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hind the Mask第三十二章

虽然刚刚已经像是洗过澡一般被那台奇特的设备全身清洁过了，但是后来做3D扫描的时候又流了满身的汗，于是我跟学姊说了一声，想要再去冲个身体，顺便泡个热水澡纾解一下刚刚运动后的疲劳，学姊听了只是笑笑地点点头。
从衣柜里拿出换洗的衣服后便直接走进浴室，我把身上已经被汗水浸湿的衣服脱掉扔进洗衣机里，打开浴缸的水龙头趁着开始放满热水的同时做个简单的淋浴，然后倒了点精油在浴缸的热水里，就在里头舒服地躺了半个小时，才依依不舍地起身，拿过毛巾开始将身体擦干。一边擦干身体的时候突然发现，原本手肘及膝盖的疤痕都神奇地消失了，我又看看右手拇指的内侧，那层厚茧也不见了，我大吃一惊，心想难道是刚刚的毛发清除程序造成的吗?
接着我走到盥洗台前，对着镜子开始检查自己的身体每一部份，发现额头边缘、鬓角、耳后以及颈背的发线边缘，现在就像被整齐地剃过一样，虽然只有少许的一部分头发，但看起来还是不太习惯，幸好我的头发还是很长，如果像平常一样放下来的话应该是不容易察觉的。我开始仔细观察自己的脸，发现整张脸变得好细致，一根汗毛也没有，鼻头上的毛孔也都不见了。我看着自己的双手和胸部，发现腋下光溜溜地跟小Baby没两样，两手的汗毛也都不见了。侧过身看看背后和臀部，然后弯下腰来看看自己的双腿和脚掌，腿上的脚毛都不见了，脚底的厚皮也变回跟婴儿一样红嫩，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全身的肌肤就像换过一层皮一样，都变得白皙且滑嫩。
“芳琴!我的身体…不，我的皮肤…怎会变得那么好?” 我裹了条浴巾便冲出浴室向学姊问。
“嘻!妳终于发现啦!不错的收获吧!” 学姊给了我一个灿烂的微笑。
我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回答。 ”嗯…是没错啦~”
“妳不是有拿衣服进去吗?怎么只裹了条浴巾就跑出来，已经不怕我看了吗?”
“唉唷~只是人家太惊讶了，只想赶快跟妳问个明白啊!”
“好啦，妳先去把衣服穿上吧，我等等再跟妳解释”
我点了个头，走回浴室把我的睡衣换上，顺便把已经洗好的衣服拿出来晾在衣架上。
学姊坐在我的床边，手里拿了一张纸，似乎在想些什么，我走了过去，学姊抬起头对着我说 “汝婷，妳先用妳的笔电登入中午我教妳申请的3L网站吧”
我打开计算机在书桌前坐下，开启了网页浏览器输入3L公司的网址，网页几秒内就出现了，我顺便将它加入了书签，然后用我的账号登入。网页换成了另一个新的页面，有行欢迎讯息写着：您好，我们已经确认了您已完成相关的准备程序并且收到了您的资料，将在您确定试穿的阶段后，尽快为您制作专属的新服装。
下面接着是一个表格，第一行是我的会员编号000137，接着是像合约书上的那张表格有着各个主阶段及子阶段的名称，只是原本的薪资栏变成了一个个写着”N”的空格，但是只有第一阶段”透明长筒袜”那行的第一个子阶段是一个可以点选的”确认”按钮，看来还有等级限制啊。
“接着就是选择一开始的试穿阶段啰!和我一样妳目前只能选长筒袜和长手套，就看妳想先试穿多长的时间，建议妳从第一阶段的长筒袜，每天6小时的子阶段开始，先慢慢习惯吧”
我想了一下转头问学姊 “芳琴，妳目前为止已经穿了18小时的阶段多久呢?”
“嗯，大约有两个月了吧!”
“那这段期间和妳之前只穿6个小时有什么差别呢?”
