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可怜三人同病死 唤儿当家乐尔乐
诗曰:一朝染病数日苦,倍受煎熬终命归;麻衣自布出丧时,唤儿当家行乐生。
话说二娘、三娘在唤儿房中,尽诉那难言之隐。一筹莫展之时,田七爷也闯了进来,当了众妇之面,把那如意儿挑出一看,那棒儿已是红肿化脓。二娘、三娘见田七爷境况同他俩一般,不由惊讶道:「爷,你怎的也会这样?」三娘,二娘再次解了裙带,把那私处与田七爷看。田七爷见这两妇人亦是这般光景,甚是惊奇,不由大声道:「这是何故,为何我等三人俱是这般,唤儿,你呢?」
田七爷上前,把唤儿背褥卷起。硬也要瞧一瞧。唤儿执拗不过,只得褪了裙衫,把那私处挺出来。田七爷凑上前去,三娘、二娘也跟了上来,但见那唤儿私处白嫩红润,一如平常。不由更是惊奇:「这是何故,为何如此这般。」唤儿理了裙衫道:「爷,何不去请郎中看看,兴许只是表皮毛病,吃几贴药便没事。」
田七爷怔了怔,不悦道:「真是妇人之见,这东西焉可随便让那郎中看去,还成何体统。恐是寒火外泄,吃几付退火之药,定能见效。」言毕出门,奔书房而去。二娘、三娘见自己合老爷都有,唯唤儿乾净,只觉奇怪,却不明究里,怏怏不乐理了衣裙,各自回房。不题。
半月后,三人渐觉病重。且说田七爷那玉茎已是红肿发亮,脓水流滴不止,多处溃烂,恶臭难闻;薰人鼻息,田七爷亦是骨瘦如柴,面色饥黄甚是可怜。唤儿每次给他敷药,他痛得杀猪般嚎叫,说话亦是声音低微,断断续续,恐病入膏盲,行将就木矣!
唤儿全靠老爷照顾,方才有今日这等好处,如田七爷一命呜呼,如何是好?
唤儿想至悲凉处,不由暗中落泪,不题。再说二娘、三娘更是惨不入目,玉穴高胀,红肿发亮,玉穴中亦是脓水涌出,奇臭无此。昔日白嫩双腿亦是黄斑密布,红遍隐现,秀美娇面,巳由黄脸皱纹取代。花容憔粹,状若老妇。成天呼痛,令人毛骨悚然。
每逢至夜间,他俩更是倍受折磨,疼痛难忍,难以入睡。唤儿心想,自己合三娘二娘,毕竟姐妹一场,真不知得罪那路神仙,如此磨折他等。虽怜惜十分,并无良法施救。一日,一采药者过路,入田家求水解渴,唤儿亲自把水捧与,道:「先生?可否识得病理?」采药者道:「夫人,莫非府中有人生病,说句实话,我采药己有五十多年光景,对那人生百病当然知了。如不嫌老夫称狂,姑且让我瞧瞧。」
唤儿听后,十分高兴,怎奈那等部位有病,不可轻易就医,便道:「只这生病部位不可示于外人,我且将那症状说于先生罢?」唤儿便把那三人症状说与那采药者听,那人略思一阵,道:「夫人,恐是花柳之病。」唤儿自从嫁于田家,长了不少见识,便知花柳之病是由男女交欢而染,暗想:「难道竟是老爷在外染了这病?」忙问老者:「可有解药?」老者犹豫片刻方道:「听夫人之言,恐那病已是膏盲之期,难以治癒。如果老儿料算不错,那病者恐过不了半月之期,夫人备后事罢。」言毕,老者道谢一声,出门,没了踪影。
且说唤儿听了老者之言,想那三人俱染花柳奇病,惊奇不已,又闻他仨只有半月阳寿,不由大悲,复重垂泪暗泣。
话说唤儿正在院中徘徊,二丫环近来禀道:「夫人,老爷在书房候你。」田七爷病重之后,便呆在书房之中,今日兴致略好,且心中有事,遂着人去唤四娘。
