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课室蒙难
“同学们,今天我们主要学习人体的生殖系统。大家知道,生殖系统对于人类的繁衍后代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
生物科老师的讲课,永远是这样死气沉沉的。他那没有抑扬顿挫的语调,清醒的人听了后,就像被催眠似的想睡觉;想睡觉的人听了后,反而被骚扰得睡不着了。
我用棉花牢牢塞住了双耳,眼睛盯着黑板,假装在认真的体会他的废话,其实我的思绪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黄蕾┅┅庄玲┅┅
这是两个多麽不同的女孩子啊!在小饭馆里初次见到庄玲时,我曾认为她不如黄蕾漂亮,可当她那完美晶莹的躯体赤裸着在我身下挣扎时,我又觉的她一点也不比黄蕾差。起码,她会哭,会笑,会骂人,会作出媚惑男人的千种风情。
“这两幅图分别显示了男性和女性的生殖器官,请大家认真观察┅┅”
顽固的噪音突破了棉花的防护,一阵阵的冲击着我的耳膜。我抬眼一看,许多人都在窃窃私语。几个女生扮纯情似的红了脸,男生则显得非常失望。
“我还以为会有精彩的图片呢┅┅”文哥转过身对我说。我知道这节课他已盼望了好久,这种如饥似渴的求知欲,竟相当难得的出现在我们这几个后进生身上,难怪老天都感激涕零的下了大雨以示褒奖。
不料事到临头白高兴了一场,现在挂在黑板上的不是我们预期的龙虎豹的中学生版,倒像是从医院里拷贝出来的X光片。看着老师煞有介事的介绍着子宫、卵巢、阴道,那不知所云的内部器官图实在让人倒尽了胃口。
--这就是中国给初中三年级学生提供的生理卫生课。从书本到授课都在竭尽全力的含糊其辞,难道这就是我们所期望的性教育吗?
看来,循正规途径是无法满足我对性的好奇心的。那麽,只有实实在在的占有一个女人,才能明白这困扰了我多年的难题。
过两天就是国庆节了,也许是该给你安排一些庆祝活动了。我隔着裤子握住小弟弟,陷入了沉思。
昨晚,我拆开了庄玲给我的信封,里面是一张纸,记录了关于黄蕾的详细资料。她比我整整大出了三年零五个月,星座为天蝎座,身高一米六五。是文科班的重点培养对象,说不定能直接保送上大学。在女生中的人缘很一般,但却是各类男青年围、追、堵、截的头一号目标。与陈志豪的恋情仍然处于地下状态,只有极少数的心腹好友知道。随信还附上了黄蕾家的电话号码、家庭住址和邮箱编号。最末是庄玲本人的联络电话,竟有三个之多。
那个刺激而又危险的计划,到底干不干,必须马上作出决定了。
我心里犹豫不决,隐隐约约觉得庄玲的想法未免太天真了。起码,有几个重要的意外因素没有考虑到。
第一,黄蕾真的会被灌醉吗?我知道她是个相当注重仪表的淑女,她会意在人前喝那麽多酒麽?就算喝了酒,万一她的酒量很好,能千杯不醉呢?
第二,俗话说酒醉三分醒,黄蕾虽然醉了,但在我发泄完兽欲后,她会完全不知道那个占有了她的人,其实是我而不是陈志豪麽?换句话说,移花接木的计策能否实现,恐怕还是个未知数。
第三,就算黄蕾醉的一塌糊涂,真的以为是陈志豪上了她,事情也不简单。有可能她和陈志豪的感情并没有我想的那麽好,又或是她十分看重操守,这样当她醒来后发现失贞,也许依然会愤怒的跑去告发。在警方介入了案件之后,他们自然可以轻而易举的知道真相。
总的来说,我认为这个计划成败的机会当在五五之间。成功了,就能同时得到黄蕾和庄玲;如果在下手之前就失败了,则身败名裂,轻者被开除出校,重者有牢狱之灾。
这是一次赌博,落注与否,买大买小,就看我自己的了┅┅
“啪、啪、啪┅┅”几声清脆的敲击声把我从沉思中惊醒。我气恼的抬起头正欲开骂,猛然间发现老师大人的脸就在距我不到两尺远的地方,正在做愤怒爆发前的能量积蓄,教鞭的位置恰到好处的指着我的头。
“秦守,请你回答一下我刚才的问题┅┅”
老师的语音未落,我已是一连串的摇头,义正严辞的指出:“老师,我不知道你的问题是什麽,因为我没有听见;不过就是听见了,我也不懂的回答;就算答出来了,你也一样要批评我;你无论怎样批评我,我还是不会明白你的问题。所以,大家都别浪费时间了。”
听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生物老师脸上每一个细胞的DNA都发生了变异,在不到一秒的时间内就完成了由人到动物的退化。他的嗓子里发出了类似于狗叫声一样的愤怒咆哮,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扬起了手,接着我的头就结结实实的打中了他的教鞭。
然后,我这个知识青年就被勒令到办公室去,接受一场伟大的再教育。在那里,被我得罪过的各科的苦大仇深的老师们,正要联手对我进行专政。
*** *** *** ***
出乎我的意料,班主任什麽责难的话也没说,很快就放我回家了。大概是她已经知道,我这人对错误一向是“虚心接受,坚决不改”的。也许对我已完全死心,无谓浪费宝贵的精力了。
但是,当我向她道别时,我突然捕捉到她的眼神,那里有掩饰不住的惋惜和难过,慈爱和失望,就像母亲对犯了错的孩子一样。
我低下头,心里像堵上了一团棉花似的不好受。其实班主任对我一向都很好的。她常说我机灵活络,要是肯好好下功夫学习,前途一定不可限量。无奈我却是块不可雕的朽木,辜负了老师的殷切希望。
回到了家,父母照例不在家吃晚饭,小保姆照例捧上了可口的饭菜,吃完后我照例抄起了作业,最后照例在十一点钟上了床。哦,人生是不是永远这麽单调呢?
在极度的空虚无聊中,我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既然已知道了黄蕾的电话号码,为什麽不打电话向她求爱呢?如果她能被我的痴心感动而委身于我,就不用冒险偷香了。
我想到这里从床上跳了起来,颤抖着手拨通了她家的电话。
“喂,找哪位?┅┅哦,找黄蕾啊。你稍等。”不一会儿,我听见有人拎起了话筒,心跳骤然间加快了。
“喂,请问是哪位?”
我终于听到了黄蕾的声音,那清脆娇甜的,宛如出谷黄莺的动人嗓音,就像春风吹拂过我的心头,让我心醉神迷。
“喂喂,你说话啊。你是哪位┅┅”
虽然我想多听听她的娇声软语,但情势已使我不能再装哑巴。不知怎的,我竟鬼使神差的回应了一句:“你┅┅你是蕾姐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接着就义无反顾的挂断了。
所有想好的甜言蜜语还来不及说出口就已宣告流产,而我的心彷佛也在这一刹那片片断裂了。黄蕾对我的态度,竟是憎恨到了这个程度,连多说一句话也不屑。而她又是如此聪明,立刻就能猜出是我在打电话。摸着脑袋上时常和教鞭作亲密接触的部位,我莫名其妙的产生了一股怨气。
妈的,要不是为了你,今天也不至于成为老师修炼鞭法的靶子。老子在鞭子上吃了亏,非得让你也尝尝我的“鞭子”不可。
我下了决心,不管那计划有多大的漏洞,我都要试上一试。至少我可以先去那个别墅里看看,见机行事。
“黄蕾,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我对着满天星光挥了挥拳头,充满自信的说。
然后我就开始掰着手指头数日子,盼望着那一天的到来。希望在国庆节的时候,我也能骄傲的迎来自己的成人典礼。
那一天终于到了!
十月一日,举国欢渡国庆。我的小弟弟显然具有伟大的爱国主义情怀,不到六点钟就精神无比的撑起了旗杆,比北京天安门的升旗时间还要早。在兴奋的心情下我匆匆爬起床,洗漱完毕后一路小跑的出了家门,搭长途巴士到了市郊的渡假村。
没费多大力气,我就找到了庄玲所说的别墅。那是一栋三层的小洋房,欧式建筑的风格和富丽堂皇的外观,都说明了此间主人的财大气粗。
我走到门前,按了好一会儿门铃,却什麽动静都没有。就在我疑心走错了地方时,门无声无息的开了,庄玲那俏生生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
她显然是从睡梦中被我吵醒的,勾人魂魄的眼睛有些儿困顿的瞪着我,未经梳妆的黑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面色在慵懒中带着淡淡的春意。尽管睡衣十分宽松,但仍然掩不住胸前那高高的隆起。
“神经病,这麽早来干嘛?”她一开口就骂我。我却觉得是一种享受,笑嘻嘻的说:“不是你千叮万嘱,要我早点儿来吗?”
“我是叫你赶在黄蕾他们之前来。可你也早的太不像话了吧!”庄玲不满的嘟着嘴,无可奈何的让我走进了门。我乾咳了一声,大模大样的伸手去搂她,就想先接个吻。
寒光一闪,一把水果刀指住了我的鼻子。我吓了一大跳,还没反应过来,庄玲面如寒霜,冷冷的说:“你要是再敢毛手毛脚,我就一刀杀了你!”说着,皓腕一抖,刀尖转到了一个令我──应该说是令男人──胆战心惊的方向。
我苦着脸,尴尬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看来我的小弟弟随时都有为国捐躯的荣幸,要是它作为高精尖的武器还没投入战场就给人报废了的话,那可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枉使英雄蓄满精”了。
正在惶惶然时,庄玲却“噗哧”一笑,收起了刀子,若无其事的说:“小男孩,我是在吓吓你呢!害怕了吗?你可真是个胆小鬼!”
我被她说的面上发热,嘴硬的说:“谁说我害怕了?嘿,美人刀下死,做鬼也风流。”
庄玲白了我一眼,啐道:“我才不要你作鬼呢!你乱来的话我就让你做┅┅嘻嘻┅┅做高力士!”说完得意的笑了,一对小山丘似的乳房在睡衣下欢快的跳动。
我心痒难搔,灵机一动,决定也要好好的作弄作弄她,大声说道:“好,好极了。为了让你方便下刀,我自己把道具掏出来吧。”一边伸手解皮带,作出除裤的动作,一边慢吞吞的说:“献丑了。”
庄玲惊叫一声,双手掩面转过了身子,跺脚骂道:“小混蛋,色鬼!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厚脸皮的人!┅┅你快穿好裤子。呸,丑死了!”
我欣赏着她那半羞半恼的少女娇憨之态,忍不住笑了。忽然之间我觉得,跟她在一起令我很轻松很愉快,生活像是充满了阳光。
*** *** *** ***
“这就是给你躲藏的地方。”庄玲带我上了三楼,打开一间房间对我说。
我走进去四周一看,这房里有床有桌,冰箱、电话、卫生间一应俱全。从此刻起,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我就要待在这里了。就像是猎人守在陷阱边,耐心的等待猎物的出现。
“我再叮嘱你一次。”庄玲不厌其烦的重复着她已经说过不下十次的话语∶“他们马上就要到了,你千万别自作主张的从房间里出来。任何人敲门也别开,我要找你的话会先给你打电话的。下午我们会出去玩,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看家。晚上我们回来后,你一定要小心又小心。别发出太大的声响,以免露出马脚。你要熬上一天一夜,明晚才举行派对,到时我会尽力灌醉黄蕾的。等一切都搞定了后我再通知你,你就可以一偿夙了。”
我不停的作出小鸡啄米的动作,表示自己已把她的每一句话都拷贝到了大脑皮层的最深处。本来我应该立正敬礼,并大声喊:“Yes,Madam”的。但是由于我的心情过于激动,以至于连舌头都下了岗,所以什麽话也说不出来了。
庄玲又交待了几句,然后冲着我微微的一笑,转身走了出去。我随手锁住了门,来到床上仰天躺下,脑子里乱糟糟的,想要考虑问题,却什麽也想不出来。
过了一会儿,突然有隐隐约约的说笑声传了过来,似乎别墅里多出了好几个人。我连忙跑到门口,把耳朵贴在上面,仔细倾听着。
从声音判断,大约有四、五个人,有一个女孩子的笑声最为响亮,但决不是黄蕾。事实上,我根本无法肯定黄蕾是否在其中。她从来不会放肆的高声谈笑,因为她是个淑女。
哼哼哼,好一个纯洁的淑女,我会让你知道,被一个并非君子的男人占有,在心理上是多麽羞耻,而在生理上又是多麽兴奋!
想到这里,我只觉小腹间开始燥热,不由的伸长了耳朵,希望能听到更多人的声音。不过,听来听去,除了让耳朵把门板反复擦洗的更加油光水滑外,得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了。我不得不躺回了床上,静待事情的发展。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我无聊的在房间里发呆。饿了,胡乱塞两口饼乾,渴了,喝点儿果汁,他们什麽时候出去的,什麽时候回来的,天又是什麽时候黑的,我都没有察觉,我只能等待。
没有人陪我说话,没有任何娱乐和消遣。这种憋闷的感觉使我觉得自己不像是一个设好了机关等待目标上钩的猎艳者,倒像是一个关进了监狱准备把牢底坐穿的仁人志士。在这样的心态下我简直是渡时如年,几乎每分钟都要抬腕看表。等我第一千次抬起手腕时,正好是晚上十点半!
乾脆睡觉吧。我强迫自己闭上双目。可是神经却偏偏兴奋的异乎寻常,跃跃欲试的想去挑战一级的催眠大师。想到这种日子还要过上二十多个小时,我差点儿叫起撞天屈来。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就在我快要发疯时,电话铃响了,打破了房间里死一般的沉静。我如获至宝的扑了上去,在我听来,这被刻意调小了的铃声,真是人间最美妙的音乐了。
“喂┅┅”我颤抖着问了一句。电话那头传来格格的娇笑声:“你好吗?小男孩,嘻嘻,我猜你等的很心急了吧?”
“怎麽,你已经大功告成了麽?”我惊喜的问,但心里却升起了疑惑:不是说明天晚上才采取行动吗?怎麽这时候就打电话给我了?
“想的美。”庄玲啐了一口,说道∶“哪有这麽快?你以为是拍电影啊?耐心等等吧!”
我一下子泄了气,抱怨说:“既然如此,你打电话给我干嘛?想故意气气我麽?”
“哼,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庄玲嗔怪的说道∶“我怕你闷坏了,本来想冒险叫你过来,好陪你说说话。谁知道你是这种态度!算了算了,你自己慢慢等吧┅┅”
“千万别这麽说┅┅”我慌了神,忙不迭的道歉说∶“玲姐,我刚才是在胡说八道,实在对不起。嘿嘿,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女人原谅男人的错吧。你让我出来透透气好不好?喂,算我求你啦!”
庄玲轻轻叹了口气,说:“我也料想到你是呆不住的┅┅嗯,好吧,让你出来。不过,你不能到处乱跑哦。他们虽然回到各自房间里了,但我估计有些人还没有睡着,要是无意中撞到你就糟了。这样好了,你到我房里来吧。记得,是二层楼梯旁边朝南的那一间,早上我带你去过的。喂,糊涂小子,你千万别走错了哦!”
我高兴极了,总算可以暂时从牢房里假释出去了。而且,哈哈哈,是去美女的卧室里聊天。想想看,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还能有什麽好事?
放下电话,我充满希望的打开了门,警惕的四处一望,很好,一个鬼影也没有。我迅速的往二楼跑去。
我静悄悄的推开虚掩的门,走进了庄玲的房间。
这是一间少女的闺房,布置的高贵而典雅。屋角摆着一张席梦思床,床旁是个小而精致的梳妆台。古色古香的檀木壁橱,紧挨着的是大屏幕的彩电。房间正中有张长桌,洁白的桌布几乎垂到了地面,屋里弥漫着那熟悉的茉莉花香。
庄玲正斜靠在桌子旁的软椅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一屁股坐到了她的身边,大声的喘了几口气。
“你饿了吧?”庄玲用同情的眼神望着我说∶“我给你叫了外卖。呶,在桌上,快吃吧!”
我点了点头,毫不客气的抓过饭盒,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你今天表现得不错,没有乱跑乱动,现在姐姐来打赏你。”庄玲抿着嘴笑道∶“不过,明天还要继续努力哦!”
我听的骨头也趐了,满口应承,一边和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调笑,一边开怀大嚼,很快消灭了所有能塞得进嘴的东西。她见我吃饱了,笑着收拾了桌上的残汁碎骨,然后又回到软椅上陪我聊天。
在肚子已经充份填饱了之后,我定了定神,这才注意起她的打扮。庄玲显然是刚刚洗过澡,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湿漉漉的长发垂在两个饱满的乳房之间,有风吹过的时候,我的心跳都要停止了。她穿着浅蓝色的短袖短裤,粉藕似的玉臂白的耀眼,修长的双腿蜷曲在椅子上,笑颊如花,清丽脱俗。
饱暖思淫欲,这话真是一点也没错。我的小弟弟继肚子之后发出了渴求进餐的信号。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冲动。我的脑海里出现了上次她半裸着玉体被我压在身下的图像,又有点儿心猿意马了。
“讨厌,你在看什麽嘛!”庄玲发现我那色迷迷的眼光老是在她胸前腰下打转,红着脸骂了一句,伸手把衬衫的领口整了整。这个动作充满了诱惑,我目不转睛的死死盯着,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她在故意的勾引我!
这个想法让我自己也觉得难以置信,不过,回想起我和她的两次见面,有些细节不断的在我脑海里重现。
她第一次和我在小饭店相逢时,穿得就相当性感惹火,以至于我后来忍不住要强暴她。今天早上,她又是只穿着睡衣出来见我,对于一个并不熟悉的男孩来说,这种打扮是不是有点儿失礼?就算现在,她的衣着都嫌过于大胆,紧绷绷的衣裤充分显示出了曲线玲珑的美好身段。面对这样迷人的肉体,能控制住自己不去侵犯她的男人恐怕只有一种,就是那种某个重要功能的使用权被无情剥夺了的所谓“男人”。
“喂,你在想什麽?怎麽发起呆来了?┅┅哼,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在想黄蕾。性急的小色鬼!”庄玲的话语里似乎微带醋意。毕竟,没有一个女人希望当男人陪她聊天时,内心却在想着另外一个女人的。
“没有没有,我想她干什麽?老实说,我在想你呵!”我连忙辩白。
“我就在你身边,有话就说呗,有什麽好想的?”她撇了撇嘴,显然不信我的话。我苦笑着想:这才是“假作真时真亦假”了。
两人东拉西扯的聊了一会儿天,我正考虑今晚怎样想法赖在这里不走时,庄玲娇慵的打了个哈欠,细声细气的说:“几点了?好像时间不早了哦!”
“你现在就要赶我走麽?”我失望极了,说∶“我不能再多陪你一阵吗?”
“你应该早点儿回去,好好地睡上一觉。要不然┅┅”庄玲说到这里掩口而笑,调皮的说∶“不然明天你的体力就该吃不消了!乖,听姐姐的话,回去休息吧!”语气又温柔又亲切,像是长姊对小弟一样。
我心不甘情不的站起身,磨磨蹭蹭的向往挪动着步子。她见我如此听话,开心极了,笑意盈盈的说:“真乖!来,姐姐送送你!”说完,从椅子上跳了下来。
双脚刚一落地,她突然“啊”的一声娇呼,似乎站立不稳般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前跌去。我下意识的伸手一揽,只觉一个柔软的娇躯扑进了臂弯,已是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
时间彷佛在这一刹那停顿了。我的心咚咚跳着,想要像流氓一样紧紧搂住她大肆轻薄,却怕惹恼了她;想要像君子一样彬彬有礼的扶她起身,却又实在舍不得。
好半晌,庄玲的脸从我肩头仰起,灵活秀美的妙目中仍带着惊悸,面色绯红的说:“好险!我┅┅我差点儿摔倒┅┅还好有你┅┅”
我不答话,只顾嗅着她说话时口里飘出的芬芳气息。她也立刻发现彼此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娇嗔的说道:“你还不放开我?┅┅喂,扶我坐下嘛,别发呆啊?”边说边把头向后仰,想避免同我的气息交流,谁知道这一来却使得她原本就饱满的双峰更加的凸出。
我的下身马上就有了反应。“你┅┅你┅┅你┅┅让我┅┅让我┅┅亲一下┅┅行不行?”我盯着她潮湿而丰润的红唇,结结巴巴的说。
--奇怪,我为什麽要徵求她的意见?我上一次强暴她的勇气哪儿去了?
庄玲的脸益发的羞红了,象徵性的扭了扭娇躯,轻叹一声道:“我还能说不行吗?”语气里微带责备,却没有生气的迹像。
我鼓足勇气,慢慢俯下身吻她。她轻轻一闪,我的吻就落在了那白玉似的面颊上。柔滑温香的触感使我的热情急剧飙升,于是急不可耐的伸出大嘴,忙乱而又笨拙的在那娇艳的容颜上搜索着。她似拒还迎的左躲右闪,但在我不懈的努力下,终于找到了她的双唇。然后四片唇紧密的封合在了一起。
庄玲的身子一颤,似乎想挣脱我的怀抱。但最后还是软弱的安静了下来,全身就似没有骨头一样靠在我身上。我彷佛得到了鼓励一样精神大振,贪婪的用舌头在她小嘴里翻腾,吸吮着她香甜的津液。
很快,她的躯体就已变得滚烫,俏脸生晕,情不自禁的丁香暗吐,喉间发出了一声声压抑着的呻吟。我的双臂用力的拥紧了她,让她的趐胸紧贴在我的胸膛上,感受着肌肤相亲的快意。
好半天过去了,直到她连气都透不过来了,我们纠缠在一起的舌头才依依不舍的暂时分离。她的双唇在经过洗礼之后显得更加滋润,像成熟的果实般诱人。而那半闭的星眸里,有一层朦朦胧胧的水雾在飘动,平添了几分撩人的风姿。
“乾脆趁热打铁吧!”不知不觉间我的小弟弟已篡夺了大脑的指挥权,直接向手足下达了这道命令,于是我伸手抄到了庄玲的腿弯处,把她打横抱起,一步步向席梦思床走去。
她的头斜靠在我的怀里,就像沉浸在绚丽的梦幻中一样,眼神炽热而茫然,任凭我的摆布。我把她的躯体平摊在床垫上,一粒一粒的解开了衬衣的纽扣,然后温柔的卸下了胸罩┅┅
一对秀气而挺拔的乳房倏的弹跳了出来,刚刚挣脱衣服的束缚,就又落入了我双手的掌握。这洋溢着青春少女活力的傲人双峰,是如此的柔软光滑,弹性十足。在我的揉捏按压下,乳头很快的硬了起来,骄傲的在我的指缝间成长。
“玲姐,你的刀呢,怎麽不拿出来了?”我把嘴凑在庄玲的耳边,故意捉弄的问她,同时右手已从她光洁的背上掠过,缓缓地抚上了那结实而极具弹性的翘臀。
她的双腿一下子绷紧了,俏脸变得如同乳晕一样嫣红,无限娇羞的阖紧了双目,断断续续的喘息道:“小┅┅小坏蛋,你┅┅你又┅┅又在欺负我了┅┅啊┅┅啊┅┅”
“那是因为你太美了,美的让我无法不去欺负你!”说着,我的掌缘陷进了她浑圆臀部中的那道深沟里,来回搓动着。她的反应逐渐变的热烈,朱唇微启微合,动人心魄的呻吟声如潮水般的从小嘴里吐出。几缕黑发散乱的垂在左侧的脸上,使她看上去益发的诱人,就像是一朵渴望着雨露恩泽的鲜花。
“┅┅玲姐,给我吧┅┅给我好不好?”我亲着庄玲白腻的脖颈,柔声恳求着。她羞的连眼睛也不肯睁开,长长的睫毛在轻轻的颤动。温热而好闻的气息一阵一阵的喷在我的脸上。而她那小巧的鼻尖也已渗出了细细的香汗,粉颊被汗水一蒸,更是显得娇艳欲滴, 人欲醉。
面对如此成熟性感的胴体,怜惜的温情和粗暴的虐欲同时在我的心里沸腾!胯下的小弟弟膨胀到了惊人的程度,指挥着我的双手高速灵活的在她曼妙的娇躯上游走,一时重重的拧着高耸臀部上的嫩肉,让她在疼痛中娇呼,一时又轻柔的爱抚着浑圆的乳房,用舌尖细细的舔弄,使她在极度的快感中娇喘┅┅
在我手口并用的强烈刺激下,庄玲显然已经陷入了情欲的狂潮。她的神情带上了几分迷乱,双臂牢牢围住了我的头颈,拼命的把我的脑袋挤压向她的乳峰。修长的双腿如蛇一样的弓起,纤细的腰肢有节奏的上下抖动着。而那白皙的小腹也正在微微的抽搐,伴随着的是丰臀一阵又一阵的痉窒┅┅
我好不容易才从她肢体的缠绕中抬起头,凝视着这妖娆迷人的尤物。此刻,除了占有欲外,我的内心深处竟对她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既像是喜悦,又像是悲伤,似乎还带着一丝淡淡的怅惘。
──难道这就是爱情麽?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但是对从没有恋爱过的我来说,这一点点心动的感觉,就已足够让我在灵与肉的困惑中沉迷。
于是,我忘情的捧起了庄玲的面颊,喃喃的说∶“玲姐,我爱你,非常非常爱你┅┅”语气里带着少见的诚挚,因为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当面向一个女孩子表达爱意。
──或许,当时实在太年轻,年轻的心还不懂得区分肉欲和爱情,还不懂得“爱”这个字的沉重,决不是一个少年稚嫩的肩膀可以承担的。
“我爱你!”
听到这三个字后,庄玲的双眼蓦地里睁开了,霎也不霎的瞪着我,良久。然后那漆黑明亮的眸子里,似乎带上了一丝讽刺而酸涩的嘲笑。原本发烫的身体也慢慢的冷却了。
看着她的表情,我的心突如其来的涌上了一股凉意。女孩子听到求爱的情话时,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的。我迎视着她的目光,试探的问:“怎麽了?你不相信吗?”
她沉默了片刻后,轻轻的笑了:“我相信!”
我松了一口气,欲望又开始燃烧,迫不及待的伸手去解她的裤带。
谁知庄玲却拦住了我的手,用不可商量的口气说道:“别忘了你我之间的约定。你┅┅你想要我的话,就看你明天的行动是否成功了。”
我沮丧极了,在这马已上鞍、枪已上膛的时候,她仍然狠的下心来拒绝我。难道她竟是如此念念不忘于报复麽?我隐隐觉得不安,本能告诉我,事情绝不简单,庄玲一定另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而我,说不定正在跌进一个陷阱里。
但不安归不安,事到临头已无法退缩了。既来之,则安之。想到这里,我故态复萌的露出了流氓样,笑嘻嘻的对她说:“真刀实枪的不行!过过乾瘾总可以吧!”不由分说的搂住了她的腰肢,再次攻占了挺拔的趐胸。她半推半就的迎合着,除了不让我碰到腿股间的禁区外,任凭我在她身上肆意的满足。
正在情浓之时,庄玲的神色突然一变,把食指竖在唇上,示意我安静。我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低声问道:“怎麽啦?”
“有人在叫我,你没听见麽吗?”她指了指门外,压低嗓音说。我放开了她侧耳倾听,果然,寂静的走廊上若有若无的传来一声声的呼唤:“庄玲┅┅庄玲┅┅在哪儿┅┅庄玲┅┅”而且声音很快到了近处。
“好像是谁要找你。”我有些惊慌的说∶“喂,千万不能开门,不然我就被发现了。”
“糟糕,我居然把这件事给忘了。”庄玲看上去比我还焦急,而且显得很懊丧,说∶“下午她说要来看我拍的旅游录像,我以为仅是说说而已,也没放在心上。想不到她还真的来了┅┅”
“谁?你说的是谁?门外找你的是哪个?”我头上冒出了冷汗。这时脚步声已到了门外,有人轻轻叩着门,唤道:“庄玲,你在吗?开开门。喂┅┅”
这语音听来相当耳熟,我心念一转,不敢置信的望向庄玲。却见她苦笑着点了点头,低低声的说:“是的,来的是黄蕾!”
