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阴唇还真大,听说这样的女人又骚又贱,是不是?”
看着她淫荡的样子,脑海里不禁回忆起以前两人四目交接时静静的波澜,邬岑希被刺激得不吝用任何语言击伤她,这个女人,真是天杀的浪。
“我不知道。”
从云无奈地回答他,这个男人的怪癖看起来不多,但是也不少。
男人挺起粗大的阳具,用他巨大的龟头在从云湿淋淋的阴户来回摩擦,感受着肉穴的美妙滋味。只见她两片肥厚的阴唇里隐隐约约一片淫水四溢的肉洞内,一股骚水儿正从她的穴儿里流了出来。
邬岑希嘲笑着,调戏她:“浪女人,你的骚穴儿舒服吧?”
“对,好舒服,好痒……”
从云边说边看起来难耐地贴近邬岑希的阴茎,拿过裙子口袋中随身携带的安全套,手握着他那早已胀得红红的肉棒慢慢摩擦起来准备给他带保险套。
邬岑希“啊”地一声,再也受不了,把他那十多公分长的大肉棒狠狠插进了她那骚水泛滥的大骚穴儿!
“啊……别……套……套……带套……”
该死的女人,他都没嫌她脏,她还敢嫌弃他。
邬岑希大力地把大龟头顶住她的花心深处,女人的骚穴儿里又暖又紧,穴儿里嫩肉把肉棒包得紧紧,真是舒服。
肉棒不断的加快速度,不停的上下抽送起来,直抽直入。她的屁股上逢下迎的配合着邬岑希的动作,淫水如缺堤的河水,不断的从她的小穴儿深处流出,不停的流到餐桌底下。
“噢……好舒服!……爽!……啊啊!……爽呀!……”
上下扭摆,从云扭得胴体带动她一对肥大丰满的乳房上下晃荡着,晃得邬岑希神魂颠倒,伸出双手握住她的丰乳,尽情地揉搓抚捏。
从云情不自禁的频频收缩小穴儿肉,将邬岑希的大粗阴茎紧紧含夹着。
“夹,我让你夹,看我怎样干死你!”
邬岑希咬牙切齿地说,该死的女人,差点就让他爽得弃械投降。
“哎呀…美极了!”
香汗淋漓的从云拼命地配合他扭动身子,肥厚的小嘴一张一合,娇喘不已,满头枯黄的秀发随着她晃动身躯而四散飞扬,她快乐的浪叫声和阴茎抽出插入的“卜滋”、“卜滋”淫水声交响着使人陶醉其中。
稀稀沥沥的雨仍在下着,屋顶的雨水顺着水泥墙滴到了屋檐下的青石上,撞出美妙的声音,却怎麽也盖不过屋内两具身体原始火热的强烈碰撞声。
“你的骚穴夹得肉棒太爽了……”
邬岑希也觉大龟头被舐、被吸、被挟、被吮舒服得全身颤抖。
他用力狂插从云的大骚穴儿,女人拼命地迎合着他那大肉棒的狂肏,两人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舒爽无比,大龟头寸寸深入直顶她骚穴的花心 。
邬岑希要求换个姿势,变成从云骑在他身上。
从云跨坐在男人膝上,手握着他粗壮的大阴茎,上面还沾满她发情的淫水。
“用力坐下来!”
“啊……好粗……好胀……好舒服……!”
“扭动屁股!这招老树盘根,爽不爽?”
“爽……好爽……好深……啊……”
随着从云一上一下地套弄大肉棒,只见她紧密的嫩穴,被邬岑希的大鸡巴巴塞得满满的,淫水也随着大鸡巴抽插而慢慢渗出,还滴在他的两颗大睾丸上。
此时邬岑希的手也不闲着,看着他胸前两个大奶子在上下摇晃,便一手一个抓住玩弄。有时当她往下套入鸡巴时,邬岑希也用力抬高下体去干她,两人一上一下,干得从云水鸡发麻、淫液四溅。
“这下爽不爽?这下有没有干到底?干死你!”
“啊,这下好深,啊……这下插到子宫了!”
由于从云背对着他,任由邬岑希双手抱住她的丰臀来吞吐大阴茎,令她忍不住偷看一下,自己的小穴正被一支又粗又红的大肉棒一进一出的抽插。
那画面,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邬岑希全身又白又壮,和从云古铜色的肤色,形成强烈的对比,从云的思绪有一瞬间的恍惚,不懂为什麽这麽一个优秀的男人会要自己。
背后的邬岑希沈浸在两人欢爱的刺激中,哪里晓得她的小心思,大肉棒又狠又快地顶向从云,时而摆动、时而转磨。
“啊……啊……好……好深……好快……”
从云被顶得喘不过气来,其实她想说的是她受不了了,想求他慢点。可是她不能,也不敢,她怕身后的男人生气,现在他是她的客人。
邬岑希一边用手抱住从云的臀部,侧过身张开性感的薄唇也大口吸吮从云丰满坚挺的左乳,另一手则用力搓弄她的右乳,下面抽插的动作,依旧又狠又重。
“这样抱着相干的姿势,爽不爽?”
“爽……好爽……你的鸡巴好大……嗯啊……哦……”
“待会还有更爽的。”
说着,邬岑希把从云双腿抱起,并叫她搂住他的脖子,就这样抱着她在客厅走边干。
“这样干你爽不爽?”
“哦……哦……爽……爽死了”
“骚货,有没有男人跟你这样干过!嗯?”
“啊……啊……没……没……没有……”
“是那些男人的鸡巴干得你爽快,还是你骚穴里的大肉棒?恩?”
薄唇贴近她的耳朵耳语湿磨着,伸出舌头不时暧昧地挑逗着她敏感的耳廓,说完不忘重重地顶向女人的花心,“……是……啊啊……是你……”
不懂他为什麽在这种时候提到别的男人,从云有气无力地回答她,身子早已软绵绵地使不出半分力来。
从云的身躯绝对算不上玲珑轻盈,要抱着如此肉感的女人进行各种奇招怪式的交合,显然是个相当大的考验。
由于邬岑希身材高大健壮,对年轻力大的邬岑希来说,却是轻而易“举”。
“这招叫猴子爬树,原来你喜欢这招。”
只见男人抱着从云,像猴子爬树一样,一边走、一边干她的肉洞穴。从云由于全身无力,加上腾空在半空中,只有双手紧紧搂住邬岑希,两个奶子压在他状硕的胸膛上。
双手抱着这女人肥厚的丰臀,又控制她的骚嫩穴来吞吐自己的大鸡巴,真令邬岑希舒爽无比,“你的骚穴是不是欠干?快说,荡女!”
“对……嗯……啊……”
当他抱着从云走到窗户旁时,雨已经停得了很久,一股清新的气息迎面扑来。
正好有两支土狗在办事,邬岑希戏笑。“贱女人,你看外面两支狗在做甚麽?”
从云顺着他的视线转过头,乖乖地回答:“它们在交配。”
“就像我们在相干,嗯?”
邬岑希露出一贯轻蔑的笑声,“我们也像它们这样交配?”
他当然知道她会应允,只不过他想听到她的声音,在激情中散发着不一样的味道,扰得他痒痒的,心里急躁得找不到一点出口,急需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