唤儿忙取手巾拭了眼泪,去了书房。但见田七爷身未着衣,裸坐于床,玉茎更加红肿,黄脓涌流,不堪目睹。一小童着温水毛巾拭洗,田七爷两眼紧闭。听有人进门道:「可是唤儿。」「老爷,是我。」「你姑且来这边坐下。」唤儿并未坐下,只是斥退小重,自顾儿给田七爷擦拭,见田七爷这般模样,唤儿心中好生难过。倒是那田七爷开口道:「唤儿,是我自己作孽,只是累及那二娘、三娘,令我于心难安。」「老爷你何出此言?」「自从我染病卧床,我便翻查药书宝典,我与二娘、三娘俱是染了花柳,幸亏你中了风寒!」「老爷,是否有药可治?」
唤儿焦急问道。
「初时,我也是满怀希望,阅过之后,我才明了,此乃不治之症。况我与二娘、三娘均已病入膏肓,不日将亡!」「爷,何出此言,一定有药可救。」「唤儿,别宽慰我。唉!想我一生风流,竟落得这等下场,好生悲凉。」「爷,奴家怎的办才好?」田七爷顿了顿道:「你命家人把那二娘、三娘抬于书房中来,我有后事要说。」「是,奴家安排就是。」唤儿听了此言,已是泣不成声,退出来,叫那众人把二娘、三娘安置在田七爷书房中。
且说一切安置妥当,田七爷便问道:「夫人,怎不没见田管家?」一丫环领命,须臾,田管家即至。田七爷方道:「因我一时差错,竟累及二位妇人,愚夫愧惭得紧。然事己至此,后悔何用?我等三人不日将赴黄泉,故我今日把后事交待。虽死无憾。」且说且流泪,众人亦觉伤悲不已。生离死别,何其哀哉!
田七爷直喘粗气,又道:「我死之后,家中一切,但凭四娘主使,管家直帮护才好!」田七爷环视一番,没见那吴付,心惊,忙道:「怎不见付儿:」「回老爷,公子正习文哩。」「还不快去寻来。」田管家领命,去寻吴付。且说吴付正同陈亮研读诗文,兴致勃勃。田管家闯进来道:「公子,老爷有事相请。」携了吴付直奔老爷书房而来。
话说吴付见田七爷如此模样,昔日威武全无,亦觉感伤,大哭不已。田七爷唤他近到床边,道:「候此子长成,当把我财产传他,大娘等三位夫人的女儿亦各有两份家财,待其出阁时当作彩礼悉数赠与,唤儿,你可不得忘记。」唤儿见田七爷这般,己是啼泣不已,又听老爷将一府大事叮嘱,口中连声承诺。田七爷似觉乏了,挥挥手,众人退去。此中细节便不再表。
且说唤儿独自于房中想了片刻,只觉世事逆转,实难推测,他想自家初被人骗失处子身,又被哥哥撵出家门,几经磨难入得田府,又做了夫人享得清福,而今又成了偌大田府主人,且付儿独得老爷财产,直个是可喜可贺!又想及老爷将去,心中却又悲伤,又想到往后可放手与陈亮做得快活事,不觉春情勃发,不可或止,乃唤人送了一席酒菜置于内房,又遣丫环召来陈亮。
话说陈亮来到唤儿卧房,闭了门户,立扑上前,把唤儿抱在怀中,亲吻。唤儿也是久旷未雨,一抱之下,淫兴大起。两人当即抱成一团,香舌互挑,粉唇相吸,解衣去带。顷刻裸体相呈。春风几度,滞云布雨,乐而复乐。酒席之间,斜卧玉床,唤儿便把田七爷言辞诉于陈亮。陈亮听后,心下暗喜:「如此一来,我便可同唤儿长相厮守,日日快活。」想到妙处,不由欲兴又发,只见他分开唤儿两腿,骑在那椅子上云雨开来。云雨完毕,才三更天,两人吃了一阵酒。双双携手入了帐中,在那牙床之上,颠龙倒凤,比翼双飞,恩恩爱爱,绵缠不休。
