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话 斯文禽兽3
宗执最初拿在手里的,是一柄锋利而小巧的特制手术刀。
房间的落地窗罩着宽大的深色帷帘,惟有在中心汇拢处偷偷泄出一条小缝。阳光就那么从缝隙中溜了进来,直射在他的手术刀锋面,刀口微微一转角度,反射出来的光芒白花花的,能耀痛人的眼。
单白的双手双脚都在不停挣扎扑腾,极力要脱开那些桎梏。她越发觉得,宗执根本就是个神经病!他拿着手术刀,莫不是要将她活生生地解剖了?
“喂,喂喂宗执!”
她惊得冷汗直流,“你,你别——”
带着一次性手套的食指轻轻落在她唇上,宗执笑得莫测高深,“乖,别说话——这么漂亮的小嘴只适合呻吟,嘘,我不想听任何嘈杂的唠叨……不要多嘴哦,要不然我的手一抖……”
单白死死瞪着他。
锋利的刀面从少女制服衬衣领口,沿着笔直漂亮的胸口前襟,他的手下微微用力,那些布料便一分两半,而他空出的另一只手恰到好处地拂了过来,如微风般将那些碎裂的布料扯掉,露出内里柔软的肌肤,以及小小的粉紫色蕾丝胸罩。
她的胸部因着还在发育,显得很小,一看即知只有A的大小。不过胸形却是漂亮挺直,而内衣也是专门的调整型,是以穿戴时将双乳向内收一收,再扣上背钩,两只小兔立刻被推挤得长大了一圈。
待得她的上身几近赤裸,宗执的刀停了下来。
雪白锋利的刀面,在单白惊惧的眼神下,缓慢却坚定地抵在她的皮肤上。
“哗——”
宗执猛地一划,口中喝了一声。
单白死死压抑着喉咙里的尖叫,只觉肚皮一凉,随即一道有些尖利的东西飞快划过。心脏扑通扑通乱跳,时速几乎超过180,快要跳出嘴巴一般。而同时,腰侧微微一凉,直到慢慢适应带着些微粗糙感的掌心来回抚触,她的心终于跳回原处,几乎翻过去的眼白也转回正位,忙看向自己。
肚皮上的肌肤仍然柔嫩完好,只是上面突兀地多出几滴鲜红的液体。那么粘稠,像是牢牢依附她身体生长的红豆,完全凝固一般地静止在她的皮肤上。而他的手,正捏着刀锋,以刀背抵在她的小腹上,手指上仍在滴滴沥沥地洒落那些红色液体,带着仿佛能够灼烧起来的温度,落在她的身上。
而宗执,笑容得意一如儿童。
单白一阵晕眩。这个变态,只是在吓唬她!
“宝贝儿……”
他自顾自地给她起了一个昵称,“你看,鲜血的颜色,多么耀眼夺目,像不像太阳神阿波罗权杖上的红宝石……鲜红鲜红的颜色……”
刀背自她纤细如天鹅般悬垂的颈子,慢慢划过小巧隆起的胸线,在她刚要松口气时,他的手指却忽地一动。不知怎的,只听“啪”的一声,内衣中心的结合处砰的断开,因着绷紧的惯性两个罩杯猛地向两方弹开,而那一对柔嫩可爱的小兔,无可避免地弹跳出来,正好落在他守候一旁的手心。
柔嫩的尖端正正触碰在他手心。她的柔软对上他掌心的粗粝,一瞬间刺痛感引发奇妙的电流,哗的一下过遍她全身,让她的大脑一时有些晕厥,全身不由自主软了下来。
宗执像是碰到什么好玩的东西,大手微微合拢,仿佛揉面一般轻轻揉捏着,而那温热的小兔似乎夹带着心跳的脉动,一点点,一突一突的,在他手心里跳腾着。那跳动很微弱,而学医的双手却更为敏感,自然将那细微的动作牢牢掌握在手心。
单白细细喘着气,“你……你放开我……放开我!”
“不放!”