“刚开始会担心穿着去教室上课会被其他同学发现，因为手套遇到水会变成有点反光闪亮，而且不太敢和别人握手”
“那后来呢”
“有一次我们在做实验时，我的组员不小心将一个烧杯弄倒了，我一时情急就直接用手去扶住那个烧杯，结果里面的强酸漏了些出来溅在我的手上，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教授赶紧抓着我的手去冲水，结果又让他们更大吃一惊，因为我的手完全没事，反而变得闪闪发亮，我只好把我参加3L公司试装的这件事告诉大家”
“那他们都没有再多问什么吗?”
“因为我跟3L公司合作的事教授也知道，所以大家就没有再多问，只是他们都很好奇，这个手套的材质竟然可以抗强酸，还开玩笑地说如果以后上市开卖了，他们也都要去买一双，因为没有比这更漂亮的实验用手套了”
“哈哈，那到是…”
“后来我向公司询问是否可以提供我一些材料做耐酸碱的实验，公司就寄来了一小瓶玻硅乳胶，并且请我将实验数据回报给他们，我也同意了”
“结果呢?发现了什么?”
“这个玻硅乳胶材质真的很厉害，是多功能的高科技材料。除了我原本已知的透明无色、透气、有弹性和韧性，实验后更发现它可以抗强酸及强碱，同时还可以耐高温2000度，耐低温零下200度，它的弹性和韧性也很大，更可以透过特殊的光波照射来改变”
“所以那支扫描笔才会发出不同颜色的光吗?” 我突然想起了学姊傍晚那时候用的笔头光线颜色和昨晚不一样。
“没错，妳也发现了呀!的确是透过那不同的光线来让手套和袜子的那些部位变成有无弹性，所以就可以调整伸缩长度了”
“那如果不小心弄破怎办，我穿的丝袜常常都会磨破，更何况是这些手套跟袜子都非常薄”
“呵，这妳就别担心了，我穿的这套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没换过，还是跟新的一样呢!因为那玻硅乳胶除了弹性更有韧性，所以做成的胶膜非常耐磨，甚至还不容易被刺穿喔”
“那我如果穿着它们打球的话，就不用常常担心跌倒受伤了，真是太好了!”
“可是妳要想清楚，虽然它会透气，但长时间穿下来还是会有点闷热不舒服，尤其像现在是夏天”
“嗯，我知道，可是习惯就好了不是吗?’芳琴妳现在不也是每天都穿着18个小时”
“是这样没错啦!但是我做实验时就比较方便啦!不用再戴一层手套”
“那我决定了，这学期的体育课都在早上，我就选12小时的吧，这样中午回宿舍就可以脱掉顺便洗个澡了” 说着我点下了那目前唯一能选择的第一阶段的6小时确认按钮，然后右边第二子阶段12小时的空格还有下一行”透明长手套”的第一子阶段6小时的空格也变成了可以点的按钮了。
“好吧!既然妳已经决定了，那就随妳的意思啰!”
“放心，我一定会很快适应的，哈哈” 我笑着回答，接着又点下了那两个可以按的按钮，然后第一阶段的18小时按钮和第二阶段的12小时按钮也变成可以点了。我想了一下，又点了一下第二阶段的12小时按钮。现在，表格上只有第一阶段的第三子阶段18小时那个确认按钮是可以点的，其他都还是写着”N”。而我点过的地方现在变成了”Y”。
表格的下方还有一行写着排程，右边有两个选项可以选，一个是”自动”，另一个是”自定义”，”自动”那个选项是默认的，接着还有一栏像是许可协议的说明，我简单地随意看了一下，就点选了下面”同意”的按钮。然后网页又换成了新的一页，上写着：感谢您完成了初始化设定，您的新服装将于两个星期后寄至您指定的地址，您的第一次试装时间为2051-10-01 00:00，同时您的第一个月酬劳1000元也将汇入您指定的账户中。
太好了!这样我每个月就有多1000元的零用钱了。
“汝婷，刚刚那个排程的选项我之前好像没有看过，妳难道不先确定一下吗?”
