一只大象。坑那边的湖水也蹦起多高,水声响亮。
朵云凑近一朗子,说道:“怎么办?”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他会法术,我根本不会。看来,只有逃跑了。得了,你施展隐身术,快点跑吧。”
朵云哼了一声,骂道:“你个陈世美,又要赶我走。”
一朗子连忙说:“不是那意思,我是说,你的隐身术,能不能把我也给隐身了,咱们一起跑。”
朵云说道:“不知道呀,只好一试。”
见花王又要挥动衣袖,朵云火了,对着湖边的一块大石头,也挥了一下衣袖。那块石头也嗖跳起来,向花王狠狠地砸去。花王叫道:“来得好呀。”
照石头就是一把掌,将石头拍得四分五裂,碎块坠落。
等安静下来时,二人不见了。原来朵云施展隐身术,连一朗子的身形也隐了,然后二人跳到半空,打算悄悄地腾云驾雾逃跑。
花王是何等人物?这种法术岂能瞒得过他。他哈哈大笑,说道:“雕虫小技,实在可笑。你们给我下来吧。”
抓起两个石块,射向刚踏上云朵的两人。射得又快又狠,令人防不胜防。这要是打上,不死也没好。
关键时刻,一朗子蓦然回身,双掌推出,将两块石头击飞。由于花王手劲儿太大,痛得他抖着双掌,发出哇哇大叫。
花王嘿嘿狞笑,说道:“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谁都救不了你们。”
声到人到,象老鹰一样扑过来了,双手如钩,抓向他们。
眼看二人躲不过去。一朗子情急智生,叫道:“鱼姬姐姐,你怎么来了呢?”目光瞅向花王身后。
花王本能地往后看,没有人。趁这个机会,一朗子与朵云一人踢出一脚,快捷无比,一个踢中花王的手,一个踢中花王的胯下。
花王本事再大,也受不了这个。尤其是胯下这一脚,几乎将他的玩意踢碎了,疼得他惨叫一声,从空中掉下去了。
一朗子二人相视一笑,相互击了一下手掌,表示胜利了。一朗子苦笑道:“我说朵云,你也够狠的了,往那个地方踢。”
朵云很俏皮地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呀,妇人之仁。这都什么时候了,他都想要咱们命了,咱们还对他客气什么?你以后要是对我不好,我也这么踢你一脚。”
美目在他跨下一扫。
一朗子下意识地捂了捂胯下,眯眼笑道:“朵云,你可不能谋杀亲夫啊。
你要是踢坏了它,你岂不是要当寡妇了吗?“朵云瞅一眼掉落的花王,担心他再度袭来,说道:“一朗子,咱们快跑吧。那家伙没死,万一再追来可不好。”
拉起他的手,向前方快飞。
花王见他们要跑,强忍痛苦,凄厉地叫道:“拿命来,两个小王八蛋。”
他咬跟牙关,运气腾起,再度飞来。身子倒着,头前脚后,其快无比。这次简直就是拼命式。
一朗子回头一看,不禁大叫:“这家伙又来了。”
与朵云加速飞行。但仍然快不过花王。花王的冷声从后边传来:“你们跑不掉的。我要把你们的肉一刀刀割下来,方解我心头之恨。”
朵云回头骂道:“你个老王八蛋,不回家看好你老婆。当心她在家又给你戴顶绿帽子呢。”
一朗子听得皱眉,心说,鱼姬姐姐不是那种女人。她还是一个有原则的美女,不是谁都能上的。但他没有出声,知道这是朵云在气人呢。
花王听了,呆了一呆,气得一张嘴,吐了口鲜血。那张英俊的面孔,粘了血之后,又丑又可怕。
趁此机会,二人再度加快,也不再隐身了。将花王落下一段距离后,心里仍然着急。那家伙本事了得,很快就会追上来的。这可如何是好。
飞行中,前方现出两人。前边的那个长发飘飘,美若天仙。一身白裙,裹着丰乳肥臀,诱人无比。后边那个,一脸的焦急,也是白裙子,身材苗条,明眸如水,面貌温柔。她看到二人后,脸上立刻露出欣喜之意,比花还好看。
这二人正是嫦娥和洛英。嫦娥微笑道:“一朗子,朵云,你们到我身后来,让我来收拾这个蛮不讲理的家伙。”
一朗子大喜,乖乖站在嫦娥身后。一手拉着朵云,另一手去拉洛英。洛英瞅着他微笑,见他平安,芳心狂喜。也没有挣开他的手。双手相连,仿佛有热流相通,都感到心里舒畅。
朵云见了,心里酸溜溜的,真想上前将一朗子的手打掉。这也太过分了,当着我的面就勾引别的女人。没错,我的师妹也是别的女人。但在师父面前,她到底不敢发威。只好瞪着一朗子,并恨恨地甩掉他拉自己的手。
这边的嫦娥与花王已经照面了。嫦娥一脸的严肃,美目含威,说道:“花王,你也是一个成名已久的高人了。干什么对两个孩子赶尽杀绝呢?一朗子哪里对不起你呢?你到底是不是一个明白事理的人?”
