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 仕途上一路顺风 娶三娇独聚财产
诗曰:聪明好学天生才,一路高中仕途达;一夜洞房三娇妻,四家财产尽集于。
话说吴付自从初试云雨之后,虽夜夜春宵,但仍不敢忘却自己仕途,日日刻苦用功,研文习作。陈亮亦是精心点拨。后来,陈亮亦觉公子文章妙手,不敢妄言,只日日陪读而矣。转眼之间,乡试便到。陈亮乃是当地有名秀才,便推荐吴付,主考官允。乡试揭榜,吴付高居榜首,乃洛阳城中「第一秀才。」
唤儿何等高兴,只觉经年愿望终于得偿,便大开酒席,连庆数日方才罢休。
想那「第一秀才」在洛阳城中是何名头,就连洛阳守备、巡抚也礼让三分,主考官看了吴付答卷之后,只觉此生才气逼人,便欲会同几位好友,力荐吴付参加来春会试。主考官亦是明白事理之人,这等大事马虎不得,恐其中有诈,当面试一番,才能最后定夺。便命人至田府送上贴子。
且说那日吴付正在院中同唤儿下棋,陈亮则在书房作画。忽一下人闯进道:「公子,官差到。」「快请。」那官差送了张贴后,便退去。吴付接过打开一看,但见:
吴付贤侄,今晚设得小宴,望你福临寒舍。且商要事。
落款是洛阳礼部副史。
洛阳礼部副史在这洛阳城中是何等身份,竟会邀自己前去赴宴,何等荣幸。
吴付欢呼雀跃,欣喜不已。唤儿便命人备了一份厚礼,促吴付即去赴宴。一番打扮,洗漱,不题。
且说到了晚间,吴付去那礼部副史府上。陈亮则同唤儿房中饮酒,酒后,男欢女爱,床第交欢,便不再细表。
话说吴付来到礼部副史府门,上前叩道:「小生吴付应邀赴宴。」里面出来一人,笑吟吟道:「吴公子,小生有一拙对,赐教。」「南通州北通州南北通州通南北。」吴付略思片刻,即刻有了,道:「东当铺西当铺东西当铺当东西。」
「好!公子是对,工整淡雅,且文思迅捷,不愧是第一秀才。」「过奖过奖。」
那人便开得门,让吴付进门。且说这吴付尚末行走得几步,便至花院门口,一侍童道:「吴公子,老爷吩咐,此联要对,方可进院。」「一双玉臂千人枕。」吴付暗道:「这礼部府中,果真不凡。恐难不住我。」且踱步且思索,须臾即道:「半点朱唇万人尝。」「对得好,公子请进。」
吴付进得花院,但见在那百花丛中置了一席酒菜,几位官人围桌,但尚末开席,他则加快脚步,刚一到,冷不防一人道:「湖面水色千古绿。」礼部副史忙对吴付道:「吴公子,你且答上来。」吴付知他有意考核,故不敢信口雌黄,吟哦片刻,方忙道:「大海波涛永久翻。」「好,好。」众人俱夸口称道。此时,礼部副史方才叫吴付落坐道:「吴公子,你真是名不虚传,我等老朽佩服得很。」
且说落坐之后,便斟酒言饮,文人相聚,妙语珠连,那吴付更是口若悬河,引经据典,信手拈来,让那几位官吏听得甚是高兴。宴罢,众人便联名荐其参加来年会试。
话说宴罢,吴付辞了礼部副史等人,回到田府,一路十分高兴,如此这般便结识朝中要人,而且宛然如莫逆之交一般。回到家中,唤儿已同陈亮云雨交毕,迭股而眠。吴付不便打扰,洗漱,去了自己卧房,一时兴起,又把萍儿叫来,床上地下,哪管高下,洞儿棒儿,见面辄交,密不可分,云情雨意,畅快畅快。