“芳琴，大部分系统都是这样啦，选预设的就可以了，以前妳只是没得选所以默认的选项就是自动了呀，我现在也是跟妳一样的”
“原来如此…好吧，既然妳弄好了，那换妳来帮我穿上那套衣服吧，时间也不早了，先早点弄一弄准备去睡觉了”
“没问题!可是妳还没告诉我为什么我的皮肤变得这么好”
“喔，因为妳刚在做毛发清除程序时，起初那道浓稠的液体会分解妳皮肤表层的角质，让妳的肌肤恢复到像婴儿一样的细嫩，因为服装的材质会影响皮肤的透气性，所以将那些老旧角质都一起清除，可以避免之后产生不良的影响”
我一边帮学姊穿上长筒袜一边回说 “但是皮肤的角质会一直产生啊”
“没错，所以之后的那道清澈的液体，含有特殊的贺尔蒙，会改变妳的肌肤生理构造，让皮肤的角质化速度减缓，同时抑制毛发和指甲的生长，甚至长时间穿着这套材质的服装时，皮肤的底层细胞在密死循环境下会慢慢地将老化的表层细胞吸收掉”
“现在的生物科技真是厉害!难怪年轻不再是20岁以前女孩的专利了”
帮学姊像昨晚一样穿好手套和袜子后，学姊就坐到书桌前打开笔电，拿出了那支扫描笔重复着跟昨天一样的步骤。搞定了这些日常琐事，关上灯后，我和学姊互道晚安便回到各自的床上睡觉。躺在枕头上我的心里却想着，下个月开始我也会像学姊一样，每天做着相同的事情了吧。
接下来几天，我都准时的上下课，也认识了许多新同学和新朋友，对于学校的环境也慢慢熟悉了，随着时间慢慢过去，转眼间又过了一个星期。今天下课后，我和学姊约在社办一起吃晚餐，她说有新的消息要告诉我，于是我到餐厅买了两份猪排饭，然后搭巴士回到了宿舍。
走到了社办门口，敲了敲门，听见学姊叫我自己开门的声音，便开了门走进去，一进去发现会议桌上放了一个小纸箱，学姊正站在书柜前整理资料。
“芳琴!我买了妳最爱的猪排饭啰!”
“真的啊!谢谢妳呀!妳坐下先吃吧，我把这些文件整理好就过去”
“好~那我就先开动了” 拉了张椅子在会议桌前坐下，我拿出笔电来一边上网看新闻，一边打开那香喷喷的猪排饭便当。过没多久学姊也走过来坐在我旁边，打开她的那份便当，我们俩一搭一唱的边聊天边吃饭。
吃完饭后我们把桌子收时了一下，学姊从书桌那拿了一份文件过来。 “汝婷!这箱子里是今天我收到3L公司寄来的新款服装，不过这套衣服是我的，但是妳之后的服装有可能也是用这种新材质制成的，所以我想还是先跟妳讲说一声好了”
“新材质?和现在的玻硅乳胶有什么不一样吗?”
“嗯!似乎有点改变，这份文件上有些说明，妳可以先看一下”
我接过学姊手上的文件开始好奇地看了起来，第一页是通知学姊因为新材质研发出来的关系，所以要求更换学姊目前所穿的服装，在收到服装后三天内，必须在网站上登记新的服装，并且将旧的服装和配件用同样的箱子包装好寄回给3L公司。第二页写着这套新服装的穿着方式，基本上和现在的服装没什么差别，但是扫瞄笔被取消了，只剩下一个小小的USB传送接收器，因为新的服装锁定解除是透过无线电波控制。心想真的假的，可以用电磁波做控制?这间公司的研发技术也太厉害了!第三页则是新的材质介绍，它以原来的玻硅乳胶为基础，添加了奈米碳管以及特殊金属合金的分子后，除了保持原本由二氧化硅和乳胶所组成的透明无色、透气、抗酸碱、耐高低温等特色之外，更强化了原本弹性及韧性的强度以及可控制性。因此可以做到藉由电磁波来改变整个材质的伸缩性和硬度，而最大的特点在于可以根据制作服装时所使用的不同配方及混合方式，让同一套服装在不同的部位有个别的属性。
“看起来好像很特别的样子，不知道穿起来感觉如何” 我放下那份文件对学姊说。
“今晚我们就可以知道了” 学姊笑着回答。
“说的也是，我可以先看看箱子里装的那套新服装吗?” 我好奇地问。
“好呀!我也还没看过，只是先把那份文件拿了出来”
“嗯，那就一起来看看妳的新服装啰!” 我开心的说。
拿出了箱子里那个精美包装的盒子，学姊拆开了外面包的那层薄膜后，发现盒子上有个特殊的开关，看起来应该是一种电子锁装置，学姊拿起那份文件，翻到最后一页看来看去，好像找到了什么东西。