他有些孩子气地飞快顶了回去,手底下更加揉捏着。更像是恶作剧一般,见她神情软弱下来,且呻吟声细细密密的,立刻加重了动作。感觉到掌心那小小的红点已然尖挺起来,随着动作磨蹭着掌心,他时轻时重地玩弄着,引来她高低起伏不同的喘息和闷哼。
玩够了脐上五分,他像不知足的孩童,放开手边的玩具,继续探索新的玩法。刀锋转回,刷的一下便割裂她的裙子,宗执直接将容易脱掉的裙子扯下,丢在地上。
“不……”
穿着那般诱惑而邪恶的内裤吊袜的下身,就这么暴露在这个变态面前,单白无力阻挡,眼眶热辣辣的,死命忍着不愿放纵自己哭出来。
微弱的抵抗,却根本无法撼动眼前这个已然疯魔的人。
刀锋闪过,又是刷的一下。单白只觉下身一凉,同时听到啪的一声——丁字裤的细带被他割断了。
又是“啪啦”一声,手术刀被轻巧丢进托盘里。单白的神经仍紧绷着随着那把刀的方位打转,花瓣处却被猛地揪了一下,痛得她只想尖叫。
刷的一声,他撕扯开她一条腿上的裤袜。本就带着靡情色彩的裤袜一半完好、一半凌乱的裹在她身上,那画面……
“啧啧,还真像是被人强暴的样子呢!”
他笑意盈然,语调无比愉悦轻快。
抬头看向宗执,那厮不知何时居然正经八百地戴上了卫生口罩,身上穿的白袍一尘不染,脖颈上垂着一只听诊器,有种奇异的禁欲味道。仿佛只是例行检查一般,包着淡黄色胶皮手套的大手毫无情欲感地抚上那处娇嫩,他弯下腰细细查看,一边啧啧有声道:“嗯,色泽粉嫩……平日里性生活次数多吗?”
单白狠狠扭过头。然而下一秒却忍不住低低闷哼一声。
裹着胶皮手套的手指沾着少许粘软的汁液,凌厉地自她体内抽出。宗执高高俯视着她,表情诡异冷冽,“医生在问你话,病患要好好回答!听到没!”
单白死死瞪着他,“有本事……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别让我哼一声!”
他邪肆一笑,“这位病患很不听话哦……”
慢条斯理地自大托盘中拿出一个不大的金属器具,上端如同漏斗口呈扩散状,下端细长。他拿在指尖微微转动,那器具周身发出极为冰冷骇人的寒光。
“来——”
他的笑容极其和善,仿佛本人真的是一名白衣天使一般,“既然病患没有详细述说病情,那么还是由本医生亲自动手检查一番好了。”
说着,单白只觉下体的花谷细缝被两根手指撑开。宗执以中指探入,食指和无名指分别拨开柔软的花瓣,露出内里的漂亮缨红。中指深深进入,轻轻松松搅了几下之后又用力向下压了压。
他并没有一开始就用上那个漏斗,而是拿了一个小一些的鸭嘴扩张器,顺着中指开出来的捷径,慢慢伸了进去,然后缓缓打开鸭嘴,眼瞅着将她的花谷明明白白敞开在自己眼前。
然后单白眼睁睁看着他手执那金属漏斗,以细长下端一点点向她的身体深处探了进去!
饶是已经有鸭嘴的扩张,但金属器具的牢固强硬,以及进入时缓缓摩擦软肉内壁紧贴住的冰冷触感……单白不禁哆嗦了下,悬空的双脚挣扎踢动,宗执有些不耐烦地伸手推了推,在她的膝盖上拍打了下,喝道:“别动!伤了你本医生可不管!”
单白僵着身子,感觉到那金属长柄越来越深入,完全不敢乱动。此时无从挣扎,也根本挣脱不开!