且说转眼春暖花开,由礼部副史提名推荐,吴付顺利参加会试 。想那吴付在这一年之中,才学又有长进。会试之时,只觉文思泉涌,心有万千珠矶,笔落绝妙文章。话说揭榜,吴付高居头名。吴付回到洛阳,亦觉得意非凡。亲戚朋友、高官望族俱来道贺,日日络绎不绝礼部副史等人见吴付高居会试榜首,暗称该生真是可造之材,日后定成国之栋梁,心里便存了结纳之意。
吴付试后亦知乃礼部副史力荐,方才有这会试机会,不由好生感激,亲自登门道谢,连叩连谢,且认那利部副史作义父,两家连亲,俱各欢喜,其中喜庆,便不再表。
吴付已是二十年龄,加之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不知撩动多少达官贵人千金之芳心,唤儿乃是一家之主,对吴付婚姻大事自有打算,加之吴付对那深藏阁中大家之秀也甚是不喜,这事便给耽搁下来。到是陈亮向唤儿进言:「唤儿,想这田家家产何止万贯,如能娶得老爷三个小姐可便可集家财于一身,又可了结大家的心愿,况三位姑娘自小便同付儿一起长大,可谓青梅竹马,更兼俏丽可人,与付儿亦是郎才女貌,何乐不为?」
且说那三位姑娘,大娘之女巧儿,二娘之女喜儿,三娘之女丽儿,三人均是适婚俏人,如花似玉,貌美娇艳。且人人俱会棋琴书画,更工女红持家,温柔贤慧,甚是讨人喜爱。正如陈亮所言,自吴付被田七爷收为田家公子后,便同三位姑娘一共玩耍,既便吴付跟陈亮求学之后,四人还是扯闲玩戏。他和他仨实乃是青梅竹马,三位姑娘对吴付更是早已芳心暗许,见吴付中了举人,更是高兴不己。
话说唤儿听了陈亮之言,思索一阵,甚觉有理。三位姑娘乃自己亲自看着长大,对他们甚是了解,且自从大娘出家,三娘二姐随田七爷亡去之后,自己亦将她等视作亲生女儿,如果同付儿完婚,既可了却他仨婚事,更能集田家财产于一身,真是天底下最绝妙事。
转念又想,吴付一次便娶三房,何为大,何为次,定会生出事来,难以或议,不由犹豫起来,恰在唤儿犹豫不定之时,三位姑娘一起到房中给唤儿问安。唤儿便道:「三位姑娘业已长大,也该论及婚嫁了。」「全凭四娘作主。」「好,我有个提议,不知三位姑娘愿否?」「四娘且讲!」「付儿如何?」想那三位姑娘早就对吴付芳心暗许,听唤儿一言,暗符了三人心意,道:「公子一表人才,但恐奴家愚昧,配不得公子满意。」「这是哪等话,我是他娘,我满意就行。」唤儿听了三位姑娘言语,知其心意,便又道:「这有一事,甚是麻缠?」「甚事?」
「你等三人同嫁吾儿,次序恁的排,才合你等心愿?」「我们三人同父异母,分甚大小,若应礼节,共侍一夫,实没大小,就按生辰定罢!」「好,就这般罢,三位姑娘且退,我将择日为你们四人完婚。」「多谢四娘玉成。」三位姑娘满心高兴,只眼巴巴做新人。
话说吴付听唤儿欲将巧儿、喜儿、丽儿三人均配于自己为妻,万分高兴。吴付自小便同她们玩耍,青梅竹马,且三人均是嫦娥下凡,美若西子,更令吴付心动不已。