“原来为了确定是由本人所开启，同时记录收到的时间，所以这个盒子要跟我的扫描笔接收器做联机后，从网页上完成登记才能开启” 学姊说完叹了一口气。
“这间公司的保密措施还真是完善呢!” 我应和着。
“是呀!毕竟这些产品都是研发中的新材料所制成，没办法啰!只好等等回房间再打开了”
“嗯，那我们把东西收一收回房间吧!妳也该把现在身上穿的这套服装脱掉了，都已经快七点了说”
“喔，是呀!穿习惯了有时候一忙就忘记要脱掉呢!呵呵”
听学姊这样一说我也跟着笑了，于是我们把社办整理好后，就带着那个盒子一起回到房间。在我先去洗澡时，学姊也把她的手套跟长袜给脱掉了，等我洗好出来后，学姊就接着进去洗了。学姊洗完澡出来，我们两个聊了今天在学校发生的趣事，突然我的手机响了，看了一下是表姊打来的，我拿着手机走到阳台按下了通话键。
“喂~汝婷吗?我是静思表姊” 手机里传来表姊有点疲倦的声音
“嗯~我是，表姊想到我啦”
“妳也真是的!我忙到都没有打电话给妳，妳也不会自己打来”
“我有打过呀!可是妳都忙线中”
“原来是这样呀!”
“就是嘛!人家怎会忘记表姊了呢?”
” 好啦，我知道了!我放完假一回到公司就被派去负责一个新客户的案子，一直忙到最近才有空咩”
“嗯嗯，没关系啦!我会自己照顾自己，放心吧!”
“那妳现在过得怎样?还适应吗?”
“很好呀!芳琴她很照顾我” 我没有告诉学姊关于那个试装的事情，免得她到时候又乱想一堆，跑去跟我爸妈打小报告。
“那就好~我要先去准备休息了，有空再聊啰!”
“好，掰掰” 挂了电话，我走回房间，看见学姊正在在书桌前上网收信。
“讲完电话啦，想说等妳一起来打开盒子，看看里面装的新服装” 学姊见我进了房间后转头对我说。
“哈，真是不好意思，还让妳特地等我” 我把手机放回书桌上，走到学姊的床边坐下。
“没关系，妳帮我把盒子拿过来放在桌子上吧” 我拿起放在床上的盒子，摆在学姊的笔电旁边，并没有想象中的沉重。学姊之前解除手套和长袜的锁定后并没有把USB接收器拔掉，现在还是插在笔电上，原本放在抽屉里收藏扫描笔的那个盒子现在也摆在书桌上打开着，那支扫描笔正摆在里面。
我看着学姊登入网站后，跳出了一个陌生页面，不像是之前每天晚上出现的那个服装锁定的画面。上面写着：系统侦测到服装升级套件，请输入序号。学姊拿起那份说明文件翻到最后一页，一边看着文件一边在键盘上输入了一长串的序号，接着按下了”确认”按钮。过了几秒换到了下一个网页画面，上面写着：序号启动完成，请打开电子保全箱，取出箱中所附的新控制器，然后将原先的接收器移除，并接上新的控制器。
学姊按下了盒子上那个电子锁的按钮，盒子滴的一声打开了，里面摆着三个盒子，其中一个很小，跟原本放扫描笔的盒子差不多大，学姊把那个盒子拿出来后，打开取出了新的USB控制器，然后把笔电上插着的旧USB接收器拔掉，放回那个装着扫描笔的旧盒子，然后把旧盒子盖上，一起放回了电子保全箱，接着学姊把新的USB控制器插上笔电，然后点了一下网页上的”确认”按钮，接着网页跳到下一页，上面写着：恭喜您顺利完成服装升级程序，因应新系统的升级，请选择您所需要的设定。
网页下方是设定各个主阶段的表格，就跟我之前申请时一模一样，只是学姊的表格在第一阶段及第二阶段的前三个子阶段显示着Y，同时第一阶段的最后一个子阶段是可以点选的”确认”按钮，其他各阶段的字段都是写着N的空格。学姊看了一下后直接点了下面的”同意”按钮，排程的选项和我一样保持默认值”自动”。
网页再次换了一个新的画面，上面写着：感谢您完成了新系统的初始化设定，祝您使用愉快，下一次试装时间为 2051-09-06 00:00，每月酬劳为1500元。
学姊关闭了网页后，把电子保全箱里的另外两个大盒子拿出来，打开第一个盒子，里面是一双透明无色的长手套，整齐地重迭对折放在里面，学姊将手套拿出来后对我说。
”汝婷，可以麻烦妳到浴室把我晾着的那双手套和长袜拿过来吗?”
