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还你个女朋友
小鹏和林蓓的感情一天不如一天,经常都能听见他们在电话里的争吵,他们因为一些小事情闹着矛盾,而最大的问题在于小鹏拼命的否认我之前捏造好的谎言,而林蓓无任如何的也不再去相信她。小鹏火了,有一次他对林蓓狠狠的说了句脏话:
“你他妈的爱跟谁跟谁去吧!”说完连电话也砸了。
小鹏无奈的说:“漂亮的女人总他妈的喜欢这样,当她感觉不再需要你的时候会找出种种的借口离开你,她身边不会缺少男人!”
“你得到过她吗?”我抱着某种目的的问,我真怕他那时候已经和她发生关系了。
“毛,这么短的时间如果我得到了她了,结果还会这样吗?”小鹏恼火的说。或许那时候的小鹏认为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比得到一个女人的心更重要,但是我也不知道小鹏到底有没有得到过林蓓的心,我希望没有。
其实小鹏和林蓓交往没有一个月的时间,我就和她开始了电话联系,我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林蓓把小鹏的爱只当作一种形式,没有去拒绝也没有去更深的接纳。听了小鹏的话我感到异常的开心,或许小鹏得到的还没有我多,至少我已经抚摸过她迷人的身体或许他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过。
即使林蓓和小鹏正式分手了,我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和她接触,我怕小鹏知道是因为我林蓓才会和他分手的,我们还只是偷偷的打电话或者偷偷的在某个夜晚见上一面,见了面我和她总能找到许多的话题,而同样每一次我都能得到我所想要的,林蓓的身体让我眷念着,每一次的抚摸似乎我都能说出不一样的感觉,如果哪一天我没有触摸我都会觉得很失落,很无精打采。林蓓的乳房成了我快乐的源泉,我想要更深层次的接触林蓓总是说还没到时候,我不知道她所谓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时候。
小鹏的憔悴不仅表现在他的很少走出宿舍也表现在他床头的烟蒂的数量,那段时间因为临近考试没有课。有一次小鹏回到宿舍手上多了一瓶二锅头,他说:“海遥,能否和我喝几杯?”
我没有推脱,我接过小鹏手上的酒杯满满的先给自己倒上,其实我觉得应该喝这瓶酒的人是我,而不是无辜的小鹏,如果不是我的横刀夺爱,小鹏也不会成这样,想到这我真的好想拿块豆腐撞死算了,豆腐当然不会砸死人而我却感觉对不起小鹏又有一种想死的冲动,可我又不真的想去死,我还要和林蓓度过剩下的大学生活,所以我只能去想用豆腐砸自己,这样既表示了我的愧疚之情又伤害不了自己。
“海遥,为我逝去的爱情干一杯。”小鹏庄严的说,
“干。”我二话没说,喝下那杯苦酒。
“兄弟就是兄弟,在我失落的时候能陪我共醉!”小鹏扇情的讲。
听了他的话,我真觉得我无地之容,脸红的比喝了一瓶酒还难看,也许小鹏并没有发觉,他只是觉得我不胜酒量罢了。此刻,我没有勇气去承认我所做的,却还在这做好人。即使这样我还忘不了和小鹏牛比烘烘的说:
“吴兄,大不了再帮你物色你一个,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说完我自己都觉得虚伪,可是这也是我实实在在想说的。因为前几天一个老乡还让我帮她们宿舍的一个有爱情幻想症的女孩子找个男朋友。
“好,海遥帮我选的女孩我放心!”小鹏借着酒劲同样也牛比烘烘的说。
第二天,我果然没有失言,带着小鹏去了城里的一家“无主题”咖啡厅,约好下午2点见,老乡也很够意思,没到两点就带着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孩子走过来了,那个女孩子叫吉丹丹,谈过几次恋爱都失败了。喝了几杯咖啡,我上了N趟厕所,老乡和我一样主动的走开,好给两个恋爱狂人一点单独相处的时间。过了半个钟头,我们再去的时候,他们已经坐在一起了,两个人手牵着手坐在那,仿佛认识了一个多世纪,谈的其乐融融,我和老乡相互一笑,“还需要我们做什么呢?”