且说唤儿明了他等其实暗结芳心,只是未点破而矣,既议,且朝夕相处,反生不便,宜早日完婚才好。遂择了黄道吉日,并叫管家准备,发红贴,修新房,整个田府好生热闹,上上下下均是喜气洋洋。喜儿、巧儿、丽儿三位姑娘更是芳心甜蜜,吴付则忙于拜贴宴客。
且说婚宴那天,亲朋满座,乐鼓升天,人如海潮。吴付一身红装,携了三位娇美女子在那大堂之上礼拜天地。礼毕,即入洞房。
且说吴付把三位娇妻送入洞房,因同时成婚,故同处一房。三位姑娘均静坐于床,等那花烛熄灭,心中如蜜般,也不再表。
吴付将三位新人送入洞房之后,便又回到大厅上,同亲朋好友举杯饮酒,觥筹交错,酒过数巡,已是烂醉如泥,饮过醒酒茶,稍憩,又是举杯,好生快活。
便不再表。掌灯时分,方才罢宴,送众人出得门后,唤儿便推吴付去了洞房。
且说吴付一身酒气癫癫狂狂推开房f ‵,但见,三位头盖红巾美娇娘端坐于那特制的四人大床之上,四对红烛燃得正旺。三位姑娘见那吴付进得房来,心中既喜且怕。毕竟是人生头次,少女羞怯,低了粉头,等公子施为。吴付过得房后,见三位娇妻个个鲜艳,不由淫心狂发,上得前去,用手挑了三位姑娘红巾,但见三位姑娘:
个个面泛桃红,红杏仁眼,弯柳之眉,眼中秋波荡荡,低了粉头,更是娇媚无双。
吴付血气方刚,且慾火大着,把巧儿搂在怀中,在粉脸之上亲吻舔咂如食甘酪,吴付自从那日同萍儿头遭云雨之后,经萍儿调教,已是床第交欢高手。他一边亲吻,一边解去巧儿衣裙。巧儿未嫁之时,便知有这一遭,也不反抗,任公子动作。喜儿、丽儿则起身立于床边,低了粉头,看公子同巧儿行事。
且说吴付去了巧儿衣衫,但见巧儿身段好生娇美,白嫩肌肤如那脂水,玉峰高挺,修长大腿,私处芳草凄凄。吴付如饥似渴般地把那巧儿玉体搂在怀中,手按双乳,使劲拧揉,并不时亲吮。
巧儿是头道这般,玉峰被那吴付一拧一揉,好生痛楚,心中遂觉酥麻,好生舒服,玉体被吴付一抱,即刻酥软火烫,软了下来。吴付拧弄一阵,心中慾火焚身,难以忍捺,不由三五两下除去衣衫,但见胯下玉茎甚是巨大,勃勃坚挺。立于床侧的喜儿、丽儿不由倒吸冷气心道:什么东西,那般怒气勃勃!
只见吴付挺身压在巧儿玉体上,用手分开两腿,握住玉茎对准桃源洞门,便欲插入行欢。想那巧儿还是头遭,那地方甚是狭窄,吴付见玉穴紧紧扎扎,且玉膜横阻,心头亦惊:巧儿既己长成,可他穴儿却恁般小气。但在前晚,萍儿却教了吴付几招开苞之式,吴付今日正好用来,但见他将玉茎在那玉穴洞口一动一伸,几下之后,那玉茎前端便进了去,稍作休息,急不可耐抽动开来。
巧儿头过,玉茎在其玉腿一碰之时,好生痒麻,幸吴付甚有经验,三五两下便把玉茎送入玉穴之中,巧儿玉穴被玉茎塞进之后,不由芳心大展,好生高兴。
待那吴付抽插之际,更觉舒服,不由呻吟开来。
且说吴付玉茎插入之后,便抽动开来,一抽一提,那玉茎便渐入玉穴之中,玉穴甚是紧凑,纵吴付累得满头大汗,仍只进得半截,那吴付好生焦急,一急之下,便一挺屁股,那玉茎一下直插进去,那里处合得甚紧,直夹得玉茎似无还有,甚是舒坦。吴付这一猛插,巧儿便一声尖叫,昏死过去。想必破了女儿元红。吴付正在兴头之上,哪管巧儿死活,继续抽插不己,动作更是勇猛有力。