花王还是头一次见到嫦娥。虽然对方没有报名,从相貌上也知道是她来了。
除了她,还没谁那么美丽,那么不俗呢?她比自己的老婆还迷人几分呢,难怪睿松那个牛鼻子对她垂涎三尺,玉帝也对她不怀好意呢。见过他的男人,有几个不沉醉的呢?
花王变得恭敬起来,说道:“嫦娥仙子,我追杀他们,是因为他们污辱了我。一朗子这小子他欺侮我夫人。作为一个男人,夫人受到欺侮,我若是不将他杀掉,还叫什么男人呢?”
嫦娥面色阴沉,指着花王说道:“何谓欺侮?不就是为了救你夫人,在你的逼迫下,一朗子牺牲了宝贵身子,与你夫人合体,使她醒过来吗?这是何等的恩情啊!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罢了,还恩将仇报,你还算是人吗?你到底长没长人心?我要把你的丑行公布于众,让各路神仙好好品评一下。如果需要的话,我也可以到玉帝跟前告状,看玉帝怎么发落你。我倒要看看,你还怎么出去见人。”
花王听得冷汗直冒,喘着脸孔流下。他向嫦娥仙子深施一礼,说道:“仙子,我知错了。请你原谅我这一回吧。以后,我再也不找一朗子的麻烦了。还有呀,那治心痛病的黑荷花所需要的花肥,我随后送去。只求你不要将此事宣扬出去。人有脸,树有皮,我不想让大家看笑话。”
嫦娥仙子点头道:“好。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还是回去反省反省吧,和你夫人好好过日子,别再丢人现眼了。”
花王行了礼,忍着阳具之痛,再不敢说一句话,灰溜溜地跑了。
一朗子与嫦娥深情相望,也往月宫飞去。一朗子一手搂着嫦娥的腰,一手搂着洛英的腰,满怀香气,艳福不浅。朵云看了来气,知道他是故意打压自己,便从背后搂住他的腰,在她的耳朵上轻咬一口,骂道:“小淫贼,我恨死你了,真想也在你的玩意上也来一脚。”
说归说,她没有踢。只是用自己成熟的下体磨擦着一朗子的屁股。磨得一朗子舒服极了,真想转过身来,将这个小娘们按倒。
回到月宫,嫦娥的六个女弟子欢呼着迎过来。她们看到一朗子安然无恙,都非常安慰。这些正当花季的姑娘们,从来没与哪个年轻男子近距离接触过这么久,她们喜欢他,关心他,也是挺正常的。
当晚,嫦娥吩咐厨房,要做一桌好菜,给一朗子接风洗尘。她领着八个弟子、一朗子,在一起谈笑风生。月宫这个地方,好久都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一个男人就可以改变这里的气氛。不管嫦娥承认与否,一朗子都是她的男人。二人形如夫妻,弟子们也都心知肚明。每个人的想法都有不同。
一朗子被众美包围,犹如置身花丛,眼花缭乱,香气满鼻的同时,也有一定的苦恼。如果让他单独与某个美女相处,他都要有信心将她按倒,并为所欲为,可是,大家坐在一起,他除了敢晚上和嫦娥相好之外,别的人他都动不了。看着一盘好菜,不能吃到嘴里,那种苦恼是难以形容的。
美味摆上,香气扑鼻,正当大家要享用时,丫环来报,说东月湖派人送东西来了,还有书信一封。
大家听了欢喜。一朗子想到鱼姬姐姐的情意和好处,心中惘然若失。他心说,以后只怕很难再见了吧?她毕竟是花王的老婆,不是自己的。
送来的东西,正是一朗子梦寐以求的黑荷花的花肥。嫦娥读信之后,感慨道:“花王这个老王八蛋,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呀,娶了这么好的老婆。”
众美七嘴八舌地问:“师父,花王信里都说的是什么呀?”
