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府风云——安碧如篇第三章

  郝大闻言,方才领悟,连声哀求:「还请主人原谅,奴才只是一时情不自禁,以后再也不敢了……」一边说着,还一边向自家兄弟打着眼色。

  而一边的郝应则是低垂眼帘,假装不见。

  安碧如嗔道:「不要多说,你就给我好好的站在一边。」话落,素手一伸,把郝应拉进身前,俏脸一擡,向他说道:「你却比你那兄弟胜过多倍,主人颇为欣喜,今日却是满足你的要求,任你施为。」郝应闻言大喜,洋洋得意的向郝大望了一眼,连忙直起身子,动手去脱自家主子的内裤,郝大见状,只悔的肠子都青了,本是自己贪嘴误事,但是此时见到自家兄弟拔了头筹,招主人喜爱,反而恨起了自家兄弟。

  安碧如经过适才一阵倒三颠四,早被二人挑得春心荡漾,淫情大发,只是为了平衡,方在故作姿态,此时挑起二人矛盾,自是放下心事,任这黑奴施为,所以不消片刻,便被这黑鬼脱了个精光。

  此刻巳是丑时,银盘高挂,一丝丝的月光,自窗外投射进来,把她一对修长雪白的玉腿,映得更加晶莹剔透,玉雪亮丽。

  郝应见着这对美腿儿,不由咽了一口吐沫,忙向那双腿间看去,不由得一呆,却是为何,这双腿间的私处却是光洁无毛,须知此时的西方却还没有流行剃毛的习惯,此时乍一见这光洁之处,颇为惊讶美观,略过这私处的光洁,一个红艳艳、香喷喷的嫩穴儿,登时引入眼帘,只见这道小缝儿,唇红肉艳,鼓鼓囊囊,加上串珠垂挂,水流回曲,更显诱人之极。

  谚言:「妍皮不裹痴骨」,光看外表,便知内在必是希世之珍。

  眼前光景,直瞧得郝应迷离颠倒,心跳耳热,便连眼珠子也要掉出来似的,他一异邦私奴那里见过如此美景,只觉得老天对自己却是真真的好。

  安碧如还是初次将自己私处暴漏在别的男人面前,自是娇羞不已,不过见着番邦黑奴看的目瞪口呆,也是骄傲非常,当下不退反进,双腿劈分,以手支身,把个私密往前挺去,让这黑奴看个够,只见这郝应呆了半晌,回过神来,如饥似渴般,直扑了过去,凑头一舔,一丝淫水马上给他挑了起来,接着咂嘴弄舌,吃得习习直响。

  安碧如却是哪里遇到过这阵仗,品箫她倒是会,可被别人品,却是头一回,经这黑奴这样一舔,俄而魂不附体,欲火飞腾,一对水汪汪的眼儿,描不尽风流媚致,怔怔的紧盯住这郝应。

  郝大站在一旁呆瞪观觑,一时看得心迷意荡,欲心大动,苦于能看不能动,不免忌恨交加,而腹下三寸,愈显筋盘笔立,隐隐生痛,只得扬汤止沸,用手提住,自套自娱。

  郝大那边饥渴难耐,安碧如这边则给这郝应弄得遍体皆酥,水儿涓涓难歇,私处痒得一阵,又麻得一阵,膣内嫩肉不住价收缩翕动,这郝应不愧是被专门调教出来的面首,口里吃着,双手却不闲着,抚乳掘穴,无所不用其极,直把安碧如弄得耸身抛臀,口吐嘤咛,犹如莺啭乔林,动人遐思。

  安碧如心痒难禁,此时哪里还撑持的住,私出已然泄了数次,双腿兀自颤个不停,可那郝应此时却也不说什么忍受不住的瞎话,只是舔个不停,只把安碧如急的好生难过,万般无奈之下叫道:「你方才说自己受不了,却是在骗我吗」郝应闻言擡起头来,只见他满嘴淫液,伸舌舔去唇边的骚水,笑道:「主人腿间的好物,香润玉温,肉娇滂沛,让我一时不能自已。」说着站起身子,挺起那根巨棒,摆腰晃了一晃,说道:「主人且等片刻,奴才立刻就来为主人解忧……」说着便要提枪上马。

