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大娘奸情偶暴露 七爷一怒杀奸夫
诗曰:自古没有避风墙,大娘一期奸情泄;惹的七爷发了火,一刀挥去人头落。
话说五年之间,田家风平浪静,吴付在陈亮教授之下,习文练字。唤儿同陈亮苟合来往,大娘的快活日子也是每两日一次,仍是柳树之下。但这平静许久的田家马上即将大事不断,只是田七爷等人尚未发现而已。容后慢表。
话说一日,又值大娘偷情之时,大娘推病辞了,不同二娘、三娘、四娘去看灯会。那晚七爷也去另一富家玩乐去了,正是偷情良机。大娘对镜打扮一番,合衣躺下,只等那四更天来,好同那男子云雨交欢。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不一会儿,窗外刮起了狂风,大娘想今夜如继续在那柳树下寻欢,定是寒凉难耐。反正今夜家中无人,不如便在这房中行乐罢。想到这里,便命那丫环去把一张纸条交于那男子,那男子拆开一看,但见约定今晚在那大娘房中相会,甚是高兴。也收拾一下,便打算于四更去赴那约会。
且说大娘把纸条传给男子之后,便自顾地在房中收拾起来,铺了锦绣的鸯鸳红被,挂上了青丝纱帐,在那房中点了两根红香烛。自顾儿又在那铜镜中对镜妆扮,细抹胭脂,待那男子前来。
话说四更时辰已到,那男子顺墙根来到大娘房门,轻叫门道:「大娘,我来矣!」想那大娘等候已久,听男子叫门,便开了房门,男子闪身进了门,顺手闭门户,便把大娘搂在怀中道:「大娘我好生想你。」「我的好哥哥,我又何曾不想你!」两人情话绵绵,且说且搂抱一团,两嘴相对,四唇相接,香舌互吐,吮吸开来。
那男子边亲吮边用手解了大娘衣裙,抚摸她那羊脂般光滑白嫩肌肤,只觉温婉柔滑,不由淫心大起,玉茎更是坚挺如枪。男子从前面把那大娘抱住,这玉茎一顶之下,便顶在了大娘的下身,让大娘好生心酥,心里本已淫性萌动,经这一顶,更是芳心大展,不由娇声道:「好哥哥,你顶得人家痒酥酥的。」那男子也道:「我真想放你心里,日日夜夜不出来才好!」大娘媚笑道:「让我给你调弄一番罢!」那男子道:「那就任凭娘子施为罢。」
但见大娘忙半跪在男子两腿间,用手一拉男子裤绳,松去裤子,用手一扯,便脱了男子衬裤,但见那玉茎已然坚挺,巨大无比,大娘握在手里,心喜若狂,想如此恁大玉茎还是头回握在手中看在眼里。便用那手把玉茎来回搓动,那男子被这一搓动,好生心酥,心中更是淫火旺盛,那玉茎被大娘搓得红胀不堪难以忍受,灼热得要炸裂似的。
且说大娘见那男子玉茎轻释白露,知其动情,又张开粉嘴,把那玉茎含在口中,来回吮吸,玉茎更是热烫得让人难以忍受,只见它闪闪跳跳,宛若急欲跳水的光小儿。大娘心中慾火陡地高涨,不由立起身子,主动去了衣裙解了胸衣衬裤,那男子见大娘如此这般,知其亦是情窦大开。便将大娘搂于怀中,在大娘玉峰之上亲吮开来,并不时用舌尖舔舐那乳头,令大娘心中酥麻痒骚,心中似有虫蚁轻咬一般,那下面玉穴更是灼热涨痛,又焦又渴,似那久旱末旱之田垄,但得狂雨浇,旱莲亦逢河。
男子终经不住慾火熬煎,猛地把大娘按倒在床,双手分开大娘两腿,把头凑在大娘玉穴之上,用手拔开爱草,伸出舌头,在那玉穴之中搅和舔拭起来,那肉舌一伸上卷,让大娘舒坦销魂,但见:玉肢乱颤,呻吟不断,更是腰肢狂摆,好生高兴,淫水如决堤之水喷涌而出,直将那褥子亦浸得湿透。