嫦娥强调说:“这信不是花王送的,东西也不是花王给的。这信和东西都是花王的夫人鱼姬给咱们的。她在信里对我们表示歉意,说东月湖对不起月宫,不该伤害一朗子和朵云。还说这花肥就当是道歉的礼物,请咱们笑纳。”
众美欢呼,说道:“师父呀,这回你的病可以治好了。”
嫦娥听了也大为欢喜,目光转向一朗子,说道:“这回也多亏了一朗子,用自己的生命换来的。为了这黑荷花,可谓九死一生。徒弟们,你们以后找男人的时候,一定要找这样的好男人。为了心爱的女人,可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众美听了,都将目光射向一朗子。她们的目光含着敬佩,羡慕,惊讶,更多的是爱慕和欣赏。朵云的目光转向嫦娥,心里却酸溜溜的。因为她把自己的师父当情敌了。
洛英的目光则柔和多了,瞅着一朗子的脸,淡淡的,暖暖的,还带着一点新娘的娇羞。是的,经过跟一朗子的单独相处,她已经认定他就是自己的男人了。
不管师父同意与否。
一朗子鼓足勇气,目光一一扫过这些可与百花争艳的美女的脸上,心里痒得很,心说,她们要真的都成为我的老婆,我可乐死了。让我去当玉帝,我都不干。也知道哪来的胆量,竟说道:“嫦娥姐姐是我的大老婆,你们以后都当我的小老婆吧。如果没有意见,就算数了。”
此话一出,大家一下子静下来,那么大的大厅,落针可闻。大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都心说,这小子是不是吃错药了,当着我们师父的面就敢胡说八道,也不怕师父收拾他。
最后大家的目光都落到嫦娥的脸上,仍然不出声。一朗子知道这话不妥。这话不等于向嫦娥宣战,向众女求爱吗?就算众女不能怎么样,谁敢保嫦娥姐姐不发脾气呢?
哪知道,嫦娥只是微微一笑,笑得那么美丽,那么诱人。她环视着八名弟子,说道:“你们看我干什么呀?这话又不是我说的。你们不出声,就表示你们没有意见了?你们难道就甘心当你她的小老婆吗?”
众美这才嘻嘻地笑起来。朵云更是指着一朗子,娇哼一声,说道:“小淫贼,你休想。我头一个不干。”
话虽如此,嗓门却不高,语气也不重,根本不能和平时的大嗓门相比。
众美也奇怪呀,以前朵云对一朗子火火的,恨不得咬他几口,今天的态度怎么变得这么快呀。莫非二人关系得到改善了吗?
在大庭广众之前,一朗子才不会和她对立呢,只是微笑不语。
嫦娥的目光转向洛英。洛英生得漂亮,性格又温柔,又通情达礼,很有主见。嫦娥说道:“洛英啊,你大师姐不想当他的小老婆,挺硬气的。既然她不想的话,我也尊重她,不强迫她。以后,我会帮他选一个好郎君嫁了的。”
朵云听了,脸色都变了,慌张地瞅了一眼一朗子,连忙说道:“师父,我……”
她想说,我说的不是心里话。师父你已经是他的大老婆了,我难道还能抢过你吗?用大腿想都知道,我和朵云是逃不过当他小老婆的命运。虽说不太理想,可是能和他在一起才是主要的。
嫦娥一摆手,打断了朵云的下文。朵云急得脸都涨红了,急得都想掀桌子了。
嫦娥继续说道:“洛英,我来问你,你愿意不愿意当他的小老婆呢?”
