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海搂着我慢慢地走到床边,然后让我转过身去,接着他慢慢地将我的双手拉到背后,然后拿起原本吊在墙上挂钩的围巾,将我的手臂在腰后上下交迭捆在了一起,虽然绑得不是很紧只要我用力就可以挣脱开来,但我还是顺从地任由沛海摆布。
“晴,相信我” 沛海再次将我转过身来,然后在我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我只是点点头表示放心。沛海让我在床上慢慢地躺下,双手虽然绑在背后,但这个方式比瑜珈紧缚时的姿势轻松了许多,对我来说一点困难也没有。接着沛海也伏在了我的身上,开始用他的舌头和十指挑逗起我的乳尖,可惜我的乳头在硬壳的覆盖下,无法感受到沛海的舔舐以及指尖的搓揉,只有那在呼吸时胸膛起伏造成的紧束放松,于是我只好将这股习惯已久的感觉想象成是沛海的吸吮。
沛海接着用双手握住我的乳房,渐渐地加大按摩的力道,虽然我的乳房几乎被马甲内嵌的胸罩给覆盖住,但除了乳晕的部分之外还是保有一定弹性的,在沛海的按摩下我发觉乳头上反复收缩紧束的刺激感变得更强烈了,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了起来。沛海看见我有反应了之后,对着我微笑了一下,开始将手的目标放到了我腹部和腰侧,舌头则是往我的锁骨和颈侧进攻,我没想到沛海对于女人的敏感带竟然如此熟悉。
我开始感觉全身发烫,每当敏感带被沛海给触碰到时,就忍不住发出呻吟来,我闭上眼睛享受着沛海的全身按摩,脑海中想象着自己正与沛海缠绵的景象,双脚大腿紧夹着来回磨蹭着,让阴部的刺激可以再多一些。突然我感觉沛海离开了我的身边,我纳闷地睁开眼看看他去哪了,结果沛海正拿着我刚才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机。
“晴,我知道会有点痛,妳忍耐一下” 沛海说完在我的手机上点了几下,接着我马上感觉到乳头和阴蒂上传来强烈的疼痛,忍不住啊的一声喊了出来,沛海对我说了声抱歉,我摇摇头说了声我还好没关系。我发现大腿环和高跟鞋的锁定都被沛海解除了,沛海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后,接着坐到我的脚边将我的高跟鞋给脱下,然后开始按摩起我的脚趾和脚掌。过了一会儿乳头和阴蒂的紧束疼痛感也渐渐麻痹了,沛海开始用嘴巴吸吮着我的脚趾,用舌头舔着我的脚底,我感觉到一阵酥麻从脚底传到我的头顶,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心想 “喔~天哪!” 沛海竟然知道这个方式,而且他愿意为了我做这种许多男人不愿意的事。
突然我想起了自己应该不会有脚臭味吧,这双长筒袜跟高跟鞋就算长时间穿着也不会出汗才是,但这种羞耻感却让我的心跳更加快速了,被紧束着的乳头和阴蒂上也能感觉到脉搏的跳动,我发觉自己似乎开始有接近高潮的感觉,但之前那次在没有开启自慰功能时,触发了限制高潮的惩罚电击功能,却让我赶紧摇头呼喊要沛海停止,我可不希望又来一次。然而沛海却只是笑着对我说 ”别担心,相信我”。
沛海摆弄完我的双脚后,终于开始往我的秘密花园前进,他将我的大腿往两旁推开,跪坐在我的双脚之间,开始用双手抚摸着我的大腿内侧和阴部,手指也不停地在我的阴蒂和阴唇周围按压着,我呻吟着反复收缩阴道和肛门的括约肌,利用阴道球和肛门棒的刺激来增加快感,然而心里却有股害怕电击不知何时会到来的恐惧,与我想要到达高潮的欲望不停地拉扯着。沛海开始趴下来低头用舌尖舔着我的阴部,想必下方已经是分泌物四处蔓延,我想象着自己吸吮着沛海的阴茎的情景,而此时阴道里的分泌物也正在不停地涌出吧。