次日,唤儿陈亮正倾情欢爱,忽听管家大声叩门道:「四夫人,不好了,老爷及两位夫人都去了。」唤儿乍听此言,惊起,理了裙衫,开门而去。陈亮便安睡雕花牙床上,悠然自乐,好生欢喜,便不再表。
话说唤儿直奔田七爷书房。但见田七爷倾倒在床上,面无血色,双眼紧闭,胯下玉茎红肿流脓。唤儿上得前去,用那香手一探,田七爷已无气息,显然已是死去。又去三娘、二娘房中,两人均无气息,已死多时。唤儿见此情况,悲痛不已,泣哭起来,吴付也听人说田七爷已然死去,便急忙回到上房,见娘亲正哭,不由也哭了,两母子抱在一起,大哭不止。到是那田管家懂得事理,恐尸首久存会有异味,便叫人购得三付上等棺木,请了道长、僧人、阴阳先生,将三人验尸封棺,做了道场。
且说封棺之时,唤儿及吴付均披麻戴孝,跪于棺木之前,三位大人的三个女子紧跟其后,无不泣啼,好生悲恸。出葬那天,气势浩大,鼓手乐器人马便有三十多数,一路吹吹拉拉,甚是热闹,仅田府本家的轿子便有十七八乘,后随百八十乘朋友官人轿子,那场面,实在壮观,街道两边人山人海,挤成一遍。并请了五十几位和尚僧人在那前端开路诵经。那吴付则全身披麻戴孝,坐于田七爷棺木之上,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待到风水宝地,和尚、僧人择了时辰,由阴阳先生主持,下葬掩上,拜了三拜,众人便各自归家,便不再表。
且说唤儿回到田府之中,冷冷清清,凄凉无度,那唤儿便由丫环搀扶,带了吴付回到房中,没有用饭,母子同床而睡,一夜无话,便不再表。
次日,唤儿及吴付便在灵堂之中烧香燃纸,以泪洗面,悲伤渡日。陈亮又寻唤儿,也被挡于门外,陈亮不知何故,怏怏不乐,无精打采。
且说百日之期过后,唤儿、吴付脱了孝服,又打扮一番,昔日美貌重现光彩,吴付又送到书堂之中,继续跟陈亮习文研字。
一日唤儿叫了丫环寻陈亮来到房中,道:「好哥哥,奴家甚是想你,今日,百日之期已过,这田府便是我俩快活处。」说完唤儿扑入陈亮怀中。陈亮听了唤儿之言,明白那日所见乃是有百日之期为忌,今日已满,十分高兴,也便把那唤儿搂在杯中,两人俱各解去衣裙,干了起来,郎情妾意,雨浓云厚,心中已无顾虑,更是姿意忘形,缠绵不休,一直到次日清晨,两人方才罢止。
此中细处便不再表。这正是:
一朝得势只寻乐,与郎倾情夜不止。
11-12第十一回 吴付偷窥云雨情 夜间初试床第欢
诗曰:路过假山听淫语,驻步静看童心动;夜间寂寞难以忍,拉了丫环试交欢。
话说田七爷、二娘、三娘因染花柳病死。唤儿、田管家将其厚葬。唤儿、吴付在灵堂,守了百日之期。百日之期后,吴付又入书堂,习文学诗。唤儿则与那陈亮夜夜春宵,男欢女爱,抵乱缠绵。日日恣情纵意,云雨交欢,淫荡不堪。众人虽有不满,但自田七爷死后,唤儿便是一家之主,也只能抱怨而已。久了,也觉无甚大碍,任他二人浪荡。
时间一闪,又过两载,陈亮同唤儿公然于田家大院中,围了纬帐,光天化日饮酒云雨,浪荡骚乱,震世骇俗。
且说吴付,己自一天真稚童,长为今日翩翩少年郎,但见面目英俊潇洒,天生风流倜傥,更加上一副健壮体格,煞是惹人喜爱。且天性聪明,慧根既深,加之陈亮谆谆教导,已饱读四书五经,胸纳万千智慧,更是出口成章,语落成文,唤儿自是高兴。吴付明年即可参加乡试,或者可取功名。唤儿欢喜不己。