大娘只觉口乾舌燥,心中似火,不住地呻吟道:「好哥哥,快,快,别再折磨奴家了。」那男子听了那般娇声莺语,知是时机己到,便立了身子,站在大娘床边,用手扶起大娘双腿,将玉茎对了玉穴,扑滋一挺,那巨大如意棒儿便直插进大娘玉穴之中,猛抽猛插,好不快活。
想那大娘淫心大起,这等狂抽定是销魂。玉穴经那玉茎这一番抽插,亦是淫水四溢,胯根处麻酥酥欲散,那大娘玉体翻腾,自顾儿躺在床上,任那男子抽插,鼻中哼卿,款摆杨柳腰,配合男子抽插,灼热玉茎在那玉穴中来回抽动,每一抽动,都使其欲仙欲死,口中不断呻吟:「好哥哥,快,快,快插深一点,快用力。」
娇气十足,浪声浪语。
且说男子这番抽插数百下之后,又从后面扶那大娘起得身来,自己则盘坐于床,让那大娘坐在自己身上,用力分开两腿,那坚挺玉茎又送入那满是淫水玉穴之中,抽动起来。想那男子与大娘偷情这几年来,在床上交欢还是头过,像这等动作更是前所未有,两人好生兴致,虽都大汗淋漓,却只知其乐,不知其疲。
大娘在那男子身子之上使劲颠耸,那男子则也在下面用力拉顶,虽口中气喘吁吁,头上大汗如雨,仍倾力上顶,每一顶耸,都把那玉茎尽根刺入玉穴之中,让大娘魂儿飘飞,每顶一次,都直插入那花蕊深处。两人便如此这般云雨交欢。
人间快乐,莫过于此。
且说田七爷在另一富家吃酒至两更天时,方才罢宴,叫人抬来轿子,送了回去。由于醉酒,便于书房中坐下,叫丫头去煮了浓茶,饮了之后,已是四更天,不觉起了淫心,心中慾火难捺便出了书房,去那唤儿房中,没有寻着,又去那三娘房中,仍没有人影,便呼了一丫环问道:「这班妇人到何处去了?」「禀老爷,四位夫人去看灯会了,还未回府。」「不是,不是,大娘没有去,恐在屋中歇息。」
另一丫环插口道。
那田七爷便自去寻大娘,斥了丫环,自顾儿顺了墙脚,朝大娘卧房走去,话说这田七爷顺那墙脚去那大娘卧房,刚走到那墙角,便听见那房中有男欢女笑之声,气喘吁吁,莺莺细语。想那七爷对这声音甚是熟悉,这乃是男女交欢之声,不由轻了手脚,心中暗忖;谁在这大娘房中云雨,难道大娘有了奸情?
田七爷来到后窗,从那窗洞之中往里瞧,甚是漆黑,什也看不见,但听一男子道:「好娘子,这般可否!爽否?」口中大气直喘,想必己是交欢多时。一女子更是娇气道:「好哥哥,就是这般,快,快些抽插,抉,快插深一点。」那声音浪荡,让人心酥。想那田七爷也是好色之人,听了此言,不由淫心荡起,心中狂热,那玉茎更是勃然而起。
且说那男子正同大娘干得欢畅,焉知这窗外有耳,仍是倾情云雨,爱意浓浓,一个郎情,一个妾意,两人你欢我爱,云雨巫山。忽然,那男子猛插一阵,玉茎便喷出热乎乎阳精,灼热阳精便直射在大娘玉穴之中,令大娘浑身大颤,浑身舒泰,口中更是「我要死了,好哥哥,真舒服。」的直叫不停。那男子稍作休憩之后,便道:「大娘,我该走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想那田七爷正在窗外,听了此言,不由大怒,急步跑到前门,一脚踹开门道:「两个奸夫淫妇,给我滚出来。」并且拿出火折子,点了灯烛。
且说那男子和那大娘云雨完毕之后,那男子一声「大娘,我该走了」,便下得床下,刚摸到衣裤,那门一下给踢开了,刚发楞,又见灯烛一亮,满屋通明,男子和那大娘不由大声惊叫,继而满脸惊慌,适才那畅快感觉一下便没了踪影。
话说田七爷点燃灯烛之后,但见:那大娘全身赤裸,脸带桃红,粉妆已乱,云鬓披散,那两乳上满是口水,印有齿印,那下面玉穴更是热气潮湿,淫水湿了大片被褥,而那男子则手执衣衫,立于床侧,一脸死色。两人一副难堪之象。想田七爷心中何等气恼,便大骂道:「你这淫妇,竟给我做出这等事来。」声音甚大。