走之前还听见小鹏和吉丹丹牛比烘烘的说:“我会好好爱你的!”说完就看见吉丹丹激动的亲了一下小鹏的脸蛋,又像是在舔小鹏那伤口还未愈合的脸。一阵心酸,我让小鹏成了这个德行,可是我觉得这样总比他一个人在宿舍喝闷酒抽闷烟强。
都说失恋之后如果有个女孩重新占据一个男人的心,那他很快就会从失恋的阴影中走出来。经历失恋的人,对于爱情不再那么的神圣,麻痹的心,麻痹的头脑让他们不会再去考虑太多,只要能够找到一个可以替代的女人,比什么都重要。我很害怕,如果以后我失恋了会不会也是这个熊样呢?也许爱情第一次都是美好的,留下的回忆也都是最深刻的,而后来的爱情不是为了钱就是为了性欲的满足,想到这我又不禁惧怕起爱情来。
到这,林蓓已经真正属于了我,而小鹏也因为有了新欢,对林蓓也不再恋恋不忘,他沉浸在和吉丹丹的幸福生活中,或许那是一种无奈的选择,但我看见小鹏一天比一天的开心,我已经很满足了。我觉得我在某一方面弥补了对小鹏的伤害,或许我仅仅是在麻痹自己,逃避责任。
大学第一个暑假,校园里冷冷清清的,该回家的都回家了,不该回家的也回家了,我属于那种不知道该不该回家的人,所以我犹豫着留下了。我渴望回家见见久违的父亲和阿姨,可是我也怕回去太寂寞找不到一起玩的兄弟,因为京京在留在南京的学校学驾驶员了,大龙也留在学校做家教了。这个时候,家乡的荷花也一定开满了整个荷塘,我真想回去看它们一眼,可是我又不想回去,怕看到它们又让我想起过去的事情,或许我是在逃避着去想香香,逃避着去想那段不幸的童年,即使现在我拥有着林蓓。
林蓓也没有回家,而是在她父母的安排下去了上海外国语大学上“英语口译”班了。我想陪她一起去而无奈我的发现我的银行帐号里所剩无几了,悔恨我平时没有去节约,现在想去上海才寸步难行,我没有去过上海,但是听说了上海的消费之高,非普通人能够消受得了。面对仅剩的三百多元钱,我发愁了,又不好意思和家里要,因为我已经打过电话和家人说了我不回去,在常州找到了一份兼职的工作,不但包吃包住每个月还能拿个600块钱,父亲听了很是开心,觉得他的儿子会体贴他了,不但不和家里狮子大开口还学会了自己赚钱。我家不是很有钱但是足够养活我了,别人每个月的生活费低的只有三四百而我每个月是一千而且还是开学的时候一次性存到我的银行卡里,关于这点我很感激父亲的慷慨,如果不是他的支援,不要说去泡女朋友了,就连抽烟的钱都要去街头讨了。
再过几天学校就不让住了,说是让大家都回家过个开心的暑假,这仅仅是冠冕堂皇的话,实际上呢?现在的后勤都承包给了个人,个人老板为了多赚点黑心钱,平时给我们吃剩饭剩菜不说了,放假了还要搞大家点水费电费钱,当然就不同意给我们无偿的住下去了。对于这个惨无人道灭绝人寰的政策我们学生深恶痛绝,大有处之而后快的决心,而学校外面的村民就不一样了,他们一个个额手称庆,像是解放战争胜利了一样,高呼着学校领导的英名与伟大。他们这样做不是白痴,看看学校外面的房屋租赁业之发达,发达到什么程度,出去转一天都很难找到个闲置的房子,就清楚了村民们为什么一个个快乐的嘴裂的那么大,像是要吃人一样。
那一天我和一个艺术系的哥们,在村里晃悠,想找个便宜又好上网的房子。他叫小枫,比我高一年级,当年在“花样年华”网吧虚度年华的沉迷于网络游戏的时候见识了他,当年我们三个人小鹏、小白还有我见到他的时候真有点相见恨晚,英雄惜英雄的感觉。他玩游戏的手法之溜,对待游戏的感情之深让我们三个望尘莫及,纷纷效仿。堪称“花样年华”的一支花,他最高的记录是七天七夜不回宿舍,吃喝拉撒都在网吧,最后还是他的班主任把双眼布满血丝像是杀了无数的人的他从网吧拧了出来,网吧老板感动的一塌糊涂,眼泪鼻涕一起下,觉得这个时代特别缺少像他这样的热血青年,最后痛定思痛,狠下决心,颁发了一个代表此网吧最高成就奖的“年度最佳网民”的荣誉称号给他。而这个荣誉的实质性奖励就是免费上50个小时的网,对于那时候经济非常萧条的他,真的是雪中送炭。当老板把那本不知道从哪儿找出来的破本本代表着荣誉证书,仪式简单而又不失隆重的颁发到他手里的时候,他信誓旦旦的保证“我以后不管怎么样都只认得花样年华网吧”,老板又是一阵感动。
而如今,他和我一样,不知道何去何从,我是割舍不下林蓓才留在常州,寻思着去哪儿搞点钱好去上海,而他是割舍不下他心爱的游戏阵地,才毫不后悔的留下来的。我问他:
“回家不是一样可以和你的游戏在一起吗?”