洛英的瓜子脸羞得通红,明艳无比,红红的小嘴抿了抿,露出笑意。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也分外多情。她深情地瞅了一朗子一眼,又瞅瞅师父,说道:“师父呀,弟子说心里话,我很喜欢一朗子。从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弟子就动心了。
这次和他相处,更觉得他是一个正直、善良、勇敢,有爱心,敢担当的男子汉。
弟子愿意当他的小老婆。请师父成全。”
说到后边,她已经羞得低下头,不敢看人了。
她的声音不大,但是每一句都显出坚决、固执、一条道跑到黑的意味来。
这下子,大厅再度静下来,好象空气都凝固了。谁也没想到平时温柔、文静的二师姐会当众说出这番大胆的话来。按说,这种话朵云说出来才最可信。今天掉个了,洛英成为勇士了。
一朗子也大为震惊。本来他想私下里和嫦娥姐姐说,他要洛英,他要洛英当自己的小老婆,让她陪自己睡觉。可是这个平日里柔情似水,和自己保持距离的姑娘自己说出来了,说得那么掷地有声,说得那么无怨无悔。
一朗子被感动了,要不是众人在前,他肯定要扑去,狠狠地亲她几下嘴儿。
大家都担心嫦娥会拍桌子,会痛?洛英一顿。不曾想,她只是笑了笑,说道:“洛英啊,说得好,说得痛快。我看着你长大的,从没见过你这么勇敢过。好样的。你说的,我同意了。从现在起,你就是他的小老婆。哪天你们成亲,就可以圆房了。”
这下子可不得了,不但洛英瞪大了眼睛,那些美女们也目瞪口呆。然后,大家欢呼起来,叫嚷起来,都向洛英祝贺。只有朵云心里难过,眼中含泪。在与洛英的这个回合中,她遭到了惨败。都怪自己不好,没有把握机会呀。
嫦娥笑道:“好了,姑娘们,咱们吃饭吧。为了祝贺洛英成为一朗子的妻子,今天可以破例喝点酒。”
早有丫环拿来好酒,都是玉帝所赐的名酒。平时,这些美女们是不可以喝酒的。今天可算闻到了酒香味儿。
端起美酒,大家的脸上喜气洋洋的。一朗子见嫦娥没有生气,还对自己微笑,心中对这位姐姐非常感激。再瞧洛英,正含情地瞅着自己呢。四目相对,都甜蜜无比。洛英有点羞,躲过一朗子的侵略性的目光。那羞答答的样子,让一朗子的征服欲大起,心说,小丫头呀,这回你可是我的人了。等没人时,我一定把你给按倒了,狠狠地干你,让你知道我多么喜欢你。
再看朵云,一朗子觉得有点辛酸。朵云眼中含泪,但很坚强,并没有流出来。在众人面前,她要保持一个强者的风范。她虽然败了,但她心说,以后日子还长呢,我不信我不能得到一朗子。这个小淫贼是我的,我比你们都喜欢他。
由于心情不好。别人只是小口喝,而朵云却是大口的。不大会喝酒的朵云,不时咳嗽两声。旁边的红绵说:“大师姐呀,你别这样呀。别喝坏了身子,以后还怎么找如意郎君呢。”
朵云直视着一朗子,说道:“我就是一棵花树,一辈子只为一个人开花。”
一朗子听了,心里热乎乎的,心说,朵云,我不会辜负你的。我要是辜负你,我就不得好死。
嫦娥视而不见,端起酒杯,和大家殷勤地饮酒,心情已经多少年没那么好过了。有了中意的男人,有了治病的黑荷花,还有一群听话的好徒弟,她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幸福的女人了。
大家正喝得热闹时,一名丫环进来禀告说:“主人,无为观来人送信了。派来的是三弟子一湖子。”
一朗子心里一喜。嫦娥说道:“一朗子,你和朵云去接待一下吧。”
一朗子答应一声,和朵云离开大厅。一出大厅门,朵云就从后抱住一朗子的腰,并呜呜地哭起来,哭得一朗子都想以头撞墙,以刀剖腹了。
虽说是晚上,没人看见,一朗子也怕被别人听见了。他连忙回身搂住朵云,说道:“朵云,你先别哭。你的心事我明白。”
朵云哭道:“你明白个啥呀?你就明白和别的女人干那个。你一点都不体谅我对你的感情。”
一朗子劝道:“你先放开我,咱们到那边说话。”
拉着朵云到那边的僻静处,一棵杏树下。
朵云又扑到一朗子的怀里,抽泣着说:“一朗子,我可跟定你了。我这辈子绝不会再嫁别人了。如果你不要我,我就不活了。不能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活着没意思。”
一朗子听了,不禁笑了,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口,说道:“你不再和我斗气了吗?不再和我拼命了吗?”