“来的是黄蕾!”
这句话就似晴天霹雳,打的我五官都在脸上重新排了座位。“快想办法支走她。”我手足无措的说。在这种时候如果被黄蕾发现我在这里,就什麽都完了。
“喂喂喂,庄玲,我知道你在里面。”黄蕾清脆的笑声在门外响起∶“你答应让我看录像的,可不许反悔。快开门啊!”
“哎!你等一等,我就来┅┅”庄玲应了一句,乌溜溜的眼珠四下打量着。我差点儿背过气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说:“你疯了吗?你不知道这后果有多严重麽?”
“我不能不开门。”庄玲无奈的说∶“要是把她得罪了,她生气起来,明天的计划就无法实现了┅┅”
“开门呀!庄玲┅┅”叩门声又响了,我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
庄玲咬了咬嘴唇,拉着我到了桌子边,掀开桌布,悄声说:“你躲在这里,小心点儿,她不会察觉的。”
我别无他法,只好低头钻进桌下。庄玲把桌布的一头拉长了些,又把几张软椅摆在前面,把我严严实实的遮住了。然后一边娇声应着,一边往门口走去。
我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心里不禁有些佩服她的胆色和机智。这儿的确是惟一可以躲藏的地方。桌布角离地面只有十来公分,不仔细看是很难发现我的。
“怎麽这样久才开门?”黄蕾的声音清晰的传进了我的耳朵,显然她已经进了门。只听庄玲笑着解释说:“我忘了你要来,刚才差点儿睡着了。喂,你可真是有空,不用去陪陈志豪吗?”
“陪他?他累的眼睛都睁不开啦!哎,真不知道他是怎麽搞的,下午也没干什麽重体力活嘛,竟会累成这样!他的体力也太差了。”黄蕾的语音里有点儿不满。
我在心里说∶体力不好是无法让你满足的,美人儿,还是选我做男朋友吧,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是不是你把他弄的太疲倦了呢?嘻嘻,你们要注意节制哦┅┅”庄玲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一连串娇嗔笑骂声盖了过去。两个女孩子追逐扭打着,银铃似的笑声在小房间里回荡,气氛温馨极了。
只看见这种友好的场面,而不知底细的人,有谁能想到在温馨的表面下,竟隐藏着那麽深的妒忌和怨恨,那麽大的阴谋?
--人生本来就像一场戏,人人都在表演。不同的只是演戏功力的高低。高明的成了政治家,中等的做了演员,落网的罪犯不过是些跑龙套者。而能演到炉火纯青完全入戏的,就只有漂亮女人了。
我暗暗叹息着,正在感慨时,忽然听到庄玲咳杖了一声,说道:“你坐那张椅子,我这就放录像给你看。”我立刻有所警惕,察觉左边有人靠近,急忙尽力缩起身子躲到右侧。刚刚才把自己移开,桌布一掀,一双长腿伸了进来,就在我脸前几公分处掠过。
好险!我心里连说侥幸,地下工作差点儿就毁掉了。
定了定神,我仔细一看,原来黄蕾坐到了桌边的椅子上,双腿自然就伸展到了桌下。桌布被她的腿一挡后,松松的垂在了她的腰间。这一来,她的整个下半身都落在了我的视线里。我睁大了眼睛,心跳迅速加快了。
藉着透进来的灯光,我发现她竟只穿着一条粉红色的超短裙,膝盖以上的雪白大腿,至少有十五公分露在外面。此刻,这一双美腿正相互交缠着搭在一起。修长柔美的小腿尽头处,是她那纤巧秀气的脚,足尖随意的勾着拖鞋在我面前晃呀晃的,既香艳又刺激。
我的喉咙里吞下了几大口的唾沫。嘿嘿,我还从没见过黄蕾如此性感的打扮呢。特别是能在这麽近的距离内恣意欣赏她的玉腿,以前只有做梦才出现过的。哈哈哈!
我屏住了呼吸,极慢极慢的把脸凑近,这下看得更清楚了。她的小腿光洁如玉,上面有一层细细的绒毛。足踝浑圆,不堪一握。翘起的那只脚上,五个足趾蜷曲并拢,小小圆圆的趾甲盖儿修剪得极为整齐,美感十足。
她显然也是刚洗过澡,幽幽的清香若有若无的在我鼻边缭绕。如果能在那腿那脚上咬一口,只是轻轻一口┅┅
我一边痴痴的凝视,一边傻傻的胡思乱想。所有的声音、所有的物体、所有的图像都似已离我远去,天地间只留下了这双撩人的美腿,在我的眼前舞动。
好一会儿后,我才恍惚的听到庄玲的话音,她说:“黄蕾,我真觉得奇怪,你为什麽会喜欢看这个?我自己拍的录像效果糟透了,连业馀摄影师的水平都达不到,你竟然看的津津有味,真是服了你了!”
黄蕾那动听的声音叹了一口气说:“我最喜欢看国外的人物风景了。你拍得虽然不好,但毕竟是让我看到了。唉,我真羡慕你,可以常常去国外旅游。不知道我什麽时候才能实现出国梦呢?什麽时候才能享受到国外的现代化生活呢?”
庄玲“嗤”的一声笑,无所谓的说:“国外也不见的特别好啊,我觉得也不比咱们强多少。喂,你那麽喜欢国外,乾脆找个老外嫁过去好了。把陈志豪一脚踢开,另找如意郎君吧,嘻嘻┅┅”
娇笑声中,我眼前一花,又一双白生生的美腿钻进了桌底,膝盖正撞在我的鼻尖。疼痛使我的鼻血差一点儿成为子弹射出去。定神一看,嗯,原来庄玲也在桌旁坐下了。我的空间本来已经够小啦,这一下更是连转个身都不敢了。
不过,想来庄玲也是没办法吧,她总不能一直站着。再说,她坐在旁边可以分散黄蕾的注意力,终究是对我有利的。
我盘膝坐在地板上。头顶,两个美女的谈笑声不绝于耳。在伸手可及处,四条暴露颇多的动人心魄的玉腿在眼前免费展览。我一条腿一条腿的参观着,不禁色心大起,小弟弟早已傲然挺立。
这两个女孩子各有各的性感迷人之处,比较起来可以说是各擅胜场,难分高下。庄玲的腿更为修长,黄蕾的腿却比较浑圆,庄玲的肤色更为白腻,黄蕾的肤色却透着光泽。庄玲的体态更惹人遐思,黄蕾的冷艳却能唤起人最深层次的原始欲望┅┅
我并不满足于眼前的美景,期望能看到更多┅┅可惜黄蕾确实是个淑女,她的双腿始终紧紧并在一起,无论我怎样调整坐姿,视线都会被覆盖在雪白大腿上的超短裙挡住,连内裤都无法看到,更别提大腿根部的无边胜景了。
忽然,几声压抑的、却是充满挑逗的喘息呻吟声传进了我的耳朵,我大吃一惊,转动耳朵仔细听了听,立刻辨出声音是从不远处的电视里传来的。难道这两个女孩子在┅┅?
我微微撩开桌布的一角,放眼一望,嘿,果然不错,电视屏幕上有一男一女在激烈的交合,男子粗大的阴茎正耀武扬威地抖动着。
咦?不是放自拍的旅游录像麽?什麽时候转成这种图像啦?奇怪的是,黄蕾竟没有出声反对,仍是若无其事的坐在椅子上观看。
我有点儿明白了,哦,难怪她要在十一点钟才上来找庄玲!有谁能想到这两个淑女竟会偷偷的躲在这里看色情片!
淫荡的叫床声在房间里回响,热血在我的胸腔里沸腾,我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哦,我要非礼你┅┅我要不顾一切的抓住你的腿,撕烂你的短裙,剥下你的裤衩,把我的小弟弟捅进你的密穴,插!插!插┅┅
┅┅不,不能这样做,这样冒险太不值得。反正明天她就是我的了┅┅我简直要痛苦的爆炸了,在极度的饥渴中突然灵机一动:嘿嘿,黄蕾虽然不能碰,但不是还有庄玲吗?
毫不迟疑的,我一把握住了庄玲那撩人的脚,细细的抚摸起来。她的脚略一挣扎,就不动了。
柔嫩滑腻的手感使我欲火更甚,情不自禁的把嘴吻在了脚心上。她立刻就是一阵颤抖。
我发狂似的吻着庄玲的脚,从脚心、脚趾、脚踝顺势而上,很快把深深的热吻印遍了她的小腿,而我的手也没闲着,同时侵占了她的温软柔滑的大腿,用力的捏着。她摆动着下肢,想要脱离我的控制。但我的铁腕牢牢擒住她,怎会让她轻易挣脱?
过了一会儿,我的胆子更大了,手掌越摸越上,指尖已碰到了短裤的边缘,正欲觅路而进,只听一声含有警告意义的咳杖响起,庄玲猛的按住了我的手。
我反手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感觉到她掌心已紧张的泌出了冷汗。这一瞬间我突然明白了:庄玲比我更害怕穿帮露馅!我要是被黄蕾发现了,她是无法作出解释的。眼前可是个吃豆腐的大好时机,任凭我为所欲为,她肯定不敢作剧烈反抗。那麽,我还客气什麽呢?
几分钟后,我的右手成功的绕开了敌手的纠缠,顺利的滑进了庄玲的短裤内┅┅指尖传来的触感告诉我,里面是一条又窄又薄的亵裤。在即将胜利的喜悦下我再接再厉,食中二指向前一伸,戳到了她的两腿之间。
隔着薄薄的布片,我摸到了那温暖柔软的隆起处,热血“唰”的涌上大脑,在迷迷糊糊的眩晕之中,我似乎触到了一个小小的肉疙瘩,正在微微的蠕动。
庄玲的双腿立刻痉挚了,臀部不由自主的向上翘起,我的食指好像被一层肉壁紧紧包围住了。而她小半个丰臀,也已落入了我的掌握。
小弟弟暴涨到了临界点,几乎就要破裤而出。我隐隐听见了庄玲粗重的娇喘声,在我还不大熟练的挑逗下,她又开始有节奏的扭动腰肢,迎合着我的手指。
我越探越深了┅┅
就在这时,原本叫得正起劲的男女交合声嘎然而止,突如其来的安静使我吓了一跳。一呆之下,就听见黄蕾说:“放完了┅┅还┅┅还有吗?”
从语音听来,黄蕾也已相当动情,我转眼一望,她的双腿正交缠在一起,明显用力的绞着、摩擦着,似乎在椅子上坐不大稳了。
“完了┅┅哦┅┅完┅┅我,我这就去┅┅去换一片┅┅”庄玲颤抖着嗓子断断续续的说∶“喂,我要起来了┅┅嗯,我要去换一片┅┅”
我醒悟到她这是说给我听的,眼看她慢慢的起立,不得不放开了她。她手扶着桌子站了几秒钟,一扭一扭的走了开去。
过了好一会儿,只听她瓮声瓮气的说道:“黄蕾,片子装好了。你一个人先看着,我去楼下拿些点心饮料,很快就上来。”说完,也不等我作出任何反应,脚步声就踱出了门外。
“他妈的,这明明是故意在躲避我。”我万想不到庄玲会来这麽一招金蝉脱壳,无奈之下只有乾瞪着眼苦笑。那“咿咿呀呀”的女子发春声又响了,可是我的泄欲对象却无影无踪了。
这时候,小弟弟的膨胀已经破了本人的历史记录,几亿精兵的先头部队不受控制的蜂涌而出。我咬着牙,把头埋到了臂弯里,希望能用理智控制住欲念,以免出现泪雨滂沱的大场面。
稍稍平息了片刻后,当我再度抬起头时,眼前一亮,整个身体都因惊喜而剧震。
我┅┅我看到了!看到了!
不知什麽时候,黄蕾的双腿竟已张开了,超短裙翻到了上方,裙下的风光一览无馀的呈现在我面前。尽管光线不甚明亮,但由于距离接近,我仍能清晰的欣赏这难得一见的美景。她那光润丰满的大腿根部包裹着一条纯白色的亵裤,虽然不是镂空花纹的半透明三角裤,可在我眼中看来却是无比的性感,无比的刺激。
正当我大饱眼福时,黄蕾的手忽地紧紧抓住了自己的膝盖,用力的拧着、掐着,似乎在忍受一种痛苦却销魂的煎熬。随着录像里女人嘶叫声的越发高亢,她的手指也越抚越高了,最后终于按在自己的裤头上,小心而又轻柔的压捏着。她┅┅她在自慰!
原来,不论外表看上去多麽高傲冷漠的女孩子,都有基本的生理需求的,都会需要男人温柔的抚摸,和强劲的抽送。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一幕,生怕错失了精采的场面。只见那亵裤的中间已是微微的陷了进去,一小滩湿湿的污迹明显的印在纯白色布片上,清晰的现出了两块蚕豆般大小的半月形轮廓。
呵,这里包裹的就是黄蕾那诱人的神秘地带啊!也将会是我的小弟弟最终停留的快乐家园!我心里千万次的祈祷,盼望她能痛快的把内裤脱下来手淫,让我一睹本校最冷艳的女孩的最淫荡的一面。
她的手缓缓伸进了裤头┅┅
“砰、砰、砰┅┅”响雷似的敲门声突然响起,打破了四周的寂静。黄蕾的身子如同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一样猛的一颤,几乎同时,一阵强烈的不安感袭上了我的心头。我和她想必都有了同一个念头:敲门的决不是庄玲!庄玲不会这麽粗鲁的砸门的!
“谁,是谁啊?”黄蕾颤抖着问。她的情绪还没有平复下来,仍在细细的娇喘。
“阿蕾,是我。你开门啊!”一个浑厚的男中音从门外传来。
“哦,是┅┅是志豪麽?有事吗?”黄蕾站起身,忙乱的在桌面上翻弄着什麽,说∶“我┅┅我睡了,有事明天再说好吗?”
“我就跟你说两句话,说完后就走。”门外的男孩坚持着,拍门声响得更大了。
“哦,哦┅┅好,我就来┅┅”黄蕾的腿远离了桌子,但却不是朝门的方向走,我心念一转,马上明白了:她要去关录像机!她这样的淑女,平时一定是一副又圣洁又纯情的模样,当然不希望偷看色情片的事在男友面前曝光啦!
可是过了好一会儿,房间里还能听到色情片里那位大姐忘情的呻吟。我焦急之下觉得十分奇怪,黄蕾到底在干什麽,片子太好看了,所以舍不得关麽?
“喂,黄蕾,快开门啊!喂┅┅”催命似的男音又响起了。我不禁苦笑,刚才是黄蕾站在门外催促庄玲,想不到眼前报,来得快,现在是她自己被人逼到一个万分尴尬的境地了。
“讨厌了,我不开嘛!有话明天说好啦。不开就不开。”黄蕾半撒娇半认真的说。
陈志豪哪里肯听,继续在门外纠缠不休,接着又是好一阵的翻箱倒柜声。我大惑不解:关个录像机嘛,怎麽搞得这麽大的工程?难道她不知道怎样关机麽?
突然,我眼前一黑,明亮的灯光竟在一刹那间熄灭了。四周变得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我努力睁大了眼睛,却啥也看不到,那淫荡的叫床声也彷佛消失在空气中。我不知所措的呆住了。
停电了吗?我心里刚冒出这个想法就知道不对了。因为灯光马上重新亮了起来,就在同时,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男孩的重重的脚步声闯了进来。
“怎麽老是不开门?你究竟在里面干啥?”不消说了,这个小子当然是陈志豪了。他的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满和火药味。
“我还没质问你呢,你倒先怪起我来了!”黄蕾镇定自若,第一句话就反守为攻∶“女孩子关着门,当然有┅┅有不方便啦!你干嘛那麽激动嘛!”
陈志豪“哼”了一声,冷冷的说:“有什麽不方便,是不是在做什麽不可告人的勾当?”
“你这是什麽意思?”黄蕾的语音在颤抖∶“什麽┅┅不可告人┅┅你,你把话说清楚!”
“我还说的不够清楚麽?”陈志豪像是来吵架一样大着嗓门喊道∶“你刚才为什麽关着门,你在里面干什麽?你┅┅你迟迟不肯开门,是不是在┅┅嘿嘿,在┅┅哼,你自己明白!”
“陈志豪!”黄蕾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抽泣着说∶“你,你好啊!你无理取闹!我┅┅我犯了什麽错啦,你┅┅你要这样子对我┅┅”
陈志豪冷笑着说:“你真要我说出来?那你我脸上怕都不好看。你可要三思啊!”
“我问心无愧,有什麽好怕的?”黄蕾又羞又怒的哭了,赌气的说∶“你说好了,说啊!”
我蹲坐在桌底下,静听着这对小情人的争吵,也觉得有些奇怪。这小子生什麽气呢?难道他发现了黄蕾在看色情片?但也用不着发这麽大火啊┅┅
突然,只听黄蕾尖叫一声:“你在干什麽?”我还没来的及作出任何反应,桌子已经被人掀翻了,接着就觉得衣领一紧,一只铁腕擒拿住了我的脖子,把我拖了出来,暴露在朗朗灯光下。
黄蕾又发出了惊叫声,我仰面八叉的摔倒在地上,疼痛使我一阵头晕,但我还是勉力地睁大双目。从现在这个角度看过去,印入我眼帘的是黄蕾那修长的双腿,以及顶端那纯白纯白的、无比性感的亵裤!
陈志豪厉声道:“你还有什麽话说?这家伙是谁?你们两个躲在房里都干了些啥?”他又愤怒又激动,脸色跟猴屁股一样红。
黄蕾眼中含泪,双目瞪得大大的,显得既委屈又惊奇。她摇了摇头,哽咽着说:“他┅┅他就是从前老是缠着我的那个┅┅初中生,我┅┅我不知道他怎麽会藏在房间里。志豪,我真的┅┅真的不知道他在这里┅┅”
陈志豪一掌拍在翻倒的桌子上,铁青着脸说:“你不知道?那你刚才为什麽死都不肯开门?你如果心中坦坦荡荡,为什麽怕我进来?你拖了这麽久才开门,还不是想让他找地方躲好?哼,可惜啊可惜,我终于还是把他给揪了出来!”
黄蕾急得哭了出来。是啊,她确实很难解释清楚。心高气傲的她,怎麽好意思承认自己刚才是在看色情片?而且还是和我“一起”看的,说出来恐怕会越描越黑了。
我揉着摔痛了的臀部,支撑着站了起来。心里一片混乱,想不到自己居然被发现了,这下子不但得不到梦寐以求的女体,恐怕还免不了被抓进警局去。怎麽办?我不由害怕起来,傻傻的说不出话。
陈志豪跺了跺脚,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一手扯住了我的胸襟,吼道:“小鬼,你是从哪里钻出来的?你怎麽会在这里?快说,快说!”
我抬眼看了看他。这是我第一次面对面的仔细观察他,在那个小录像厅里,我坐在后面,未曾看清楚他的脸。现在,我总算看清了这个让黄蕾如此心动的男人。他长得确实很帅,只可惜脸上写满了妒忌和狰狞。他确实有一副好身形,只可惜一望而知没有打架的经验。虽然他比我年龄大,但要是动起手来我自信可以和他拼一拼的。
但我此刻心虚胆怯,做了亏心事后理不直气不壮,拳头就像早泄后的阳具一样疲软。在他的厉声喝问下,竟连腿都有些发抖。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三、四个男女同学涌了进来,七嘴八舌的嚷嚷开了:“怎麽啦?发生什麽事了?”
“你们是在吵架吗?黄蕾,你干嘛哭了?”
“这个男孩是谁?”
┅┅
我抬眼一看,当先的一人身形窈窕,一头乌黑的长发在肩头轻轻飞扬。她是┅┅是庄玲,哦,救星,现在只有你救得了我了!
正要大声叫她,冷不防她已经一个箭步冲到了我面前,脸上带着无比吃惊的表情说:“阿守!你怎麽会在这里?你在外面野够了,回来就该好好的呆在自己房间里!你跑到这里来干什麽?”
我目瞪口呆,吃惊之下口齿都陷入了无政府状态:“你┅┅你┅┅”
语音未落,庄玲就打断了我的话,娇叱道:“好啊,你竟然连表姐的话也不听了!哼,等舅妈回来了,我非要好好的告你一状不可。”
陈志豪的嘴张大了,吃惊的说:“庄玲,他┅┅他是你的什麽人?”
“是我表弟阿守啊。我舅父舅妈都去出差了,托我看着他几天。这小子整日在街上疯,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麽时候回来的。”庄玲说的似模似样,连我都有点儿信以为真了。
她突然伸出手扭住了我的耳朵一扯,我痛得惨叫一声,人已被她拉了过去。
“小坏蛋,你快说,你躲在这里干嘛?”她摆出了长姊教训幼弟的威风,娇喝道∶“你又怎麽会惹的师兄师姐生气了?”
“等一下。”黄蕾走前几步,黑白分明的双眸扫了我一眼,对庄玲说∶“你说他是你的表弟?不可能吧!他┅┅他┅┅明明是┅┅是一直骚扰我的那个初中生┅┅”
庄玲俏脸一沉,冷冷的说:“黄蕾,你别胡说。他确实是我表弟,是不是要到派出所翻出档案给你瞧瞧?嘿,他又几时骚扰过你了?”
“是啊!阿守的确是庄玲的表弟嘛!我早就认识他了。”一个尖利而响亮的高音频女声在我耳边响起。
我吓了一大跳,转身一看,原来说话的是个身材娇小的女孩。要不是亲眼见到,我真无法相信这样小的体积竟能发出如此令人崇拜的高亢之音。┅┅对了,早上这群人来时,我曾听到一个女孩子的高声谈笑,想必就是这位大姐了。
问题是,这位拔刀相助的姐姐长的也实在太谦虚了,谦虚到我不认为自己有认识她的胆量和荣幸。她却说“早就”认得我,这又是为什麽呢?┅┅嗯,她是在帮庄玲圆谎!
黄蕾更急了,说:“就算是你表弟吧,那他也肯定是在我来之前就躲在这里了。这一点我没说错吧,庄玲?”
“我怎麽知道你什麽时候来的?”庄玲露出惊奇的神态说∶“再说了,阿守来这里又为什麽要躲呢?不是你开门让他进来的吗?”
黄蕾猛的倒退了两步,苍白的脸上已没有一丝血色,颤声道:“这是你的房间呀!你┅┅你刚才不是一直和我坐在这里聊天吗?┅┅十来分钟前你说出去拿饮料,可是,可是┅┅”
“是你说今晚要在我的房间里试衣服,我才把房间借给你单独使用的呀!再说,吃完饭后我一直在小慧那里陪她打牌,哪有见过你?”庄玲的样子看起来十分恳切,充份展现了炉火纯青的高超演技。我想今年的奥斯卡最佳女主角奖没有授予她真是一个巨大的遗憾。
“是的。阿玲和我始终在一起嘛,怎麽可能来这里?”小慧--就是那位在长相上很谦虚的大姐--诚挚的对陈志豪说:“我可以作证,阿玲没有来过这间房。”她那朴实的脸上满带着憨直忠厚的表情,使人感到怀疑这样一个淳朴的女孩简直是人道主义上的灾难。其演戏作假的功力虽比庄玲略逊一筹,但去角逐最佳女配角的奖项应该是绰绰有馀了。
“小鬼,你怎麽会进来的?”庄玲用力的扯着我的耳朵,责问说∶“快说,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别说啦!”陈志豪突然发出了一声大的吓人的怒吼,瞪着黄蕾说∶“你在骗我!你到现在还不说实话吗?”
“我┅┅我┅┅”黄蕾的珠泪顺着她白玉般的面颊流下,泣道:“我真的没有┅┅”
陈志豪一摔手,转身拂袖而去。门“砰”的一下重重的打在墙上,打在每个人的心上。
黄蕾呆呆的看了看庄玲,又看了看小慧,最后再看了看我。目光中带着厌恶与悲痛。她一言不发,慢慢的走了出去。
人陆续的散了,房里又只剩下了庄玲和我。
“还好我脑子转得快。”庄玲吁了一口气说∶“也幸好你能随机应变。不然我们今晚都完蛋了。”
“我的表姐,这究竟是怎麽回事?”我心有馀悸的问∶“陈志豪为什麽会上来?”
“我哪里知道?”庄玲掠了掠长发说∶“我走到楼梯口就听到这房间里的动静不对,赶快跑去叫醒小慧帮忙。咳,总算有惊无险。”
我担心的说:“这样你和黄蕾不就彻底翻脸了?那明天的计划┅┅”
“小色鬼,这时候还想啥计划?”庄玲又好气又好笑的说∶“能瞒天过海就不错了。闹到现在这地步,你以为黄蕾还会拿我当朋友麽?”
我失望的坐在椅子上出神。唉,一切苦心都白费了。看来这两个美女我都无法得到了。人生的不如意事果然是十之八、九!
“别想那麽多了,快去睡个觉吧!”庄玲柔声安慰我说∶“也许我们下一次还能找到个好机会,别灰心哦!”
--下一次?还会有下一次吗?
*** *** *** ***
我躺在席梦思床上,翻来覆去了好半天还睡不着。
现在是深夜两点钟,我正睡在庄玲的床上。她执意把卧房让给了我,说是要让我睡好点,补偿我禁闭在那小房间里的痛苦,自己则去和小慧一起睡了。
在她走后,我把房间仔细观察了一遍,才弄明白了心里的一个疑团。原来控制录像片音量的功放是在电视橱内,可是橱门却被锁住了,所以黄蕾才会搞到手足无措,甚至在慌乱之下无意中切断了电源总闸,害得我以为停电了。但这误打误撞的举动,倒正好关掉了音箱。可惜陈志豪却不是因色情片的事而来的,看样子他竟像是早知道我躲在这间房里!奇怪呀┅┅
我思索了好一阵,却理不出个头绪,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今晚我两次经历了无比刺激诱惑的场面,却两次都和最后的彻底胜利失之交臂。计划被挫败的沮丧和情欲被挑起的兴奋像一柄双刃的剑,把我的身心都戳得遍体鳞伤。
想起黄蕾轻蔑的眼光和冷漠的神态,想起庄玲似有情似无情的轻颦浅笑,和若即若离的挑逗,我喉里不禁发出了野兽似的低吟,死死的压在了床垫上。
多麽迷人的两个女孩子啊!如果能让她们两个同时陪我上床┅┅唉,这种念头恐怕永远只是我的性幻想罢了。
陈志豪和黄蕾此刻是否冰释前嫌了?我不知道。按照我的猜测,他们可能不会再和好了。有哪个男人能忍受爱人不贞呢--或者说是有不贞的嫌疑呢?--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
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把头埋进了枕头里。那里还残留着庄玲淡淡的发香,一阵阵的冲进了我的鼻端,我就在对她胴体的美妙遐想中沉沉睡去了。
*** *** *** ***
太阳晒到屁股时,我才心满意足的醒了过来。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所有的烦恼和沮丧彷佛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对于青年人来说,每天的太阳确实都是新的。
我打开门走了出去。走廊上静悄悄的,一点声响都没有。再顺着楼梯下到大厅一看,怪了,竟连个鬼影都见不到。
“人都到哪儿去了?”我自言自语的说着话,在别墅的大厅里转了一圈,仍然是毫无发现。难道我昨晚撞到的是一群狐仙,一个个都使隐身法消失了?
我急了,重新跑上了二楼,开始一间一间房的敲着门。
“庄玲,你在哪里?你在吗?┅┅黄蕾,黄蕾,陈志豪,你们都躲到哪儿去了?┅┅出来呀┅┅”我一边敲门一边大声喊着。
有的门锁住了,没有回应;有的门倒是一推就开,但里面却没人。偌大的别墅,好像就只剩我一个人了。
--他们什麽时候离开的?我觉得一股寒意涌上了心头,不由自主的双膝一软,险些儿摔倒在地。
“庄玲,你到底在哪儿?”我一边焦躁的叫喊,一边不抱任何希望的推开了二楼的最后一间房门∶“庄玲,你┅┅”
我的声音猛然顿住了,想不到庄玲还真的在这间房里。她的人直挺挺的趴在床上,脸埋在臂弯里,背心正在一耸一耸的抽动。她在哭!