巧儿只觉剧痛钻心,如刀扎矛刺痛疼,又过一阵,渐觉玉穴滑顺,旦痛感全无,芳心雀跃,全身畅坦,不由星眸闪闪,柔情蜜意,任凭吴付猛抽猛插。
话说立于侧旁的喜儿丽儿,见吴付玉茎进得巧儿玉穴之中,好生惊讶,但见玉茎抽动,又觉恁般好看,听那巧儿呻吟,舒服甜畅,不由春心跃动,心中慾火徐徐升起,火烤一般,下面玉穴更觉涨痛。
两人正在慾念骤升之时,但见玉茎猛一下插入玉穴深处,巧儿一声尖叫,昏死过去,玉穴中溢出殷殷血水,原来这般痛苦!两人不由兴趣全无。但继那玉茎抽插几番之后,巧儿醒来,呻吟不止,娇笑连连。两人不解,原来这痛苦之后,便是快活。故他两人都盼吴付快点用那玉茎来插自己。
正在这时,只见吴付猛抽几下之后,整个身子一阵哆嗦,便趴在巧儿身上,动也不动。但见他俩均是大汗淋漓、娇气喘喘,玉穴中白色阳精溢出。两人方知吴付泄了,不由上得前去,把那正在云里雾里的巧儿移开,主动去了裙衫,也想让吴付抽插一通。吴付刚刚抽插一阵,玉茎己软,喜儿,丽儿均是处子,对这等春事毫无经历,几经抚弄,那玉茎还是软绵绵的,不由好生失望,只好望茎兴叹,揣测巧儿感受。
且说吴付泄过之后,便觉好生劳累,倒在巧儿玉体之上,昏睡过去,毫无力气,竟忘了床侧喜儿合丽儿。次日午时,方才醒来,巧儿、喜儿、丽儿己出了房去,吴付自顾此起得床来,想起昨晚之事,只觉可笑,又觉有趣。又觉甜畅,又觉骚荡。不由向喜儿、丽儿房间走去。这正是:
官场一路顺风,洞房无限快活;一人独娶三娇,怎赖忘了两女。
13-14第十三回 春风拂柳丽儿酥 香帏用情喜儿艳
诗曰:柳树之下好地方,丽儿吴付云雨处;翻云覆雨柳枝笑,闺房一夜春宵动。
话说吴付同巧儿,喜儿、丽儿完婚之后,洞房花烛仅同巧儿云雨快活,却冷落了喜儿、丽儿,待次日醒来已是午时,想起昨夜之事,自觉对那喜儿、丽儿不住。便起了身来,直奔喜儿房中。
且说巧儿、喜儿、丽儿三人洞房之夜共侍一夫,日后则各有卧房。第二日,喜儿、丽儿便好生气愤地回到各自房中,留那巧儿、吴付交股眠在新床。巧儿醒来,已不见喜儿,丽儿,猜他俩己出门去,不去细想,起得身来,但见下身私处血迹点点,知己破处子之身,又忆及昨夜风光,好不高兴,取了衣裙抹了秽物,也出得门去,便不再表。
且说吴付去喜儿房中,却未寻得人影。便又去寻那丽儿,刚来到假山边,便见丽儿独自一人在那柳树之下,折柳发气,想是为昨晚之事气恼。吴付便从后面悄身袭近,一把将丽儿搂住,道:「娘子,小生叩罪来了。」丽儿正在折柳发气,冷不防有人抱住自己,不由大惊,正欲喊叫,听了言语后,方知正是冤家!忙娇声道:「官人,还记得住奴家?」「我怎会忘了你!」「那你……」丽儿一时语塞,毕竟尚是女儿家,男女之事还是难于启齿。
吴付却是明白人,忙道:「妹子,昨晚是我不对,今天将功赎罪。」说完,便从后面用嘴在那丽儿粉颈上亲吻开来。丽儿正在气愤,吴付的嘴便在玉脖上舔舐。初时,丽儿还扭动粉颈,但经公子嘴皮儿贴拢,只觉麻麻酥酥,奇痒难耐。