沛海忙碌地用他的双手和嘴巴在我的全身上下四处游动,反复地来回按摩、搓揉、吸吮、舔舐,不停地搜索并刺激着我每个部位的敏感带,而我的理智与情欲则是在电击与高潮的矛盾中拉扯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随着时间过去我的性兴奋与快感也累积到了一定程度,仅靠着最后一丝理性与恐惧克制着自己不要到达高潮,沛海则是努力不懈地将我推往电击惩罚的悬崖与高潮宣泄的瀑布前进。我渐渐地开始失去冷静思考的能力,张开嘴唇大口地喘着气同时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喊和呻吟。
“不…不要…呀,沛…海,快、快停…下、下来,我…我忍不…不住…啦~” 我开始歇斯底里地求饶着,但沛海仍然不理会我的哀求,不停地在我的乳房和阴部上搓揉着,然后用他的嘴巴和舌头将我的双唇给堵住,让我连最后的求饶也无法发出。“呜~~呜…唔唔…啊~~喔…呜呜~~嗯…唔~嗯嗯…啊” 我试着要发出声音,却都被沛海霸道的舌吻给压制住了。
“咿~呀~~~~~~~~啊~~~~” 终于在一阵尖叫声中,从阴道那传来强烈的痉挛与全身的肌肉抽搐着,阴蒂和乳头同时被一股强烈的电流袭击着,我的脑海已是一片空白,这次的惩罚带来的结果与上次完全不同,不知道是否因为阴蒂与乳头同时被紧束着的关系,强烈的电击竟然将我带到高潮的顶峰,突破了我以往所有的高潮体验,大概整整持续地维持了两三分钟之久,我才终于回过神来,但事情还没完,沛海仍然不停地在我的敏感带上刺激着,过了五分钟后第二次电击袭来,我又再次被推上了高潮的顶峰,这次我几乎快昏了过去,全身都弓了起来,手脚肌肉痛苦地抽搐着,我相信自己一定潮吹了,因为我感觉到大腿一阵凉意。
第二次高潮退去后,浣肠的不适感突然开始变得明显,也许是连续两次强烈的高潮让原本被压抑住的排便感也变强烈了,但我知道电击还没结束,只能祈祷自己可以撑过第三次的电极。沛海依然卖力地在我的全身上下按摩吸舔着,完全不在意我的身体反应,我虚弱地想要他停止刺激我,但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甚至心里开始畏惧着第三次的高潮来临,但我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了。
“啊~~~喔~~~~咿~咿~咿~哈…呼…哈…”三道电流再次从我的乳尖和阴核中流窜而过,我的全身肌肉再次绷紧,第三次高潮强烈冲击着我的脑海,阴道和肛门的括约肌紧紧地收缩着,突然我好希望口中也能有个东西可以堵住我的嘴巴,可惜现在口罩并没有戴着,我那凄厉的叫喊声肯定让沛海给听见了,自己像疯婆子一样的模样想必都被他一目了然了吧。
“晴,妳还好吗? 还撑得住吗?”沛海总算停止了刺激我的敏感带,只是轻轻地按摩着我的手脚,让我痉挛的肌肉疼痛舒缓许多。
“太…太…过分了,怎…怎么…可以…这样”我喘着气说不出话来,心里对沛海这次的对待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从未体验过的强烈高潮却也伴随着强烈的痛苦,虽然那一瞬间的快乐与宣泄的快感的确无与伦比,但接下来的全身痉挛与疼痛也是难以承受,有生以来第一次的连续三次强烈高潮,让我上了天堂也下了地狱。
“对…对不…起,我没想到妳会这么难受”沛海似乎发觉自己玩过头了,赶紧将我的手解开,让我能用较舒服的姿势躺着,我看见他眼里泛着泪光,心疼不舍地望着我,双手不停地按摩着我的身体。看见沛海难过的样子让我原本想责怪他的心思也没了。
“别…担心,我…没…没事…了”我虚弱地伸手握着沛海的手,勉强挤出了个笑容,沛海依然内疚地看着我。“都怪我不好,没有考虑到妳的身体能不能承受”