一日,吴付正在后院假山亭背书,忽然听那假山洞中传出男女欢笑之声,想吴付已是十五少年,生长在这田家,自幼目睹若许风流快活阵仗,对这男女之事也略知一二。又觉好奇,便来到假山后天洞,见四下无人,便伏在那里,眯了一眼,从那洞中向里望去,但见:一男一女,那男子正把女子玉腿架于两肩之上,用力地抬臀抽插那女子,虽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却仍曳动不止。再瞧那女子玉峰颤颤,肤如脂玉,诱人滴涎,那口中更是娇气直喘,快活无比。
吴付虽从经书之上阅过这男女之事,青天白日耳闻目睹,还是头遭,不由脸红,本想退去,怎舍得,只觉鲜活,不由又睁大双眼,望那洞中两人。
只见那男子抽插数下后,便起了身子,用手抚弄女子玉乳,女子则娇声道:「看你,猴急这般样子,把我裙衫给弄湿了,如被四娘看见,我俩可要受罚。」
「别怕,娘子,四娘正午睡,假山处无人,我俩得此空闲实是不易,能不急吗?」
「瞧你。」那女子起得身来,但见丰乳肥臀,杨柳细腰,私处更是乌黑发亮。因光线暗淡,吴付虽睁大眼睛,也只能瞧个模糊。
且说洞中女子长身而起,把男子按倒在地,且媚笑道:「好,哥哥,奴家听丫头说个新招,甚是心痒,不妨今日一试,可好?」「只要娘子开心,小生奉陪。」
男子顺了女子之意,横卧于山洞中。黑暗之中,玉茎仍隐约可见,坚硬粗壮,胜似一根铁棒。吴付仍是未经人事血气方刚少年郎,见此境况,已是淫心大动。一股燥火从丹田之处升起,令他难熬难受,但眼还是没有挪离那山洞。那女子分开两腿,道:「我骑上面,你用力顶,且用那手拧两个妹儿,可好?」那男子便依言,拧住玉乳。那女子则分开玉腿,用手握住男子玉茎,对准玉穴,猛地坐套下去,「扑滋」一声,那女子便「啊」的一声。想是玉茎连根插入玉穴矣。男子见那女子坐定,便抬臀挺腰,顶了又顶,不舍停歇,须臾,女子便呻吟起来,鼻若鱼龙,且娇声道:「好哥哥,快用力,用力,快,用力顶。」啊啊叫个不停,那男子亦是气喘吁吁,口中「喝」声不断。好一对快活鸳鸯。
吴付窥得两人这般云雨,不由兴动,虽从未那番实践交欢,仍是玉茎勃勃,慾火焚身,甚是难受。洞中两人仍在倾情云雨,他却不能忍捺。吴付下得假山,但见下面裤儿被玉茎顶起寸许高,前面更有一片润湿,吴付低头觑得,只觉羞涩,幸周围无人,便匆壮回到房中,换了衣裤。
且说吴付自从十岁时起,田七爷尚在,为了促其早立,便在后花院中单独为其修茸两间上房,一间书房兼作卧室,一间供两个丫环歇用,以便服伺吴付。又说那两个丫环,一个名叫萍儿,年已十八,体态娇好,为人诚恳,深得唤儿喜欢。
一名叫翠儿,年方十六,娇小玲拢,为人谐趣,常惹吴付开心,他俩虽是丫环,实是吴付伙伴。
话说那日吴付回到卧房,两个丫环亦出得门去,故而没有露出乱子。一想起那事,那吴付便脸红心躁,一天之中,难以续读,自顾儿在房中想那山洞中两人交欢情景,心中更是淫火无从减退,令他如坐针毡。
且说掌灯时分,翠儿萍儿送来酒菜,吴付吃了酒后,便掩门点灯读起书来。
吴付自小便有深夜苦读的习惯,两丫环自然知晓,收拾一番,各自回房休息。
