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嫂七诱田三郎之荷花嫂篇第二章

  我丈夫一边喘气一边将我推起来些,我很不情愿老换位置,但没办法,我出嫁前娘再三交代以后什么都得听他的,所以还是根据他的意思将屁股抬高了些。

  我将屁股抬高的时候,他的皮管趁机弹了起来。他就用手将皮管扶住,对准我小便的地方,叫我坐下去。这个样子叫人怎么坐?难道他的皮管还能将我撑起来?我有些不相信,就坐了一下试试。结果那根皮管戳得我很痛,我急忙挣扎着要起来。我丈夫的手却将我的屁股牢牢抱住,不让乱动。随后一股撕裂的涨痛来自我的两腿之间。

  火辣辣的感觉停在腿间。我痛得几乎要哭,而我丈夫抬头看了看,却露出满意的笑容。我顺着他的目光一看,不得了,流血了,血水在他腿间乱爬,我连忙要挣扎起来,却被他压了下去。后来就是这样,每次我要爬起来,他就把我压下去,好像很好玩的样子。

  当然,后来我也渐渐明白,这个样子原来叫“性交”。按我们大宋流行的说法是“行房”,我那读过几年书的侄儿骗我说是“行周公之礼”。而我公公严肃地告诉我这是“传宗接代”。总之不管叫什么,他们统统都把皮管插进我小便的地方,来来去去,不亦乐乎。

  我嫁过来一年后,没有生孩子。镇里的人都说我变漂亮了。我自己感觉呢,也就是脸儿红润了些,奶子沉了些,身子软了些。但有些事情的确古怪,比如说吧,我丈夫的小侄儿以前看我时偷偷摸摸的,现在目光变得直直的了。而我公公以前看我时目光直直的,现在却变得偷偷摸摸的了。

  我丈夫并不介意我生不生孩子,我公公却很在乎。有一天,我公公把我叫到他房里,郑重其事地问我为什么不生孩子。关于生不生孩子的问题我实在答不上来,所以就有些害怕。我公公叫我转过身去,我只好转过身,脸恰好朝着窗户,一缕阳光直射过来,我不知不觉中又眯了眯眼睛,这时我公公的手就放到了我屁股后面。

  我当时考虑的问题是,为什么我一眯眼睛就有人把手放到我屁股后面。后来我又仔细回想了一下。关于我眯眼之后我丈夫和我公公将手放到我屁股后面这件事,中间还是有些细微的差别的。

  我丈夫是在大街上光明正大地摸我屁股,而我公公是在他房间里偷偷摸摸的进行。我丈夫比较粗鲁,而我公公比较胆怯。我丈夫直接就抓摸我小便的地方,而我公公试探地在屁股周围转了一大圈,才到了中间的部位。我丈夫摸过之后很得意,我公公摸过之后气喘吁吁。我丈夫摸我的时候,我两腿间汗粘粘的,我公公摸我的时候,我两腿间湿乎乎的。

  我公公摸过屁股之后,就对我说的一通“传宗接代”之类的大道理,然后就把我的裤子脱了下来,自己也掏出了皮管。我回头看了一下,我的屁股很白,肥嫩嫩的,心中犹豫要不要把这么好的屁股让我公公去做传宗接代的事情。但我娘对我说过,出嫁之后,不仅要听丈夫的话,公公的话也得听。所以我就让屁股亮在那儿了。

  过了好一会,我发觉后面很痒,又回头看了一次,我公公蹲在后面,两手扒开我的股缝仔细地瞧,同时又用长胡须在那里一拱一拱,是长胡须把我弄得痒痒的。

  我公公蹲着的时候,两腿间的皮管摇头晃脑,比我丈夫的要长很多,看起来很有学问。就像我公公的胡须,也是很有学问的样子。我公公充满学问的胡须被我腿间流出来的水打湿以后,站了起来。两只手从衣襟下伸进我胸脯,抓住了我的奶子,那根皮管经验老到,不用人指点,在我腿间最娇嫩的地方挨挨擦擦,弄出我更多的水来。

  我说过当时阳光从窗户里直射进来,所以时间应该是在午后,院子里的狗追得鸡鸭乱跑,好像很热闹的样子,看得我走了神。这个时候,我公公的皮管突然冲了进来,顶到了我丈夫从没去过的地方。我的上身就被他压倒在书桌上,屁股翘着,我公公在后面喘吁吁的弄。当时我的脸颊贴在桌面上,老看不清堆在旁边的书名叫什么,这个疑团一直保持到我公公将我的身子掰起来,转到仰躺着的姿势,我抽空看了一下,叫《二十四孝经》。那几个字是我嫁过来之后认识的。

  我问公公书里写了些什么,我公公笑了一下。说里面写的是儿媳妇侍候公公的二十四种姿势。做到了,才算孝顺。我心里很惭愧,那天我只侍候了公公三种姿势,远远达不到孝顺的程度。

  事情就是这样,我和我公公在进行传宗接代的这个重要工作的接触过程中产生了一点爱情。后来又诞生了爱情的结晶—我的小女儿。我小女儿生下来之后,我公公一点也不骄傲自满,继续进行传宗接代的活儿,因为操劳过度,有一天突然翘了辫子。在这一点上,他可以称得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让人十分敬佩。

  相比之下,我丈夫就比较偷懒,虽然行房的次数一点也不少,但大多时候自己懒懒的躺在那里,不爱动弹,叫我忙上忙下。行房姿势也很少有创意,与我公公比起来,让人不得不有虎父犬子之叹。

  我在这个家中虽然丰衣足食,吃穿不愁,但非常的缺乏安全感。洗衣服的时候有人盯屁股,洗澡的时候有人偷看,行房的时候也免不了有人偷听。走路不小心,就会被蹭到奶子。这些都是那刚长毛的侄儿干的。

  因为我这个侄儿品性非常下流,作为婶子我觉得很有教育他的必要。但是大道理我知道实在不多,从我公公那儿学来的传宗接代的理论似乎又用不上,这就让我很苦恼。比如有一次我正在洗被套,听到身后好像有只小狗在喘气,回头一看,我侄儿在那里飞快地套弄皮管,看见我回头他赶紧把皮管藏进裤子里面。我心想,这可不好,万一把皮管套破了怎么办?

  可是我当时并没有多说什么,转过头就继续洗东西。我之所以没跟侄儿讨论皮管会不会破的问题,主要是因为我和他母亲关系不是很好。皮管是他家的,不是我家的,我如果横加干涉可能会引起一些麻烦。

  因为没教育好那根皮管,结果我丈夫死后,那根皮管很不安分,在守灵的一天,终于插进了我的体内。

  当时是这样的。守灵守到第十天,人越来越少,走得也越来越早。其实大多数人都是来我家吃一餐免费的饭,悄悄议论一阵我越来越丰翘的臀部与我丈夫去世之间的关系,磨蹭一会,就走了。而我那个品行不端的侄儿在守灵期间却表现良好,每次坚持到最后,人散灯稀,都不肯回去。我看在眼里,又是高兴,又是感动。终于在第十天晚上,为了表示慰劳,我热了一碗点心,送到大厅去喂他。

  这样做是很危险的,我后来才意识到,大厅上空无一人,我将点心送过去的时候,实际上同时把自己也送上前了,这就很危险。至于我后来怎么糊里糊涂变成了一块点心,喂饱我如饥似渴的侄儿,我记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我的奶子有些日子没被人挤呀抓的,涨痒得要命,本来打算送完点心后,自己回屋好好抓挤一番的。结果不知怎么被我侄儿看出来了,就伸出手来抓我的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