“我..不…怪你,下次…别…这样…了,我…会…报仇…的”我做了个鬼脸,沛海才被我给逗笑了。
“呵…好好…一定会给妳报仇的机会的”沛海轻轻地将我散乱的头发拨到两旁,在我的额头上深深地吻了一下。
休息了好一段时间后,我的身体才逐渐恢复力气,沛海则是坐在我身旁照顾着我,偶尔跑下楼去装水给我喝,或是到浴室里将毛巾洗干净,再回来帮我擦干身体。我想起乳头和阴蒂的紧束还没解除,浣肠的等待时间也早已过完,于是跟沛海说了一声,沛海又抱歉地跟我说声对不起,他都忘了帮我先将臂环和腿环的解锁功能关闭。在我做好心理准备后便将手臂紧贴在身体两旁,接着将两腿也合紧,沛海看了我点点头之后将手机上的设定程序开启,我看见他在屏幕上点了几下,马上乳头和阴蒂就传来紧束功能解除后血液回流造成的刺痛,我闷哼了一声忍住不要叫喊出声。
“一定很疼吧,都是我不好”沛海轻轻地用手掌按压着我的乳房和阴部,试着减少我的痛楚,虽然我知道那并没有太大帮助,但还是安慰着沛海说自己好多了。
“可以帮我把所有的功能都关闭吗? 除了口罩之外”沛海听了后点点头答应,拿起高跟鞋帮我穿上后,接着用手机将高跟鞋的解锁功能和这套服装剩下的隐藏功能都关闭。
“我想先去排便,肚子很不舒服”虽然我很不想亲口说出这样的话,但肚子内浣肠液的强烈排便感让我实在忍不住了,只好请沛海扶我到浴室里做排便。
“嗯,没问题,我抱妳”沛海一把将我抱起,带着手机走到浴室,小心地将我放在马桶上坐好,然后按下了排便开关,一阵哔啵哔啵的声响紧接着稀哩哗啦的水声从我的胯下传出,我害羞地撇过头去不敢看着沛海的脸。
“没关系的,小傻瓜”沛海拿了一条毛巾用热水先浸湿了之后扭干,等我排完便后递给我让我将自己的胯下给擦干净。
“今天最讨厌你了啦”我没好气地说着,心里却是有股幸福的甜蜜感,一个看过自己所有丑态的男人,一个不在意自己身上这套服装的男人,一个不顾安危拯救自己的男人,一个愿意待在这样的自己身边的男人。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妳别生气了,我明天煮好吃的给妳”沛海看见我恢复了斗嘴的力气,也放下心来了开始跟我说起玩笑话。
“现在换我报仇了,我们回房间吧”沛海扶着我慢慢走回房里,我示意他靠坐在床头的枕头上,然后要他将双腿张开,同时规定他不准用手按住我的头。
“不可以用你的手按住我的头,不然我就咬你的小弟弟”我一边拿着发圈束起马尾,一边恐吓着沛海要他不准犯规。然后我跪坐在他的两腿之间,趴在他面前用手套弄着仍然勃起的阴茎,我的指尖在他的龟头上轻轻地画圈圈,沛海只能无奈地看着我玩弄他的小弟弟却不能抗议。
“呵呵,你的小弟弟罚站了好久啰,想不想休息一下啊” 我轻轻地对着他的尿道口吹着气,用舌尖轻舔了几下,沛海咽了咽几下口水,迫不及待地说 “想呀!当然想”。我抬起头笑着对他说 ”没这么容易,记得,不可以用手喔~” 接着我开始用嘴巴含住沛海的龟头,慢慢地上下活动着我的头,让沛海的阴茎在我的嘴里进进出出,我的手指也没闲着,在沛海的阴囊上把玩着他的睪丸,让他开始不停地发出呻吟声。
龟头上的尿道口开始分泌出带有尿骚味的前列腺液,我戴着手套的手指沾满他的分泌物后也变得更滑溜了,于是我换成用双手交互握住他的阴茎上下套弄,但是我故意控制着力道和速度,不让沛海轻易地达到高潮,我明白男人和女人可不一样,是无法连续高潮的,因此机会只有一次。过了大约十分钟,沛海被我弄得气喘吁吁,但是又不能强迫我让他高潮,他知道这是我在报复刚才被他强制连续高潮的结果,因此也不敢多说些什么,只好让我继续玩弄他的小弟弟。