在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色,但能看到美目的泪光和她身体的轮廓。也能闻到花香和她的体香。她的腰真软。一朗子搂着她也会胡思乱想。他的一只手在她的屁股上抓着,揉着。青春少女真是弹性良好,摸着就有干的意思。
朵云被他摸得又痒又舒服,哼道:“你就对我的身子感兴趣,一点都不疼我。你快点和师父说,你想要我呀。我可不想和你偷偷摸摸的。我朵云也是个要脸的人。我要和洛英一样,光明正大地和你在一块儿,堂堂正正地做你的女人。”
一朗子将她搂紧,亲吻着她的红唇,说道:“放心吧。等一会儿我就和她说。她一定会同意的,保准遂了你的心。”
朵云听了,芳心一暖,在一朗子的腰上掐了一把,哼道:“你和她睡觉时说吗?还要干那事儿吗?”
一想到自己喜欢的男人要和师父睡觉、干事儿,她心里就忍不住要酸溜溜的。她怎么能不吃醋呢?她现在觉得自己最大的情敌不是洛英,而是最爱的师父。
一朗子一手搂她的腰,一手又伸到她的臀沟里活动,亲了亲她的耳垂,微笑道:“怎么了?打翻醋?子吗?嘿嘿,你还是挺爱我的。”
朵云被他抠得双腿直夹,腰也不安地扭动着,说道:“我本来就挺喜欢你的,是你太笨,体会不到。我为什么老是和你过不去?为什么老和你斗来斗去?还不是很看中你吗?你个大笨蛋。”
一朗子笑道:“你直接告诉我,我不就知道了吗?唉,你才笨呢。”
手指在她的胯下按着,抠着,弄得朵云不时发出几声猫叫春般的呻吟声,在这寂静的夜晚里特别悦耳。
朵云娇喘吁吁,说道:“一朗子,快点放开我吧,你想要的话,抽空再干吧。你师弟在前边等着呢,别叫他等得太久了。太久的话,师父会知道的。”
话虽如此,她的双手还勾着一朗子的脖子呢。
一朗子觉得有理,一手攀上她的胸部狠揉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放手,说道:“朵云,我的小老婆,快叫两声老公听听。”
朵云脸上发烧,笑?道:“你滚蛋吧,你又没娶我,才不是我老公呢。”
双臂放开他。
一朗子双手各抓一只奶子,笑道:“你叫不叫?你不叫的话,我就不放你。我现在就把你给按倒,让你师父亲眼看看,我是怎么干你的。”
朵云呸了一声,骂道:“你这个小淫贼,这种事儿你也说得出口?真不是人。”
抬脚在一朗子的脚上踩了一下,痛得一朗子赶忙放开她。
朵云趁此机会往前厅跑去,还回头娇笑着,说道:“你能追上我,我就那么叫你。”
一朗子抬腿就追,快到前厅门口时,一朗子才抱住朵云的细腰。朵云这才靠他怀里,羞答答地叫道:“老公,老公。”
那声音羞涩,又娇媚,叫得一朗子心花怒放,找不着北。
一朗子连亲她几下嘴,轻声唤道:“朵云,朵云,小老婆,小老婆。”
朵云推开一朗子,娇嗔地说:“你叫得真恶心。”
一朗子笑道:“等咱们上了床,你就不恶心了。”
拉起她的手,往大厅里走去。见到一朗子时,不得不放开手了。
一湖子正在厅上呆坐着,见到二人后,先向朵云打了个招呼,见朵云美目发红,带着泪痕,脸还带着羞红和笑容,又是艳丽又是伤感的,不过很耐看,很迷人。见她的目光不时在一朗子的脸上和身上打转,知道二人已经情投意合了,真是佩服师兄的本事。
一朗子上前和一湖子握着手,四目相对,都觉得亲情无价。
一朗子将师父的信交给朵云。朵云很礼貌地笑着,说道:“请一湖子师兄先坐着,我这就把信转给我师父。”
说罢,她深情地扫了一眼一朗子,便转身而去,留下一阵香气。
二人坐下,一湖子瞅着师兄,说道:“师兄呀,你跟朵云姑娘是不是好上了?”
他的大眼睛里透着善意,忠厚的脸上带着风尘之色。
一朗子点了点头,说道:“我和朵云姑娘已经变成好上了。嫦娥仙子估计很快就会将她嫁给我了。”
一湖子很替师兄高兴,连忙祝贺,说道:“师兄呀,你好牛呀,这么几天,就把朵云姑娘的心给勾来了,厉害,厉害。咱们无为观的弟子中,还数师兄你最有本事了。”
一朗子听得洋洋得意,心说,你要是知道连嫦娥仙子都成为我的女人的话,你会更佩服我的。
一朗子谦虚了两句,说道:“你这次送信来,可知师父在信里都说了什么吗?还有呀,咱们无为观近日有什么情况吗?那个一焰子有什么动静?”