“那可不一样,在家的时候父母看着,感觉很不爽,玩也不能尽兴,而在这我想玩多长时间就多长时间,没人管我的!”小枫分析的头头是道。未了又不忘补偿。
“你知道吗?我是如何的忍辱负重才逃离了父母的魔抓吗?我高中三年悬梁刺股般的学习才考上了这所名不见传的大学,而如今想让我回去,我才不干呢!”小枫得意着他的伟大决定。
“你父母的魔抓下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呢?难道痛不能生?”我疑惑的问正陶醉的小枫,似乎他已经看到了黎明的曙光抑或是回光返照,甚是兴奋。
“不堪回首!”小枫似乎不愿多讲。
“那可以大概形容下吗?”我充满孩子般的好奇。
“除了学习画画,别的什么都不能干,连吃饭和上厕所的时间都安排的分秒不差,如果打开电视机时间超过0。01秒,我妈就骂了,而现在回去即使没有高考了,他们也会让我继续过着苦行僧般的生活,说什么以后工作难找啊,不用功不行啊,我们把你养这么大,你也应该懂事了……”小枫如数家珍的告诉我。
“狗急了也会跳墙,何况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呢?”小枫以一个及其具有震撼力的反问句为我释疑解惑。
听了这小枫这番颇有道理的陈词,我觉得他以前的和现在的种种罪过也是事出有因,情有可原。突然间我觉得小枫挺可怜的,不禁顿生同情之心,我要和他租一个房屋,一来可以节约点钱二来万一他游戏过度死了,起码还有个人可以告诉他家里吧。
“小枫,我们和租一间吧,这样可以为你节约点钱,可以玩更长时间的游戏?”我提议道。
小枫对其他词语反应都很迟钝,但是只要我一提到游戏两个关键字的时候两眼只冒绿光,满口答应下来。
“你不怕我是同性恋?”我开玩笑道。
“我还怕你说我同性恋呢!我不谈女朋友头发又这么长”小枫甩甩他那标志性的长发。小枫的样子的确有点学艺术的人特有的味道,长长的头发,时下很风靡的T字型的胡须,满脸沧桑的样子,仿佛经历了无数次的世界变革,我真想和他讨教点历史,乾隆下江南的时候你在不在常州?可是又一想,他这种人即使经历了怕是也忘了吧,他的头脑里现在除了游戏不知道还剩下点什么?
“你真的没谈过女朋友?”我不相信的问。
“大学里谈过两个,不过后来都歇火了,他们说我不属于这个世界,我心里寻思着,难道我属于古代或者未来?”小枫自己也搞不清楚他到底属于哪个年代的人。
转悠了大半个村子,才在一户人家前驻足观望,原来一男正迅速的往三轮车上装席子被子等生活用品,好像难民一样。上去打听才知道果真是难民来的,他的女朋友刚和别人跑了,而他也不愿意一个人空守西楼,凭栏远眺,隧决定英勇撤退。走的时候嘴里还唧唧歪歪的骂着,乍一听是恨透了这个地方,当他经过我们的身边时才听清楚原来他是在说:“妈的,等下个学期有了女人再杀回来!”
“好一个有血有肉的年轻人,不愧是我们学校的骄傲!”我由衷的感叹着。
“感叹个毛啊!还不进去看看有没有空房子。”小枫在一边提醒。
我这才想起我来的目的不是看戏而是来租房的,房东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嘴里叼着根芙蓉王香烟悠然自得的抽着,一看就知道是那种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学校吃学生的人。
“房东,还有空房子吗?”我大声的问道,怕他听不见似的。
“有有有,刚才刚搬走的一个人,你们来的真巧啊,来我带你们看看去。”房东倒是挺热情的。
尾随房东上了二楼的一间靠路边的房间,有窗户,刚好对着学校,学校里的一草一木都能清晰可见。不过里面挺凌乱的,垃圾一堆。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都有,血红的卫生巾刹是让人恶吐。
“怎么样,还行吧?”房东得意的笑着。
“房间还不错,大倒挺大的,不过房间太脏了!”我提出一点点反面意见似乎想让他便宜点。
“脏?哪儿脏啊,你说这个吗?”房东指着地上的卫生巾慢条斯理的说。
“是啊,是啊。”我们附和。
“大学生情侣住外面有这个东西是难免的啊,等你们以后有了女朋友还不是一样,看你们也是大一的吧?”房东看人很准。
“恩。”我轻叹着,看来是便宜一点的梦想落空了。
“怎么个价?”我学着菜市场里问价的口气。
“房租每个月160块,水费每个人10块,网费30块,电费另算”房东熟练的一字不拉的报着价。
“能不能便宜点啊?”我试探着问。
“便宜点?这已经很便宜了,现在外面房子很难租的!”房东似乎很了解行情,不愧他是做这行的。
我们装着一副要走的样子,房东又说:
“这样吧,少收你们10块,每个人100块,这样总够意思了吧?”
“行啊,就这么定了。”我不想再出去跑了,再说今天晚上如果找不到房子可就有露营的份了。
我和小枫每个人掏出100块崭新的人民币,递到房东手里。之后找了把扫帚打扫起来,地上可真是那个脏啊,再堆满报纸的床底下,我又发现了几个颜色不一样的避孕套,里面还粘着白糊糊的东西,一看就知道是什么精液之类的污秽物。捏着鼻子打扫完,浑身是汗,看着打扫一新的房屋,也许是受刚才的卫生巾和避孕套刺激了,我冒出了这样的念头,什么时候林蓓也能和我在这里云翻雨覆一番那才叫美丽的人生呢!
别了,我的女人们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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