我开始觉得累了,加上也已经玩得够久了,是该让沛海可以解脱了,于是开始加强口中的吸吮力道,舌尖也不断地快速舔舐刺激着沛海的龟头和马眼,沛海习惯性地又将手放在我的头上,但是却没有用力按压我的头,这次我们有言在先他不敢违背。我开始左右摇着头让沛海的阴茎在我的嘴里左右甩动,用脸颊的肌肉磨擦着他的龟头,然后又换成深插的方式让他的龟头紧紧包裹在我的喉咙中上下抽动,如此一来就算不靠沛海自己的力量也能产生让阴茎在我口中快速移动的效果,隔没多久在一次深喉的过程中,沛海终于忍不住射精了,他的精液就直接往我的肚子里灌,我怕被呛到只好先憋着气等他高潮结束后,才慢慢地将阴茎从我的喉咙中退出,但是我仍然含住龟头没有放开。
“哦~~唔…太棒了~~” 沛海舒服地说着,却不知道我接下来的计划。我心里笑了笑,开始继续在沛海的龟头上吸舔着,弄得他继续被刺激地频频呻吟着,男人刚高潮过后的阴茎是最敏感的,若是继续刺激的话就会像我刚才连续高潮一样反而变得痛苦而不是爽快。
“喔~~别了…停止吧,哦~~呃…晴~~别这样….” 沛海忍受不住我的持续攻击,开始求饶了,我的目地已经达到,于是最后用力含住他的龟头一口气将尿道里残余的精液吸出,然后才放开他那已经开始变得松软的阴茎。
“谢谢…饶了我一次” 沛海松口气笑着对我说,我含着口中还没吞下的精液,呜呜地指着他表示再有下次试试看。
“做完了正事,该准备睡觉了吧” 沛海拿起了床头柜上的口罩,挂在手上晃了晃,似乎看透了我想法,我皱了皱眉头嘟着嘴,表现出被他看穿了心思很不开心的样子,沛海哈哈地笑了。
“晴最喜欢我的味道了,对不对?” 沛海将口罩内侧的口塞朝向我,示意我张开嘴巴,我脸红着仰起头,将口中还含着剩余精液的双唇打开,让沛海帮我将慢慢将口罩给戴上,我从沛海手里接过手机,然后把口罩的锁定功能启用,口塞开始在我的嘴里膨胀延伸,加上残留的精液味道,我又感觉像是正在含着沛海的阴茎了。接着我将瑜珈紧缚的时数改成最低的8小时,然后把手机给放回床头柜上,将双手往背后合拢并成祈祷的姿势,启用了瑜珈紧缚的功能。沛海扶着我慢慢躺下,帮我把枕头乔好位置,接着拉起棉被盖上,他那粗壮的手臂环抱着我的后腰,我看着沛海的眼睛笑了笑,沛海轻吻了一下我戴着口罩的嘴唇后说了声晚安,我也用鼻尖轻碰了一下他的鼻尖,然后把额头靠在他的胸膛上,经过这场激烈的风暴后我们都累了,于是很快地就进入了梦乡。
历史总是不断地重演,隔天当我们吃完早餐整理好行李准备回家时,沛海从外面走进来一脸烦恼的样子跟我说,我们可能今天回不去了,我好奇地问为什么,沛海于是带我出去看看,天呀,整个地上都积了厚厚的一层雪,就连车子也被埋在雪堆中了,更别说要离开这里的小路,想必也是都被昨晚的风雪给覆盖了吧。我们只好回到了小屋内,沛海说他要去看看储藏的食物还够不够,我则是打开电视看一下气象报导,看看这场积雪什么时候会融化,不看还好一看让我心头都凉了,没想到这场突来的暴风雪竟然还要维持一个礼拜,这表示我跟沛海要被困在这湖边小屋至少一周了。
沛海回到客厅时,我把刚才气像的预报结果跟他说,他也很无奈地说看来老天爷故意要留我们在这里度过一个星期了,幸好他刚看过储藏的食物跟我们这带来的食材应该可以足够撑到一周,暂时吃的问题就解决了。但我却想到另一件重要的事,家里的那台饮水机之前被我用了一个月都没有补充,剩余的营养液可能不够一个礼拜了,这样湘妤就没有东西可以吃了,我的心里开始着急了起来,赶紧拨了视讯通话给湘妤,跟她讲我们这边的情况后湘妤只是皱了皱眉头给了我一个苦笑的眼神,我想她心里大概没想到现世报来得这么快,这是换我让她遇上大麻烦了。
我请湘妤到饮水机那看看营养液还够用几天,湘妤转身用膝盖走路的方式摇摇摆摆地离开了房间,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试着用她仅剩的肢体语言点头摇头跟我说只剩下两天了,明天过后她就只剩下水跟我这次帮她准备的饮料和伏特加调酒可以喝,但这些东西的容量也顶多再撑一天而已,因为这次本来只打算玩一天之后就回家了,并没有多为她准备饮水机的供应量。我想来想去不知道该找谁来帮忙,知道我们姐妹这情况的目前也只有沛海而已,青彦已经和湘妤分手了更不可能找他来帮忙,这下子可麻烦了我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祈祷这场暴风雪提早结束。