一般这种扩张器和外来器具,对于女性来说插入4到6cm就已经到位了。眼见自己的“作品”被摆弄到这种程度,宗执原本冷厉的眼眸中现出一种狂热的色彩来。
轻轻弹了弹入口处的柔嫩,他笑着望向瞪着一双模糊泪眼的单白,说道:“前些日子,有人送了本医生一些好东西……嗯,我去找一找,乖乖等我哦……”
单白轻轻吸气,下体被撑开,以及插入异物感让她几乎崩溃。想起以往在殷家兄弟的调教下,常常说起在某种交互式的运动中,要善于运用腰腹的力量,而对于女性收缩性甚强的下体,控制呼吸的力度和频率完全可以完美控制住下体的缩放状态。
这样想着,她压抑下慌乱不安的情绪,慢慢调匀呼吸,轻轻吐息间,看到小腹突突一挑,花谷深处收缩了下。这一下极为微妙,虽然并不能将那扩张鸭嘴推出去,却听到乒乒乓乓的一声——那漏斗在嫩肉微抖时,被推出体外掉了下去!
单白大喜,正要继续努力,抬头却见宗执满面阴霾地站在她身前。
那神情极为阴鸷邪魅,他的嘴角虽然带着点点微笑,但笑意丝毫没有入到眼中,配上他盈满怒气的双眸,仿佛自地狱最底层逃出的恶魔,带着累累刻骨伤痕叛逃而来,一心只为复仇……可她做了什么?难道只因为要保护自己免受这种低贱的折磨,他也要气怒得好似她杀了他全家一样?
想归想,可是乍眼看到宗执如此恐怖骇人的样子,单白第一反应就是糟了,他还指不定想出什么变态的法子来虐待自己!
刚要软下声气跟他说话,宗执却冷眼看她,呵呵冷笑一声,“真是不乖啊……”
将手里稍小一些的托盘砰的摔在台子上,他怒喝道,“正是因为有你这样不听话的病患,医生才会烦恼!你的病也越来越难治!——现在,该本医生做主,给你好好地、仔细地看看病了!”
单白努力往一旁缩,却根本无法躲过他狠狠揪住她长发的大掌。啪的一声,他的手狠狠扇在她的脸上,将她扇歪到一边,耳朵里脑袋里嗡嗡直响,被他再度揪着头发仰起脸时,她甚至觉得眼前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清了。
橡胶手套的包裹起来大手即便动作轻柔,但那材质却显得有些晦涩粗糙。轻轻抚上她的脸,他的声音像在诱哄,“乖啊……只要你乖乖的,就不会挨打,不会痛了……”
单白惊恐地看着他。他刚刚用温柔语调说着话,下一秒却突然横眉怒目,咭咭怪笑起来,“叫你再跑!叫你再反抗!”
猛地扯住她后脑的头发,将她贴近自己,他有些浑浊起来的眸子直直瞪着她眼中的惊恐,“早就跟你说了,不要不乖……痛,也是你选的……不过,你越痛,我越开心……打死你!我打死你!”
他的大手在空中胡乱挥舞,时而重重砸在她身上、头上,时而拍打在空气里,状似疯癫。
单白几乎要以为他真的疯了,却又见他轻轻一笑,如莲花绽放,温润多情。松开手,任她跌落在椅背上,宗执拢了拢头发,笑道:“失态了,不好意思。——继续。”
拎着小圆凳坐在她双腿间,他的态度无比正经,似模似样要做一台再严肃不过的大手术一般。宗执从小托盘里拿出一瓶医用酒精棉球,用镊子取了轻轻擦拭她的腿间,将花瓣、花谷,连同两侧的腿根全都一一擦过一遍。然后手里换了一个唇彩大小的透明管状物,从中挤出一些带着淡蓝色颗粒的啫喱,取出鸭嘴扩张器后用手指自内而外细细涂抹。
那啫喱最初涂上去的时候,因着内里含有不少细小却繁多的细碎颗粒,抹在嫩肉上只觉丝丝拉拉的疼,摩擦起来渐渐升起烧灼感,让单白有些不适,但花道内部却被刺激得快感迭生。
这啫喱药膏只是开头起了个润滑作用,弃金属漏斗不用,宗执打开一个透明小瓶的崭新包装,将瓶内有些粘腻的药水注入到一只极粗的注射器之中。那针筒的约有她小半个手臂那么粗,长度则大概有二十厘米,装进去的药水在筒里的高度不过五分之一。
虽然针筒顶端并没有针尖,可那骇人的粗长却使得单白煞白了脸色。
“不……别,你别……唔!”