我胆怯的走上前去,轻轻碰了碰她的肩头,小声地说:“玲姐,是谁欺负你啦?你┅┅你为什麽哭了?”
她不理我,原本压抑着的抽泣声变的更大了。
我看着她伤心的样子,心里又是怜惜又是难过,脑袋一热,忍不住大声说:“不管是谁得罪了你,我都会狠狠的教训他的。玲姐,我发誓,我一定要替你出这口气。”
庄玲突然抬起头,脸上挂着两行清泪,略有些发肿的大眼睛狠狠地瞪着我,冷冷的说:“我不用你讨好。哼,人人都走了,你为什麽还要赖在这儿?你给我滚!”
“为┅┅为什麽┅┅”我口吃的说∶“我┅┅我不能走,我怕你会┅┅会出事,你别伤心了,有什麽事┅┅想┅┅想开点儿┅┅”
“讨厌!我说过不要你管!”庄玲猛的抓起枕头掷了过来,嘶声道:“你为什麽要关心我?我一直都在骗你你知不知道?你以为来这里真的能得到黄蕾麽?错了,我从来没想过要帮你搞她,我不过是在利用你实现我的计划!呜呜┅┅傻瓜,你上当了你知不知道┅┅呜呜┅┅你知不知道呀?”
我慢慢的捡起枕头,淡淡地说:“我知道!我知道你叫我来这里的真正目的不是想通过让我占有黄蕾而报复她,而是想使她的名声蒙受耻辱┅┅说实话,你整个计划的步骤,我已经猜到个八九不离十了。”
庄玲的哭声倏的停住了,不能置信的望着我说:“你┅┅你猜到了?是真的吗?”
我点点头,凝视着枕头上斑斑点点的泪痕,忽然觉得一阵失意、一阵痛苦。我开始体会到,每天的太阳虽然都是新的,可是灿烂的阳光却往往会被浓厚的乌云遮挡住,使你看不到耀眼的日头,只能独自徘徊在郁暗的阴天里。
--人生,是否就是要勇敢的去拨开乌云,在黑暗中发现光明,从绝望中寻找希望呢?
我沉重的叹了口气,苦涩的开了腔:“昨天白天的时候,你约了黄蕾在晚上十一点钟时偷偷来你房间看录像。这是个秘密的约会,只有你和她知道。”
“到了晚上十点半时,你再打电话叫我上来陪你。你当然料到我会想方设法的赖在你房里不走,而这也正是你所希望的。”
“等黄蕾敲门时,你假装惊慌,骗我说是忘了她要来找你。然后让我躲在桌底下。等黄蕾进来后,你放色情片给她看,并找藉口溜出了房间,把我和她单独留在那里。”
“陈志豪为什麽会出人意料的上来?那不是个意外,一定是有人告诉他,黄蕾和别的男孩--也就是我--深更半夜关起门躲在一间房里。是谁告的密呢?也许是小慧,或是其他人,这不重要。反正陈志豪在嫉妒之下跑上来捉奸,黄蕾的迟迟不肯开门(因为要关录像机)更使他深信不疑,所以很快便发现了藏在桌下的我。”
“这一来,黄蕾当然是百口莫辩了。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这中间的细节哪里还说得清楚?而且你叫醒了所有人一起上来,把事情闹大了,更让陈志豪觉得没面子。你又一口咬定整晚都在陪小慧,使黄蕾找不到能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陈志豪果然大怒离去,他以为黄蕾是个轻浮的淫荡女孩。整个诬陷的计划就此实现了。”
“还有,小慧是早就同你串通好了,也许不止她一个人帮你的忙。你们的目的就在于破坏黄蕾的名声。我说得对吗?┅┅”
庄玲呆呆的看着我,她已经忘记了哭泣,好半天才幽幽的叹了口气说:“秦守,你很聪明。聪明得出乎我的想像。”
我苦笑着说:“不是我聪明,是你这个计划根本有太多的破绽。你若当初先同我商量一下,说不定我们可以一起把它设计的更完美。┅┅啊,我晓得了!你这样伤心,是不是因为已经败露了?是不是陈志豪已经知道昨晚是你在搞鬼?”
“是的,是的。”庄玲珍珠般的泪水又涌了出来∶“今早陈志豪冲进来狠狠的骂了我,然后和黄蕾手挽着手走的。呜呜┅┅我不明白他是怎麽拆穿我的计划的。”
“一定是黄蕾想办法找到证据让他明白真相的。”我肯定的说∶“她是个非常聪明的女孩子。想对付她没有那麽简单。嗯,给我一点时间,或许我可以想出别的办法帮你┅┅”
庄玲忽地坐起身子,用讥诮的目光逼视着我说:“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我在骗你,为什麽还要帮我?为什麽还要对我好?你究竟有什麽目的?”
“目的?”我酸涩的笑了,记的几天前当她说要帮我得到黄蕾时,我也曾问过她“有什麽目的”,想不到这句话这麽快就扔回给了我。人与人之间,为什麽总是互相怀疑的多,互相信任的少呢?
见我不答腔,她面露不屑之色,冷笑道:“你这样热情,是不是还不死心,还胝一岬玫交评伲课腋嫠吣悖悴换嵩儆谢崃恕2换嵩儆辛拴┅?
“我不是为了她,我是为了你!”我涨红了脸申辩说∶“我只是一心一意的想帮你,想让你开开心心┅┅”
“哈哈哈,原来你是为了我!”庄玲跳下床,赤着双足站在地上,有些失控的大笑起来,嘶笑着说∶“你少说了两个字,应该说是为了我的身体吧!你想要就直说好了,何必假惺惺的卖好?”
“你把我看成什麽人?”我也激动了起来,心里积蓄了多时的话如滔滔怒潮般涌出∶“是的,我很想要你。但你以为我对你仅仅只是生理上的需求吗?我昨晚说过,我爱你、爱你!那是我的肺腑之言啊,是我的肠胃肝胆心肺肾联合在一起凝聚成的血泪的呼唤啊。我不是逢场作戏的骗子,也不是玩弄爱情的高手。就算明知你在利用我,就算明知你仍然还爱着陈志豪,我也无怨无悔┅┅”
“┅┅你不用否认,我知道你喜欢陈志豪。你想方设法败坏黄蕾的名誉就是为了让陈志豪甩掉她,好让你和他再续前缘。”我说到这里只觉得一阵心酸,一阵委屈,还带着一阵深入骨髓的刺痛,沙哑着嗓子说∶“我也是到今天才明白对你的爱有多深,深到让我情永远放弃黄蕾,深到让我再也不想接触其他女孩,深到让我做了一个爱情的傀儡┅┅”
我的声音哽住了,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眼框里标出。我┅┅我竟然哭了。
从来最轻视男儿流泪的我竟然哭了。在这一瞬间,这些年人生的种种烦恼忧愁都涌上了心头。父母的不理解、老师的蔑视、同学的白眼,全都像过电影似的从脑海里掠过。我不禁悲从中来,哭得更伤心了。
一只手悄悄伸了过来,无声无息的按在我的脸上。我透过泪眼模糊的双目仔细一看,庄玲那娇美的玉容就在我面前。她的目光已变得柔和,还带着同情和欣慰。
“对不起。阿守,真对不起。”她面带歉意,轻声说:“我不是故意说那些话来伤害你的。我也不该欺骗你┅┅阿守,姐姐不是个好女孩。”
“我不在乎你是不是好女孩。”我赌咒发誓似的说∶“我一点儿也不在乎。真的!”
庄玲露出感动之色,双臂抱住了我的头颈说:“你真是个傻瓜。爱上我你会后悔的。”
“我决不后悔。”我斩钉截铁的说∶“玲姐,我一定会永远对你好。否则的话,天打雷劈┅┅”
我这句话并没有说完,因为庄玲突然踮脚仰脸,用她那温香湿热的双唇,堵住了我的话语。我猝不及防,大脑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陶醉了。
这是我们第三次接吻。前两次,她都是在我的强行索吻下被动的接受;这一次,却是她主动的、甚至是狂热的献上了少女芬芳的热吻。
她那又软又湿的香舌大胆的探进了我的嘴里,钻到了我的舌下搅动着。我不甘示弱的搂紧了她,恣意品味着她柔滑的舌尖。她很快被我吻的娇喘连连,面上泛出了红晕。当我的嘴从她唇间离开时,她竟是略为不满的一声轻哼,嫩滑的脸蛋如影随形的贴了上来,使劲的蹭在我的面颊上磨着。
“小坏蛋┅┅你这讨厌的小坏蛋┅┅”庄玲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用新鲜的如同水果般的双唇,不停的亲着我的眉毛眼睛。很快,我的脸上到处都布满了她湿湿的津液。我不由自主的意乱情迷起来,一手揽住她的腰肢,一手按上了富有弹性的臀部。
“嗯┅┅嗯嗯┅┅小┅┅小色鬼┅┅”她那千娇百媚的身躯娇慵无力的软倒在我身上,俏脸就像火一样的发烫。紧绷绷的衬衣的扣子松开了一个,透过略略敞开的领口,我清晰的瞥见了那一片白皙的肌肤。淡蓝色的乳罩似已包裹不住隆起的胸部,双乳跃跃欲试的直欲裂衣而出。
看着如此美景,热血涌上了我的头顶。不等大脑吹响进攻的号角,我的手已攻下了庄玲上身最重要的战略高地,然后以此作为据点向四面八方急行军。与此同时,她那柔若无骨的粉白玉臂,已像攀藤一样缠在我脖子上,越绕越紧。
“小坏蛋┅┅你还┅┅还发什麽┅┅发什麽呆啊┅┅”见我的攻势不强,她咬着嘴唇提醒我,话犹未了,整个娇躯就已害羞的缩进了我的怀里,两团弹力十足的肉球亲密的挤压在我的胸膛上,使我的小弟弟马上行了一个军礼。
“我┅┅我真的┅┅真的可以吗?”我带着惊喜颤声问。生怕眼前所见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或者是我做的一个五彩的春梦。
庄玲什麽话也没说,只是奉上了更热烈的香吻。
--她的行动已说明了一切。
我不再犹豫,用强有力的胳膊抱起她放在床上。这一次,就算是一把刀架在我头上,也不能阻止我占有她了。
衣服,一件接着一件的从庄玲身上褪下。很快的,她那晶莹如玉的胴体已有大半呈现在我眼前。
尽管我不是第一次目睹她的趐胸,但当我扯下她的乳罩时,她还是显得十分害羞,下意识的将双臂环抱在胸前,掩护着自己的娇躯。可是那一对丰满高耸的乳房,却无法被完全的遮挡住,反而因为受到挤压,而使雪白的乳峰从臂间的缝隙里迸出,形成了一个无比诱惑的形状。
我低下头,把她小巧的耳珠衔进了嘴里,轻轻的含着。她低吟一声,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嫣红,眉梢眼角间尽是春意。那略带娇嗔又略带销魂的神态,直接的唤起了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望。
于是,我温柔的、却是坚决的掰开了庄玲的手。她的小山丘似的双峰抖动着弹了出来。峰顶那一圈明显扩大了的乳晕中,粉红色的乳头微微蠕动着,就像含苞欲放的蓓蕾一样娇艳鲜嫩,令人欲咬之而后快。
我贪婪的在她的双乳上把玩着、吸吮着。她的妙目星眸半开半合,湿润的双唇充满诱惑的厥起,彷佛在诉说内心深处的饥渴与盼望。在她那如同天上的仙乐一样动听的娇吟声中,我的小弟弟已是箭在弦上了。
“别┅┅别这样┅┅你┅┅你别吸了┅┅”庄玲嘴里软弱的恳求着,双臂却更紧的搂住了我。看得出,她也是情沸如火,难以自拔了。
此时,她身上几乎已是不着片缕。傲挺的乳尖、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和修长匀称的双腿,均已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只剩下一条又紧又窄的淡黄色亵裤,象徵性的覆盖在臀股间做最后的遮羞布。
--我曾经两次在这最后的关头功亏一篑,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不能犯同样的错误了。
想到这里,我当机立断,一只手托起庄玲的圆臀,另一只手用最快的速度扒下了她的亵裤,先拉扯到她的膝盖间,再用力的抬高了她的双足,然后沿着小腿优美的曲线,顺利的把这多馀的布片彻底的剥离了她迷人的肉体。
庄玲“啊”的一声惊呼,这才发现自己已是完全赤裸的了。光溜溜一丝不挂的玉体横陈在床上,横陈在我急色的眼中。
在那神秘的三角地带,黑色的森林显然已经过了人工的修剪,乌黑发亮的阴毛并不很多,形成了一个可爱的倒三角形,整整齐齐的铺陈在大腿根部。这一小块诱人的黑色,衬得她小腹上的肌肤更加白皙,就像一块色泽光润的玉器。
在我灼灼的眼光下,庄玲羞的面色通红,半是恳求半是娇嗔的说:“你别看嘛┅┅羞死人了┅┅啊┅┅啊┅┅讨厌了┅┅你做什麽?”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已一手一个的握住了她小巧的足尖,强行将她的双腿向两边分开。
她那最神秘、最诱人、最完美的私处终于纤毫毕现的展露在我眼前!
我把头凑了上去,仔仔细细的观赏着。在那一片戚戚芳草中,两片褐红色的花瓣紧密的闭合着,小小的阴核早已充血膨胀,像是一颗珍珠似的晶莹剔透,惹人爱怜。雨露般的蜜液点点星星的散布在草丛四周,散发出了令人迷醉的好闻气息。
庄玲撒娇似的扭了扭身子,试图夹住大腿避开我色迷迷的视线。我当然不会让到手的胜利轻易溜走,颤抖着伸手触摸上了她那娇嫩的花瓣,恣意的揉捏爱抚着。然后再轻轻的拨开蜷曲的阴毛,手指略一用力,已是微微的陷入了湿润的花唇里。
她的喘息声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了,饱满的双峰急剧的上下起伏。纤巧的细齿死命的咬住了她自己的大拇指,弯弯的柳眉紧蹙,圆圆的小嘴一张一合的翕动着。
“小坏蛋┅┅你干什麽┅┅不要啊┅┅不要┅┅我求你┅┅啊啊啊┅┅”她一边忘情的呻吟,一边喃喃的责骂我。但在同时,下体却不由自主的分泌出了更多的花蜜,柔软的嫩穴入口处已是泛滥多汁。
我再也无法忍受了,三下五除二的除光了自己的衣服,小弟弟如同脱困的猛虎,耀武扬威的猛扑而出,紫红色的顶端暴怒的挺立在朗朗乾坤下。
庄玲短促的低呼一声,春葱似的玉手掩住了口,俏脸烧的发烫,红晕一下子满布了整个面颊,使她的容色看上去更加娇羞动人,明艳不可方物。
我把她的双腿高高的抗上了肩头,操纵权杖抵住了花唇,缓缓的往里顶去。
“哈哈哈,我终于丧失处男的童贞了┅┅”正当我激动的心脏狂跳时,小弟弟却意外的从入口处滑了开去,竟是刺了一个空!
“怎麽搞的?”我尴尬的嘟嚷了一句,手忙脚乱的重新架好武器。这一次,我用手握住了弟弟,仔细的瞄准了位置后,才满怀希望的挺腰一顶。谁知这不争气的家伙仍然过门而不入,竟顺着她那深陷的臀沟一直冲到了床垫上。
我紧张的满头大汗,不由自主的瞥了庄玲一眼,只见她正睁开亮如明星的妙目,似笑非笑的瞟着我,眸子里微含嘲弄之意。
“好啊,你在笑话我!”我脆弱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赌气的想:“再使点儿劲,我就不信进不去!”于是,我闭起了眼趴在她身上,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在她腿股间乱冲乱撞,一次次的叩击着花径门扉,希望能凑巧的成功。
“不┅┅不是这样的┅┅嗯嗯┅┅哦┅┅快停下┅┅”庄玲喘息着想要去纠正我。但我觉得如果让女孩子来教我如何做爱,传出去恐怕会笑死人的。心里一急,动作更是粗鲁而莽撞,生涩的毫无章法。
突然,我惊喜的感觉到小弟弟的前端分开了两片嫩肉,正捅进一个密实的通道里。“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成功了!我兴奋的握紧了拳头,神气的俯视着庄玲,想欣赏她在被侵体的那一瞬间的表情。那一定是种混合了疼痛和销魂的、令人永生难忘的表情。
谁知庄玲的神色竟是出乎我的意料,她的脸变得苍白,喉间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痛叫:“不要┅┅”话音未落,泪水“哗”的涌出了眼眶。她边流泪边又气又急的说:“小笨蛋,你┅┅你走错路了┅┅”
什麽?我不能置信的低头一看。哇!我的小弟弟没有命中预定的目标,竟鬼使神差的捅进了她的菊花蕾里。雪白浑圆的两片臀肉中的那道裂缝间,正夹着大半截颤巍巍抖动的长枪,似乎在讽刺着我的无能。
“对不起对不起┅┅”我狼狈万状的抽离了武器,满怀歉意的安慰着这泪流满面的女孩子。在惭愧痛惜之下,我只能默默的向上天祷告,希望事态不至于恶化。不过,一个女孩子受了这样的羞辱,怕是不会原谅我了。
但是看庄玲的样子却并不如何生气,只是显得受到了惊吓。我大起胆子叼住她的乳头舔吸,再用温热的掌心小心的爱抚着柔弱的密处,好半天后,她的情绪才渐渐平复,下体又恢复了潮湿。
“你没事吧?”我陪着笑脸问她。
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没事才怪!你弄的人家痛死了!小坏蛋,你要是把我弄伤了,我可饶不了你!”
她这浅嗔薄怒的娇态使我色心大起,调笑的说:“让我看看,到底有没有受伤。”说完,把脑袋凑到了她的双腿之间,鼻子几乎碰到了乌黑的阴毛,再用食中二指翻开了紧闭的花唇,粉红色的阴道内壁露了出来。
庄玲大羞道:“不,不准看!”娇躯一阵乱扭,花蜜就像一股涓涓细流,不断的从小穴里沁出。
我再次鼓起了勇气,伸出暴起的弟弟,先在花瓣周围摩擦了几下,沾了一些湿滑的蜜液,再小心的找准了位置,一点一点的把尖端送了进去。
这一次,我百分百的肯定自己已找对了地方。一圈紧密的嫩肉包裹住了小弟弟,彷佛一只温热柔滑的小手紧紧握住了它,正讨好而周到的按摩着。我信心倍增,一寸一寸的向前探路,很快的整根进入了她的体内。
那种舒服的、飘飘欲仙的感觉是我从来也未曾尝过的。雄性的征服欲在我的心里沸腾,我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
“哦┅┅哦┅┅啊啊┅┅”庄玲迷乱的呻吟着,俏丽的脸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贝齿咬住了红润的下唇。柔弱的小手推拒在我的胸膛上,似乎想把我挡开。但是我真的略为退后时,却不依的掐紧了我的肌肉,把我拉回到身边。
我的腰骨一下一下的撞击在她的臀股上,武器在紧窄的肉壁里猛烈的冲刺。她修长匀称的双腿张开成一个极大的角度,白皙的小腹在床垫上耸挺,双乳晃悠悠的抖动着,乳晕就像是绽放的鲜花一样娇美。
我猛的抱起她的纤腰,让她直起娇躯坐在我的髋部,双腿环跨在我的两边。这样我就能尽情的品尝她的小嘴。在接了一个长长的吻后,她的呻吟声也愈发的高亢了。
“哦哦┅┅啊┅┅嗯┅┅好家伙,你┅┅啊啊┅┅别┅┅别┅┅”
我发现,庄玲的呻吟是有一定规律的。平常她只是发出些模模糊糊的“嗯”声,可是当我的龟头抵着了她的花心时,她就会无法克制的吟唱起来,“啊啊啊啊”的娇呼个不停。
此刻,她正勾着我的脖子,狂热的亲着我的下巴颈脖,乌黑的长发散乱的披在胸前,遮挡在两个饱满的乳峰上。嫣红的乳头在发丝丛中若隐若现,增添了几分撩人的诱惑。
我忍不住加大了抽送的幅度和力道,口里也不由自主的喘了几口气。
“啊啊┅┅不要┅┅啊啊啊┅┅”在动听的呻吟中,蓦地里庄玲轻启朱唇喃喃的唤道∶“志豪、志豪┅┅”
志豪!?
我的心犹如坠入了万丈深渊里,痛苦的扭曲了面容:原来她毕竟喜欢的是陈志豪。原来她只不过是把我当作替代品!
“我不是你的志豪!”我愤怒的捏住她的下巴喊道∶“你张开眼看清楚,我是秦守!现在骑在你身上操你的是我--秦守!”
庄玲吃惊的张大了双眼,怔怔的凝望着我,眼神里一片茫然。见她不出言辩解,我更是着恼。
怒火、妒火、欲火一起燃烧了起来,转化成了一股疯狂的虐欲。
“我插死你!”我吼叫着用力的推倒了她。那无限美好的上身重重的摔在床上,不等她痛呼出声,我就扑了上去,用力抓住了她那双结实的小腿往上提,把她的大腿尽量的贴向胸部。她那柔软的乳房已被自己的膝头挤的变成了椭圆形。娇躯像虾米一样弓着,细细的腰肢似乎随时都有断裂的可能。
“不要┅┅”庄玲显得有几分惊恐,挣扎着哀求我:“你┅┅你放开我,这样的姿势让我┅┅让我很难受┅┅”
“现在轮不到你挑选!”我发出残酷的冷笑,牢牢的将她按住。由于她的双足高举过顶,臀部就无可避免的高高翘起,使她的密处更加清晰袒露出来,原本紧闭的花瓣也被略微的撑开了一道小缝。我挺了挺下身,毫不留情的把粗大的肉棒刺到了花径的最深处。
“啊--”庄玲的娇呼声里已带上了痛楚,美丽的面庞也有点儿扭曲。我操纵着权杖疯狂的抽动,每一下都尽可能深的进入她的体内。一波又一波的攻击,就像是狂风暴雨打击在平静的湖面上,永无休止之时。
“怎麽样?舒服不舒服?爽不爽?”我恶声恶气的问。看着她的玉体在我身下婉转承欢,心里升起了极大的快意。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她的呻吟已变的像是在哭,全身上下香汗淋漓,小手紧紧的抓住了床垫,无力的忍受着越来越重的压力。我决心彻底的征服她,沉声命令道:“叫!叫我的名字--秦守!我要你不停的叫我的名字。叫啊!”
庄玲的朱唇微微蠕动了一下,什麽音节也没有送出。我的怒气更盛,伸手绕过她的大腿,一把握住坚挺的乳房,大声说:“叫啊!你为什麽不叫?”在我的用力下,她的脸上竟泛起了奇异的红晕,既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
“阿守┅┅阿守┅┅守┅┅”终于,她轻启双唇,喃喃的叫出了我的名字。娇媚的语调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销魂之意,令人从心底里痒了上来。
我兴奋的几欲晕去,就在这低吟浅唱中纵横驰骋起来。突然,庄玲的手指猛的掐进了我的臂肌,小腹挺耸,臀部翘得更高,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娇吟。
霎时间,我感到柔软的肉洞一阵强而有力的收缩,竭尽全力的夹紧了我的肉棒。同时有一股暖流包围了武器的前端,趐麻的感觉从龟头上传来,并飞快的传遍了全身的每一处神经。所有的肌肉彷佛都僵硬了,只剩下肉棒迅速的膨胀,在阴道里剧烈的跳动起来。
“该死!这麽快就要泄了!”我拼命的想忍住射精的冲动。从我捅进花径到现在,顶多才插了她四、五十下,实在不就此结束。可是,历史的进程从来都不会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我再也无法忍耐了,把武器尽可能的深入,龟头触到了她的花心,一声闷哼后,灼热的阳精如缺堤的巨浪一样喷出,热情的灌溉在了花心上。高潮就这样来到了┅┅
*** *** *** ***
我伏在庄玲的身上,紧搂着她温暖的胴体。尽管已经没有能力再次征服她,但我却仍未满足的在对她动手动脚。
她闭着眼睛,一声不吭的任凭我胡作非为。俏脸上犹带着令人心跳的晕红,万千柔丝乌云似的洒在枕边。浑圆的乳房上,印着几道淡淡的指痕。原本整齐的阴毛乱的一塌糊涂,几丝浆白色的黏稠液体正从娇艳的花瓣间淌出,缓缓的渗在了床单上。
我看着她那娇怯怯的模样,有点后悔自己刚才蛮不讲理的粗暴了。她从来不曾和我拍拖过,又没有对我许过山盟海誓。我有什麽权利禁止她想别的男孩呢?想到这里,歉疚之意油然而生,只是陪礼的话却暂时说不出口。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好半晌,庄玲忽的睁开妙目,轻轻地推了我一下,低声说:“你松松手,让我喘口气好不好?”
我忙不迭的放开了她,傻傻的望着那清秀的面庞,不知下一步该怎样做。
她也静静的看着我,看了良久后悄声的问我:“喂,小男孩,你真的是第一次吗?”
我点了点头。她抿着嘴笑了,笑容中含着点玩世不恭,说:“那你吃亏了,小男孩。我┅┅我已经不是┅┅不是第一次了。”
“我不在乎┅┅”我嘴里虽然这样说,心里却酸涩的要命。一想到她那千娇百媚的娇躯压在别的男人臭体下扭曲呻吟的情景,就让我说不出的难受。
庄玲也察觉到了我隐含的不满,轻轻叹了口气说:“你呀,你要是真的不在乎,刚才为什麽┅┅为什麽那样┅┅那样粗暴的对我,你想弄死我吗?”
“对不起。”我垂着脑袋说∶“我也不晓得自己是怎麽了,刚才竟会那样粗鲁┅┅”
“因为你在吃醋啊,小男孩。”庄玲刮了一下我的鼻子,似笑非笑的说道∶“我原以为只有女人吃醋时才会变得不可理喻,想不到男孩子也一样。”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然后告诉她其实刚才她是很享受我的粗暴的。她娇嗔的敲了敲我的头(包括上面和下面),不甘示弱的取笑我笨拙的姿势和闭眼瞎闯的狼狈。然后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聊开了,谁都不想从肢体缠绕的亲密状态下分开。谈着谈着,话题渐渐的重新回到了陈志豪身上。
庄玲好似不太意提起他,但在我的追问下还是柔顺的说了。在她的莺声燕语中,我了解到了许多事情。
她虽然是个受尽娇宠的独生女,但由于父母忙于生意,无暇与她做精神上的交流,所以内心一直都很空虚。一年多前,陈志豪凭着俊朗的外表,和能言善道的利舌,轻易的夺取了少女的芳心。拍拖不到半年,在她十七岁的生日晚宴上,他温情脉脉的占有了她。
“那时,他说的话和你昨天说的一模一样┅┅”庄玲梦呓似的说∶“他说,我爱你,庄玲,非常非常的爱你,给我好不好┅┅唉,秦守,你这个小傻瓜,昨天你若不说这句话,我┅┅我本已决定任你胡作非为了┅┅”
我这才明白为什麽当时她的眼里会有那种讥诮的笑意了,也连带着想通了她的“计划”的好些细节。她想要让黄蕾名声受损,所以分别把我们两个骗到她的房里,不过,她的胆子也没有大到敢去犯罪,也担心我会忍不住去奸污黄蕾,所以有意的勾引我,只要我先行发射过了,就不用害怕弄巧反拙了。唉,她可真是个工于心计的女孩子!
房里的空气似乎有些凝滞了。庄玲摸了摸我的头发,轻声地问:“你生气了吗?”
我摇摇头,接着亲了亲她嫩滑的脸颊,认真的说:“我没生气。而且,到现在我都不认为昨晚说错了话。是的,玲姐,我是真的爱上你了。深深的。”
庄玲的眼里流露出感动的神情,叹息着说:“你还小,有些事情你再大几岁才会明白的┅┅”
我打断了她的话语,焦躁的说:“你不信我的话麽?你想要我怎麽证明呢?是要我发毒誓还是要我割脉掏心给你看?”