话说吴付一睹人事后,便觉心里眼里俱是两个光身子颠来跌去景像,哪有心情读书。心中慾火炎炎,难以按捺。胯下玉茎更是昂扬挺勃,令人难受。吴付心中难安,便上床去躺下,那眼前尽是洞中两人交欢情形,根本无法入睡,心中更是慾火攻心,辗转反侧,总不能眠,遂起得身来,推开门,但见外间青纱帐中那两个丫环玉体横陈娇憨而眠,但见:
白嫩玉臂,娇美身段,绣花胸衣,白皱衬裤,宛似初剥玉笋,偏又几鳞外衣来摘。
吴付只看得两眼发呆,心中更如火灼一般,难以忍受,胯下玉茎挺立如桨,灼热滚烫,似要炸裂。
且说吴付只管楞楞浏览玉女春光,不知何故,萍儿忽然挺起身子道:「公子何事?」想那吴付此时淫心萌动,见萍儿玉身波动,胸衣之中玉乳抖动,好生诱人,不由道:「进书房来,我有事与你商量!」吴付想:萍儿如此娇美,不如我与她一试云雨,也可解得眼前饥渴。
话说吴付正在暗忖,萍儿已着衣来到书房,道:「公子,何事直管吩咐?」
吴付上得前去,一把拉萍儿手道:「姐姐,我好生躁热。」「哪里?公子。」
「便是此处!」萍儿一瞧,不由通面通红,忙用手掩眼嘤嘤道:「奴家不敢。」
各位看客,你道吴付指向何处?他用手指了那已将裤儿隆起之档部!吴付上得前去道:「姐姐,我真的寝食难安,只须泄了火儿便无事了。」萍儿羞怯怯的,道:「公子意欲如何?」
「我,我,我…」吴付毕竟是个未经人事少年郎,对这男女之事难于启齿,但他却做了一个挺腰纵胯动作道:「我想这般。」
且说萍儿十五岁进行田府之后,因相貌娇美,便安排在上房之中,替田七爷斟茶。一日,在田七爷书房中,田七爷一时兴起,便把她收用。自那之后,一有闲时,田七爷便合他在书房之中云雨一番。吴付住宅建好之时,田七爷才依依不舍地把萍儿拔到吴付身边,侍候吴付。
想那萍儿也是久经男欢女爱,见吴付那个动作,便知其意。又想自己既做了丫环,主人玩耍,亦是顺理成章事儿。故也大方,道:「公子既有兴致,小的怎敢不依。」说完,主动解衣去带。
话说吴付羞于启齿,不料萍儿知情识趣,心喜若狂,但想自己乃童子之身,对这交欢之事并无实践经验,一时不知从何做起,即如平生首次做那八股文章,只怔怔的,无从下笔。慌忙道:「请姐姐指教,我可一窍不通。」言毕,满脸绯红,一脸羞色。倒是萍儿见公子这般模样,娇憨可爱,只觉芳心跃跃,情意沸沸,便道:「公子,你只管过来就是了,奴家一切依你,一定助你尽兴。」「姐姐之情,小生感谢不尽。」言毕,吴付亦主动褪了衣衫。
且说萍儿三五两下脱了衣裙,挥手去了胸衣衬裙、晶白玉体便呈现于吴付眼前,想那吴付自小长到这么大,尚未见过女儿之身,但见:
皮肤光滑细嫩,如羊脂带水;玉峰高挺圆实,如鲜嫩馒头;杨柳之腰,丰满之臀,面洁玉臀,修长大腿,活脱脱美女裸春,更似贵妃出浴般动人。胯间私处更是诱人,爱草丛生,乌黑发亮。桃源洞口在那芳草丛中隐约可见。
吴付何曾见过这般妙处,乍见之下,不由惊呆,心中似火烧一般,玉茎挺耸耸,似要奔出。萍儿见吴付只看得两眼充血,似呆了傻了。不由心中暗喜:真是童男之身。欣欣上前道:「公子,快些去了衣衫,小的已是无处可见了。」纤纤玉指更在吴付额头一点,娇嗔道:「别老看嘛?」娇声浪语,风骚尽现,令吴付醒过神来,三五两下去了裤儿,上得前去,抱住萍儿。