他提到一焰子的时候,还是有气,有恨,但是不那么强烈了。从另一个角度看,一焰子也算对自己有恩。如果不是他下春药的话,自己不可能留在月宫这么久,不可能和嫦娥变成夫妻,更不可能赢得洛英和朵云的芳心。然而,并不能因为有了这样的结果,自己就可以完全宽恕他。他对自己所干的坏事太多了。
一湖子一本正经地瞅着师兄,说道:“师父为什么写信过来,我不知道。信里的内容,我也不敢拆开看。估计不是平常的那种问候信吧。就在前几天,师父出去了。昨天回来时,师父还受了点轻伤。他也不告诉我们是怎么回事儿。能把师父打伤的人,还真的不算多。”
一朗子心说,那一定是和花王恶斗时受伤的。师父那么大的本事,怎么会伤在花王的手下呢?还真的不明白。不过也是报应,谁叫他藏着本事,不肯传给徒弟呢?
一湖子又说道:“就在今天,一焰子又向师父说你坏话了。师父脸色都变了,把桌子都拍碎了。后来提笔写了信。本是想让一焰子来送信的,这家伙说啥不肯来。真是怪事儿,以前争着来,现在有机会了,他又不来,你说是不是有问题。”
一朗子听了,冷哼一声,说道:“他怎么敢来?他要是来了,才叫有来无回呢。”
一湖子惊讶地说道:“怎么了?他干什么坏事儿了吗?”
一朗子不想说得太多,说道:“老三,你告诉我,他又对师父说什么坏话了?我哪有那么多的坏处让他说呢?”
一湖子说道:“他和师父具体说什么,我不太清楚。那话是只和师父说过的。不过听他手下那些人偶而泄露过几句,好象是说你犯了淫戒。”
一朗子心中一紧,说道:“什么淫戒?我听不太明白。”
一湖子也一脸的疑惑,说道:“我也不清楚,大概是说你冒犯了月宫里的女子。不然的话,师父怎么会听了后,脸色都变了呢。”
一朗子心说,肯定是一焰子对师父说,我把嫦娥给干了。如果被干的人是月宫里的别的姑娘,师父会脸色都变了呢?别的姑娘和师父有屁关系呀,只有说干了嫦娥,师父才变脸和震怒。
一朗子说道:“一湖子,师父就信了一焰子的谗言吗?”
一湖子嗯了一声,说道:“应该是信了。不然的话,师父怎么会这么快就写信呢?这信只怕是对你不利的。”
一朗子点点头,在烛光中,脸上露出几分悲伤,说道:“想不到我一朗子越活越窝囊呀,越活越没用呀,想回师门都难了。”
一湖子双手放在一朗子的肩头,真诚地说道:“二师兄呀,你可别回去呀。至少现在绝不能回去的。你现在要是回去了,师父盛怒之下,会杀了你的。这个一焰子,为什么这么恨你呢?为什么要置你于死地呀?你们怎么会有这么大仇啊?”
一朗子也摇摇头,说道:“我也想不通。咱们都是一起长大的,都是师父亲手传艺的,咱们应该象亲兄弟一样友爱,可是他向来容不下我。如果不是想到兄弟感情,怕师父责怪,我早就杀了他了。有他在,我经常会感觉紧张,生怕他哪天把我给害了。”
一湖子以同情的目光瞅着一朗子,说道:“一焰子是该死呀。他看不惯你比他强,也怕你以后当了掌门人。”
一朗子苦笑两声,说道:“我从来都不想和他争。那个掌门人位置我也不稀罕。我现在呆在月宫不是挺好吗?仙子待我象亲人,又有朵云爱我。这日子多好呀,我再也不想回去了。”
一湖子握紧一朗子的手,说道:“对,千万别回去。”
一朗子真挚地说道:“我暂时不回去,你也不要急着回去吧。今晚就住在这里吧。”
一湖子摇头道:“不,师父说过,让我送完信,得到仙子的回信就马上走。他说还有事儿要让我去做呢。”
一朗子皱眉道:“真的这么急吗?就不能多呆一晚吗?”
一湖子嗯了一声,说道:“师命难违呀。你也多加小心。我今天还几次看见一焰子和他的那几个亲信在一起嘀咕些什么,贼头贼脑的,想必要干坏事儿。我猜可能又是针对你的。”
一朗子满不在乎地一笑,说道:“我会怕他吗?我呆在月宫不出门,他难道还敢领人杀进来吗?”