“你千万别做傻事。”庄玲吓了一跳,紧紧抱住了我,像是生怕我会从空气里消失。我的脑袋深埋在她的乳沟里。两个饱满的乳峰微微的晃动着,让我觉得又舒适又过瘾,不由的伸嘴啜住嫣红的乳头,含含糊糊的说:“那你就答应跟我好┅┅”
庄玲的胴体又开始发热了,另一粒未曾落入我嘴里的乳头完全的凸了出来。但是她却突然捧起了我的脑袋,把我的头拉离了她那甜美的胸部,强迫我直视着她的双眼。
“答.应.我.一.件.事!”她那黑白分明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盯着我,一字一句的说。
“什麽事?”
“你一定要下功夫好好学习。”她用长姊的口吻说∶“好弟弟,答应我,无论你将来遇到多麽大的打击,多麽痛的伤心,都不要忘了对你的人生前途负责。你要记住,只有事业有成的男人,才能得到女人的尊敬┅┅和爱。”
“知道啦。”我不大耐烦的压上了她的躯体,一只手握住了高耸的乳房,另一只手已伸到她腿间的隆起处,拨开了乱而潮湿的草丛,侵占了娇嫩的花瓣。反观我自己,胯下的雄风在一点一点的恢复,渴望着再一次亲密接触。
--我不过是个混日子的寄读生而已,跟我谈事业人生,不是笑话麽?还是顾着眼前得过且过吧。
在我欲仙欲死的抽送时,她潮红的俏脸上似乎带着种奇怪的表情,散乱的长发半遮在胸前,唇齿间兀自喃喃低语道:“答应我┅┅答应我┅┅答应我┅┅”
10月4日。晴。
我早早的爬起床,匆匆消灭了早餐后就飞快的赶去学校。这是这些年来我第一次盼望上学。原因当然不是那监狱似的教室和长着后娘脸的老师有多吸引人,而是因为┅┅她,我的玲姐!
前天我在庄玲的别墅里几乎和她混了一整天。直到她板起脸赶我,我才依依不舍的回了家。临走时她应承返校后会来找我,又“送”了一套刚穿过的乳罩和亵裤给我,才让我乖乖的听了话。
为了避人耳目,我遵照她的指示,没有在课间时去骚扰她。好不容易捱到了放学,我兴冲冲地跑到了附近的公园里,坐在一个八角亭里等她。那是她和我相约见面的地方,中午时往往少有人来。尽管天气已经转凉了,但我仍觉得浑身燥热。回想着她清丽的面容和动人的身段,不由的痴了。
不知等了多久,突然,一个身影闪进了亭子,迎面向我走来。我惊喜的抬头一看,一颗心立刻沉了下去。
来人不是庄玲。这倒也罢了,来的竟是她那最好的“死党”--小慧!
“玲姐呢?她┅┅她不能来吗?”我失望极了,闷闷的问了一句。小慧点了下头,从书包里取出一封信递给我说:“这是庄玲要我交给你的┅┅”
“玲姐她为什麽不来?”我接过信,鼓足勇气对小慧说∶“麻烦你帮我传个话,叫她今天无论如何都见我一面┅┅”
“她的话都在信里说明白了。你自己看吧。”小慧好像不大敢看我,说完话后就头也不回的跑走了。
我凝望着手中的信封,心里咚咚的跳个不停。这是什麽?什麽信?记的黄蕾就是以一封信毁灭了我追求的梦想,难道她也要来上这麽一手吗?
我颤抖着拆开了封套,展开了一张洁白的信笺,一行行小巧的字迹跳入了眼帘:
“秦守:我的好弟弟。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坐在飞往加拿大的班机上了┅┅”
我的头“轰”的一声爆炸了。热血直涌入大脑,排泄物却倒灌进了胃里。庄玲去加拿大干什麽了?她正值高三,功课如此紧张时,难道还能去异国他乡游玩麽?她又会在何时归来呢?我迫不及待的读了下去:
“对不起。我事先不敢告诉你,是因为怕你难过。其实我是随着家人移民去加拿大的,恐怕不会再回来了。国庆节的派对就是以送别的名义召开的。你说的不错,我原本是想藉机狠狠羞辱一下黄蕾,但却功败垂成。不过,我还是很高兴能认识你这样一个又聪明、又调皮、又可恶的小坏蛋。
我并不后悔跟你度过的那放纵而又缠绵的一天。可是,你还是忘了我吧。我们注定不会有结果的。我相信你说的情话都是真心的,但生活不仅仅是爱和做爱那麽简单。
将来,你会找到一个比我更好的、全心全意对你的女孩子。只要你记住我对你说过的话。那就是:只有有上进心的能成就事业的男人,才能得到女人的尊敬和爱情。
好好读书吧!我在大洋彼岸默默的祝你成功。
庄玲”
我的双膝一软,站立不稳的跌坐在石椅上。彷佛有一把尖刀无情的划开了我的胸膛,让我的心沉了下去,一直沉到了脚底。大脑似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一片空白。令人绝望的空白!
她┅┅她走了┅┅她走了┅┅永远的离开我了┅┅
我失神的嘟囔着,惨笑着,呆呆的立了许久,忽地撒开腿放足狂奔。没有任何目的,只是在不停的跑。如果能让心碎的痛苦随着汗水一起从体内蒸发出来,那我宁足不停步的就这样跑下去。
乾涩的凉风迎面刮在我的脸上,偶尔有微黄的树叶打着旋儿落在肩头。原来在不知不觉间,热情如火的夏日已经飘然远去,渐行渐近的是萧瑟沧桑的秋凉。就在这所有诗人最爱吟诵感慨的季节里,我的初恋无声无息的夭折了。
不,也许应该说是一切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回想起两日前庄玲躺在我的怀抱里轻颦浅笑,佯怒娇嗔的动人神态,不由的又是一阵心痛。这种漪旎的日子难道永远不会再来了吗?
她真的走了麽?
我不相信,绝不相信。┅┅是了,她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想作弄作弄我这个小色鬼。去她家里找她,她一定在那里等我。一定是这样。
--人常常会忍不住自己骗自己的。
--问题是,可以骗多久。
*** *** *** ***
门,紧紧的、冷酷的锁着。里面没有人。
庄玲曾告诉过我她的三处住所。现在,我正站在最后一处的门前。仍然是满怀希望而来,心灰意冷的离去。
我不得不痛苦的承认,这不是玩笑,是一个冷冰冰的事实。我失魂落魄的拖着沉重的步伐沿着通道走到电梯边,茫然的站住了。
玲姐,你好残忍啊,你怎麽能招呼都不打,就悄然的远走他乡呢。你把我看成什麽?你如果一点也不在乎我,为什麽又要和我携手同赴巫山,去享受那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呢?
在悲伤之中,我的心里又泛起了一股怒火,被抛弃的怒火。这股火转眼间又凝聚成了无比强大的动力,驱策着我的大脚猛的扬起,狠狠的踹在了旁边的一扇小门上,一下又一下的踹着。仿佛要把所有的悲伤和绝望都发泄在这疯狂的动作中。
“喂,小伙子,你找谁?别敲门了,那是洗手间,里面没住人的。”附近的一间房里探出了一个丑陋的男人头来,好心的这样对我说。
*** *** *** ***
我斜靠在沙发上,轻轻抚摸着那质地柔软的淡蓝色乳罩,怔怔的出了神。
庄玲--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直到她已离去后,我才发现自己竟没有一张她的照片可以留念。唯一能告诉我所发生的不是一场绮梦,而是真实人生的就是我耍无赖“要”回来的这些贴身内衣了--两幅乳罩和一件亵裤。
那小而薄的淡黄色亵裤上,还残留着爱液的水渍。但依人私处的芳香却已随风而逝,正如错过的爱情一样,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今天是10月8号。回想起与庄玲纵情欢愉时,曾痛恨时间太过匆匆。恨不得停住时针,让我在她身边呆得更久。想不到她远赴异国后,我竟改变了对时间的感官。仅仅才度过三天,就已让我觉得像是挨过了一个世纪┅┅
原来幸福总是让人觉得快乐时光的短暂。
正如痛苦总是令人感到失意人生的漫长。
就在这漫长中,青春年华转瞬即逝。
而在那短暂中,爱情变得地久天长。
原以为自己迷恋的不过是她曼妙的肉体,就像我渴望得到黄蕾一样。现在才更深的晓得,她们俩在我心中的分量,竟是有如此大的不同。只可惜一切都太迟了、太迟了!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阿守,你最近好像不大开心。是不是有什麽心事?”在自习课上,文哥关心的问了我一句。虽然他是我的好朋友,但我却没有把心里的伤痛告诉他。我固执的认为,男人的痛苦就像女人的乳房一样,是不该轻易示于人的。
“什麽事也没有。”我展开笑颜说∶“我倒是奇怪你为什麽一天到晚兴高采烈的,是不是泡妞很顺利?”
“嘿嘿,还行吧。”文哥得意极了,脸上每一块肌肉都发出了幸福的光辉,拍着我的肩说∶“老实说,(5)班的那几个女孩很不错的。那身材真是又骚又正┅┅”他眉飞色舞的形容着作为男人所具有的某些最直观的感受,口若悬河了半天后,又对我说道∶“喂,放学后一起去酒吧聚聚怎麽样?我介绍她们给你认识,包你满意。”
“不了,我想回家,不去了。”我没精打采的说∶“你自己好好玩乐吧。”
“回家?你不是开玩笑吧?”文哥大惊小怪的嚷嚷∶“难得今天提早一个钟头放学,你不趁这个机会放松一下,竟然说要回家?这不像你一贯的作风嘛。喂喂,你是不是受了什麽刺激精神错乱了?”
我心里说还真给你猜对了,但嘴里却敷衍道:“我想回去温习温习功课,期中考快到了,总不能到时交一张光身子的白卷吧。”
“反正都是考不出好成绩的了。还是承认现实吧。”文哥满不在乎的说。他和我一样,都属于那种在考试名次表上从后面开始找自己的名字比较容易找到的人。用校长的话来说就是“一小撮”严重干扰了重点中学浓厚的学习气氛的人,是历次严打时都逃不掉的被专政对象。
“一起去开心开心吧,劳逸结合嘛!”旁边的几个死党也纷纷的劝我,热情的游说我参加这次活动。
“随便了,那就去吧。”我无可无不可的说。然后几个人抓紧时间抄完了作业,在聊天声中等待下课铃响。
*** *** *** ***
我离开酒吧时,已经是傍晚了。带着七、八分醉意,我尝试了好几次后才勉勉强强的跨上自行车,边打着酒嗝儿边往家里骑去。
--上一次喝醉酒是在什麽时候?哦,就是在我遇到庄┅┅
一想到这个名字,我心里就是一阵绞痛,赶紧禁止自己想下去了。双脚像上了发条一样狂蹬了几下踏板,车子的速度大大的加快了,如离弦的箭似的向前冲去。
“等一等,我这是在哪儿?”我自言自语的嘀咕着,好像这不是回家的那条路。我怎麽会骑到这麽个寂静的小巷子里来了?但这儿看上去又有点儿眼熟┅┅
突然,不远处出现了一个女孩子窈窕的身影,朝我这边的方向张望着。我想开个玩笑吓吓她,于是轻佻的吹着口哨冲过去,作出一副要撞人的模样。这样的恶作剧我干过很多次了,对方往往被吓的面色煞白,手忙脚乱的躲避,有的还会摔个嘴吻泥。等她们站稳身子高声叫骂时,我早已凭着高超的骑车技术飞驰到几十米外了。
就在车轮离目标的距离还有三、四米远时,我无意中抬头瞥见了那个女孩子的脸。那清秀明媚的、曾经在梦中出现过的脸!原来她竟是黄蕾!这一下大吃一惊的是我,双手猛的捏着刹车闸,硬生生的停下了车。
这一瞬间我的酒意全部化成冷汗沁出了身体,头脑蓦地回忆起来,这就是通往黄蕾家的那条小巷子,想不到我竟然迷迷糊糊的来到了这里。
黄蕾也看清了我,俏脸一沉,转过身快步而行。单肩斜跨的书包一下一下的打在后腰上,一头短发在风中微微飞扬。
我骑着车子追上了她,和她并肩前进,旁若无人的大声说:“黄蕾,看到你真好!才几天不见,你又漂亮了许多,身材也更成熟性感了┅┅你不理我?没关系的,我就喜欢你这种冷漠清高的样儿,有魅力!哈哈哈!”
她不说话,只顾往前疾走,连眼角都不扫过来一下。我死皮赖脸的跟在她旁边,喋喋不休的表达着对她如饥似渴的倾慕,目光则在她的腰身臀股间大幅度的来回穿梭,其乐无穷的饱餐秀色。
不知是否因为醉的糊涂了,我总觉得她在故意的诱惑我,那浑圆的翘臀紧绷绷的裹在贴身的牛仔裤里,勾勒出了一道完美的曲线,最要命的是还会随着走路的节拍左右扭摆,使人有伸手狠狠拧上一把的冲动。
酒壮人胆,同时也削弱了人的自制力。我在色欲 心下克制不了邪恶本能的爆发了,忽地踩着车子绕到了前方,把黄蕾的去路堵住了。她不得不停下脚步,憎恨轻蔑的望着我,但仍是紧抿双唇,一言不发。
我半跨在车座上,笑嘻嘻的问道:“你刚才站在巷口干什麽,是不是在等我啊?”边说边凑过脑袋,故意的把酒气喷到她的脸上,她厌恶的皱起了眉头。
“我警告你,不许你再来骚扰我。”黄蕾疾言厉色的说∶“你这个下流的家伙,我不想再看到你!”
“下流?也不知道是谁下流?”我眯着眼说∶“一个看上去这麽纯洁,这麽清高的女孩子,有谁想到竟会躲在屋里边看色情片边手淫呢?”
“你住口!”黄蕾又气又急的喝止我,脸倏的变红了,隆起的胸部在羞恼中略略的起伏。我回想起那晚她撩开短裙自慰时那情欲难忍的模样,不由的大为兴奋,遂毫无顾忌的死盯着她看。
或许是我眼中的淫亵之光太过吓人了。黄蕾警惕的退后了几步,乌溜溜的眼珠四下转动,似乎想向路人求救。但这时天已几乎黑了,本来就偏僻的小巷子更是连一个人影都看不到。我的胆子越发大了,邪笑着靠近了她。
她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惊惶之色,冷声厉喝:“走开!不然我就叫了。”此时她已被我逼的退无可退,背心紧紧靠在墙上,身子微微的颤抖。
“你叫好了,我不怕。”我满不在乎的说着,话音未落,就出其不意的用车子迫上前去,前轮和车身组成了一个60度的锐角,把她的人圈围在里面。这样整辆自行车和那堵墙就像是一个三角形的牢笼,万无一失的困住了掉入陷阱里的美兽。
而我和黄蕾之间的距离,也缩短到了自我认识她以来最短的程度,简直可以说是紧挨在一起。
少女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飘进了我的鼻子,我大力的嗅了几下,用贪婪的目光恣意的欣赏她。
“你快让开路。”她寒着声音命令我。那娇艳端丽的俏脸上,正带着一种混合了羞愤、惊恐和轻蔑的复杂神态。小嘴高傲的噘着,黑白分明的双眸倔强的直视着我,显得凛然不可侵犯。
她的确和庄玲完全不同。表面上看,庄玲又厉害、又烈性,有时还会挥拳舞刀,大发雌威。相比之下黄蕾像是一朵娇怯弱小的鲜花,似乎十分易于采摘。可实际上呢,两个女孩子的性格正好和她们的外在相反。
在面对我的骚扰时,庄玲或是强烈反抗,或是扬言威胁,或是软语哀求,但这些招数对我来说不过是些花拳绣腿,除了愈发激起我的占有欲外毫无用处。反观黄蕾却是柔中带刚、绵里藏针。此刻她既不哀求也不反抗,只是用比冰还要冷的眼光瞪着我,一言不发。
我只要轻抬手肘,就能碰触到她小蘑菇般拱起的趐胸,可不知为什麽就是出不了手。她那温婉中带着冷艳,淡漠中含着蔑视的脸色让我又爱又恨。恨不得就在这里不顾一切的剥光她的衣裤,疯狂的和她做爱。
“别犹豫了。动手吧!”我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在焦躁的催促自己。是的,良机稍纵即逝。这里虽然僻静,但也不是荒无人烟的原野。随时都可能有路人会经过。趁着现在黄蕾无法逃走,赶快尽可能的凌辱她吧。这次要是放过了她,她也不会心存感激的。更何况我若强行把生米煮成熟饭,说不定她就会乖乖的死心塌地的顺从我了┅┅
想到这里,我的牙缝里迸出了类似于野兽发情时的低吼,粗重的呼吸吹的黄蕾耳际的鬓发都飘了起来,倒卷着拂上了她的面颊。她也立刻察觉了我的变化,双臂紧紧的抱着书包护在胸前。
美丽的眼睛里装满了恐惧和悲伤,还隐隐的含着一层泪光。
我突然觉得无比气沮。女孩子的泪水的确是对付男人的最有效的武器。这亮晶晶的液体还未曾流出,就已使我心中的怜惜再次占了上风,打消了我蛮来的念头。可是若要我就这样放她离去,又总觉得心有不甘。
抬眼看看,黄蕾正如临大敌的望着我那只正准备袭击她胸部的手,脸上一副玉石俱焚的决绝神色。我心中迅速转着念头,暗想自己实在太没用了,每一次对峙都在气势上输给她。今次虽然放过她一马,但无论如何也要讨些便宜才行。
主意已定后,我盯着她湿润红嫩的双唇,馋诞欲滴的卷了卷舌头说:“要我放你走也不难,只要你答应给我亲个嘴儿。”
“你做梦!”黄蕾愤怒的羞红了面颊,一口回绝了我的要求。
“那麽,让我吻吻你的脸总可以吧。我保证不碰到你的嘴。”我早已料想到她是决不肯和我接吻的,所以退而求其次的开出了条件。只要她能给我些少的甜头,让我有台阶可下,那就一切都好说。
“不行!”她没有领会我的好意,仍旧是冷冰冰的拒绝。
“那就亲亲你的脖子吧。”我继续开价。
“不行!”
“手呢?亲手怎麽样?而且我就亲一下,很绅士很绅士的那种亲法。就像西方人行见面礼那样。”我半挑逗半认真的说。照我的想法,自己已经连降了三次价,她也应该知道好歹,作出一点让步了。
“不行!”黄蕾仍然是斩钉截铁的轻启朱唇,把这两个字像冰雹一样砸了过来。
“你要怎样才肯点头?”我的火气冲上了头顶,讥嘲的说∶“高贵的女神,我跪下来亲你的脚好不好?哈哈,你是不是想逼我这样说呢?”
她红晕了双颊瞪着我,微微一怔后,冷冷的说:“如果你想当卑下的奴隶,低贱的跪在我面前,那麽┅┅”她顿了顿,鄙夷的说:“我就让你┅┅让你亲吻我的┅┅我的脚好了,就当是主人施舍给奴才的一点小小的恩惠!”
我呆住了,心里暗呼上当。男儿膝下有黄金,我秦守堂堂男子,怎能向女孩下跪索吻?本意不过是想说句戏弄的反话,想不到却被她抓住了破绽借题发挥起来。这女孩子真是厉害!我僵硬着脸不知如何是好。
“怎麽?你不敢吗?那就怪不了我啦!”黄蕾清脆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讥嘲的笑容已从我的脸上转移到了她的脸上。她恢复了安然娴静的神态,嘲笑说∶“你连做个奴隶的资格都没有,孬种!还不快让开?我要回家。”
怎麽办?掉入陷阱的猎物就要破关而出了。我苦苦思索着对策,目光不由自主的向下扫射,落在了她的腿脚上。那圆润修长的小腿下,一对莹白精致的纤足踏在凉鞋里。纵横交错的鞋面皮带的缝隙间,一丝丝脚背上的嫩肉透了出来,看上去又可爱又性感。
我情不自禁的回想起那天在庄玲的房间里,我也曾躲在桌底下近距离的欣赏过黄蕾的美足。那时不是很希望能尽情的把玩亲吻吗?今天机会就在眼前,岂能轻易放弃?下跪就下跪吧,怕什麽呢?只要能一亲芳泽,付出多大的代价也在所不惜,什麽面子、自尊、威严,统统见鬼去吧!见鬼去吧!
我翻身跳下坐垫,把车子支好。三角形的牢笼裂开了一个缺口,黄蕾以为我认输放弃了,嘴角边浮现出得意而轻蔑的冷笑,迈步往外走来。我迅速的挡在了她的前面,她收势不住,挺拔的乳峰险些儿撞进了我的怀里,不得不重新退了回去。
“是你自己不敢┅┅亲的,为什麽还不让路?你┅┅你无耻!”黄蕾咬着嘴唇娇声骂我,受到惊吓的乳房随着娇躯一起轻轻抖动。
“你怎麽知道我不敢?”我的心也开始跳了,突然单膝跪在了她脚边,沉声说:“脱掉你的鞋子。”
“什麽?”黄蕾露出不能置信的神情,诧异的睁大了双眼。我俯低身子,一把握住了她纤巧的左足足踝,轻轻的摸了几下。这是我第一次触碰到她的身体。那不堪一握的足踝柔软滑腻,简直令人爱不释手。
“你站稳了。”说完,我就用力的抓起这只纤足往上提起。她低低的惊呼了一声,失去平衡的娇躯无力的靠在墙上,不等她作出任何反应,我的手已除去了那只脚上的凉鞋。
“你干什麽?流氓,放开我!”黄蕾惊慌羞怒的绯红了俏脸,左脚使劲的踢腾甩动,想要脱离控制奔向自由。我像是老鹰抓小鸡一样牢牢擒住了这只娇美的猎物,轻而易举的制服了那无效的挣扎。
然后,我就如捧起一件珍宝一样,小心翼翼的捧起了她的脚,凑近鼻边嗅了嗅。嗯,虽然没有闻到什麽香味,但女孩子的脚好像具有天上的免疫力,城市污糟的路面和空气中的尘垢并没有使它受到污泄。小巧的脚掌骨肉匀称,看上去是如此乾净可人,在我的大手中微弱的颤动。
“多麽完美的艺术品啊!”我从心里发出了赞叹,大拇指顺势在秀美的脚心上轻柔的搔动,其馀四根手指无情的插入她紧闭蜷曲的足趾间,用力的把它们撑开。指节处传来的被足趾夹紧的感觉使我飘然若仙,小弟弟兴奋的抬起了头。
接着,我的嘴缓缓的凑上了脚背,炽热而肆意的亲吻着。舌尖像是洗脚布一样扫过了纤足的每一寸肌肤。从足踝、足跟、足心一路向前,当我含住了春葱似的足尖舔弄吸吮时,征服的欲望如烈火般熊熊燃烧。
哦,黄蕾!我想像主人般骑在你身上吸含你的乳头,而不是奴隶般的跪在你脚下吮脚趾。我也不满足于只是用手指插入你的趾隙,而是要用玉茎捅进你的肉缝┅┅
“你这个变态!快放开我。”黄蕾颤声悲鸣着。足踝上的肌肉一下子都抽紧了,一根淡蓝色的血管突出了白皙的皮肤,僵直的耸立了起来。那种娇柔无力、却又奋力反抗的举止直接的撩起了我最深层次的渴望。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粗暴的捋高她的裤管,伸嘴狂热的吻到了她修长的小腿上。
她的身子一颤,双膝酸软的跌坐在了地上,晶莹的珠泪顺着白玉似的俏脸流下,但是眼睛里仍然满含着抗暴不屈的顽强,冷厉的目光像是一支支利箭,逼视的我自惭形秽的低下了头。
“作我的女人吧。我会好好地爱你的。”我不敢看她的脸,底气不足的恳求着。我到底是不是喜欢她,就连自己也不明白。但是庄玲离开之后我确实是太空虚苦闷了,无论心灵上还是肉体上都希望有一个全新的开始。
黄蕾抹了抹泪,挺起饱满的胸部,鄙夷的说:“你以为你是谁?请记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个寄读生而已。连起码的上进心都没有,还油嘴滑舌的想追女孩子!你是个下贱的无赖、恶棍、社会渣滓!学校以你为耻!我怎麽可能爱上你?痴心妄想!你实在让我作呕,就算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不会爱你的。”
这些话劈头盖脸的如同刀锋一样,刺中了我内心深处最隐秘的伤痕。原以为自己早已玩世不恭,能洒脱的超然于繁重的学业和沉重的生活。但是她这种瞧不起的态度竟使我蓦然发现,出人头地的渴望和自重自爱的尊严从来都不曾从心里泯灭,只不过是暂时的沉浸在乌秽的死水里罢了。
“你拿什麽去征服她呢?”我痛苦的问自己。一个前途渺茫的小混混,无钱无权无貌无德,凭什麽去追求本校的校花呢?这种失意的想法使我的自信心在一瞬间消失殆尽,忍不住双膝跪下的哀求她。
--你若是征服不了女人,就只有被女人征服。这中间绝对没有第三条路好走。哀求是无法让你得到她的身体的,只会助长了她女皇般的气焰。
这个道理是在很多年以后我才想明白的,但当时却是抱着侥幸的念头,天真的以为女性都像书上说的那样有一种天生的母爱,和易受感动的同情心,希望能用一副可怜的神情来打动她。只是忘了自己近一米八的身高和强壮的雄躯,恐怕怎麽看都不像是个“被同情者”吧!
这时,身后隐约的传来了人声,可能是有人正向小巷子里走来。我却没有留意到情况的变化,全副的精神仍放在她曲线玲珑的腰身上,盘算着怎样才能说服她跟我做爱,就算一次都好┅┅
等我从黄蕾惊喜的眼神中察觉危险时,一切都来不及了。随着一声炸雷似的怒吼在耳边爆裂,背部传来了受到重拳敲击的刺痛。我跄踉的摔到了墙边。
我忍痛转过身一看,黄蕾正扑进了一个男孩的怀抱里,失声悲泣着。
“你怎麽这时候才来?”她哽咽着说∶“害得我受尽了这个坏蛋的欺负。你快帮我教训教训他┅┅”
这个男孩当然就是陈志豪了。他不知祖上哪辈子积了德,竟能同时得到庄玲和黄蕾两大美女的青睐。我不服气的瞪着他,心里充满了妒意。
“小子,你好大的狗胆。”陈志豪愤怒的扬起了拳头,咬牙切齿的说∶“上一次你伙同庄玲搞鬼作怪,我还没找你算帐呢。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敢在大街上耍流氓。哼哼,我今天就要为民除害,替你的爹娘清理清理门户。”
说完,他像是只发情的狮子般扑了过来,脸色血红,面目狰狞,拳脚雨点似的砸在我身上。我默默的承受着他的痛瓯,没有还手。一来是因为自知理亏,二来是整个人实在意兴萧索,反倒希望用肉体的疼痛来减轻心灵上的郁闷。
“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个王八蛋。”陈志豪凶恶的喊着,一脚踢在我的腹部。剧痛使我抱着肚子弯下了腰,冷汗从额头上涌了出来。
“我是为你挨打的。你可解气了吗?”我这样想着,抬头望了黄蕾一眼。只见她正幸灾乐祸的拍手称快。一点儿同情的神色都没有,有的只是恨不得将我赶尽杀绝的渴望。
又一拳飞了过来,端端正正的击在鼻子上。鼻血立刻标出,洒在了我的条格衬衫上。大脑不由一阵晕眩,四周的景物已变得模模糊糊,只剩下黄蕾那鄙夷轻视的眼光,清晰的展现在视神经上,也可以说是深深的印在了脑海里,就算一生一世也不会忘怀。
*** *** *** ***
我吃力的站起身,忍着全身上下不断传来的火烧火燎的痛感,勉强骑上车子回到了家。
陈志豪对我大刑伺候了多久,已无法记得清了。若不是个好心的路人劝阻了他,恐怕现在我已体无完肤。
进了家门,母亲见到我鼻青目肿的狼狈样,吓了一大跳。她细心的为我包好了伤口,然后焦急的问我是谁这麽狠心,下此毒手打伤她的宝贝儿子。
我没有回答,只是把自己反锁在卧室里,任凭母亲怎样敲门呼唤我都不肯开门。我需要静下心来好好的想一想。
肉体上的伤可以医治。但心灵上伤却是永远好不了的。
“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个寄读生┅┅我怎麽可能爱上你┅┅你实在让我作呕┅┅”
这些话一句句的在我耳边回响。我彷佛又看到了黄蕾冷傲的神情和讥嘲的目光。她正用那双白生生的玉足无情的践踏着我的自尊心,踏得粉碎。
“你不过是个寄读生而已┅┅没有起码的上进心┅┅”
我猛的跳起身,一种久违了的激情从心底升起,热血在胸腔里沸腾,转化成了一股强大的动力。
“我不是窝囊废,我是个男子汉。”我一字一句的对自己说着∶“我要奋发图强,而不是天天混日子。我要树立远大的理想和追求,而不是去逃避现实。是的,我必须搏击人生,力抗艰险,去创立属于自己的前途和事业。只有这样才算不枉此生,才算没有辜负上帝派我到人间做一回男人的好意。”
--悲痛可以化为力量。侮辱更可以激起人的斗志和好胜心。
直到这时候,我才明白庄玲交代我的那番话是多麽宝贵的真理:“只有有上进心的能成就事业的男人,才能得到女人的尊敬和爱情。”
我对着众星发誓,从此刻开始,我会刻苦勤奋的学习,兢兢业业的工作。等我将来功成名就时,人生一定会迈上一个崭新的台阶。
黄蕾--这个侮辱过我的女孩子,我会让你为此付出代价的。有朝一日我要让你心甘情愿的脱光衣服,含泪驯服的跪在我面前!我要叫你知道,男人可杀,不可辱!