“哦，好，我马上去拿”
回到床边，学姊已经把两个盒子都打开来了，并且把新的手套及长袜都摊开摆在床上。我把旧的手套和长袜交给学姊，学姊依原本的方式折好后放回各自的盒子里，盖上盒子后再把它们一起放回电子保全箱。盖上电子保全箱，我们听见上面的电子锁又滴了一声，我试着再打开却发现已经自动锁上了。
“好了，明天再把这个大盒子装回放在社办的纸箱，请公司派人来收回去就可以了”
“那待会妳就要试穿那套新的长手套和长筒袜了吗?” 我有些犹疑地问了学姊。
“当然啊!不然妳希望我又被多加两个阶段吗?” 学姊好气又好笑的说。
“那样也不错啊!妳就不用每天那么麻烦地脱了又穿、穿了又脱，同时我也可以看看下一个主阶段的衣服长什么样子” 我得意的回答。
“最好是…要的话妳自己去试，我还想有机会可以每天摸摸我的宝贝肌肤，至少晚上出去聚会时不用怕被别人知道我穿着这怪怪的衣服”
“芳琴，原来妳还会担心被其他人发现啊!” 我贼贼地笑着说。
“当然啊!长筒袜是还好，可以再穿一层丝袜或是长裤遮起来，但是长手套就很麻烦了，毕竟一般人不会没事整天戴着一双这么长的手套吧”
“只要不碰到水的话又看不太出来” 我嘟着嘴的回答。
“那好吧!我来帮妳把设定都改成24小时的好了” 学姊说着往我的笔电走去。
“好嘛好嘛!人家只是开个玩笑啦，不要这样欺负新手啊!” 我赶紧拉住学姊的手。
“这还差不多，到底谁欺负谁还不知道呢!” 学姊对我吐了吐舌头。
到了11点准备上床睡觉前，我帮学姊穿上了那双新的手套和长袜，大概是因为新材质的关系，摸起来不太习惯，有点冰凉的感觉，学姊也说好像比较容易穿上的样子。接着学姊在笔电上登入了3L的网站，登记的网页原先有左右手和左右脚四个独立的”锁定”按钮，现在只剩下透明长手套和透明长筒袜两个”锁定”按钮，学姊点了那两个按钮后，突然发出”嗯”的一声，然后又点了一下”登记完成”的按钮，接着网页像之前一样列出会员编号、穿着服装及解除时间等讯息。
“改成这样还真是方便不少呢!” 学姊笑着对我说。
“那妳刚刚怎么突然嗯了一声?” 我纳闷的问。
“没什么啦，只是我突然觉得手脚的皮肤好像变得紧绷了些” 说着学姊用自己的右手食指抠了几下左手手套的套口。
“我可以试试看吗?” 说着我也伸出右手食指，用指甲对着学姊右手的手套套口抠了几次。
然后我们两个同时抬头对看了一眼说 “好像整个黏住了?!”
“对呀!怎么会这样?” 我接着说。
“别担心，我明天再跟公司的研发人员询问一下就知道了，说不定这是新材质的锁定方式，让试装者更难透过其他方式自行脱掉服装” 学姊拍拍我的肩膀说。
“或许吧! 那我们去睡觉吧!” 我也就没多想了，毕竟忙了一天也累了。
“晚安，汝婷”
“晚安，芳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