一湖子也笑了,说道:“他胆子再大,野心再大,心肠再黑,他也不敢来月宫啊。”
这时候,朵云已经拿来一封信进来,说道:“一湖子师兄,我师父已经写好回信,请你带回去吧。”
一湖子接过,向二人一抱拳,说道:“那我走了。朵云姑娘,请代我向你师父辞行。我师兄交给你了,你可得照顾好他呀。他现在是不能回无为观的。”
朵云听得脸上发烧,心里却很甜蜜,知道一湖子是将自己当成他的师嫂了,嘴上说:“请吧,一湖子师兄。”
和一朗子将他送出门外,挥手分别。
一湖子走了之后,一朗子握住朵云的手,说道:“看到没有,我师弟已将你看成我老婆了。”
朵云叹口气,说道:“我算你什么老婆呀?我师父和洛英才是。我是个没名没分的。”
玉手被情郎握着,心里能好受些。
一朗子将她搂到怀里,信誓旦旦地说:“我现在就去见她,一定把你的事跟她说,我相信,她不会反对的。”
朵云嗯了一声,深情地望着他,说道:“我可把自己交给你了,你可不能让我心凉。不然,有死而已。”
一朗子将她搂得紧紧的,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相互感受着对方的体温,两颗心仿佛也融合在一起。这个时候的朵云也变得象水一样柔和,再不和他争勇斗狠了,确实象极了一个小媳妇儿。
和朵云回到饭厅,大家已经散了。只有洛英还在那里。洛英看了一眼一朗子,说道:“师父让你去见她,有要事商量。”
一朗子点头,向二女看了看,一个温柔可人,一个明艳动人,都是自己想搂进怀里亲吻的姑娘。他心说,给我机会,我一定不会让她们失望的。
来到嫦娥的住处,风花、雪月姐妹守在门外。见到他之后,二人微笑着。风花说道:“一朗子师兄,师父在洗澡呢,要你进去呢。是让你给搓背吧。”
雪月嘲笑似的看了看风花,说道:“我的傻姐姐呀,你真是个孩子呀。一朗子师兄,快进去吧,别叫师父等急了。”
一朗子向二人笑了笑,仍保持着潇洒的风度往里走,心里却急得冒火。要知道,美女出浴可不得了,不但有看头,还有玩头呢。
进屋之后,便见到一个大浴盆,是木头做的。在飘满花瓣的温水里,嫦娥仙子坐在里边,露着脖子和头,两臂不时将水捧起,浇在身上,一副娇慵和悠闲的样子。
一头秀发披散着,已经湿透了。见到一朗子进来,娇艳的脸上露出迷人的笑容,美目眯着,红唇弯起,说道:“小坏蛋,怎么才过来呢?老实交待,是不是祸害朵云去了?”
一朗子欣赏着美人沐浴的风情,色心大动,仍然克制着,说道:“我的好姐姐呀,你可冤枉我了。我虽然和朵云在一起半天,可是很君子的。不信你问她去,我们清白得很。”
嫦娥发出清脆的娇笑声,说道:“好了,小坏蛋,我相信你一次就是了。喂,你还等什么呀,还不进来,装什么正经。”
一朗子听得心花怒放,赶紧脱衣服,然后光溜溜地进了浴盆。人一进去,击起朵朵水花,花瓣急剧地飘来荡去。
他往嫦娥身边一坐,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心儿飘飘的。他伸出手,搂紧她的腰,另只手则向她的胸上探去,很准确地抓住她的一只大奶子,又捏又揉的,使嫦娥发出几声呻吟。
嫦娥哼道:“小坏蛋,你给我老实点,咱们先说说话,再洗澡,然后再……”一朗子笑道:“然后再做运动,然后再一起睡觉。”
嫦娥娇媚地横了他一眼,说道:“你呀,越来越坏了。”
两个肉体,露在水面一部分,一个古铜色,结实,健壮,一个洁白,细嫩,挨在一起,心灵相通似的。
一朗子果然听说,没再骚扰嫦娥,只是揽着她的腰。嫦娥望着情郎,说道:“你知道你师父在信里都说什么了吗?”
一朗子摇头道:“我并不知道。我正想问你呢?他都说什么了?他想干什么?你又是怎么回信的呢?”