那一天是10月27日。我就在那天脱胎换骨,立志重新做人!
*** *** *** ***
我开始卧薪尝胆,全副精力的投入到学业中去。一向吊儿朗当的我静下心钻入了曾经无比厌恶的书山学海,一向好色下流的我狠下心扔掉了所有辛苦收集的美女写真,一向搅风搅雨的我安下心远离了充满是是非非的校园帮派,这一切,都是为了从人生的低谷中崛起。
我竭尽全力的控制住了自己,不去想黄蕾和庄玲。尽管当她们的影子偶尔飘入我的脑海时,心里还会隐隐作痛。
付出总是会有收获的。我的眼镜上的度数和成绩单上的分数一起大幅度的攀升。等到考完本学期的期末考试后,我竟然跃到了全班第15名。
整个年级都轰动了。从来没有寄读生取得过如此优异的成绩,要知道,只要能进入班级的前20名,就可以免试直接保送本校的高中。
年段长闻讯后把我叫去谈话,先是把我大大的赞扬了一番,然后再惋惜的告诉我,只有本校正式的初中生才享有保送的资格。不过,鉴于我的特殊情况,学校还是愿意适当的放宽政策的。
只要我能在5月初的市统考中进入全班前10名,那我就可以被破格录取。也就是说,不用参加中考就保送进高中。
“只要你维持住目前的良好势头,我可以打包票。”年段长说∶“我相信你一定能成为我校高中部的正式学生!我对此是很有信心的。小秦,你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作出了庄严的承诺。回家后拿起刀在书桌上刻下了四个大字:“悬梁刺骨”。每一个字的笔划都刻的非常非常的深,像是炮烙一样烙在我心里。在接下来的三个月里,我几乎把身上的每一分力量都使了出来,大脑里的每一个细胞都被委以重任,忙碌而又充实的度过了每一天。
五月初终于到了,我走进了考场,自信的答完所有的题目。几天后成绩公布了,就像预料的那样,我以全班第3名的高分夺取了这所重点中学高中部的入场券。
在看到成绩的那一刻,我泪流满面。疲累、委屈、伤痛混合在一起猛烈的喷薄而出。这大半年来,无论受到了多大的打击,我都没有掉过一滴泪。我不是无泪可落,只不过是把泪水全都聚集在成功的这一天流,这一天,尽情的流他个大海汪洋。
--如果你没有在奋斗时流下汗水,又怎能流的出成功后喜悦的泪水呢?
*** *** *** ***
我整整休息了三天。现在我已完全从繁重的压力中解脱了。全市绝大部分的毕业班学生还在为黑色的七月苦恼时(因为中考和高考都在七月),我已经可以尽情的玩乐了。
早上起来翻翻日历,哈哈,才5月8日。等着我的是三个半月的长假,而且没有任何作业补习之类的苦差。这段时间该干些什麽好呢?
“想干什麽都随便你。”母亲絮叨着说∶“但是,你应该先去拜谢一下那些教过你的老师。他们为你付出了那麽多的心血,可不能忘了人家的功劳啊。好儿子,下午你把这些礼物送到老师们家去吧。喏,这是给年段长的,这是给班主任的,这是给英语老师的┅┅”
我耸耸肩,接过了这些大包小包。然后整个下午,我就忙于去一家一家的磕头。从这个恩师家里出来,再拐到另一个恩师家里去。我最后去拜访的是那个曾经和我在课堂上摩擦过的生物老师。他显然想不到我会如此“大度”的忘记了他犯下的“虐待未成年人罪”,显得一脸诧异。在了解了我的来意后,双方理所当然的“相逢一笑泯恩仇”了。
在看到了礼物的贵重后,这位恩师更是心情大好,执意要留我吃晚饭。我盛情难却的坐下来开怀大嚼。放下筷子时已是七点半了,正要告辞回家,想不到老天说变脸就变脸。下午还是酷日当头,晒得人满头大汗,转眼间就下起雨来了,“劈哩啪啦”的打在窗玻璃上。
“我借你一件雨衣吧。”老师关心的递给我一件红色的雨衣,头部还有一顶漂亮的遮雨帽。我道谢着披到了身上,挥手向他说了声再见,快步走到了楼下的停车棚里。
“这鬼天气真他妈的贱!”我喃喃的骂了一句,费力的从一排紧挨着的车堆里搬我的自行车。还好,车棚的顶盖像是把大伞一样严密无间,挡住了外面的风雨,不然我这架新买的跑车就倒了大霉了。
正搬得不亦乐乎时,车辘竟一个不小心勾住了旁边一辆烂车的把柄,怎麽挣扎都甩不脱。我不得不费力的把周围的几辆车子挪开,然后才腾出手仔细的拆解起来。
“叮铃铃┅┅”一阵清脆的铃声在耳边响起,有辆自行车飞速的从雨中冲进了车棚。我侧着身子只顾忙着手上的活,也没去瞧来人是谁。只是眼角的馀光告诉我那是辆半新旧的女式车,骑车的人没穿雨衣。大概是临时遇到了风雨的袭击吧,所以才急急忙忙的冲进来。
“吱~~”轮胎摩擦在地面上发出了刺耳的响声。来人一直冲到了我身边才刹住车,敏捷的从座位上跳下。我漫不经心的瞥眼一望,一颗心猛的跳了起来。
--黄蕾!是黄蕾!我┅┅我又见到了黄蕾!
热血一下子涌升了头顶,我只觉得大脑一阵眩晕。人生何处不相逢!这些日子以来我最想见的是她,最怕见的也是她。想不到在这个时候,在我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她又重新出现在我的生活中。
“绝不能让她认出我!”这个念头闪电般地冒了出来,于是我拉高雨衣的领口,同时尽量压低帽檐,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贼眉鼠目的眼珠子,偷偷的打量着她。
大半年不见,黄蕾还是像从前那样漂亮,只是略显清减。俏丽清秀的脸颊上挂着丝丝水珠,衬得玉容如出水芙蓉般的淡雅明艳。绿色的衬衫与合体的碎花短裙,包裹着她那已经完全发育成熟的身体。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出妙龄少女的青春气息。
此刻,她正牵着自行车试图挤进我旁边的空位停靠。我偏过头移开视线,很斯文的把身体尽量缩向右侧,给她让出了更大的空间。她显然没有认出我,还轻轻的说了声:“谢谢。”语音依然是那样清脆娇甜,婉转动听。我禁不住开始想像当她在男人身下忘情的喘息呻吟时,那声音不知会是如何的令人销魂┅┅
┅┅将来一定要得到她,让她天天叫床给我听┅┅
“嚓”,一声金属撞击的轻响打断了我的浮想联翩。我斜眼一看,黄蕾正弯下腰锁好了车子,但是不知怎麽的,竟然无法拔出钥匙。看样子锁有点儿问题,或许是不够润滑的缘故吧。在反复尝试却仍然劳而无功后,黄蕾似乎也有些焦急了。她掠了掠耳边的鬓发,更深的弯下了腰以便用力。
这时她的注意力全放在了那捣乱的钥匙上,却忘了提防站在一旁虎视眈眈的我。随着她腰身的扭曲,上衫的领口无力的垂了下来,几乎是毫不设防的大开在我面前。我贪婪的目光立刻被胸前肌肤的白皙丰满所吸引,像遇到磁石一样分不开了。
只见一副洁白的乳罩护卫着挺拔的双峰,把她上半身最诱人之处密实的遮盖着。但是那对小蘑菇似的乳房的完美轮廓,却因此而更加清晰明朗。乳罩尖端的微微凸起,和若隐若现的深深乳沟,看得我血脉贲张,心跳加速,忍不住想把她就地奸淫一番。
足足十多秒后,黄蕾才从锁孔处拔下了钥匙,重新站起身子,快步冲入了对面的楼梯入口。我痴迷的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好半天都无法挪动渐渐酸麻的双腿,心里一阵茫然┅┅
雨下的更大了,一道闪电划过长空!
就在这一刻,我蓦地回过神来,从前的一幕幕场景如同电影一样在脑海里浮现:从我第一天见到黄蕾,到陈志豪辣手无情的痛殴,都彷佛发生在昨天,都那麽真实,那麽清晰,那麽流畅的出现在我眼前。而她秀丽的容色,高傲的神情,诱人的身段,更是早已存档在记忆的深处,成了我心里永远的向往和遗憾。
我紧紧的握住双拳,无声的问自己:我该怎麽办?难道就这样带着遗憾告别青春、踏入中年,再步入衰老、郁郁而终吗?
┅┅不!决不!我得到的就一定要追求到手!如果不能亲眼看到黄蕾被我占有时的痛苦表情,我这辈子简直是食不甘味、睡难成眠!
她当初是怎样羞辱我的,我将来就要怎样的羞辱她!
想到这里,我情不自禁的笑了,笑的很阴险、很淫亵,这笑声预示着邪念压倒了理智和善良,使一个尚未完全懂得伦理道义的少年彻底的迷失在人性的罪恶中┅┅
“轰隆”的一下巨响,今年夏天的第一声惊雷终于势不可挡的来临了!就在这鞭炮似的雷声中,“追艳”行动正式开始!
5月10日。多云。
我坐在公园的八角凉亭里,思绪就像惊涛骇浪般的涌动翻滚。
就是在这间亭子里,我接过了庄玲的诀别信,告别了人生中的第一段恋情。眨眼之间,那个痛苦的秋季已成为过往的记忆,又一个热情的夏日正迎面而来。尽管回想起庄玲的音容笑貌时,心里仍然隐隐作痛,但曾经受到伤害的创口毕竟已结了疤,已能使我坦然的面对从前。
不过,我今天到这里来,倒并不是为了凭栏临风,缅怀往事,而是为了约见一个重要人物--我能否实现追艳的梦想全靠此人了。
“怎麽到现在还不来?”我刚刚不耐烦的嘀咕了一句,就看到一个背着书包的女孩子出现在视野里。她几乎是小跑的赶了过来,冲到我面前后气喘吁吁的举手打了个招呼,调息了好一阵还说不出话来。我定睛一看,天啊!眼前的女孩极其丑陋,脸上就像进行过海湾战争的战场,纵横交错的的全是弹片坑。两道眉毛似乎结成了锦绣良缘,亲亲热热的痴缠在一起。嘴角歪斜的扭在一旁,好几个发黄的牙齿勇猛茁壮的露在外面。
“你┅┅你是小慧吧?”我一边迟疑的问了一句,一边努力的调出大脑库存的熟人图像,和此刻眼球输入的信息进行对比,运行的结果是只有百分之五十相同。我有些怀疑自己是认错人了,小慧当年是长的难看,但也没丑到这份上呀。虽然说女大十八变,可变化的巨大如果能达到这种程度,恐怕会使生物学家们大跌眼镜的。
“是我呀!昨天┅┅是你打电话┅┅约我见面的嘛!”她渐渐平稳了呼吸,拉开嗓门嚷道:“嗨,小男孩!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这句话的声音相当昂扬高亢,附近的鸟儿都因此受到了惊吓而四散乱飞。我心中有数了,看来这的确是小慧。除了她外,别的女孩子哪有这样惊人的嗓音?于是笑着说:“好的很呀,整天吃饱喝足没事干。你呢?也还混的不错吧?”
小慧的脸色黯淡了,自我解嘲的苦笑说:“要是混的好的话,还会变成这副熊样吗?你刚才看见我时,还会一副见了活鬼的表情吗?嘿嘿,你别不好意思承认,我知道自己已经是面目可憎,比过去更不堪入目了┅┅”
我尴尬的说:“请原谅我的失礼,我不是有心的┅┅我想,一定是高三的学习压力太重了吧!可能你是操劳过度了,才会变成┅┅变成┅┅”
小慧摇了摇头,咬牙切齿的说:“不是这个原因。哼,我之所以搞成现在这个样子,全是拜黄蕾那个贱人所赐!”
“什麽?拜她所赐?”我十分惊奇,略一思索才恍然大悟。去年国庆节的那次聚会,小慧曾协助庄玲陷害整蛊黄蕾,以黄蕾那种心高气傲的脾气,事后必定要狠狠的报复了,我想到这里同情的问∶“她怎麽把你弄成这样的?是对你毁容麽?”
“比毁容还要可恶!”小慧恨恨的说:“她鼓动大家把我完全孤立了,好朋友都疏远了我!没人和我说话、和我聊天,没人注意到还有我这麽一个人存在!这种孤独的滋味让我吃不下睡不着,简直快令我发疯了,你说我怎麽会不变的难看?我┅┅我快要爆炸了!啊--”
她突然一声愤怒的咆哮,把我的耳膜震的嗡嗡发响,保守估计,她的声量也在80分贝以上,而且还有回音的奇妙效果。我一边后悔没有给耳朵买个保险,一边也拉大了嗓门说道:“黄蕾的号召力真的如此强大麽?难道所有人都乖乖的听她的话?”
小慧冷笑说:“男同胞麽?从来都是美女的裙下之臣!以黄蕾的狐媚样儿,我们班--应该说是我们年段--哪个男孩不是竭尽全力的想讨好她?哼!至于女孩子,也不敢轻易得罪这位手握实权的团支书┅┅你可能不知道吧,她又升官了,当上团支书了。每个同学的操行评语都是她负责草拟的,这可是关系到升学档案的大事,谁不想让她给个好等级?”
我听的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沮丧的说:“原来她早已不把你当朋友看了,而且生活的又是如此春风得意!看来,我想把她‘那个’掉是绝对不可能的了!唉!”
“那倒也未必!”小慧大大咧咧的挥了挥手说∶“大家虽然明里没有拂逆她的,可暗地里有很多人对她不满了。再说,我和她毕竟做过好几年的好朋友,对她的性格脾气一清二楚。我觉得,只要你能掌握她的弱点,要击跨她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精神一振,恳切的说:“请教了!她有哪些弱点?”
小慧如数家珍的掰着指头说:“多着呢!她太骄傲、太虚荣、锋芒毕露、小心眼儿┅┅等等等等,讲都讲不完!嘿,还有,她日夜念念不忘的就是出国了,还说她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移居到美国去做上等人!可惜她偏偏老是去不了。如果你家里有亲戚在美国,能把她带出去开洋荤的话,我保证她会主动的献身给你的!”
我苦笑着说:“除非叫我家的某个勇士专门搞偷渡去,不然我是绝不可能有美国亲戚的┅┅嗯,除了这个以外,还有什麽是她甘愿用贞洁来交换的?”
“有呀,还有一样!”小慧思索了片刻后说∶“那就是她的前途。记得两年前,我们一起看一部关于文革的电影。里面有个女知青为了得到上大学的指标,被迫和连队的头头睡了觉。黄蕾看完后竟感动的流了泪,说什麽为了远大前程而作出牺牲的人是最不容易的。要换了是她自己,她也会那样做的。从她的言行中可以看出,她是个极端渴望出人头地的女孩子,为了既定的目标愿意付出一切代价的。”
我没精打采的说:“这一点对我来说仍然是毫无用处,我更加无法拿她的前途去做交易筹码。老实说,我自己的前途怎样都还是个未知数呢!”
小慧龇了龇嘴,眼神里射出阴狠的光芒:“要不,你就乾脆来个霸王硬上弓好了!黄蕾还有一个致命的弱点:过分的爱面子。所以你尽管放心,她事后只会自咽苦果,决不敢声张出去的┅┅”
这句话语气森寒,恶毒的简直不像是个中学生说出来的话。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截住她的话头说:“这┅┅这太危险了吧!我的大姐,那种行为可不是开玩笑的!你怎知道她一定不会声张?”
小慧胸有成竹的说道:“黄蕾最在意别人对她的看法,这一点我有绝对的把握。要不,她也不会竭力的瞒住和陈志豪拍拖的秘密,只透露给三、四个朋友听的。告诉你吧,有一次她在公车上被流氓贴身紧挨的占便宜,旁边一个军人看不过眼,帮她仗义出头。她倒好,死都不肯承认有这回事,结果让那流氓大摇大摆的扬长而去,真是气人┅┅”
我仔细一回想,觉得挺有道理。想当初,我骚扰了黄蕾那麽多次,甚至直接对她动手动脚的猥亵,她却从来没有向老师家长反映过。其实那次在小巷子里的事件已够的上是非礼未遂了,换一个稍微大胆的女孩子,恐怕早就愤而报案了。但我却仅仅是挨了陈志豪一顿打┅┅
“如果你真的有胆量硬来,我有一个好计划!”小慧突然打断了我的思绪,从牙缝里迸出几句话∶“还有一两个朋友瞒着黄蕾和我保持着私下的友谊,她们可以帮你把黄蕾骗出来,骗到一个没人的地方见面。然后┅┅就看你的了┅┅”
我听的手心冒汗,心脏超负荷的狂跳起来。眼下,这似乎是我得到黄蕾的惟一办法了。到底干不干呢?干,当然存在极大的风险!不干,可能再也找不到其他任何机会了!那麽是干?是不干?我不能回答自己。这也许是我有生以来最为难的抉择了!
过了好一会儿后,我踌躇不决的抬起头,凝视着小慧说:“你说的我都清楚了,请再给我点时间,让我回去好好想想,行吗?”
小慧不置可否的叹了口气,眼睛里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失望。
*** *** *** ***
5月13日,阴。
在学校的会议室里,黑压压的坐着五十来号人,正静静的听着台上一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男子──也就是我们全体师生最敬爱的校长──千篇一律且四平八稳的讲话。极其枯燥的内容使四周的哈欠声此起彼伏。我连伸了三个懒腰,眼睛盯着他那不停晃动的双层下巴,意识越来越朦胧了。
“┅┅当别的同学还在奋力拼搏时,你们这些保送生,已经顺利的踏入了本校高中的大门。让我代表学校全体员工向你们表示祝贺!”校长说到这里有意的停顿了一下,以便给听众留出一个鼓掌的时间,谁知早已乏味不堪的同学们基本上都神游太虚去了,一时无人反应过来,讲堂里仍是鸦雀无声。校长的面部肌肉迅速的呈现出营养不良后的萎缩症状,表情显得又沮丧又狼狈,恨不得自己带头鼓掌以活跃气氛。
好在他具有丰富的作报告经验,很快重建了面部神经的协调性,继续自己读稿子给自己听:“┅┅为了让还在奋斗中的学生们有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学校决定把一个光荣的任务交给在座的诸位。从今天开始,你们将肩负起打扫全校卫生的重任┅┅”
台下哗然,所有人都在同一刹那灵魂归壳,从开小差中返回现实,然后不约而同的发出嘘声。
校长用慈祥而威严的目光四下一望,郎声问道:“有意见吗?如果有可以站起来说。”众人当然听的出他的话外音,赶紧纷纷表态说绝对没有意见,而且坚决拥护校领导的英明决定。
自尊心得到了满足的校长踌躇满志的赶去参加另外一场报告了,剩下一室的满腹牢骚者在唉声叹气。
“真懂得利用人员呀。”我旁边的几个女生议论道:“有了我们这批义务劳工,学校这两个月都用不着雇人做卫生了,费用全省下来了!”
“凭什麽只让我们初三的保送生干活?高三的保送生怎麽不来?”
“高三的名单还没确定呢!要等下周的模拟考过后,才知道是哪些人保送大学。他们只是晚几天,迟早都逃不掉的┅┅”
“别吵,别吵,同学们静一静!”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婆站到了台上,她是学校的总务,琐碎的事务都由她负责。全场肃静后,她清了清嗓子说:“大家先到仓库去拿卫生工具,接着回这里报道。我会给你们每人划分一块包干区,各人只要做好自己区内的卫生就行了┅┅”
她言简意赅的结束了讲话后,别无选择的学生们只得涌出会议室,一大伙人乱哄哄的向仓库进发。我边走边在肚子里骂娘,骂了半天后,忽然异想天开的寻思:我不如迟点儿去报道,那时主要的脏乱地区说不定都安排完了,可以分配到一个乾净点的地方,岂不是挺算的?
我为自己的主意拍腿叫绝,于是偷偷的跑到食堂里吃了一顿点心,过了大半个小时后才慢吞吞的走回去找到了总务,她正在和一个精瘦的老头比手划脚的聊天。
“什麽?还有你吗?”听完我的话后总务诧异的说∶“但目前人手已满,没有别的区域可以安排给打扫你了!”我见计策得逞,心里喜不自胜,面上却装出一副失望的样子说:“那太遗憾了,我本来想好好的为学校贡献自己的一分力量的┅┅唉,刚才上厕所真是上的不合适宜!竟使我来晚了┅┅您多少都给我点任务呀!不然我会不安的。”
总务见我如此诚恳,深受感动的说:“好孩子!像你这样勤快的学生现在已经不多见了,难得难得!让我想想┅┅嗯,过几天倒是会有挺多活儿的,但今天实在没有了呀┅┅”
我正听的暗暗得意时,不料旁边那精瘦的老头开了腔:“小伙子,我这里倒有些事情可干。不如你来帮我一把,怎麽样?”
“对啦,你去帮王段长好了!”总务高兴的对我说道∶“这是高三年段的段长,将来也会教你课程的,好好表现表现吧,要卖力点哦!”我张大了嘴,深悔自己演戏演的太过头了!但事到如今也只好硬着头皮的同意了。
王段长笑了笑说:“其实也没什麽大事!小伙子,你去我的办公室,把左下角的第二个抽屉打开,里面有一叠学生资料复印件,你帮我按学生证号码的顺序从小到大的排列好,做的到吗?”
“行啊,这麽简单的事,怎麽会做不到?”我一听不是干脏活累活,立刻爽快的答应了。
于是,王段长摸出一串钥匙,详细的指给我看:“喏,开门是用这个┅┅开抽屉是用这个┅┅你整串钥匙都拿着,免得单个钥匙太小了容易弄丢掉。我马上要去开会,三个小时后才会回到办公室去。你一定要在那里等到我回来,明白了吗?”
我点了点头,接过钥匙,自认晦气的向办公楼走去。
──祸兮福所倚,这句话的确是颠扑不破的真理。我再聪明也没有料到,这个看似倒霉的任务竟给我的追艳行动带来了根本的转机!为我最终的胜利奠下了坚固的基石。
办公楼就在教学楼的旁边,一共有六层。教师的职称越高,所使用的办公室的楼层也越高。校长、党委书记、教务主任等都高高雄踞在第六层,目的是为了方便普通学生抬头瞻仰和顶礼膜拜,以便培养出尊敬领导的美好品德。王段长能执掌最受瞩目的高三年段,资历来头自然是非同小可,因此也在顶层拥有一席之地,荣幸的和学校首脑们比邻而居。
我进入这所重点中学还不到两年,但到第六层朝见的次数却多到数不清,主要是因为本人的口才委实了得,以致于校领导常常盛情的邀请我上去做检讨,到后来基本上每个房间的人都看过我的精彩演出。这会儿我简直是轻车熟路,不到半分锺就找到了王段长的办公室,掏出钥匙打开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这间房的空间不大,不足三十平方的屋子里摆放着一张待客的长沙发,一个堆满书的木架,办公桌紧挨在窗边,上面收拾的整整齐齐。靠墙处有一个贴壁式的小柜子,擦得发亮的外表发射出金属的光泽。由于窗帘遮盖住了初夏灼热的阳光,所以办公室里非常清凉,使我心里原有的一点不快立刻就烟消云散了。
“还好,还好!在这里干活总算是轻松多了!”我一屁股坐在书桌旁的转椅上,想像着其他同学此时的惨况,不禁再次为自己的聪明才智鼓掌叫好。一直到拍痛了手掌后,我才记起王段长说的任务,赶忙打开左下角的第二个抽屉,把里面的文件全都搬了出来,开始按照顺序整理。
这种活儿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我费了好大精力才全部整理完毕。望着面前井然有序的成果,我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抬碗看看时间,才过去一个多小时!王段长还要过两个锺头才会返回,而我答应了等他回来再走的,也不能擅自离开了,那剩下的时间干什麽好呢?
我无聊的呆坐了一会儿后,耐不住性子的站起身,开始在房里东瞧瞧、西望望的搜索,希望能找本好看的杂志解解闷。王段长不愧是无产阶级教师队伍的骨干力量,书橱里摆设的不是马列着作就是毛邓选集,除了党中央指定刊物外其他闲书一概没有!要想从这里找到通俗读物,简直比从太监脸上找胡须还难。
我垂头丧气的揉了揉胳膊,心想只有靠看风景来打发时间了,说不定这时候会有女生在操场上体育课。如果是练习跳远跳高的话,就可以尽情观赏乳波臀浪了。于是抱着一线希望踱到窗边,撩开帘子向外望去。
不料这一望没见着女生,倒是看见窗下有一道三尺多宽的长长的平台,像帽檐一样环绕在五层和六层的接缝处,显得十分不协调。我好奇的观察了一阵后才搞明白,这层楼原来只盖到第五层,最上的一层是加盖的,那平台必定是从前的屋檐,保留着没有被铲平,所以才这麽难看。
突然,一个想法闪电般跃入我的脑海∶“假如我趴到平台上,把头探到楼下去,不就可以偷窥到第五层的房间了麽?一般的房间里不会有什麽香艳的镜头,但是离这里不远就有一个女厕┅┅”
这个念头使我心里的烦郁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紧张、一阵兴奋,还夹杂着热血沸腾的激动。我知道这两天楼下正在修水管,所有的教师都被迫挤到五、六两层来方便,包括一楼那几个新来的如花似玉的实习老师┅┅
好!说干就干,饱饱眼福就当作是今天辛勤劳动的工钱吧!我平定了一下呼吸,轻灵的翻身跳出了窗户,双脚稳稳的站在了平台上,警惕的望了望四处。还好办公楼是这一带最高的建筑,而且周围又有几棵参天大树遮挡,除非有人特意用望远镜观察,不然是绝不可能发现我的不轨举动的。
我手扶着墙壁,刚走上几步,额头上的热汗和冷汗就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老天!这段路看上去挺宽,走起来才感觉窄的可怕,对我来说这次行动不亚于杂技演员走钢丝,一不留神就有英勇就义的可能。另一个让我担心的是,要到女厕沿途必须经过5个办公室,要是被房间里的领导们察觉窗外有人在飞檐走壁,那就全完了。
好在天公保佑,开头的几间房里竟全都没人,大概学校的头头脑脑们都赶去参加各种会议了。我非常感激的意识到,有如此热衷于开会的领导班子确实是全校师生的福气,至少使我现在收益非浅,不必提心吊胆的害怕被人擒拿归案!