芳心大悦,便不再扭动,顺势倒在吴付怀中,只图公子早做那快活事。
吴付把丽儿搂在怀中,软香在怀,大动淫兴。想起昨晚酒醉迷糊,同巧儿云雨也是迷糊之中完成,今日甚是清醒,且午时院中无人,姑且就把这柳树之下当作洞房罢!淫心既起,吴付便从后面紧紧搂住丽儿,先吻秀发,后至耳根,一直吻到丽儿粉嘴。丽儿生得乖巧,小嘴更是诱人,一吻之下,又软又硬又香又甜,快迸进发,快活十分,同那粉嘴相接。
丽儿初承雨露,芳心大展,亦起淫心,待吴付吻遍粉脸,唇印小嘴之时,更是心中慾火烧天,难以忍受,粉脸泛红,更是火烫,胯下玉穴涨痛,穴中若置红炭,难以忍捺。但其毕竟头道。不知如何做活,只得咬牙咧唇,切望公子妙趣。
且说吴付把丽儿身子扳过,用手抚弄玉胸。丽儿玉胸还是头遭梳弄,吴付每触一下玉胸,都有一种酥麻之感,令他浑身抖颤,心中那火更是旺盛,似要焚毁自己似的。不由自主地哼唧开来。
话说吴付听丽儿哼唧,知己渐入佳境,不由高兴,手底加劲,拧搓揉弄,如弹琵琶,丽儿呻吟更是声不绝耳。吴付动手去了丽儿裙衫,但见酥胸半裸,绣花胸衣,玉峰高耸,隐约可见,白嫩肌肤,秀色可餐。吴付难以按捺心中淫慾,三五两下便解去丽儿丙衣。丽儿毕竟是大家闺秀,光天化日下,做此等之事,喜觉羞怯,忙道:「官人,不可,万一被人碰上……」「娘子,休怕,午时无人,这柳树之下便是你我洞房,以天为被,以地为床。」说完,便一手去了绣花胸衣。
但见:
玉峰颤抖,坚挺圆实,在那两个乳头之上,更各有一顶红豆,在那白嫩双乳之上,好生显眼,更是如同白雪黑影,让人欢喜。
吴付一口含了红豆,使劲吮吸,啧啧有声,且以手按住另只,使劲拧揉搓挤。
玉乳被吴付一咂,一吸,又一吮,只觉魂儿飞魄儿荡,如入仙境。
吴付只觉慾火焚身,玉茎已然高挺,难以忍耐,吴付便把衣裙放在那柳树之下,把丽儿平放于上,一手扯去丽儿衬裤,但见白嫩大腿根部私处风光无限,只见:
芳草凄凄,白中带红。爱草在午时阳光之下,更显乌黑发亮,好生迷人。玉穴在那芳草丛中,更是隐约可见,让人口涎直吞,淫慾大增。
吴付褪了丽儿裙裤之后,见那丽儿私处令人痴迷,不由更是淫慾旺盛,慾火攻心,难以按捺。便立了身子,扯了衣衫。但见两腿之间玉茎已是坚挺勃起,甚是巨大,丽儿一睁粉眼,不由大惊,想它比昨晚不知大了许多,自己玉穴能否纳下?不由娇声道:「好哥哥,奴家是头遭,只请你爱惜则个。」「娘子,但请放心。」吴付淫淫笑道。且上得前去,将丽儿两腿夹在肢间,叫那丽儿挺耸腰身,把那玉穴露将出来,吴付则以手拨开爱草,用手握住玉茎,对准玉穴,疾速刺去。
丽儿既经吴付一番玩弄,已是动情,玉穴虽从未被插,但早是爱液涟涟,玉穴更是一张一合,抖个不停,似那婴儿小嘴。玉茎对准之后,疾插而去。
丽儿正在担心,玉茎却一下插了进来,那私处顿若撕裂般痛疼,其心知这头一遭定是如此,又想昨夜巧儿欢乐,怕拂了吴付性情,咬牙忍住,待那玉茎在玉穴中艰难抽插一阵,渐有淫液溢出,便觉春风拂玉门,翠柳绕东床,飘飘浪浪,魂魄升天。