想那已是五更天时,众家丁及丫环都被惊醒,慌乱之中穿了衣衫,来到大娘房中,见大娘那般模样,众人均知是何等事。心想,大娘偷情被老爷撞见,这还得了!众人更是深知,这田家的规矩,如有偷情者,自会死得难堪,亦不知老爷当怎处之,若依家规最轻者亦是男子乱棒成残。女子送与下人为妻。想大娘这等妇人,竟遭那种下场,好生让人惋惜。
且说田七爷见众人都已来到,便一挥手道:「把这奸夫淫妇给我捆起来。」
三四个家丁便上得前去把那大娘和那男子捆了,给绑在院中的大榕树下,并派两个家丁看守。一夜气恼,便不再细表。
话说次日,唤儿,三娘,二娘三人看罢灯会,于清晨回到田家府上,见大娘及一男子给绑在大榕树下,满脸死灰,衣着单薄,浑身发抖,便知定有大事发生,好生害怕,便一起去了书房,把田七爷叫醒,问清原委,甚觉惊恐。只是从田七爷言辞之间知其不舍旧情,定会轻处大娘。想那唤儿更是害怕,大娘奸情已是败露,自己同陈亮的奸情也不会长久,不由心中十分害怕,不住抖动,但碍于众人在场,也不便表露,只自顾儿担心着。
且说田七爷起得床来,带领众人,便来到榕树之下,见那男子和大娘给绑在树上,由于衣着单薄,已是不住发抖,好生悲惨。那田七爷见后,并不怜悯,反而谓管家道:「管家,取家法。」唤儿自从嫁于田七爷,还从未见识过这田家家法,不由更是惊奇,只瞪大眼睛,静观其变,不多时儿,田管家便手捧一个盒子而来,田七爷净了手后,打开那盒子,但见那盒里端放两样东西:一件是一柏树木板;另一件则是一柄短刀。
但见那田七爷拿起木板,在手中拈量。众人心想,大娘这条性命可能是保住了,只是须些受皮肉苦头,不由替大娘高兴。正当众人替大娘高兴之际,田七爷脸色一沉,把那木板放下,又拿起那柄短刀。众人不由心中暗道不好。猜想田七爷或许是想用刀刺杀大娘,众人虽替那大娘惋惜,但怎奈田七爷乃是一家之主,这家法更是由老仆主持,不受左右。
且说大娘从被田七爷捉奸在床之后,便对自己的前程不作设想。想田七爷喜怒不定,平生最痛恨的就是通奸养汉,自己这遭是没有机会活下去了,又想田七爷既便留得自己一条小命,也是把自己下嫁一下人,想自己一身富贵,哪能受得住那下人的生活,迟早会死去,只想求老爷赐自己一个全尸,也算心满意足了。
那男子更是失悔,没想到自己一时疏狂,便酿成这等大祸,自己甘愿为大娘受棒残之罚,但不忍看大娘受到惩罚。见田七爷从盒子中取出短刀,更是后悔,自己贱命一条,愿为那大娘去死,但那大娘原本贵妇,却不应如此薄命,不由暗自滴泪。
话说田七爷此时已无昨晚火气,拿了短刀,只是想吓一吓大娘,如大娘向他求饶,他一定饶过她,并且仍为大娘,只要以后别再跟这男子勾搭,自己方可原谅一切,但见大娘一脸坚定,毫无害怕之心,不由走到前面,厉声道:「淫妇,你乘我不在家中之际,与这男子勾搭,辱我家门,我定要给你一点颜色瞧瞧。」
且说大娘焉知这田七爷心思,不由正色道:「七爷,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是我的错,任你处惩。「想这等言辞好生伤那田七爷的心,不由怒道:」你这荡妇。「顺手两耳光,直打得大娘粉脸通红,嘴角流血。
且说那男子见大娘受这等好打,不由大声道:「老爷,这事不能怨了大娘,只与我有关,是我放诱奸大娘,不要打大娘。」那田七爷一听,怒火更甚,便走到他面前道:「关你的事,要我打你。」「老爷,我只一个心愿,请你别罚大娘,就罚我罢,把我打杀我也无悔。」「你以为我不敢!」田七爷好生气恼,自从掌管田府以来,还无人敢这样对他无礼,不由抽出刀,一刀挥去,自那男子脖子划过,刀过血流,那男子笑脸一扭,侧过一边,即刻动也不动,必是咽喉断裂而死。