“一┅┅二┅┅三┅┅四┅┅”我边走边在心里默默的计着数,现在,只要越过最后一个房间,就到达女厕的正上方了。看来今天我是肯定能欣赏到女教师如厕的香艳镜头了,自己的人生阅历又将会有一次划时代的增长!回家后应该开瓶香槟,好好的庆贺一下这次隆重的胜利┅┅
就在这时,前边不到半米远处的窗户猛地打开了,一大片水花“呼”的一声划过长空,纷纷洒洒的往楼下落去!我吓了一大跳,浑身一震,差点儿从平台上向地面作了自由落体运动。
──不好了,这最后的一间办公室里竟然有人!他(她)是谁?是在警告我吗?
我的心猛烈的跳动了起来,一时之间手足无措的怔住了。好在过了片刻后,依然没有其他事情发生,看来房里的那个人只是随手向外泼倒一杯茶水而已,并不是察觉了我这个不速之客。我定了定神,暗想你这家伙狗胆包天,竟敢惊了老子的圣架,应该判你个冲撞之罪,拉出去斩立决以平民愤!
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我还是让你一下好了。我边想,边苦笑着伏下身,手脚并用的从窗户下爬过,每一个动作都谨慎到了极点,深恐自己发出不该有的声响,被那个该死的家伙听见。
眼看就要绕过这危险地带了,我正在暗自庆幸,猛然间头顶传来一个深沉威严的男音∶“喂,你呆在外面干什麽?进来吧!”
我吓得魂飞魄散,四肢一软,整个人五体投地的瘫下了。对方原来早就发现我了,这是在叫我乖乖的进去投案自首呢!唉,想不到我第一次作贼就败的这麽惨,真是多年的英名一朝丧尽呀!
“郝处长您好!您现在有空吗?”突然,又有一个女子的声音清楚的送进了我的耳朵。我怔了一下,才恍然察觉人家刚才根本不是在和我说话,自己纯粹是虚惊一场!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反手一摸,背上湿漉漉的全是汗,竟后怕到连爬行的力气都无影无踪了。我摇了摇头,只好暂时的伏在原地调匀内息,同时倾听着头顶上传来的倾谈声──
“你找我有什麽事?请坐,坐下说!”
“是┅┅是关于推荐保送的事┅┅我想知道,学校会不会保送我直接升上大学?”
我心中忽地一动,惊觉后面那人的语音十分熟悉,竟似乎是黄蕾的声音┅┅
“那就要看你下周的模拟考试成绩如何了。学校将从年段的前20名中选拔10个保送。”
“那┅┅那10个名额又将怎样确定?会优先考虑学生干部吗?”这声音尽管有些嗫嚅断续,但依然是如此宛转动听,令人从心底里舒服了上来。我更加确信无疑了,房间里的女孩必定是黄蕾!
──要是你我真的无缘,为什麽在茫茫人海之中,我总是如此巧合的与你相遇?是上帝怜悯了我的苦心,还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我心里一阵激荡,也不知从哪儿生出了一股力气,一骨碌的爬起身,靠近了窗户想看看我的梦中情人,但视线却被厚重的窗帘遮挡住了。我不死心,仔细地沿着窗框逡巡了一阵,终于发现在边角处有一道细细的逢儿,于是立刻把眼睛凑上,凝神向房间里望去。
黄蕾──这个让我梦萦魂牵、又爱又恨的女孩──她的身影立刻就跃进了我的眼帘,直接的撞击着我大脑的每一处神经!
此刻,她正坐在屋里的沙发上,一件淡绿色的轻衫紧紧的包裹住了玲珑有致的娇躯,衬托出了身段的美好曲线。粉红色的碎花短裙松散地覆在膝头,修长匀称的双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淡淡的阳光铺在她的身上,彷佛将她整个人都沐浴在圣洁的光芒里。那清丽的容颜和脱俗的气质,使她看上去像个女神般的雍容华贵、高不可攀!
“是的。学生干部──特别是像你这样能力出众的干部──从来都是我们优先保送的对象。”
那深沉的男音把我的注意力从黄蕾身上拉了回来,转眼一看,办公桌后坐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瘦小男人,正在慢条斯理的开声说话。尽管他几乎是背对着我坐的,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此人是学校的教务副处长郝涉。他有一个十分显着的识别标记,那就是他的脑门,上面的头发基本上都提前退役了,使保护地皮的重要工作处于全面瘫痪的恶劣状态。
“可是,我竭尽全力也只能在40名左右徘徊!”黄蕾低下了头,咬住嘴唇幽幽的说∶“能不能┅┅放宽政策,在┅┅在前50名中选拔?”
“那怎麽行?政策是教务处集体决定的,哪里能说改就改?”郝副处长一脸公事公办的表情说∶“小黄,我看你不要把脑筋动到这上面,还是回去好好的复习迎考实在些。你发奋的拼搏一下,挤进前20名还是很有希望的。”
黄蕾默不做声,小手抠住裙角不停地来回扯弄,足尖轻轻的在地下顿着,秀丽的脸上满是失望之色。
郝副处长空泛的安慰道∶“别那麽丧气嘛,小黄!我对你很有信心的,你一向是个永不服输的女孩子,一定能超常发挥创造出成绩上的奇迹的,是不是?”
黄蕾赌气的说∶“奇迹哪里能说来就来呢?人家做不到嘛!尤其是历史和政治那麽难考,我能保住现在的名次就已不错了。”说到这里,她抬起俏脸直视着对方,眼睛里放射出丝丝柔波,撒娇似的说∶“我不管!您一定要帮帮我,不然我就赖在这里不走啦!”
郝副处长摊开手,爱莫能助的说∶“没办法,分数面前人人平等!我也无能为力啊!”
黄蕾忽地变换了一下坐姿,有意无意的把短裙撩高了些,露出了一截雪白浑圆的大腿,她挑衅似的翘起右脚,略为夸张的在空中划了个圆弧,然后才缓缓的架在了左膝上,柔声哀恳道∶“您是模拟试卷的审核者,能不能透露一点┅┅考试的范围,就算是几道题都好。求求您啦,我非常、非常希望能保送,只要您能漏点儿信息给我,那┅┅那┅┅我会永远感激您的!”
这几句话说的柔情似水、又甜又腻,既像是乖巧的女儿在向慈爱的父亲倾诉心事,又像是任性的姑娘在向宽厚的情郎胡搅蛮缠,那种自然娇痴的少女风情既让人万分怜爱,又令人兴起征服的渴欲。
我听得脸热心跳,凝视着她那张春花般娇艳的脸,情不自禁的想∶“只要是男人,有几个能狠的下心拒绝她?郝副处长也是肉眼凡胎,恐怕难逃劫数!嗯,看样子事情也许会有转机┅┅”
郝副处长瘦弱的身体动了动,声音有些不自然了∶“小黄,别的忙我可以帮你,但┅┅但要我泄题给你却是万万不行的。身为人民教师,我┅┅我必须对学生负责!弄虚作假会害了你的。听我的话,你还是回去多多用心的读书吧!”
黄蕾的脸色一黯,清脆的声音已变的有些滞涩∶“您┅┅您真的这样狠心,眼睁睁的看着我走入绝境而见死不救吗?”
“没有这麽严重吧!怎麽扯到‘死’上面去了?”郝副处长不以为然的说∶“就算不能保送,你依然可以像广大同学一样参加高考嘛,说不定还能考上更好的大学呢!”
黄蕾怔怔的望着他,望了许久,眼眶渐渐的红了,两道清澈的珠泪无声无息地滚了下来,哽咽着道∶“如果不能保送我就完了┅┅高考时我一定会怯场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初考、中考、会考,只要是重要的考试我都失手考砸了!我┅┅我一进考场就紧张得全身冒汗,大脑一片空白┅┅这样子参加高考还不是走入绝境吗?呜呜┅┅”
她越说越是伤心,到最后已是双手掩面泣不成声,柔弱的娇躯斜斜的趴在沙发上,双肩在一耸一耸的抽动。
我看着她伤心的样子,倒不禁有些同情她了。三年后,当我亲身走入高考的考场时,我才深深的体会到,那是一次多麽可怕的、激烈的、你死我活的战役。更让人痛苦的是,为了准备这次战役的胜利,肉体被折磨的完全机械,心灵被压榨的完全麻木,连人性都被完全的扭曲了!
“别哭别哭,你先别哭嘛!”郝副处长显然对这种“泪飞顿作倾盆雨”的场面毫无思想准备,他急忙走到黄蕾身边,轻拍着她的肩说∶“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好啦,听我的话,先静一静好吗?唉┅┅怎麽办?这不是给我出难题吗?”
黄蕾忽然直起了身子,俏脸上犹有泪痕,神情却变的十分古怪。她抹了抹泪水,倏地抱住郝副处长的腿,说出了一句绝对令人意想不到的话∶“只要您┅┅您肯透露模拟试卷的题目,那┅┅那┅┅那我就是你的了┅┅”
郝副处长惊得呆了,僵住了无法动弹。我也惊得呆了,彷佛晴天里响起了一声霹雳,把我的思想灵魂全部撕成了斑斑点点的碎片,零零星星的在宇宙中四散漂浮。这一瞬间,天地万物都已不复存在,只剩下小慧的一段话在我耳边不停的萦绕∶“┅┅她是个极端渴望出人头地的女孩子,为了既定的目标愿意付出一切代价┅┅为了前途,她肯用贞洁来交换┅┅”
──她到底在追求什麽?她追求的就那麽重要吗?竟能趋势一个如此高傲、如此聪敏、如此出众的女孩说出这样寡廉鲜耻的话来!
──还是我根本就不了解她,根本就不了解一个具有狂热执着精神的女孩,本来就准备随时为理想和抱负作出巨大牺牲的!
我的心像是经历了一次毁灭性的地震,恍惚中,有一种精心呵护了很久的感情悄然的陨落了┅┅
“让我看看模拟试卷┅┅我就是你的了!”黄蕾仰起满是泪水的俏脸,喃喃的说,伸手抱住了郝副处长的腰。
“你干什麽?”郝副处长似乎猛然从梦中惊醒,重重的将她推开,斥责道∶“你昏了头啦!啊?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麽?你给我清醒清醒,别再犯糊涂啦┅┅”
黄蕾被他推得摔下了沙发,一张俏脸涨的绯红,眼睛里露出又是羞耻、又是失望、又是愤怒的复杂神色。她掠了掠耳边散乱的鬓发,急促的喘了两口气,忽地翻身跳起,咬住嘴唇恨恨的说∶“你┅┅你心里难道不是这样想的吗?为什麽要┅┅要装出师道尊严的鬼样子?你看看你自己┅┅丑死了┅┅”
我顺着黄蕾的纤指的方向一望,就赫然见到郝副处长的裆部正高高的撑起,西裤的布料在强烈的作用力下绷紧欲裂。他狼狈的弯腰护住不雅之处,脸红脖子粗的说∶“这┅┅这是意外┅┅而且完全是你的责任,你不知羞耻┅┅”
黄蕾的呼吸又变得浊重了,俏脸上的红晕像融化了的胭脂一样荡漾开来,一直蔓延到了耳根。她跺了跺脚,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轻挪玉腿踏上了两步,大胆的直视着对方的目光。
“请您不要再压抑自己了!其实你早就对我有不轨之心了,是不是?”黄蕾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讥诮,也蕴含着一丝无奈和酸涩,嘲讽的说∶“多少次我找你汇报工作时,你┅┅你的眼睛不老实的偷窥我?你真的以为我没发现吗?如果不是为了当团支书,争取保送的资格,我┅┅我┅┅我用的着辛苦的干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工作吗?还要穿成┅┅穿成这样来讨好你┅┅”
“你┅┅你住口!”郝副处长狂燥的打断了她的话,颓然坐到了沙发上,有气无力的说∶“你神经错乱了!发颠了!这种胡言乱语的疯话,说出去也没人相信的!”
“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黄蕾更加大胆的继续逼近他,竭力平稳着发颤的语调说∶“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咱们不过是┅┅是各取所需┅┅”
“不┅┅你胡说┅┅不是这样的┅┅”郝副处长的身体剧烈的抖动了起来,一双手紧紧的互握在一起,指节捏得“格格”作响。他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一时咬牙切齿,一时懊悔惭愧,更多的时候则呈现矛盾的挣扎和痛苦。
“这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我保证没有人会知道的。”黄蕾说到这里,白嫩的脸颊就如透明了一般的渗出淡淡的光辉。她咬了咬牙,用最优雅、最诱惑的动作,缓缓的将衬衫的扣子一粒粒的解开。尽管她的娇躯在不停的颤抖,可是她的神色却是份外的冷静坚定,彷佛在做着世间最纯洁、最神圣的事。
我的呼吸一下子停顿了,一种奇怪的燥热充斥着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驱使沸腾的热血飞速的向脸上奔涌。我猛力的往空气中挥动着拳头,彷佛想打击着看不见的敌人,心里的感觉犹如五味杂陈∶既有罪恶的渴望,也有不平的愤恨,更多的是对自己懦弱天性的深深自责。
──如果当时我不顾一切的冲进去,勇敢的阻止这一场荒唐的丑剧,那麽以后的生活轨迹会不会就此改写呢?
──我不知道。人生的无奈,就在于你永远都不可能再找回失去的那个“如果”了!
风呼啦啦的吹拂在身上,却让人觉得更加闷热。不知什麽时候起,太阳已沦陷在云层的包围中了,天色重新变成了灰蒙蒙的一片!
郝副处长的喉结急速的上下滚动着,粗重的喘息声像牛哞一样响彻在气氛压抑的办公室里。他死命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拧着臂上的肌肉,额头上的青筋吓人的暴起,看样子他内心的天人交战甚是激烈,几乎已到了失控的边缘。
此时,黄蕾已经脱下了衬衫,俏生生的立在他面前,只见那雪白的双肩光润滚圆,像是手工精美的雕塑品般晶莹丰腴,具有一种说不出的古典美。质料轻薄的淡色内衣如一层淡淡的烟雾,虽然裹住了傲人的身躯,却若隐若现的透出了凹凸错落的坡峦山谷。但最令人心动却是她脸上的神情,那绯红的俏脸上正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挑逗,又混杂着几分惊慌,使人从心底里升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
我的阳具硬硬的翘了起来,亲密的贴在冰冷的石墙上。从脸上退潮的血液在小腹再次会合,然后一波又一波义无返顾的向胯下冲击。至于大脑则早已被眼球输送过来的美景所震惊,除了贪婪的把每一个图像扫描存盘外,什麽命令都发不出来了。
──既然得不到她,就尽情的欣赏由她主演的三级片好了!起码还可以偷窥到她娇美的胴体,比那些只能在脑海里幻想的人,不是已经幸运的多了吗?
我自嘲的笑了,悲哀的发现自己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阿Q!
“您为什麽不敢看我呢?是嫌我长得丑吗┅┅”黄蕾那柔媚娇甜的声音飘飘忽忽的在房间里缭绕∶“我┅┅我也许不漂亮,但我还是个┅┅是个┅┅纯洁的女孩,不骗你的┅┅”她边说边骄傲自信的挺起趐胸,饱满的双峰像一对厚实的小蘑菇,将内衣撑得鼓鼓涨涨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破土而出。
眼前的景像实在太诱人了,郝副处长终于忍不住抬起头,眼光就如磁石般粘了上去。他的面色已像溢出了血一样的通红,嘴角瑟瑟索索的痉挛着,双颊的皮层在不断的曲扭、变形、乃至撕裂┅┅
如果说房间里有一个是美女,那麽另一个已开始变异成野兽!
面对野兽的美女是极其危险的,黄蕾可能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竟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两步,可惜她反应的太迟了!郝副处长的人猛地纵起,一个标准的饿狗扑食,把她重重的压倒在了地上,狂乱的吻如雨点般洒落在她粉嫩的脸上、颈上、肩上,同时喉咙里含含糊糊的迸出了一连串混合着满足和绝望的嘟哝。
“啊──”黄蕾尖叫了一声,出人意料的在他身下激烈的挣扎起来。她竭力的扭动着腰肢,奋力的推拒着袭向娇躯的两只魔爪。那种拼命反抗的举动和羞愤交加的神情,和刚才的她截然相反,简直就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奇怪,不是她自愿的勾引他的麽?怎麽又反悔了?是因为对手太粗暴,令她克制不了心中的惧怕吗?还是有另外的原因?
我十分诧异,大脑开始飞快的转动起来,回想起这半个锺头以来发生的一幕幕,一个隐隐约约的念头慢慢地从我心里浮现┅┅
“放手┅┅你┅┅你想怎麽样?”黄蕾的惊呼声打断了我的沉思,她的人已被牢牢的按在了地面上,双手都被郝副处长反扭到了身后,再也无法闪躲动弹。
“想怎样┅┅那还用得着问吗?”郝副处长狞笑着,眼睛里烧起了熊熊的火焰,突然低下头,伸嘴重重的吻在了她的双唇上,吻的是那麽粗暴、那麽卤莽,就像是恨不得把她的双唇一口咬下来,塞进自己的嘴里细细的品尝。那种野蛮强横的举止,简直不像是人类所应有的动作。
黄蕾痛楚地呜咽了一声,身子一阵乱摆,猛烈的踢腾扭打起来,但这种无力的反抗非但劳而无功,反倒加剧了双方身体的摩擦。郝涉的喉咙里迸出了嘶哑的低吼,左手抱住了她的纤腰,右手老实不客气的从她的领口探了进去,抚摸上了饱满的胸部。
“不要──”黄蕾羞耻地哭了出来,马上声嘶力竭的喊道∶“志豪──救命呀──”
“不准喊!”郝涉急忙捂住了她的嘴,低沉着嗓音威胁道∶“这一层的所有人都开会去了,没人救的了你!再说,你不想看模拟考的卷子了吗?嘿嘿,是你自己说的,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咱们不过是各取所需!”
黄蕾的哭叫声倏地顿住了,她怔了怔,颤声问道∶“你┅┅你真的能拿到试卷吗?”
“当然!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完事后我就拿给你看!”郝涉嘴里说话,手上也没闲着,猛地里五指成爪,用力的握住了挺拔的乳峰,薄薄的衬衫被撑的鼓了出来,透出了那只魔爪的形状。
“不┅┅放开我!”黄蕾像是被高压电击中般的娇躯剧震,哭叫道∶“我不要看模拟卷了┅┅我不看啦┅┅你放我走┅┅呜呜┅┅”
郝涉怒发如狂,挥手“啪!”的一掌掴在她白嫩的脸上,顿时在那吹弹得破的俏面上印下了红红的几个指印。黄蕾似乎被打得怔住了,吓得连眼泪都缩了回去,惊恐万状的倒在地上瑟瑟发抖。
“是你自己勾引我的,现在他妈的又想变卦了?”已被欲火吞没了理智的郝副处长彻底撕下了伪装的面具,冷笑说∶“这笔交易,你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没的商量!”说完又狠狠的吻在了黄蕾的耳垂上,伸出舌头肆意的舔弄。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心里就似有根尖针在狠狠的刺着,有个声音在愤怒地大喊∶“放了她!你这色鬼,她是我的女人,除了我,谁也不准碰她┅┅”可是,想归想,我的膝盖骨彷佛被人抽去了,怎麽也迈不出步伐。
猛听的郝副处长呵呵大笑,面部肌肉狰狞的凸出成一块块小肉球,显得说不出的得意,说不出的淫邪。就在这笑声中,这条泯灭人性的色狼神气的握住了黄蕾的足踝,将她修长白皙的双腿高高的举起分开,伸手溜进了她的短裙┅┅
黄蕾的反抗已慢慢的停顿了,她的脸上满是屈辱悲恸的表情,热泪沿着面颊滚落到了胸前的衣襟上,她似乎已完全屈服了,准备接受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只是,她那微张微合的小嘴还在浅浅的蠕动着,喃喃的低吟着几个音节∶“志豪┅┅救我┅┅志豪┅┅”
“小贱人,自讨苦吃!”郝副处长怪笑着伸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把裤子褪到了膝盖处,丑陋的屁股立时暴露了出来, 心得令我想吐!
但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黄蕾的眼中闪过了一道奇怪的、兴奋的、充满妖异的光芒!就像是有什麽不可思议的变化,在她的身上悄然无息的发生了!
我心中一寒,脑子里犹如电光火石般一亮,一组镜头在眼前闪现┅┅
──在那个小巷子里,当黄蕾看见陈志豪从后面向我挥拳偷袭时,她也是露出这样的眼神的┅┅
“情况有些不对!”我才刚刚冒出这个念头,房间里就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小白羊般躺在地上任人宰割的黄蕾忽然坐了起来,奋力地拨开郝副处长在她身上活动的怪手,俏脸上就像结了一层冰,冷冷的瞪视着他。
“怎麽你┅┅”郝副处长似乎被她的凛然神色所震慑,竟呐呐的呆住了。
“志豪!快──”她脸猛然转向门口,出其不意地大声喊道∶“快进来!”
这一声娇呼无异于平地惊雷,轰的郝副处长浑身一颤,脸上的血色在转瞬之间褪的乾乾净净。
尽管我已略微的猜到这一幕将会上演,但是事情真的发生时,却依然使我感到难以置信,几疑自己是在梦境之中。
屋里的空气一下子凝滞了,变的像死一般的寂静。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扇油漆成淡绿色的木门,却还是紧紧的关着,没有任何动静!
──难道屋外根本无人?难道这不过是在虚张声势?
黄蕾的脸色也发白了,趐胸如波浪般急剧的起伏起来,颤着嗓子又再喊道∶“陈志豪,你快进来──进来呀──”门,仍然牢闭!连回应的声响都没有,只剩下她自己惶急娇脆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怎麽回事?是陈志豪被人暗算了吗?还是他走错了地方?
我正感到大惑不解时,郝副处长已回过神来,目中射出愤怒醒悟的厉光,翻身就想从地上跳起。谁知黄蕾却死死地扭住了他的衣领,朝着门口焦急绝望的嘶声而呼∶“志豪!事情到了这一步,你再不出来就真的一起完啦──”
“放手!”郝副处长惊怒交集,用力地掰着她那攥紧的纤指,破口大骂道∶“狡猾的小贱人,你给老子下圈套,看我等会儿怎麽收拾你┅┅”
两个人翻翻滚滚的在地板上扭打,黄蕾像是豁出去了,虽然被又踢又拧了好几下,但始终扯住了对方的领口,死也不肯放开手!郝副处长一时之间竟也无奈她何,只有更凶更狠的连出绝招,在她那纤弱动人的娇躯上拳脚交加!
我再也无法忍耐了,怒气从丹田直冲而上。虽然这两人的所作所为都让我极为厌恶,但要我眼睁睁的看着黄蕾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孩挨打,却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郝涉这家伙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把她打成丑八怪我还追个屁“艳”!一念及此,我不禁勇气大增,冲动的撩开窗帘就想往屋里爬。
蓦地里,门“匡当”一声被震开了,一个人影出现在走廊上。我大吃一惊,手不由自主的一松,窗帘就如瀑布一样垂了下来,重新把我的视线严严实实的挡住了。
──原来陈志豪真的在外面!这果然是一个精心谋划的圈套!
──还好我的动作慢了点儿,没有被这三个尔虞我乍的男女察觉,要不然这次“英雄救美”可就真是亏大了┅┅
正当我心惊肉跳的后怕时,忽然听到郝副处长急吼吼的叫道∶“你干什麽?别拍┅┅别拍┅┅停手┅┅混蛋小子┅┅我叫你别拍呀┅┅”接着是一阵“唏唏梭梭”的穿衣着裤声,夹杂着“呼哧呼哧”的喘气声,房里似乎乱成了一团。
我好奇心起,大着胆子把眼睛又凑到缝隙处观望。只见陈志豪正手举相机站在门口,变换着各种角度按快门。郝副处长一边声色具厉的怒骂喝止,一边狼狈万状的系着裤带,丑陋的瘦脸上一副气急败坏的表情。
“你们不要乱来,给我放明白点!”他努力地摆出昔日的威严,指着陈志豪喝道∶“你这是在犯严重的错误,是要被开除、坐牢的!把相机给我┅┅听到没有?把相机给我!”
陈志豪好像不敢与他正视,萎缩着肩膀靠到角落里,口吃的说∶“你┅┅你作出这种┅┅这种乱七八糟的行为┅┅你你┅┅你才要坐牢呢!”他的语音抖的厉害,上下牙齿在猛烈的敲击对撞,彷佛正处身于寒冬腊月中一样。
“好一个没用的胆小鬼!”我鄙夷的“哼!”了一声,不屑于再去瞧他的熊样,于是转过视线望向黄蕾,她倒比在场的两个男人都镇定许多。虽然她此刻秀发散乱,衣襟不整,脸上还印着红红的几道手指痕,但是她那种高贵傲然的气质却已完全的恢复了,目光中正洋溢着满满的自信、坚毅、和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
“现在,您还有什麽话说?”她弯腰拾起衬衫,轻柔的披在身上,冷冷的对郝副处长说∶“犯了严重错误的人是您,这一点您还不清楚吗?”
“是你们两个兔崽子┅┅做的好事!”郝副处长的面部肌肤出现了分裂的徵兆,他咬牙切齿的说∶“你们布了局,引我掉进了陷阱!卑鄙,实在是卑鄙!”
黄蕾拉扯着发皱的衣领,尽力的掩住了袒露的胸部,一张俏脸气的通红,愤愤的说∶“是谁更卑鄙?你说啊?你要是真的那麽清高无暇,能上这个当吗?能做的出那些┅┅那些呕心可恶的┅┅的流氓动作麽?呸,伪君子!假道学!”
我听的心头大快,几乎忍不住要击掌喝彩。郝涉这个家伙平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开口闭口仁义道德,其实还不是一肚子男盗女娼?看他刚才的那个急色样,简直就是一头发情的畜生!就算泰森非礼华盛顿小姐时,恐怕也没有他那种令人拍案叫绝的嘴脸和拳术。
“那你们究竟想怎样?”郝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涩声道∶“准备把这些照片公开吗?想要向上级揭发我?”
黄蕾姿态优雅的坐回到沙发上,平静的说∶“不,我只是想和您交换一样东西!”
郝涉的面色难看之极,沙哑着嗓音说∶“是模拟考的试卷麽?”
“对!”
“办不到!”郝涉一掌拍在桌面上,色厉内茬的吼道∶“你们竟敢敲诈校领导,我要告发你们!”
黄蕾的俏脸一板,寒声说道∶“你有胆量就试试!是的,我们是在敲诈,可您也逃不掉生活腐化、道德败坏的罪名!好啊,你去告发吧,大不了大家一拍两散!”
郝涉像是只被阉掉的公鸡一样萎了,颓丧的垂下脑袋沉默不语,似乎在苦苦地思索着对策。
“您没有很多时间考虑了!”黄蕾提醒他说∶“这一层的其他领导很快就要开完会返回了,再不作决定就┅┅就来不及啦!”
“好吧!”郝涉终于抬起头,发狠的说∶“我就帮你们一次!试卷锁在教务主任的办公室里,只有我和他有钥匙开启。嗯,我马上去拿一份出来,你们在这里等一等!”说完就迈步朝门外走去。
陈志豪立刻闪开身子,远远的避开他,一副如临大敌的警惕模样。但郝涉却明显没有抢夺相机的念头,只是自顾自的走出房间,顺手关上了门,只听“啪、啪、啪┅┅”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他慢慢的离开了。
令人窒息的沉静又降临了,呆在屋里的两个人像是被点了穴道,不但久久的闭口无言,甚至连看都不看对方一眼。彷佛有一层无形的隔阂障碍,已经把他们阻挡在不同的时空中了。
良久,陈志豪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试探的问∶“阿蕾,你┅┅你说他会不会在玩花样?怎麽┅┅怎麽到现在还不回来?”