话说吴付一下把那玉茎插入之后,便抽动起来。想丽儿玉穴好生紧凑,动了几动,遂猛抽猛插。丽儿初时尚有些紧张,既吞巨物,又经抽插,初得妙趣,便松弛下来。吴付抽插一阵,玉茎己是进了大截,吴付好不高兴,稍作休息,只见他猛一提臀,把那玉茎插下,只听丽儿「啊!」的一声惨呼,便昏了,显是银屏乍破,玉人惊魂。
吴付此时正在兴头,哪管丽儿是否昏死,仍抽插不停,猛抽猛提。两三刻功夫,丽儿便自昏死中醒来,心中痛楚全无,那私处已然开合有度,酥麻甜适,满心高兴,芳心大悦,全身畅快,横躺在那柳树之下,手抓柳枝,柳枝横摆,玉肢乱颤,任那吴付抽插做活。
且说吴付抽有百余下,便觉背上一麻,一股阳精业己汩汩喷出,直浇到丽儿花蕊之上,阳精灼热,让丽儿快活无度,不由又是乱摆,直死一般,方才停下。
两人云雨且毕,稍作休憩温存后,吴付站起身来,但见丽儿身下的裙衫已被血染了一片,玉茎上也是血痕斑斑,不由又趴下身子,合丽儿又是一阵亲吻,软言柔情,春风荡柳,此时此刻,妙不可言。良久方散。
丽儿回到房中把带血衣裙脱去,藏于箱底,又取另件,穿戴整齐对镜补妆,喜洋洋出门去了。
话说那晚,用过晚饭之后,吴付在书房中温习书目,怎坐得住,只惦着喜儿还未入过洞房,不由又动淫心,便出了书房,迳直朝喜儿卧房而去。喜儿此时已是睡下,听见有人叩门,便穿了衬裙,去开得房门,但见吴付立于门口,忙道:「奴家不知官人到此,毫无准备,还请官人见谅。」
吴付见喜儿两眼睡意,一袭衬裙,直显得那身段凹凸有致,别有一番风情,不由更是淫心大悦,上得前去,把喜儿搂在怀中,亲吻开来,喜儿忙挣扎开道:「官人,勿急,奴家闭了门户,依你便是。」说完,便去关了房门。
吴付见喜儿这般温顺,不由更是喜欢,这喜儿与那巧儿、丽儿、萍儿不同,生得甚是小巧娇俏,别有一番风味。喜儿关了门户,便立在吴付之前,媚笑道:「官人,请宽衣。」「我自己来,小宝贝。」喜儿听吴付如此言辞,便在床边,动手解除衣裙,但见:
白脂肌肤,光滑细嫩,玉峰高挺,杨柳水腰,玉臂修长,丰满臀部,两腿白嫩,私处更是疏密有致,诱人十分,秀美身段,好个风骚佳人,真是比那西子还美,胜似貂蝉再生。
喜儿脱了衣裙,爬上床躺下,玉体横陈于吴付面前,直看得吴付玉茎坚挺,慾火攻心,不由上得前去,把喜儿搂于怀中,吧吧咂吮。喜儿并不挣动,顺势倒于吴付怀中,用手搂住吴付脖子,抬了粉头,张开粉嘴,同吴付朱唇印于一起,相互咂吮,香舌互吐,香津互吞,快活无度。
吴付见这喜儿竟是这等风骚,不由高兴万分,遂用手在喜儿玉峰之上搓揉开来。并低了头,用嘴含住喜儿乳房亲吻,时时用牙轻咬乳头,令喜儿似死似活,玉身乱扭,口中呻吟,不时「啊啊」叫个不停。玉体挺挺,在吴付身上磨蹭不止。
令吴付情慾焰焰,玉茎坚挺有力,如迎风竖旗,只待号令既出便驰入肉阵,搏杀不休。
喜儿见吴付这般模样,知其已如在弦之箭,便娇声道:「官人,你亦上床来要,何如?」说完,便用纤纤葱根在吴付身上抚摸,轻柔地为吴付解去衣衫,但见吴付肉如硬石,魁梧身材,下面玉茎更是高挺有力,坚若铁棍。喜儿禁不住热血一涌,手碰之际,灼热烫手。喜儿好生高兴,待脱光吴付衣物,便故作羞状滑进青丝帏帐之中,在那大红褥盖之上平躺下来。