吴付何曾如此这般抱过女人,一抱之下,大道舒服,光滑细嫩肌肤令其全身酥麻,女儿胭脂香味,更是勾人魂魄。吴付玉茎更是坚挺灼热。再抱之下,玉茎碰在萍儿大腿上,只觉柔滑无度,不舍挪移。
且说萍儿见吴付脱了衣裤。玉茎坚挺勃起,粗大异常,壮比成人,不由好生欢喜,心中暗道:「又是一个风流货儿。」又见吴付抱住自己一抱之下,好生有力,强壮体魄令萍儿芳心大展,灼热玉茎突突的撞他大腿,更觉酥麻,不可言状妙感猛然涌上心头,淫意漾漾。
那萍儿伸手,勾住吴付脖子道:「好哥哥,让我侍候你。」说完,便将那粉嫩如花嘴儿贴吴付嘴上脸上亲吮。吴付从未这般,一吻之下,心已是酥了半边,那慾火更显旺盛,玉茎涨痛,难以忍受。
且说萍儿淫心既动,便一发不可收拾,搂住吴付脖子,亲吮,更是款摆杨柳腰,在吴付身上磨蹭开来。吴付连女人玉体都未曾觑见,这一番亲吮触摸,令他既感妙趣无穷,只觉更是淫慾难收,心中似有红炭燃烧,涨胀欲裂。不由叫道:「好姐姐,不要这般折磨我,我那如意儿快要断了,好难受。好姐姐,快些救我。」
粗气连喘。
话说萍儿自从从了田七爷,自然学到许多床第功夫,听吴付这般言辞,知其恐是忍不住矣,便道:「姐姐这就给你寻个池塘,把你那东西,放进去,便不灼热。」言毕,仰躺在床,主动分开玉腿,挺了臀部,把那私处暴露出来,用手掰开玉穴,只见仙洞圆张,开开合合,热气袅袅,红艳生光,萍儿娇声道:「姐姐有这个宝贝,你放过去罢。」且说且把住吴付火热玉茎,慌慌牵入她玉穴。恐他自个儿亦是不可忍捺。吴付不懂男女之事,这一插,却没对准玉穴,而在萍儿腿根处弹动几下,反觉更加难受,急道:「姐姐,我想放不过去?快帮我。」萍儿见吴付那般无用,也是着急,便道:「好弟弟别慌,姐姐帮你就是。」说完之后,伸出玉指握住吴付玉茎,对准玉穴,套入几分,便叫吴付插入。
吴付只一挺身,猛的一下,便插了进去,顿觉舒畅许多。果是个绝妙去处,令那玉茎好生舒服,吴付大喜:「姐姐,如此才好。」且说萍儿玉穴被那玉茎插得恁般疼痛,但那天茎甚是巨大,把玉穴塞得紧凑,甚是舒服,不由又道:「好弟弟,快些抽动,不可停止。」
吴付听那萍儿言辞,便抽动开来。吴付是头道实践这等事,不得要领,没动几下,玉茎涌出阳精,泄射玉壁。泄射完毕,吴付趴在萍儿玉体之上,只觉浑身虚空,似魂儿己飞,于那天界间游荡。萍儿正觉玉穴滑畅,正要那大物卖力提弄,哪能这般满足,把玉茎用力搓玩开来,且埋了粉头。用嘴吮咂。吧吧唧唧,涎水四溢。
吴付年轻身壮,稍作休息,被那萍儿恣情调弄,立时回复雄风,因有过一次经历,加之萍儿引导,两人又抱作一团,干了起来,云雨交欢,颠龙倒凤。甜畅舒坦,怎舍释手。到了四更天时,吴付方觉疲劳,抱萍儿交股躺于床上,次日清晨,萍儿春色娇面,洋洋出门,想必玉户认了新主人,既经梳弄,便知从此不得荒芜。
吴付自这一晚之后,便深谙男女之事更解其中奥妙,且贪其妙趣无穷。直与萍儿夜夜春宵,风流快活。这正是:
偷看交欢起淫心,一夜初试好风情;携了丫环手不放,定要夜夜春宵情。
醉红情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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