黄蕾沉着脸,冷冷的“哼”了一声,侧过身子不理他。
陈志豪磨磨蹭蹭的踱到她身旁,把相机放到她的手边,没话找话的说∶“我想,他的把柄捏在我们手里,应该不敢乱来吧!可是他也去的太久了点┅┅唉!也不知道照片的效果如何,要是看不清楚就糟了┅┅”
他絮叨了几句后,见黄蕾仍是气鼓鼓的模样,只得陪着小心说∶“你生气了麽?对不起啦,我┅┅我刚才进来的慢了点儿,让你受了委屈,但我并不是故意的┅┅”
黄蕾倏地扭转娇躯面对着他,俏脸隐含怒色,毫不客气的说∶“你当然不是故意的!嘿,你根本是害怕得不敢进来!胆小鬼!你的女朋友在忍受着一条色狼的侮辱,你┅┅你却连起码的勇气和血性都没有┅┅”
陈志豪涨红了脖子,低声解释说∶“我是想找一个最佳的时机行动┅┅你知道,我们必须拍摄到比较暴露的照片,才能起到威胁的作用┅┅”
“最佳的时机?我真要谢谢你啦!”黄蕾瞪大了双眼,气极反笑道∶“你应该再等一段时间的,等到他┅┅他┅┅他大功告成的时候再进来,不是更能起到威胁的作用麽?”
“我们不要再争论这个没有意义的话题了,行不行?”陈志豪烦躁的挥了挥手,闷声闷气的说∶“反正计划已经成功了,郝副处长也答应我们的条件了,这就足够了。你何必老揪住一些细节不放呢?”
黄蕾重重的顿了顿足,眼圈儿变红了,呜咽着说∶“这是没有意义的麽?你┅┅你实在太让我失望了,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有胆有识、魄力十足的男子汉,可是┅┅可是你在关键的时刻却这麽懦弱无能。我和那条色狼谈判时,你竟一句帮忙的话也不会说,只晓得眼睁睁的在一旁看着!你┅┅你原来这麽没用┅┅”她说到这里哽住了,俏脸上满是伤心失落的神色,显得十分痛苦。
“是的,我是很没用!”陈志豪忽然来了气,直起腰杆大声说∶“你呢?你可是太有用了!简直是个智勇双全的女强人!我原以为你是个清纯可爱的天真女孩,想不到你却如此工于心计。看看你勾引男人时的那副骚样儿,我都替你害臊呢┅┅”
“陈志豪!你太过份了!”黄蕾气的双肩剧震,猛的打断了他的话头,又羞又恼的说∶“你竟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你┅┅你把我当成什麽人?是下贱的风尘女子麽?”
陈志豪冷笑道∶“是你自己说的,可不关我的事!┅┅不过嘛,嘿,你刚才脱衣服的动作真够职业化的,谁知道你是不是┅┅哼!”
“你┅┅你不是人!”黄蕾霍地立起身,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她狠狠的咬住嘴唇,咬得是那样用力,彷佛想藉疼痛来压抑自己的情绪,可是半晌之后,她终于还是悲痛的哭了出来,两道清澈的泪水如珍珠断线般滚滚而落。
“好┅┅很好!我到今天才算认清了你!”她伸手抹了抹泪水,抽泣着说∶“枉我千方百计的为你┅┅为你保住贞洁,你却这样子对我┅┅”
“你的美人恩我无福消受了!”陈志豪的俊脸像蛇一样扭曲了,恶毒的说∶“你还是留给郝涉那家伙享用吧,不然给那个什麽秦守也不错!你一直都不肯给我,不就是想找一个好价钱、好对像来隆重的出卖吗?你的贞洁是一笔多麽雄厚的交易本钱,何必浪费在我这里?”
黄蕾的俏脸一下子变得苍白,她失控的尖叫了一声,抓起相机就朝陈志豪的头部掷来。不料她在盛怒之下毫无准头,黑乎乎的机子甫出手就偏离了目标,歪歪斜斜的在屋里划过一道长长的弧线,“啪”的砸在窗帘上,接着掉到了我的脚边。正屏声静气窥视的我被这个UFO吓了一大跳,一时之间竟楞住了。
“他妈的,你这个泼妇!想打死老子吗?”陈志豪的骂声刺耳的响了起来,我定了定神,仔细一看,他正挽起袖子,摩拳擦掌的准备大打出手。黄蕾却像是完全崩溃了一样,伏倒在沙发上哀哀痛哭,她哭的是那样凄楚绝望,彷佛连心都片片成碎,点点化飞了。
屋里的气氛更加惨淡了,悲悲切切的哭声就像是一首曲调凄凉的丧歌,唤起了人潜藏在意识深处的失落和痛苦,沉重得如同千斤巨石般压在心头。
陈志豪颓丧的叹了口气,放下了正欲重磅出击的拳头,缓缓的退后了几步,没精打采的说∶“好啦,别哭了!你今天已经哭过好几回啦,再哭下去华南可就要发水灾了┅┅我刚才说了些气头上的话,但不是我的本意。唉!算我错啦,你┅┅你别往心里去┅┅”
他边说边掏出手帕递给黄蕾,可惜她却不肯接,只是一味的在哭着。又过了好几分锺后,她才慢慢的收住了泪水,抬起一张梨花带雨般的俏脸,恨恨的看着他,赌气的抿着小嘴不说话。
陈志豪耐着性子哄了她几句后,忽然像想起什麽似的,伸掌在大腿上一拍,变色道∶“糟啦,你把相机扔出了窗外,你┅┅你知不知道,我还没把胶卷取出来呢!”
“什麽?”黄蕾惊呼一声,猛的翻身坐起,跺着脚说∶“你怎麽这样大意?没有胶卷我们就┅┅就要挟不了那个伪君子了!你快过去看看,相机掉到什麽地方了?赶紧把它找回来┅┅”
“谁叫你那麽冲动的乱砸东西!”陈志豪气忿忿的抱怨着,快步走到窗边,用力的把厚重的办公桌向斜侧推开,以便在窗前腾出一个立足点。
我大吃一惊,迅速缩身藏回墙后,一颗心砰砰直跳。此时我在平台上躲无可躲,陈志豪只要探头一望,就能清清楚楚的瞻仰到我的尊容。惟一的办法是从原路退回到王段长的办公室里,但在这麽短的时间内,除非我身怀神行百变的绝顶轻功,否则是决不可能逃出他的视线范围的。
怎麽办?他们俩发现我在这里,会不会来个杀人灭口?我呢?要马上跟他翻脸摊牌麽?
“吱──吱──吱──”窗帘开始一点一点的向旁拉开了,我紧张得沁出了一身冷汗,大脑一片空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黄蕾忽地惶然叫道∶“志豪,那家伙回来了!我听到脚步声了!快,你快过来坐好!千万别让他看出胶卷丢了┅┅快来呀!”
陈志豪应了一声,手忙脚乱的重新把窗帘拉上,再把桌子挪回原位,然后像一只大猩猩一样跳回黄蕾身边坐下。我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额上的冷汗顺着鼻梁蜿蜒而下,一路流淌到了口乾舌燥的嘴里。我舔了舔乾裂的唇角,这才察觉自己已经汗透重衣。今天一连受了几次惊吓,最大的好处就是使我这身表皮的分泌功能得到了充份的锻炼提高。
“啪、啪、啪┅┅”皮鞋撞击走廊地板的声响越来越清晰了,几秒锺后,门开了,郝副处长矮小枯瘦的身影闯了进来,手里拎着一个大大的信封。
“怎麽去了这样长时间?”黄蕾不满的说。她的语调十分平稳自然,竟听不出一丁点儿哭过的痕迹。
郝副处长扬了扬信封,淡淡的说∶“我去帮你们复印一份呀!总不能把母卷带来给你吧?喏,所有五科的卷子全在这里了,好好拿着!恭祝你们成绩进步,旗开得胜,金榜题名,光宗耀祖!”
这几句话充满讥嘲讽刺之意,黄蕾却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不动声色的接过信封,把里面的一小叠纸张倒了出来,仔细的翻看了一遍。每看一张,她的双眼就亮了一分,全部浏览完之后,她那双灵巧的秀目已像是最珍贵的钻石一样闪闪发亮,透射出炽热的、兴奋的眩目之光。
“太好了,太好了┅┅”她忘情地将这些试卷拥在胸前,发烫的俏脸轻柔的在上面蹭着,喃喃的说∶“我可以直接升上大学了,不用参加高考啦┅┅嗯嗯,我总算成功了,又┅┅又成功啦!真好啊┅┅”
她的表情是如此欣喜,如此陶醉,彷佛一个热恋的少女正依偎在心爱的情郎的怀里,享受着人世间最幸福的温情搂抱,憧憬着多姿多彩的美好未来┅┅
可是,当她的嘴角浮现出甜蜜的、宛如鲜花绽放般的娇笑时,她的眼光连瞥都没有瞥陈志豪一下,好像已根本不记得这个曾经执手相约的男孩!
我看着那个呆呆的坐在房里的“情敌”,情不自禁的为他感到浓厚的悲哀∶黄蕾真的爱他麽?真的把他看成生命中的另一半麽?
──不,她也许喜欢他,可她真正“爱”的永远是她自己!
──这样的女孩,值得我去追求吗?
我斜斜的靠在墙上,仰首望着广阔无垠的长空。蓝天下面有一群群飞翔的小鸟,小鸟旁边是一层层漂泊的白云,白云里隐隐约约闪现的,是庄玲那亲切关爱的笑脸┅┅
“哦,玲姐!”我也不知怎的,一下子就热泪盈眶,痴痴的凝视着她。不晓得过了多久,当环绕天边的五彩祥云都已逐渐的消散,振翅而飞的小鸟也成了远方的一个个小黑点时,她那半带娇嗔,半带羞恼的柔音软语,却彷佛依然在我耳边缭绕,正在一声声的笑着、骂着∶“小色鬼┅┅小坏蛋┅┅”
突然之间,我深深的发现,庄玲在我心目中,已经占据了一个不可动摇的地位,根本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她带走了我永远珍惜、永远缅怀的初恋。而黄蕾呢,只不过是我青春骚动时一个渲泄情欲的对象而已,她是纯真也好,放荡也好,善良也好,邪恶也好,对我来说都没有任何区别!
──我对她只有肉体上的欲望,没有爱!
想通了这一点,我顿时浑身轻松,长久以来压在心里的一块大石终于被移开了。从前,我一直傻傻的心存侥幸,盼望上天能赐给我万一的机会,让我和黄蕾因爱情而结合。现在呢,一切美好的幻像都破灭了,淫邪的本能全面的接管了我的大脑神经,驱使着我下定了决心,准备用最卑鄙无耻的手段,为这持续了一年多的“追艳”行动划上句号。
于是,我轻轻的俯下身,捡起了摔在平台上的相机,小心的、缓慢的沿着来路退了回去,走向一个不可避免的罪恶深渊┅┅
*** *** *** ***
5月16日,小雨。
我披着雨衣赶到了公园的八角凉亭里。这一次,小慧比我来得早,已经端坐在石凳子上恭候我了。
“你说有重大进展,究竟是怎麽回事?”小慧一见到了我就连珠炮般嚷了起来。几天不见,她的“佛门狮子吼”的功力似乎又有了提高,正式的跨进了超一流高手的行列。
我耸耸肩,从书包里取出一迭照片,扔在她面前的石桌上。她狐疑的望了望我,伸手拿起照片一看,眼眶立刻惊奇的越睁越大,而且震惊的结果是上下眼皮都义无返顾的罢工了,以至于她好半天都无法眨动那双细小的绿豆眼。
这样的反应自然在我的意料之中。那些照片上的内容大同小异,全是黄蕾和郝副处长在办公室里的“精彩剧照”。这两天我花了不少工夫,好不容易才委托到一个搞摄影的朋友帮我把相机里胶卷冲洗了出来。影像的效果相当好,男女双方的脸和半露的躯体全都清晰的在照片上展露无遗。
“我的天,你┅┅你是怎麽拍摄到的?”小慧嘟哝着,翻来覆去的把照片看了一遍又一遍,仍是一副不能置信的表情说∶“想不到┅┅想不到他真的作出了这种事!”
我哈哈大笑说∶“是呀,我也想不到!郝副处长平时满口仁义道德,谁知骨子里也是色狼一个,竟对我们的第一校花动粗用强┅┅”
小慧突然打断了我的话,肯定的说∶“我不认为这是在用强┅┅我猜想,这是一出‘仙人跳’,对不对?”
“你怎麽知道的?”这一下轮到我吃惊了,张大了嘴说∶“是的,这是黄蕾设下的圈套,照片是陈志豪拍摄的。但┅┅但你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小慧胸有成竹的说∶“你看,照片上郝副处长的表情很惊慌愤怒,可黄蕾的表情却太冷静了,她甚至在故意的找位置,把双方都尽可能多的暴露在镜头下。还有,这样的照片能拍的下来,十之八九都是‘仙人跳’,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是布局陷害的结果┅┅”
我听得不住点头,兴奋的说∶“好极了!连你也看的出是陷害,这些照片真是太重要了,我的计划看来是可以成功了!”说完,我就把事情的始末源源本本的告诉了她。
“你接下来打算怎样做呢?”小慧听完后若有所悟的问∶“是用这个作为把柄去要挟黄蕾吗?”
我得意的笑了,摩拳擦掌的说∶“对!黄蕾当初是想用这些照片去威胁郝副处长,可惜她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我现在一样可以用来威胁她本人,因为这正是她敲诈校领导的证据。”
小慧大声叫好,恨恨的说∶“先让她尝尝苦头,再让她身败名裂,成为一个千人指、万人骂的下贱婊子!那样才能消了我的心头之恨!”她边说边激动的手舞足蹈,还时不时的发出一声声类似母狮子般野性十足的咆哮。
我等她安静下来了,才低沉着嗓音说∶“但我还是需要你的帮忙。记得你以前跟我说过,可以想法子把黄蕾约出来和我单独见面,是不是真的?”
“当然!”小慧考虑了一阵,极有把握的说∶“这样吧,明天高三年段的模拟考试就全部结束了,学校会放两天的假。我叫那几个死党把黄蕾约到海滨公园去玩,然后┅┅”
她的超级喇叭型的大嗓门破天荒的降低了,神色诡秘的说出了一个计划┅┅
*** *** *** ***
5月18日,晴。
中午12点整,我走进海滨大酒店的餐厅,找了一个偏僻的位子坐了下来,随便的点了几样菜,食不甘味的咀嚼着。
这个酒店的饭菜做的极富特色,可惜我却因为心情的紧张而无心细品。今天是“追艳”行动的最后关头,可以说是决战的关键时刻。成与败,都在此一举!
半个小时过去了,就在我吃的胃口大倒时,一连串银玲似的说笑嬉闹声在店门口响起,几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头戴遮阳帽,肩挎旅行包,嘻嘻哈哈的走了进来,酒店里的气氛立刻活跃了许多,充满了一股青春的气息。
我一眼就认出了走在当中的一个女孩子就是黄蕾。她无论在任何时候,都显得与周围的其他人不同,总是一副矜持高傲、气质典雅的样子。所有人都可以立刻看出,她是这群女孩中的佼佼者,就像一朵盛开的鲜花,昂然的独立在众多绿叶的烘托之中。
我转过身,尽量把头埋进杯碗盆碟里,生怕被她发现我正大架光临这里。但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馀的,女孩子们“唧唧喳喳”的穿过了餐厅,直接向通往楼上客房的电梯走去,很快就从我的视线中消失了。
“干的好!”我忍不住挥了一下拳头,情不自禁的站起身来回的踱着步子,焦躁的等待着进一步的消息。
又过了几十分锺,我只觉的渡时如年,几次想不顾一切的采取行动,但最终还是强自按捺住了火暴的性子,告诫自己要冷静冷静再冷静,别因沉不住气而坏了大事。
电梯的门开了又关,关了又开┅┅进进出出的人潮络绎不绝。我眼巴巴的望着,在电梯第18次开门时,小慧才从里面钻了出来,远远的对我招了招手。我大喜若狂,飞快的冲到了她的身边。
“快上去吧,黄蕾正在房间里洗澡!”小慧也激动得满脸通红,兴奋的说∶“只有她一个人,其他女孩已经全部出来啦!喂,小男孩,下面就看你的了!”
“我的大姐,你小声点行不行?”我赶忙制止了她越来越大的音量,低声地说∶“谢谢你,我这就上去!”边说边跑进了电梯。
“等一下!你还是爬楼梯上去吧!”小慧把我拽了出来,郑重其事的说道∶“我那些朋友正在坐电梯下来,你最好不要和她们照面,因为有好几个人都认识你的。”
“就算认识又有什麽关系?”我不解的问∶“她们不是都和你串通好了麽?难道还会去告发我?”
小慧不由分说道∶“我没告诉她们要干这件事的人是你┅┅听我的话,小心点儿没错!我乘这架电梯先上去,在隔壁的房间里等你,有状况就打电话给我!好啦,祝你成功,拜拜!”说完就关上了电梯的门,从我眼前离开了。
我苦笑了一声,只能迈步走上了楼梯,一级一级的向上攀登。我的心跳得非常快,但走得却很慢,因为我想保留住宝贵的体力,去应付即将到来的一场“大战”。
对于坐惯了电梯的我来说,要爬的是一段相当长的距离。可是,不管多长的路,只要你坚持不懈的走下去,都会有走到尽头的一刻。正如不管多麽冷傲多刺的女孩,只要你挖空心思的追下去,都会有弄到手的那一天。
目的地终于到了,我来到七楼的710房间门口,做了几下深呼吸,掏出钥匙打开了门,悄没声息的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相当豪华的客房,装潢得充满南国风情,一张柔软舒适的圆床占据了接近一半的空间,相对于圆床的,便是一整面墙壁的镜子,及一屋子盛开巨大红、黄花朵的壁纸。一张造型古朴的桌子紧靠在墙角,上面摆着几束刚摘下来的鲜花。在电视橱旁边还竖立着一扇精巧的檀木屏障,遮挡住了迎面吹来的海风。
“在这麽好的地方做爱,肯定会高潮迭起的!”我虽然嘴里安慰着自己,可还是为钱包里英勇阵亡的钞票们默哀了三分锺。为了实行这个计划,我不仅租了这间房,还负担了那些女孩们今天吃喝玩乐的所有开销。这一壮举使我的财政预算出现了全面赤字,连今后半年的零花钱都被提前预支出去了。
所幸的是计划总算进行的十分顺利,黄蕾果然被她们拉到了海滨公园里,尽情游玩了一个上午后,有人提议去附近的酒店里洗澡休息,房间当然是早就订好了的710号。接着,在黄蕾进入浴室时,其他女孩就偷偷的离开了,然后小慧就来向我通风报信,给我创造了一个和黄蕾单独相处的机会。
我在房里巡视了一圈,忽然见到床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套女孩子的服装,洗得乾乾净净的白色的上衣和绯红色的裙裤,质料并不名贵却十分美观大方。我猛地想起一年前的那个无聊的夏日黄昏,黄蕾正是穿着这身打扮,第一次走进了我的生命轨迹中,使年少悸动的心折服于她的惊艳妩媚,而我和她的命运,也都因此而发生了巨大的改变。这一切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也许只有等到多年以后回首往事的时候,才能得到最深刻的体会了┅┅
“哗哗哗”的水声把我从感慨万千中惊醒,仔细一看,原来我已不知不觉的走到了浴室门口。想到那个梦寐以求的丰满成熟的肉体,正全裸的在水花雾气中摇曳生姿,我的小弟弟立刻直直的站了起来,恨不得撞开门冲进去,就在浴缸里肆意地奸淫她。
“不要太冲动,沉住气、沉住气┅┅”我反复告诫了自己好几次,才勉强压下了满腔欲火,转身做完了几件重要的准备工作,再躲到了屏风后面蹲下,静静的等待着那一刻的来临。
时间彷佛走得很慢,又彷佛流逝得飞快。终于,浴室的门“吱呀”的一声打开了,黄蕾那柔美动听的声音传了过来∶“喂,我洗完啦!下一个是谁呀?快来吧┅┅”
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呼吸都有些凝滞了,双拳紧紧的互握在一起,手心里湿湿的全是冷汗。
──正面交锋的时候就要到了,无论如何不能在气势上被她压倒!千万别紧张、别紧张┅┅
“劈里啪啦”的拖鞋着地声响起,伴随着她自言自语的说话声∶“奇怪,人都到哪儿去了?真是的┅┅”听声音她离我已经很近了。我忍不住抬起头,偷偷的向外望了一眼。刹时间,眼前的景像差一点使我的心脏成为炸弹从胸腔里引爆而出。
黄蕾就站在我前方两米远的床边,俏生生的呆立着。她的娇躯裹在一条淡蓝色的浴巾里,珠圆玉润的双肩和白腻浑圆的大腿全都裸露在外面。清秀俏丽的脸庞在经过沐浴滋润后,就像出水芙蓉般娇艳欲滴、一尘不泄,乌黑的柔发从脸侧垂了下来,倘着一粒粒的水珠,愈发衬的她姿色出众、肤光胜雪。
──世上还有什麽比一个刚刚洗完了澡的香喷喷的美女更能唤起男人的欲望呢?我心里的邪念和胯下的阳物一起迅速的膨胀着。
就在这时,黄蕾忽地惊叫一声,跄跄踉踉的倒退了两步,纤手掩在小嘴上,满脸都是惊骇恐惧的惶然表情──她不能不感到害怕,因为在她面前的桌子上就放着那一迭“精彩”的照片!
房间里静的连一丝风声也没有,只听得见她急促慌乱的娇喘声,在空气中明晰的回荡。
“谁?是┅┅是谁在这里?”她的嘴唇哆嗦了好一会儿,才语不成句的憋出几个颤音。
我最后给自己鼓了一次劲,心一横,倏地从屏风后立起身,沉声应道∶“是我!”
黄蕾猛一扭头,恰好和我打了个照面。她脸色一下子变得又愤怒、又厌憎、又轻蔑,冷声斥责道∶“你在我的房间里干什麽?是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我不答腔, 起眼细细的打量着她。在这样近的距离之内,我发现她的容颜略略有些憔悴了,原本灵秀的大眼也有点儿浮肿,眉宇之间更是带着隐隐的伤痛凄楚之色,彷佛在忍受着莫大的悲哀。
──前几天郝副处长和陈志豪的所作所为,一定使她从心灵到肉体都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对这样一个女孩子下手,会不会太过份了呢?
没等我琢磨过来,黄蕾已沉下了俏脸,冷若冰霜的呵斥道∶“听到没有?滚 出去!再不滚我就叫保安了!”边说边下意识的把浴巾裹的更紧了些,一脸深恶痛绝的表情。
我的火气腾的窜上来了,仅有的一点怜惜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一瞬间我下定了决心,要好好的收拾教训她,于是阴森森的说∶“要滚的是你,不是我──这是我订下的房间,不信你打电话问问┅┅”
“胡说八道!”黄蕾不屑的撇了撇嘴,蔑视的说∶“这间房明明是我朋友订下的。哼,撒谎也不想个像样点的理由,笨蛋一个!”
“我聪明的蕾姐,你看看这是什麽?”我指着桌上的照片,嘲笑的说∶“我给你送了一份这麽贵重的礼物,还不能使你对我增加一点基本的信任吗?”
这句话像是一记声势惊人的重击,把她打得全身一震,双目中流露出惊疑害怕之色,颤声说道∶“你┅┅你是从哪里捡到这些┅┅这些┅┅”
“不是捡到的,是有人扔出窗外给我的!”我得意的向黄蕾身边挨了过去,口舌轻薄的调笑说∶“来,坐到我身边来呀!我跟你说一个真实的故事!”
黄蕾吓得绕着圆床退到了另一边,尖声叫道∶“别过来!你要再过来我就喊了──”我一屁股坐到了桌上,悠闲的翘起了二郎腿,欣赏着她那如同小兔子般惊慌失措的神态。由于举止的忙乱,她的浴巾不听话的敞了开来,脖颈下一大片 雪白的肌肤都暴露在了我的眼中,形成了一副无比诱惑的香艳图案。
“实话告诉你,5月13号那天,我亲眼目睹了一切!”我一边用贪婪的目光在她曼妙的身躯上游走,一边语气沉缓的将自己的所见所闻从头至尾的复诉了一遍┅┅
黄蕾越往下听,俏脸上的血色就褪去了一分,等我全部说完后她面如死灰,喃喃念道∶“难怪我怎麽找也找不到相机了,原来是┅┅是落到了你的手中!你┅┅你准备检举我吗?”
我皮笑肉不笑的说∶“那就要看你的表现如何了。只要你乖乖的听话,那就一切好商量!否则┅┅”我故意的顿了顿,尽力的沉下了脸,厉声道∶“后果如 何你自己知道!”
她打了个寒战,那总是高傲的扬起的头终于低下了,表情呆滞的凝望着脚下的地毯。随着光阴的流逝,她的眼圈慢慢地红了,一丝丝朦胧的水光在眼帘中轻微的泛动,俏脸也愈发的苍白,浮现出了软弱的神色。看样子她的自信心已经在一点点的崩溃,再也无力反抗我的淫威了。
我大模大样的站了起来,得意洋洋的向黄蕾走去。她眼看着我一步步逼近,娇躯像是秋风中的枯叶一样瑟瑟发抖,双腿酸软无力的连逃跑的勇气都丧失殆尽了。当我凑到了她的身边,闻到了那混合着沐浴露与少女体香的淡淡气息时,满 腔的邪念就如火上浇油般爆发了┅┅
一股热流从胸腔间升起,汹涌地撞入沉甸甸的头颅。我暗哑的吼叫了一声,粗暴的伸出双手,迅捷无伦地扯掉了她身上的浴巾,于是这块遮挡身体的重要物件,就这样悄然无助的掉落到了地毯上。
“嘘──”我轻佻的吹了一声口哨,原来她身上还穿着乳罩和内裤,但是这两块薄薄的布片,又怎能遮挡住成熟的肉体和外泄的春光?在那紧紧包裹住双峰的乳罩尖端,两颗乳头微微的凸起,显示出了诱人的形状。而那纯白色的内裤,则在未擦拭乾净的水滴侵蚀下几近半透明,大腿根部的结合之处尤其香艳,竟透出了一小块淡淡的黑色来。
“蕾姐,你好漂亮啊!”我由衷的说,左手按到了她的嫩滑的肩上,右手逗起她的下颔,慢慢的伸嘴去吻她。
眼看我就要香到那片娇艳的红唇时,黄蕾的娇躯猛的一震,彷佛从睡梦中惊醒。她甩开了我的手,从我的臂下翻滚了出去。我欲火大炽,一把抱住了她的纤腰,用力的将她拉回我怀里,想要强行索吻。她气的脸色发白,扬起手“啪”的赏了我一记耳光。我被打的一怔,她的人已趁机滑如游鱼般的挣脱了我的怀抱。
“你这个魔鬼!卑鄙的流氓!”她娇怯怯的站立在地上,俏脸如霜,羞愤的颤抖着身子痛斥说∶“你别想威胁我!要告发就去告发吧!快滚!我宁可蹲一辈 子监狱,也不愿让你这畜生碰到我一根手指!”
“好!有本事你就别后悔!”我恶狠狠的扔下一句,转身朝外走去,心里懊丧得要命。他妈的,这女孩好棘手,就像个带刺的玫瑰一样,随时能扎得你鲜血淋漓。唉,难道我终究还是败在她手里?难道希望仍是一场空?
我心有不甘,边走边恶毒的说∶“黄蕾,既然你自寻死路,就怪不了我心狠手辣了。你和陈志豪都洗乾净屁股准备坐牢吧!到监狱里发你的出国梦吧,哈哈哈┅┅”
我嘴里信口开河,心里却盼望黄蕾会回心转意的叫住我。可是就快走到门口 了,身后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我控制着自己没有回头去看她。只要我一回头,她就会在气势上占了绝对的上风。
这是一场无言的斗争,比刚才的唇枪舌剑还要激烈和残酷。轻轻的脚步声就像轰然的响雷,一下下的踩在我的心头上。
从房间中央走到大门口,不过只有十来步路(而且是小步)。很快的我的手已触及了门把,这一瞬间我的心彻底的沉了下去──看来,这一仗我又输了!她最终都没有向我屈服!