且说喜儿之纤纤玉手在吴付身上抚弄,吴付只觉轻缓温润,心动不已。又见喜儿竟自上了帏床,更觉难以按捺,一跃而起。上了香床,启张朱唇,吐香舌,在喜儿玉体之上如鱼游水,终含住乳头,亲吮咂吸,继而又舌尖舔拭喜儿肌肤腋下,令喜儿淫性大发,春心大动,胯中亦是热浪滚涌,淫液滴滴啦啦,宛似巨崖垂泉,又似柔柳迎风摆。喜儿不甘寂寞用那纤纤玉手握住吴付坚挺灼热玉茎,来回搓揉,直揉得吴付玉茎又涨又硬,前端直喷粘液,如一咦呀之婴唇。
吴付玉茎被喜儿如此挑弄一番,淫慾难以按捺,便直了身子,把喜儿两条玉腿分开,用手握住坚挺玉茎,瞄准桃源洞口,猛一挺身,那玉茎却仅将头儿送入玉穴。喜儿浓情已动,玉穴已是爱液横流,吴付玉茎插入之后,三五两下,便进去半截,这令吴付高兴不已,更是急插急抽。但那喜儿毕竟处子之身,玉穴之中异常紧扎,吴付抽插数十下后,已是满头大汗,但玉茎还有半截露在外面。
吴付不由急动,是那喜儿善解人意,娇声道:「官人,勿急,让奴家帮你一把。」喜儿道完,便把那双手扶住吴付屁股,待吴付下插之时,即用力下按,这招甚是有效,没动几下,那玉茎已是进得肉穴之中。忽听喜儿道:「官人,轻些,奴家下面甚是疼痛,想必已破处子之身。」吴付一听,忙用手在那私处一摸,但见手指沾血,知是破处见喜,不由更是夯夯有力,猛抽猛插,喜儿正在兴头,虽痛不能忍却主动挺了腰肢,迎合吴付抽插,未几,便入得佳境,喜儿更是莺语娇声,香气直喘,呻吟不断,喜不胜喜。
两人如此这般,一直干到四更天时,方才云收雨敛,稍作休息,喜儿兴致又起,又把吴付弄醒,两人又是一番耸颧。郎情妾意,意乱情迷,恩爱滋润,甚是甜畅。到了五更天时,犹在翻云覆雨,交欢不断。此中细语,便不再表。
次日,吴付刚起得身来,便听家丁来报,门外有两官差宣旨,那吴付急忙理理衣衫,去了大厅。这正是:
柳树之下好地方,午时无人是洞房;浪荡喜儿讨人爱,一夜春宵到五更。
醉红情第六章
更多相关章节:醉红情
by hahabmy by pappo by shen2008 by shilei94945 by 不详 by 丝袜马华 by 九问 by 书吧精品 by 佚名 by 咸鱼pjc by 善恶图 by 夏多布里昂 by 夏挽初 by 天堂小路 by 天外飞星 by 奇迹10001 by 宇宙浪子168 by 小天龙 by 小星辰 by 带刀 by 幕後師爺 by 怜花公子 by 拉大车的小马 by 摩丝 by 无心浪人 by 楚生狂歌 by 水塞牙 by 江南笑笑生 by 沈浩秦菲雪 by 洪昊天 by 清欢 by 潛龍 by 玲姐 by 留守少妇 by 雨打醋坛 by 雷老虎 by 风中枯叶 偷心龙爪手 后湾村的那些事儿 我的美女群芳 无耻魔霸 混在后宫的假太监 神鹰帝国 福临之都市逍遥 邻家雪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