过了三天后我发现积雪愈来愈深,丝毫没有减缓的情况,尽管我每天都和湘妤连系确定她安然无恙,但我知道今天开始湘妤就只剩下水可以喝了,湘妤虽然没有表现出很担心的样子,因为我们都知道只靠喝水还是可以撑个几天不会怎样,但我还是很伤心让湘妤一个人待在家里饿着肚子,说着说着我就在镜头前哭了起来,湘妤也无法安慰我只能透过视讯发出唔唔的声音,叫我不要太难过。结束了视讯通话后,沛海抱着我安慰我别太担心,湘妤应该不会有事的,只是我仍然忍不住啜泣着,身为姊姊却没有办法好好照顾妹妹,还让她自己一个人挨饿受冻,我想家里那边应该也变冷了许多,但是湘妤现在的样子不可能自己去把衣柜里的厚棉被拿出来,更别说要打开暖气了。
沛海知道我一定无法放心下来,也苦恼着要怎么尽快解决被大雪封住的道路,他打了电话给附近的消防局,问看看是否能够协助清除积雪,但是对方说目前的铲雪车都被调派到主要干道上了,而且确认我们的储存食物还足够,就请我们先等这场风雪停止后让积雪融化再说,沛海也不好意思勉强对方,毕竟现在这场雪灾有许多地方要优先救援。接着沛海也打电话回家里说明一下这里的情况,跟雨荷聊到我和湘妤的情况后,雨荷突然提议说她可以帮忙解除湘妤的问题,问我愿不愿意让她到家里去。我想了一下后便答应雨荷麻烦她到家里一趟,这几天可以的话也帮我照顾一下湘妤。
雨荷跟我们姐妹都认识,高中时又是我的同班同学,只是因为当时父母过世的关系而且后来也毕业了所以渐渐失去连络,虽然现在因为沛海的关系又有了连系,但她跟湘妤其实并没有很多交集,我还是有点担心湘妤对于被雨荷看见她现在的模样会不会有什么影响,毕竟就连我自己也没让雨荷见过这套服装的瑜珈紧缚模样。我考虑了一下后,又拨了视讯通话给湘妤,跟她说了会让雨荷到家里去照顾她,湘妤一听到我找雨荷来帮忙时,紧张地戴着口罩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我不明白她到底是答应还是拒绝,于是我问了湘妤是不是担心被雨荷看见现在的样子,湘妤马上点点头发出哼哼的声音回答,我又再问了她是不是不想要雨荷到家里,湘妤犹豫了一下,低着摇摇头表示不是。毕竟现在最能理解我们的情况和这套服装的也只有雨荷了,我安慰着湘妤让她不要太担心,再说雨荷是沛海的妹妹何况她也穿着类似的服装,多少也听说过我们的服装功能,应该不会被妳的样子给吓到或是取笑妳的。
终于解除了湘妤的危机后,我也才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块,沛海问我想不想到外面玩雪,我马上一口说好,于是我戴上口罩然后解除大腿环的锁定,这样等等打起雪仗时才不会碍手碍脚的,戴上毛帽和围上围巾后,我和沛海就在前面的院子里开始堆起雪人,我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捏了个雪球砸向他的背后,然后隔着口罩唔唔唔地笑着,沛海也不甘示弱地捏起雪球还击,我们就这样来来回回地玩了好一阵子,直到彼此都累了之后,沛海才牵着我的手沿着堆满积雪的小径散步休息,经过前几天我拍照时跌入湖中的木栈旁,沛海还贼笑着对我使了个眼神,似乎是在提醒我那件糗事,我故意用手肘顶了一下沛海的身体,要他不准再取笑我。
Behind the Mask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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