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天,后妈叫我帮她搬东西,其实并不沉,忙碌中我无意碰触了她的胸乳,她并没恼怒,也没装得若无其事,她却嗔怨地拧了我一把:“你越学越坏。
”
无形中激发了我的胆量,我嘻笑地盯住她过分裸露的胸脯,她笑着一扭身把领口的开口处向上提了提。
搬完后,她请我喝最好的饮料,把罐打开,她却挨个儿喝了一口,说味道不一样,让我也都尝尝,每只吸管都沾有她的唾液,她把她吸得最多的递给我,我接过吸着,她对我说:“我比你妈疼你吧?”
我摇摇头:“你没我妈疼我。”
她笑了起来,突然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咯咯”地笑着:“美的你,你妈敢这么疼你吗?”
看着她开心的样子,我的心里充满了焦虑和恐慌,我期望着实现又惧怕着实现,身体的潜能膨胀出渴望,我的确需要温情,更需要生理的欲望,在强烈勃发的年轻的欲望中,伦理的禁忌力何其渺茫,在我的幻觉中我把她搂了过来,由于她感触到我得寸近尺的欲望,她推开了我,那时节我感触到她绵软的突起和那结实而激发性欲的丛林和耻丘。
她惊叫着逃避,气喘吁吁。
夏日里,好多个夜晚我的房门虚掩,我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我总有种期待和渴望生发的奇迹,半夜或黎明时分,我期待这后妈会轻轻走来,仅几米的路程,不用点灯也能摸进我的房间,那一刻,我在床上,僻息聆听,却没有半点声响,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肌健丰满英武有力,却在长时间的期待中荒废着勃勃生机。
里间传来妈妈撒尿的声音,那尿流在桶里冲荡出让人难堪的响声,搅得我焦躁不勘,想着妈妈那肥肥的臀部挤盖着整个便盆,她早该站起走了,却还在那里磨蹭。
听着、想着身体深处总会有种远远而来的激动,来势迅猛,生命的潜能潮水样的漫过我的周身,迫不得以,只好在床上,在阵阵微风和树梢的轻轻絮语中,唤起摩擦和揉情的欲望,真想纵身于它们中间,渴望大地的怀抱。
是某些书籍帮我找到了缓解的魔法,当我试着那样做时,我心里充满了罪恶和恐惧感,在痛苦中欢乐,在绝望中再生,每一次我都想着身边熟识的女人,也不外乎后妈和妈妈,她们激发着我的情欲,床铺晃动起来,吱吱嘎嘎的声响在半夜传得很远,妈妈似乎觉察到了什么:“你干什么哪?”
她询问着,吱嘎声立时消失了,我感到羞愧得无地自容。
一天中午,我在床上小息,身上的汗酸味令我陶醉,我知道我早已成熟了,妈妈走过我身边,听到我的鼾声已经有了雄性的底色,她嘻嘻地笑着看我那儿,一个蓬帐一样的东西出现在我的身体下部,令人羞臊,而我惊醒之后,看着妈妈那风韵健美的背影,脸颊通红。
那天夜里,我的床铺摇晃过,现在它平静如初了,我经过一度的兴奋,渐渐入睡,我的身体还在不觉地瑟瑟发抖,大概我还沉浸在幻想的梦境之中,朦胧间妈妈站在我的床边,看着我光裸的睡姿,她的发丝象一片柔软的乌云,如果它飘落下来,最好把我复盖,妈妈见我动了动,她拉过被单盖在我光裸的腹部,轻声说了句:“怎么这么睡,没个人样。”
转身走了,我随即用脚把被单蹬开,重新裸露起来。
也许妈妈跟本就没走,也许什么时候又转来了,反正在我阴茎的异样感觉使我陡然惊醒,妈妈就在我身边,我感到妈妈轻柔的触摸,一时间我惊诧地缩成一团。她有些慌乱地手忙脚乱,声音颤颤的显得异常嘶哑:“……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别动,就这么看着,你会很舒服的。”
她轻易地扳展我的身体,我也情愿这样。
我看她轻揉着我的阴茎,那东西在她的掌中膨胀挺直,我难耐的呻吟出声,双腿震颤着,希望她再剧烈些,我的一只手抓寻着什么,象寻求解脱似的握住了妈妈的一只乳房,妈妈停止了手的摆动,声柔气短地喃声说:“……要么,我为你做。”
我并不回答,身体燃烧的欲火使我丧失了一点仅有的理制,我的手在妈妈的身上没有目的却又全是目的的揉摸着,我的手触摸到妈妈身上更多的东西,手指上沾满了妈妈溃流的粘液。妈妈那茂盛的浓毛、凸起的山丘,丘下那润泽的沟隘尽在我的掌握之中。
“你想要我,是吗?”