  安碧如把眼一望,果见那物雄赳赳,气昂昂,心里着实爱极,口中却嗔道:

  「你却是站在一旁,郝大已然等了半晌,让他先来罢」说罢,便不去理睬那变了颜色的郝应,而一旁的郝大闻言,自是大喜若狂,一把推开呆立不动的郝应,抱住自家女主人,双双倒在床榻上。

  郝应站在榻前只悔的肠子都青了,口中连连请罪,而郝大此前憋得许久,正是满肚欲火,眼看郝应的了报应,自是心中欢喜,那里肯让自家女主人原谅对方,连忙掇身跨了上去,托起阳物,便要刺进去。

  只闻「吱」淫液给龟头一挤,立时溅了出来,整根阳具,已尽根没脑一捅而入,安碧如只觉下体一阵刺痛,仿若初次破身的感觉让她冷汗直流,身体不由得一僵,随即便觉畅美莫名,妙不可言,心中此时虽然受用,口里还是骂道:「你这黑奴,那里那么大,确实要痛死我吗,嗯……你好狠,心花要捣碎了,不可乱撞,啊!好舒服,再深一点……没错,便是这样……」郝大才一进入这水帘洞,立即被一圈圈嫩肉包裹住,湿津津、暖溶溶,紧煖柔腻,其中妙处,真个难写难描,不由得心下一横,也不理会主人的嗔怪,运棒如风,大肆抽捣,直干得安碧如美目乜斜,哀鸣不胜,一口气便是盏茶时间,方才慢慢停顿下来,牢牢抵住花心,大手抚向安碧如的胸前。

  一边抚弄,一面还赞叹不已道:「主人当真是麟角凤觜,人中极品,不但貌似天仙,便连这片妙处,也是独秀不凡,今日能与主子同享快乐,就是折寿三年,奴才也是心甘情愿。」看这黑鬼一脸正经的样子,安碧如也不再追究前事,笑道:「你就只会耍嘴皮,我问你,人家那里真是这样好?」说起来,虽然林三与她说过她那里与别人不同,但是如何不同,林三也是说不明白,只得说是绝世佳品而已,此时见一个黑鬼侃侃而谈,不由得好奇心起,问了起来。

  郝大闻言,存心卖弄,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奴才决不是胡乱奉承,主人这个妙处,紧窄就不用说了,难得是肉嫩温湿,层层叠叠,阳物一插进去,便如投入重湖叠巘一般,给箍得舒服非常。」说完,还怕对方不信,下身又是一动。

  眼见着黑奴颇为有趣,安碧如斜眼看着那抓耳挠腮的郝应,继续逗弄道:「你这奴才,满嘴尽是讨好说话,也不知真假。」郝大闻言忙道:「奴才岂敢有半句虚言,句句全是真话。」此时一旁的郝应看着这万分卖弄的郝大已然是妒火中烧,却无可奈何,安碧如假作不知,微微说道:「既然你说得这么好,因何还呆着不动?」郝大听罢,那敢怠慢,当下把肉棒抽至牡户,只留着一个龟头,继而腰杆狠挺,「吱」一声,奋力往里一戳,安碧如花蕊立时一酸,爽得宫门大开,不住翕动吸吮,把郝大整个龟头嗍得酥麻爽利,淫兴更盛,当下加紧力度,狠狠抽了几十下,已见骚水不住流将出来,湿了好大一片。

  安碧如给干得兴起,双腿在男人屁股上一按,腰肢乱摆,只图他插得更深,口里却道:「还要深一些,把整根全捣进去……」郝大见她浪得紧要,双手前伸,握住那对耸挺的硕乳,放情把玩,而下面已抽得一片声响,如鱼嚼水一般,「唧习,唧习!」响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