嫦娥来个深呼吸,说道:“你师父对你的态度变冷了。他在信里除了问候我之外,还再三问我,你有没有对我无礼呢。”
一朗子听了,俊色一沉,恨恨地说:“我师兄真可恶,师父也是老糊涂,怎么能随便信他的话呢?”
嫦娥忙问道:“怎么回事儿?”
一朗子便将从一湖子嘴里听到的,以及自己的所思所想,全部讲给嫦娥听。
嫦娥听了皱眉,说道:“你这个师兄,真够损的。他要是在我眼前,我立刻除掉他。他往护心丹上抹春药粉,已经死有余辜了,还敢将这事儿说出去,用来打击你,不杀他,难解我心头之恨。”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他当然该死了,可是我师父并不是蠢才,为什么这种谗言他也会信呢?”
嫦娥望着一朗子气愤的脸,突然笑了,笑得艳光照人,令一朗子一呆,问道:“姐姐,你笑什么呀?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嫦娥忍住笑,凝视着一朗子,说道:“你师兄的那话是谗言吗?一般来说,谗言都是谎话,假话,搬弄是非的。可咱们却真有那种关系。你的确非礼了我呀。”
一朗子一脸的苦涩和不满,说道:“我的好姐姐呀,不是吧。我哪里有非礼你呀?我都是在你同意的前提下,才和你做夫妻之事的。”
嫦娥笑着点点头,说道:“这倒是真的。可是这两厢情愿的事儿到你师父那儿,可就不一样了。长久以来,他一直迷恋着我,视我为心上人。可是你却把我给那个了。你想,在他的眼里,无论是你强奸我,还是咱们自愿上床,在他看来,你都该死了。”
一朗子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师父要是确定了自己和嫦娥仙子上床了,那么,师父会毫不犹豫将自己给弄死。师父要杀自己,简直象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和容易。
嫦娥又说道:“除了这些之外,这封信还要求你马上回无为观,说是有重要的事儿要宣布。他还说,如果你不回去的话,后果自负。”
一朗子听得心中发凉,头上都要冒汗了,将嫦娥搂得更紧,似乎有这么一个温热的身子靠近自己,自己便不再紧张。
嫦娥笑了笑,说道:“怎么样,小坏蛋,听了这些,你有什么感想呀?”
一朗子面带悲伤地说:“我越来越感觉师父和我疏远了,他越来越不把我当成他的徒弟了。我在他的身边长大,他教了我不少东西,我视他为我的父亲,为什么到头来会变成这样?他对我不信任,还可能要杀死我?人性这么黑暗,这么可怕,这么难以捉摸吗?”
嫦娥伸出双臂,勾住他的脖子,说道:“小坏蛋,我对你的师父可能比你更了解一些。我觉得他绝对不是一个好人。若不是看在他对我一片痴情的份上,我早就和他绝交了。”
一朗子赞同地点点头,说道:“他现在向我下令了,逼着我回去。我该怎么办呢?我要是回去了,只怕凶多吉少。”
嫦娥依偎在他宽阔的胸里,说道:“我已经替你作了决定。我在信里告诉你师父,我说,你是个正人君子,是个有前途的好弟子,对我敬若仙子,从来都不用好色的眼光看我,更别提非礼我了。”
一朗子听了,脸上露出笑容,说道:“是呀,是呀,我向来是尊重你的。”
一抱她的腰,嫦娥很乖巧地分开玉腿,骑坐在他的大腿上,红唇在她的耳朵上轻咬一口,嗔道:“小坏蛋,你把姐姐的大腿都分开了,还敢说尊重我。哼,小坏蛋,小淫贼。”
那根男人的东西在她的?沟里顶着,只是没进门罢了。
这种触感使双方都觉得有趣,倒不急于进去了。一朗子的肉棒在那片禁区里磨来磨去,非常舒服和刺激。
一朗子感受着她肉体的美好,说道:“那你的信后边怎么说的?”
嫦娥一边扭腰摆臀跟他的肉棒子磨擦,感受着男人的好处,一边说:“我告诉睿松,说你病了,病得起不来床,暂时不能回去。等病好了再回去吧。”
一朗子感激地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口,说道:“仙子姐姐,你真是我的好妻子呀。我太谢谢了。”
嫦娥妩媚地一笑,说道:“光耍嘴皮子是没用的。”
接着,她发出啊地一声浪叫,叫得那么销魂,又那么动听,因为一朗子已经将大棒子插进去了。
仙童下地狱第四回 生死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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