我凝重的、缓缓的拉开了门┅┅
就在我无奈的跨出门口时┅┅
“等一等!”蓦地里,身后传来了一声颤抖的轻呼。我心中一怔,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迅速转过身惊喜的问∶“你┅┅你是在叫我?”
黄蕾默默的点了点头,用一种恨恨的、怨毒的眼光瞪视着我,积蓄已久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淌了下来,一滴滴的滑落在丰满的趐胸上,逐渐的在山峰下汇聚成了一道涓涓细流。
我重新走进房间,志满意得的说∶“你终于改变主意了?不赶我走了麽?哼哼,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果然是个聪明女孩┅┅”
黄蕾忽然抹了抹眼泪,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冷冷的说∶“你以为我是向你屈服麽?错了!我不过是┅┅是向命运屈服!一个人要出人头地,要攀上人生的高峰,本来就┅┅就要准备付出种种牺牲的!”
说到这里,她咬了咬嘴唇,像是用尽全身力气一般地嘶声喊道∶“你想干那心的勾当,就快点干吧!我┅┅我就当是被恶鬼蹂躏了身子,被疯狗糟蹋了清白!你┅┅你来呀!流氓,有本事就来呀┅┅”
我被她的举止吓了一跳,好一会儿才镇住心神,怒道∶“你以为我不敢吗?嘿嘿,我今天就‘流氓’一次给你看看!”边说边一步步的向她走去,双眼死死的盯在她玲珑浮凸的胴体上,显得又阴狠又淫亵。
“你┅┅你这个无赖!下流胚!最无耻的恶棍┅┅”她嘴里疾言厉色的痛斥着我,柔弱的娇躯却控制不住地打着冷颤。当我的目光扫射到那气鼓鼓的起伏着的趐胸上时,她的俏脸腾的绯红了,声音嘎然而止,一双美腿不由自主的并得更拢,两个圆圆的膝盖轻轻的相互摩擦着,似乎紧张的连站都站不稳了。
“继续骂呀!怎麽不骂了?”我的怒火与欲火一起翻滚了上来,咬牙切齿的说∶“你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我的自尊,践踏我的人格!我┅┅我要用你的处女鲜血来洗清我蒙受的耻辱!”话音未落,我的人已纵身跃起,恶狼般扑了上去。
黄蕾吓得大声惊叫,下意识的举手推挡。我顺势捏住了她的手腕,用力地反扭到了她的身后,不等她痛呼出声,我已搂住了她晶莹如玉的躯体,把她死死的摁倒在了床垫上。
这一瞬间,我的大脑“轰”的响起,几乎就要从极度兴奋中晕倒。恍恍惚惚之中,只觉得我的胸膛挤压住了两团弹力十足的肉球,暴挺的阳具驻扎在了一块温暖柔软的平原上,鼻端飘来的是一阵阵如麝如兰的淡淡发香。眼前模模糊糊浮现的,是一张满含羞愤惊惧神色的凄美俏脸┅┅
──这┅┅这是真的吗?压在我身下的真的是黄蕾吗?是昔日那个高傲冷艳、可望而不可及的黄蕾吗?是以前那个对我尽情嘲讽、从不稍加辞色的黄蕾吗? 我终于抱到、摸着、压住了她吗?不会是我发的又一场春梦吧?
我的心狂跳不已,俯下身发疯似的亲她,狂野的热吻雨点般落在她光洁滑腻的面颊上。她屈辱的闭上双眼,神情木然的任凭我为所欲为,柔软的身体渐渐变的僵直坚硬、毫无生气。当我的大嘴覆盖住了那两片娇艳丰润的红唇时,竟像是触碰到了冰冷的大理石,寒的我浑身一震。彷佛有一盆凉水兜头浇下,高涨的情欲立刻打了个折扣,从顶峰一直跌到了谷底!
“你这算是什麽意思?”我火冒三丈的叫了起来,粗暴的扯住她的秀发怒吼 道∶“我要你好好的配合我,不是要你躺在这里装死人!他妈的,你给我积极一点、风骚一点,像个淫妇一样尽情的放荡!听到没有?你这个贱货,别在我面前扮淑女,你还不也是婊子一个┅┅”
她一声不吭,弯弯的柳眉紧紧的蹙着,俏脸上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我更加着恼,狠狠的拧着她臂膀上的嫩肉,所有想的到的下流话都从牙缝里迸射而出。可是,随着骂声的不断持续,一种隐隐的恐惧从潜意识里悄悄的泛了上来┅┅
──这是我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举动麽?我什麽时候变的如此可怕?如此恶毒?
──是不是邪恶的天性,已经完全在我身体里爆发?是不是从此以后,我就 将向着黑暗的一面越滑越远,从此走上一条危险的不归路?
想到这里,我的额头上标出了丝丝冷汗,一息尚存的天良在内心深处焦急的抗争着。就在这时,“呸”的一声轻叱在耳边响起。我定睛一看,黄蕾正倔强的瞪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愤怒。
“你要折辱我的身体,我没有办法反抗┅┅”她一字一句的说,每个音节都像是从血泪中挤出来∶“但是,你却不能折辱我的心灵!要我配合你这样一条色狼?哼,告诉你,休──想──”
我的心被深深的刺痛了,残馀的善意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 足以毁灭一切的虐欲,就像喷薄而出的火山岩浆一样在体内翻腾,把所剩无几的理智、教养、道德和人伦全都烧成了灰烬┅┅
“贱人!我要让你付出代价┅┅”我虎吼一声,猛的掐住了黄蕾的脖子,十根指头像铁钳般越收越紧。她被我捏得透不过气来,艰难的张开了小嘴,娇喘吁吁。我一边欣赏着她那秀发散乱、满脸涨红的狼狈模样,一边再次吻上了她的双唇,舌尖用力的朝前一拱,就顺利的探进了湿滑温热的口腔中。
“嗯┅┅嗯┅┅”她稍微挣扎了两下就不动了,认命似的瘫软在床上无声的饮泣。我放松了掐紧的手指,恣意地用舌头卷住她的香舌,吸吮着清甜的津液, 尽情的体会着唇齿相依、双舌缠绕的美好触感。一直吻到她快要窒息过去了,我才依依不舍的松了口,让她的唇舌重新恢复了自由。
黄蕾如释重负的了吁了口长气,略略撑起半边身子,辛苦的咳杖了好一阵。由于呼吸的急促,她的趐胸像波浪般汹涌起伏着,涨鼓鼓的乳峰大幅度的上下摇晃,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从奶罩里蹦出来。
面对如此诱人的画面,我再也无法忍耐了,猛地翻身跳起,手脚并用的除去了自身的一切牵挂。小弟弟一声欢叫,霸气十足的暴挺而出,青紫的前端竟早已泫然欲泣、垂涎欲滴,空气里立刻散发出了一股淡淡的腥味儿。
“怎麽样?我的武器尺寸不小吧?”我操纵阳具向她打了个招呼,示威似的说∶“你不是想到美国去吗?嘿,在你被洋鬼子大操特操之前,先尝尝我的国产货,就算是为民族工业做一点力所能及的贡献吧!哈哈┅┅”
黄蕾羞得连耳根都红透了,一双妙目阖得紧紧的,长长的眼睫毛在不安的颤动。看着她那腼腆娇怯的少女神态,我的兽欲像黄河之水一样涨潮破堤了,冲上前一把按住了她的娇躯,整个人像泰山压顶一样砸了上去。
“唔──”她长长的闷哼了一声,在绝望的痛苦中竟似隐含着一丝欢愉。我不由大为兴奋,蓄势已久的双手一起伸出,肆无忌惮的抚摸着她曼妙的胴体。很 快的,我的指尖就在那缎子般光滑的后背上摸到了乳罩的搭扣,忙探索的解开了扣子,使劲的把乳罩扒了下来,然后再用最快的速度扯脱她的亵裤,把这两件最后的障碍一起扔到了最远最远的门边。
一具活色生香的完美躯体彻底的展现在了我面前,眩目的美丽使我觉得天旋地转,一颗心跳得几乎要从喉咙里飞出。我终于看到了黄蕾不着寸缕、一丝不挂的模样!从我第一天见到她起,就渴望着能肆意饱赏她赤裸裸的肉体,就幻想着能亲手剥光她身上所有的遮盖物。这一刻我整整期盼了一年零十二天,到现在才 成为了活生生的现实!
“老天,你┅┅你真是上帝的杰作!”我赞不绝口的惊叹着,眼珠瞬也不瞬的定在她的娇躯上。的确,她的身材之好是无与伦比的,纤细的腰肢线条柔美,没有一丝多馀的赘肉,平坦的小腹白皙绷紧,在灯光下透射出晶莹的光泽。两个呈梨形的乳房雪白浑圆,看上去像小山苞一样既丰腴又挺拔,乳峰的顶端是一圈淡淡的乳晕,粉红色的乳头像两粒小巧可爱的花生米,正在害羞的轻微蠕动。
我的大脑还来不及发出命令,颤抖的双掌就自作主张的按了上去,一把握住这对弹性惊人的肉团。软绵绵的乳房滑不溜手,竟险些从我的手掌中逃逸而出。 我急忙加大了指间的力道,用力地抓紧乳峰的根部,把它们从左右向中间推挤,弄出了一条深深的乳沟。
“不要┅┅”黄蕾羞耻的哭了出来,原本强自支撑的凛然神色已荡然无存。她拼命扭动着纤腰,踢腾着双腿,想要摆脱停留在胸部上的魔爪。可是这种徒劳无效的反抗,除了越发使她显得软弱娇小、凄楚动人外,又能有什麽实质的作用呢?
身体的摩擦更加唤起潜藏的邪欲,我再也顾不上怜香惜玉了,暴喝一声,使劲的将她的乳房捏成了椭圆形,十个指头深深的陷进了双峰里,娇嫩的乳头登时从指缝间钻了出来,在灼热气息的吹拂下骄傲地上翘挺立。
我兴奋地俯身相就,用舌头舔弄着她的乳蒂,接着又把整个乳尖都衔进了嘴里,用牙齿咬住,开始热切的吮吸。她起先还悲痛的哭号闪躲,拳打脚踢的奋力挣扎。但随着时间的过去,她的反抗越来越无力了,扭摆挣动的娇躯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喉咙里时不时的发出一两声压抑含混的娇吟,晕红的俏脸上露出了又羞愤又迷乱的复杂表情。
“怎麽样?我啜得你很舒服吧?”我张嘴吐出了她的乳头,学着三级片里的对白,竭力作出老练的神态说∶“你的身体好敏感呀!瞧,才几分锺就硬成这个样子了!真是淫荡的女孩┅┅”
“胡说!你胡说!”黄蕾倏地坐起身子,双目满含滚滚热泪,声嘶力竭的尖叫道∶“我 心死了,简直 心得要作呕!你┅┅你是天下最坏的坏蛋┅┅”
我也不跟她争辩,只是冷笑着指了指她的趐胸。她低头一看,绯红的双颊登时像火一样燃烧起来,只见那一对娇艳欲滴的乳头,已经在口水的滋润下明显肿大了许多,正又挺又硬的高高凸起,彷佛两粒珍珠般的葡萄,在无比诱惑的召唤着美食家去尽情品尝、尽情玩味。
“不!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她似乎被巨大的痛苦和耻辱击倒了,绝望的瘫软在了床上。
“不要再欺骗自己了,你很快就会知道什麽是真正的快乐!”我边说边握住 了黄蕾的那双小巧柔美的纤足,缓缓的向两边分开。可是她的双腿紧紧的绞在一起,竟使我一时之间无法得手。
但越是这样我就越渴望知道里面的秘密,于是把手挤进了她的大腿内侧,上下抚摩搓动,耐心的等待她屈服于我的挑逗。
片刻后,黄蕾的俏脸上渗出了细细的一层香汗,呼吸声已是清晰可闻,夹紧的双腿也渐渐松开了,不过仍阻碍着我手指的进一步攀升。这时我灵机一动,出其不意的在她的腋下一搔。她“啊”的一声轻呼,身子像触电般一抖。这一刹那我两只手一起用力,成功的分开了她的双腿。在她的惊叫声中,用膝盖把她的腿 呈“大”字形的牢牢顶在了两边。
“希望等会儿你也用这麽大的劲来夹我!”我嘴里说着污言秽语,眼光早已落在了那神秘的私处上。只见在凝脂一样光滑柔软的大腿根部,一片漆黑的阴毛均匀的覆盖在腿间的隆起处。和庄玲相比,她的阴毛显得较为鬈曲细长,而且十分浓密,不仅把桃源洞口严严实实的遮挡住了,甚至还蔓延到了雪白的股沟里。我毫不客气的伸手掂起了一撮阴毛,用指尖把玩拉扯着。
“你轻一点┅┅啊呦┅┅”黄蕾楚楚可怜的叫了出来,秀目中蕴含着痛苦悲羞的神色。
“只要你乖乖的配合我,咱们俩都会非常开心愉快的!”我边说边用手指拨 开了那片茂盛的草丛,灵巧的翻开了娇嫩的花瓣,触到了一个小小的肉疙瘩上。
黄蕾的娇躯一下子绷紧了,两条健美匀称的长腿高高的竖了起来,嘴里犹自喃喃的道∶“不┅┅不能这样啊┅┅别碰那里┅┅”
我哪里肯听,手口并用,在她身上最动人的几个地方大肆轻薄。黄蕾的胴体像蛇一样扭动着,贝齿咬住下唇,呻吟道∶“不┅┅不要┅┅不要啊┅┅你放手┅┅啊┅┅啊啊┅┅求你放手┅┅啊啊啊┅┅你轻一点┅┅”
此时,她那小巧玲珑的乳蒂已经充血膨胀,完全的凸了出来,乳晕也扩大了 好几倍,变成了充满情欲的暗红色。虽然她脸上还是带着羞愤屈辱的悲哀之色,可晕红的双颊和略略张开的小嘴,却明白无误的暴露了内心的天人交战。看来,她已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了。
我握住黄蕾的双足扛到肩上,再抓过枕头垫在了她的臀部下,把那高耸挺翘的雪白双股尽量的展现在我的视线里。我惊喜的发现,那片毛茸茸的草地上竟已挂上了好几粒晶莹的水珠,阴毛被清洗后更显得乌黑发亮,柔顺的贴在股间。两片月芽形的花瓣含苞欲放,紧密的闭合着,小小的菊花蕾则在一缩一缩的抽动。
我再也忍不住了,狞笑一声,挺起涨到了极点的武器,对准了黄蕾的小穴, 轻轻的往里捅去。
“不要──”黄蕾惊叫着左躲右闪,始终不让我破门而入。我心头性起,十指如钳,大力地捏拿住了她的臀,使她无法再动弹。然后好整以暇的再次把小弟弟送上前线去。
“嗤”的一下轻响,我感觉到小弟弟顶开了一圈密实的嫩肉,前端陷进了温暖舒适的包围里。这一瞬间,我的大脑彷佛遭到了重重一击,欣喜的只想高声大叫,尽情痛哭。
“哈哈哈┅┅黄蕾,我终于干到你了,终于插进你的阴道了!我早就说过必然会有这麽一天的。”我在极端兴奋之下,竟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在这朦朦胧胧 中,往事如流星般纷纷涌入脑海┅┅
┅┅她冷漠的递给我一封信,回绝了我的追求┅┅
┅┅她勾着陈志豪的臂弯,喜笑颜开的撒娇,眉梢眼角尽是春意┅┅
┅┅她压抑而淫荡的娇喘着,手指按在裤头上自慰┅┅
┅┅她的白生生的双足┅┅
┅┅她轻蔑的语声∶“我怎麽会看上你┅┅”
突然间,这一切图像全都消失了,我从回忆中惊醒,转眼一看,黄蕾的俏脸上正浮现出悲痛欲绝、生不如死的表情。明亮清澈的眼睛里装满了耻辱和失落、伤心和绝望。我欣赏着她的痛苦,感到一种极大的快意和满足。
她的阴道是如此的窄紧,分泌出来的爱液也太少了些,起不到润滑的作用。 我沉腰挺枪,见缝插针的往前挤去,只觉的柔软的花径内壁像是一张湿湿的樱桃小口,把龟头舔吸的又趐又痒。
越往前走,就越是寸步难行。
我现在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黄蕾还是处女了。那未经人道的嫩穴哪里受得了这样粗鲁的摧残?随着我的不断刺入,她已是痛得冷汗直冒、泪光莹莹,一副痛澈心扉的可怜模样。可我的心却冷如磐石,暗下决心要速战速决,于是先把武器退出了一小截,在她略为轻松的一刹那,屁股猛地往前一顶,整个阳具尽根没入了阴道。
“啊──”黄蕾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修长的双腿在空中一阵乱舞,尖 利的指甲似刀一样划过我的背部。与此同时,我感到有一层薄薄的阻碍被我捅穿了。一下子,我完全走进了她,和她以最亲密的姿势融为了一体。我终于占有了她。
她的泪水哗哗的洒了一枕头,小小的拳头擂鼓似的砸在我的身上。我置之不理,缓缓将武器拔出一点,再插入,再拔出,再插入。随着我的举动的渐渐加大幅度,渐渐粗野,黄蕾的哀鸣痛呼之音也越发高亢。
“呀┅┅啊呦┅┅呀呀┅┅啊┅┅痛死我了┅┅呜呜┅┅别┅┅啊┅┅坏蛋┅┅啊啊啊┅┅噢┅┅噢噢┅┅嗯嗯嗯┅┅哦哦┅┅嗯┅┅哼┅┅”
不知由何时起,黄蕾的声音慢慢转低了,刺痛的惨呼也越来越弱,越来越少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消魂蚀骨的呻吟。我不知道这是我一相情愿的错觉,还是她真的已控制不住生理上的欲望,屈服在我的淫威下。总之,在我听来,她的娇吟声中含着显而易见的欢娱兴奋之意,虽然她的面色仍是那样沉痛和悲哀。
我一边用力地在黄蕾的桃源洞里抽插,一边继续抓捏她的丰乳。她高翘着丰盈雪白的大腿,连续不断地向上蹬踹,紧窄的阴道包裹着我的小弟弟,异常猛烈的痉挛收缩,让我觉得高潮很快就要来到了。
我心神一凝,暗想自己还没有玩够,绝不能这麽快就丢盔弃甲,连忙停下了 正勇猛冲杀的武器,谁知黄蕾竟似有些迷糊了,浑圆的屁股就像上足了发条的机械一样,仍是有节奏的自动向上耸挺,一次次的撞击着我的腹部。我惊讶之下,发现她的面容上早已是一副舒畅放荡的神情,似乎已是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了。当我放开紧搂她的娇躯时,她忽地伸手抱住了我的脖子,一双修长的美腿歇斯底里般的抖动了起来,然后主动的、力道十足的勾在了我的腰上,将我的人牢牢的夹在了臀股之间┅┅
我狠命的咬着黄蕾勃起的乳蒂,拧掐着她嫩滑的大腿,在她娇贵的身躯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印记。奇怪的是她反而不叫痛了,只是忘情的吟唱嘶喊着,迎合 扭动着。两个赤裸裸的肉体在床上拼命的翻滚厮缠,彷佛已彻底的放纵了自己,彻底的融合在一起,彻底的沉溺在这罪恶刺激的交合中。
半个小时过去了,我每到快要高潮时就停下歇息一会儿,延缓那激动人心的时刻的到来。虽然我暂时还没有泻精,可是那喷薄欲出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抽动的频率越来越慢了,而整兵待发的休息时间则越来越长了。到后来,每次才捅三、五下就不得不顿住了!
当我又一次把阳具刺到了黄蕾的阴道最深处,抵在了花心上时,一股趐麻如电的感觉蓦地里从结合处袭上了我的后腰,并传遍了身体的所有神经。我只觉阳 具无可抑制的抽紧绷直了,在窄小的空间里剧烈的跳动起来。我高声怒吼,双手狂暴地握住了黄蕾饱满的乳房,猛然间放松了精关。霎时间,灼热的阳精像火山爆发一样的射了出来,在黄蕾迷乱沸情的呻吟喘息声中达到了高潮┅┅
我筋疲力尽的伏在黄蕾身上,良久良久。疲倦使我连动都不想动。
她的喘息声仍未平复,脸上那动人心魄的红晕也未曾退去。她的肉体依然柔软温暖,娇嫩的皮肤上仍有细细的香汗。我靠在她的胸部上,清晰的听见那剧烈的心跳声,不禁意犹未尽的又开始对她动手动脚。一只手抚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挤到了她的两腿之间┅┅
突然,黄蕾使劲的把我从她的娇躯上推了下来。我猝不及防,一翻身摔到了地板上,“你┅┅你干什麽?”我不知所措的呆住了。
黄蕾什麽话也没说,只是低着头轻声的抽泣,秀发 乱的披散在肩头,脸色也非常的憔悴。在浅色的床单上,有几点细细的殷红血迹。果然,她在被我要挟失身之前还是个处女。
我百感交集,觉得既骄傲、又愧疚。骄傲的是,我成为了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占有了梦寐以求的美妙肉体;愧疚的是,我得到她的手段确实太过卑鄙,可以说是禽兽不如。我默默地穿好丢在地上的衣服,嗫嚅的说∶“你┅┅你没事吧┅┅”
黄蕾伸手擦乾泪水,挣扎着跨下床找遮盖物,谁知才刚一抬腿,她就“啊”的一声痛叫,险些儿摔倒在地。我忙走近去扶她,可是她却神色倔强的打开了我的援手,自己勉力地用毛毯裹住了裸露的胴体。
“你这是何必呢?”我苦笑着说∶“我只不过想帮你一把而已,又不会把你怎样。何况做都做过了,我┅┅”
“闭嘴──”黄蕾厉声打断了我的话,双目中就似要喷出火来一样的吓人。我在她愤怒仇恨的眼光注视下,只觉的背脊一阵阵发冷,竟不敢抬头与她对视。虽然表面上故作轻松的堆出满脸笑容,但就连自己也感觉的到笑的是多麽僵硬难看。
黄蕾瞪视了我好一会儿,才收回了可怖的目光,神情呆滞的伫立了几秒锺。我正想开口说话,她却跄跄踉踉的冲进洗澡间,“砰”的关上门锁死了。须臾,“哗哗哗”的流水声传了出来,“劈里啪啦”的水花飞溅声响彻屋里,当中还隐 隐约约的夹杂着她伤心欲绝的痛哭声。
我心中大为怜惜,走上前去敲了敲门说∶“对不起,黄蕾┅┅我,我知道没有资格企求你的原谅┅┅但我实在是太喜欢你了,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请相信我这颗诚挚的心┅┅”
这几句话半真半假,但却把我自己都说的有些感动了。正在深情并茂的表演时,门忽地开了,黄蕾全身湿淋淋的走了出来,挥手给了我一记耳光,怒斥说∶“你这个恶棍、流氓、世界最坏的坏人,你给我滚!滚!滚出去!我这辈子都不要再看见你!”
我抚着火辣辣的面颊,一点脾气也发不出,只能惶恐的退后了几步,呐呐的说∶“好,好,我走好了┅┅你,你自己保重┅┅”
“滚──”尖利刺耳的叫声把我的耳膜都震痛了。我无奈的看了黄蕾一眼,见到她怨毒的神色,心中一寒,于是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离开了这栋我永生难忘的房间。
*** *** *** ***
“小男孩,干得怎麽样?”我刚出门还没走几步,小慧就不知道从哪钻了出来,一脸兴奋的望着我,眼睛里闪耀着期盼的光芒。
我缓缓的点了点头,没精打采的挪动着脚步。不晓得为什麽,我在终于得尝 夙愿后,心情并没有像预期的那样激动澎湃,反而显得相当的失落和颓废,好像有什麽最重要的东西从我的心里丢失了。
──看来,人生的最大的喜悦总是在你将成功而尚未成功之时。一旦你真的攀登到了顶峰,陪伴你的就将是茫然若失的彷徨和寂寥孤独的感伤了。
小慧却没有看出我的失意,兴高采烈的拉住我的手说∶“我看你过了这麽久还不出来,就猜到你一定成功了!哈哈哈┅┅我真是太开心了、太开心了┅┅”
我突然觉得极度烦躁,冷淡的甩开了她的手说∶“成功的是我,又不是你!你有什麽好开心的?”
小慧惊讶的说∶“能够狠狠的报复黄蕾,我当然觉得开心啦!嘿,想想她现 在那副狼狈样,我就恨不得大笑一天一夜!喂,你说我要是这时候闯进去当面羞辱她,这个贱人会不会痛苦得自杀呢?哈哈哈┅┅”
她像是面部神经失调一样,歇斯底里的大笑起来,笑得是那麽恐怖,那麽辛酸,那麽解恨!彷佛所有的委屈和愤慨,都在这笑声中痛痛快快的发泄了出来。
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慢慢地沿着楼梯走了下去。边走边在心里暗暗决定,要把黄蕾永远的忘记。虽然我对她动人的身体还是非常有兴趣,但是良心的谴责却使我无法对这样一个娇弱的女孩再下毒手。尽管她屡屡出口辱骂我,可那也是 被我的纠缠逼出来的。我打着“报复”的理由,强行奸污了她,行经不是更卑鄙麽?
“原谅我,黄蕾┅┅希望你能顺利的考上大学,一辈子平安喜乐!”我仰面向着蔚蓝的天空,默默的说出了发自内心的深切祝福。
*** *** *** ***
第二天早上,我正在操场上打扫卫生时,竟意外的碰到了陈志豪。更出乎意料的是,他的脸上带着谦卑讨好的媚笑,一开口就把我捧上了天,赞不绝口的说只有我这样的少年英雄,才能配得上黄蕾那样的漂亮女孩。而他不过是只蹦不起来的癞蛤蟆,永远也不敢和日月争光的。
我很快明白了这家伙的真实用意。他一定已从黄蕾那里晓得了事情的始末,知道我手里掌握的胶卷是个极为不利的证据,足以毁灭他的大学之梦和升官发财的辉煌前途。为了自身的利益,他什麽都可以放弃,从前放弃的是黄蕾对他的柔情蜜意,现在放弃的是他自己做人的尊严。
“我保证不会告发你!因为我没有这个必要┅┅喏,胶卷还你!”我掏出胶卷递了过去。陈志豪眉开眼笑的伸手来接,就在这一刹那,我突然挥起铁拳,重重的、端端正正的痛殴在他的鼻子正中。
他的鼻血立刻淌下,头昏脑涨的呆住了。我不等他回过神来,又是接连两拳 送到他那张英俊帅气的脸上,一边出拳一边咬牙切齿的骂了起来。
“这一拳是为了报复你当初打我┅┅这一拳是为了替庄玲报复你的薄情寡义┅┅这一拳是为了替黄蕾惋惜不值!”
┅┅
鲁提辖三拳打死镇关西,但我却没有那样的胆量,只能把他的脸整了整容,然后扔下胶卷,“呸”的吐了口唾沫,昂首挺胸的走了。
*** *** *** ***
陈志豪后来怎样?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好像他凭着老爸的关系,自掏腰包的出了国。听说围在他身边的仍然是一流的美女。只是美女们在跟他接吻时,总 会感到小小的遗憾──他一激动就流鼻涕!
黄蕾则终于没能直接保送上大学,听说是由于教务处重新规定了保送的条件资格。更糟的是在那年的高考中,她真的落榜了,离自费生的录取线还差了10来分。后来她覆读了一年,才考进中国西北的一所高校,读的是会计专业。
我没有再见过黄蕾。听小慧说,她一直没有谈恋爱,因为她就像一朵真正的玫瑰一样,在展现美丽的同时,总是会露出一身尖利棘手的冷刺,把追求者的身心都扎得伤痕累累。
然而越难摘的花,往往越让人欲得之而后快,就算伤手断脚也在所不惜。我 相信很多男人都有这样勇于牺牲的精神,只是不晓得下一个历尽艰辛才采到这朵花的会是谁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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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一次追艳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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