单白死死咬着下唇,丝丝鲜红溢出口中,却阻拦不了她眼角疼出的泪花。
就着啫喱药膏涂抹出的顺滑,他毫不留情地将针筒塞进去一个头,但也不过是将将进去四分之一。他用力推进注射器,随着内里的药液在压力下悉数喷洒在少女的甬道及子宫内,柔嫩的花道内壁被这般毫无怜惜的插入刮得鲜血直流,顺着针筒流下她的大腿,一点点滴在地上。
而当那药水慢慢注入进她体内,单白立刻感觉到除了疼痛之外,那药水好似一瞬间被点燃了,火烧火燎地灼烈着自己甬道内的柔嫩,而在烧灼感之中,又仿佛被不可计数的小虫丝丝密密地啃噬、翻腾,那么痒,那么痛苦,强大炽热的欲望火焰自小腹蒸腾而起,几乎要让单白把持不住,跟他求饶!
他毫无所觉自己究竟做了多么残忍的事,仿佛一个真正的医生,面带宽慰地对她一边对她微笑,手底下一边狠狠用力推进那个型号恐怖的注射器,“乖哈,只有打了药,你的病才会好得快……很快就可以出院了,相信我……”
说着,注射器又插入了一些,此时已经没入她身体里二分之一的长度!
单白闭上眼睛,眼泪止不住地流下,顺着脸侧慢慢滑落颈间。眼泪似有温度,而她只觉自己的心都被烫了一下,疼,疼得无法言喻。
“你……”
她哭着喊出来,“你到底要怎样?是要我死,还是只要我淫荡?”
他失神地摸着她泪痕斑斑的小脸,“怎么可以这样质疑本医生的医德呢?本医生也是为了病患好啊……乖,别哭,哭了多难看……”
他反手抽了她一巴掌,狰狞大喊:“哭什么哭!老子让你哭了吗?看你那蠢样就碍眼,别他妈哭了!”
单白死死咬着牙,狠狠瞪回去。她会记着,今天这个疯子,都给了自己怎样的耻辱!只要今天她还能活着出去……她一定会……一定会……
太过强烈的药效引爆她一直压抑克制的淫靡欲望。那一日被殷家兄弟禁锢并下药的记忆仍然太过深刻,她无法肯定,当日的药效可以忍住,今天这种更为强烈邪恶的药水,会不会真的摧毁了她的意志?
身下忽地火辣辣的痛了起来,却是一空。他飞快拔出那只沾满淋淋鲜血的注射器丢到一边,未等单白稍稍轻松地喘口气,有一个太过粗大的坚硬东西塞入她的体内!
他的手指微微一动,那未完全探入的粗大物体便拧动着转了起来。这按摩棒分为两节,最前端的一节模仿男人的欲根,特别将前头做的圆滑粗大,而前端还有个非常拟真的小孔,可以吸收女人情动时的爱液,也可以在女人达到高潮时将所吸收的液体,模拟男人高潮时的那般喷射而出。前半截的物面上还有许许多多的小突起,在转动起来后告诉摩擦甬道内壁,形成更强烈的快感。
但这一切并不适用于已经受伤的单白。太过粗大的按摩棒同注射器一样,仅仅进入一点前端,却已经将她窄小紧窒的花道紧紧塞住,半点情动的蜜液都流不出来。原本已然受伤破裂的内壁嫩肉,被无数颗细小的凸起飞速旋转摩擦、蹂躏,单白惨叫一声,只觉自己好像被一刀一刀凌迟着,那么痛,那么折磨!
单白快要发疯了,忍不住抽泣着,迷乱地大声喊了出来:“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用尽全身力气喊出自己的软弱,下一秒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去,再也无法抵抗心神的疲惫,以及欲望和疼痛交杂的巨大快感,她只觉脑子中一片空白,眼前渐渐模糊。
在陷入昏厥的前一秒,她仿佛听到殷家兄弟的怒吼声,还有乒乒乓乓摔落什么的巨响。
可是她好累,好痛……她想,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欲从今夜白第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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