“也许是的。”我显出一丝虚伪。
“你真的想?”
“是的……可……我们不是乱伦吗?”
“没人知道的,再说我们是男人和女人,这不和平常人一样吗? ”
说着话,我手却没有歇息,妈妈难耐的哼叽着,再不言语,她把头俯进我的腿间,我觉得她嘴唇的蠕动,吻着、舔着,将那香蕉似的一种营养学上的快乐食品,吸吮进她那温润的陷阱。
我看着她嘴唇和喉管的蠕动,享受着妈妈给我带来的痛苦的欢乐,我颤抖、呻吟嘴里不断的喃喃地涌出:“真不敢……不敢相信,女人能给男人这么大的欢乐。”
她用舌头在我的阴茎最敏感的地方上下左右舔弄,佩服!身为一个男人的我都不见得能做到这种程度的牺牲。我阴茎从妈妈的嘴中拔出来,在她舌头和唾液的照料下,整根东西显得闪闪发光、精神奕奕。
一滴透明的液体挂在我龟头的口上,转而被妈妈用舌尖卷入嘴中。
“你真行……”我赞叹着,“味道怎样?”
妈妈抬起头,一幅渴盼的模样:“不错真不错,对我的嘴巴来说稍嫌大了点,还是用下面的开口更合适吧。”
看着妈妈冷艳的渴盼目光,那期待把身体变为起伏的大地的神情,我一下子把她按倒在床上,她任凭我撕掠去她所有的丝织物,她身体健康、硕壮、丰满、清新,灼热的温暖传到我的身上,她呢喃气喘,甜腻腻的感受促使我把长久地触摸这母性的大地,在我的抚摸下,妈妈象一片四散的瓦砾,我就是亚当,就是夏娃,让那陈腐的伦理见鬼去吧。
我轻而易举地滑过杂草丛,拨开那翩蝠色的羽翅夹缝,性别的鸿沟被我的强扞所充填。听着妈妈口中呻吟着,发出阵阵娇喘,那令人心神荡漾的喘息,更令我兴奋,妈妈回应着我的动作,欢愉、亲切、痛苦、亢奋,她的每一声回应都是一串串并不联连贯的音节。
“哦……噢……天啊,为什么要缔造出男人……”在忘形之间她娇吟着说,她咬我、拧我捶打我,把我炽烤出无限的激情。
尤如一场合力的拼搏,飓雨初歇,站在欢乐的制高点上,伏首回望,仿佛证实我所拥有似的,我结结实实拥着妈妈,我们赤裸裸躲在黑暗中,感受着清新的气氛,她周身光滑,绵软、温顺得象只羔羊,由于温柔娇尧可人,我们再次狂欢。
窗户的缝隙露出晨光,像舞台的光圈,照耀出妈妈的丰乳,象两座白玉雕塑的坟包,而那离它们较远的地方,穿过一片黑密繁茂的草丛,褐色的洞天似合若开,那是进入墓穴的通道,它吞噬着我,夹紧地包裹着我,而我却逃脱出来,是它孕育出我鲜活的生命,而它又在渴望着我在那儿耗尽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