且说田七爷这一刀出得快疾无比,众人还未回过神,那男子已是死了,众人惊讶,无奈田七爷乃是一家之主,何况又是偷情这等龌龊事,皆不敢声张。唤儿更是害怕至极,不由想到自己与陈亮事,一身冷汗直冒。那大娘见田七爷把那男子一刀杀死,心中一慌,不由昏过去。
待那男子死后,田七爷才知事做得过火,不由慌忙,但毕竟是大家之主,忙叫人把那男子尸体收了,夜间,给偷偷扔到大山中去,又着人把大娘松下,由丫环扶了回到房中。这正是。
自古没有避风墙,大娘偷汉被发现;七爷一怒动刀子,奸夫魂断榕树旁。
07-08第七回 大娘怨怨入空门 长夜漫漫觅情郎
诗曰:痛失面首卧病床,一气之下入佛堂;可怜庙宇清静处,心起淫念诱香客。
话说田七爷抓住大娘和那男子通奸之后,将其绑在榕树下,并在一怒之下用刀将那男子划脖杀死。那田七爷知此事做得过火。便叫人把那大娘放下,扶回房中,并吩咐把那男子尸体乘夜间扔在城外野树林中去,并给众人散些银两,算是掩了众口,待众人散后,田七爷回到书房,难以安静,甚是烦闷。便着人叫来唤儿,一同在那书房之中饮酒解闷。
且说唤儿目睹田七爷将那偷情汉子刮脖刺死之后,心中亦害怕。自己同陈亮的奸情不知能遮至什么时候,更是害怕田七爷着实把那陈亮给杀死。想到这些,心中更是惊恐,当那丫环来传田七爷话时,唤儿更是害怕,心中打鼓,怕是事已败露。当其跚跚来到田七爷书房之中,才知是田七爷唤自己来陪他一同饮酒解闷,心中耽忧方才散去,放了胆子,同田七爷在那书房之中畅饮几杯。几杯酒下肚,两人均有醉意,不由起了淫兴,玉手传情,杯酒递意,又饮几杯,唤儿便同田七爷搂抱一起,互相解衣脱裤,香舌互递,几经调弄,两人便云雨开来,颠龙倒凤,干做一处。一番恩爱,便不再细表。
且说大姐见那男子被田七爷一刀杀了之后,好生痛苦,一下子便昏了过去,待其醒来之时,见自己正躺在翠花床上,三娘、二娘及几个丫头正立在床前,三娘见她醒来,忙上前道:「大娘,切莫乱动,好好休息才是。」二娘也是一番劝慰。大娘这才明了,自己还活在,浑身上下火热灼痛,想必是那绳索太紧,令他细嫩肌肤有了血痕。大娘想到自己还活着,而那男子已是死去,不知田七爷会怎样对待自己,一切难以预料,真是悲伤,不由暗自流起泪来。三娘见状,知其心思,道:「大娘,爷既然放了你,便不会再作弄你,想想,爷是不会对你怎样的。」
「三娘说得甚是有理,大娘。」二娘也附和着三娘的话,并安慰大娘道:「好好养身子,事情过了便是。爷还是疼我们的。」大娘见三娘,二娘如此这般,好生感动,不由弱声软气道:「两位姐妹,你们且回去,我没有事,勿用操心。」三娘、二娘见大娘如此这般,也便放了心,留下两个丫环,随时伺待大娘之外,其它人都退了下去,让那大娘安静修养。
次日,田七爷在唤儿、三娘、二娘仨妇催促之下,硬了头皮来到大娘房中,见大娘已是醒来,正由一丫环用铜勺喂药,那田七爷便斥退左右,亲自坐在那床沿用铜勺给那大娘喂药。
且说大姐见那田七爷进得房来,便知田七爷已是原谅自己,又见田七爷亲自给自己喂药,不由更是感动,眼溢泪水道:「七爷,是妇家的不对,妇家向你请罪。」田七爷忙道:「把病养好再说。」说完,便端了铜勺给大娘喂起药来。大娘含泪把那药结咽下,心中更觉愧对田七爷。不题。
且说大娘经过一段时间调理,伤口已然好了许多,精神也渐渐好了,闲时也在那院中散步,陪那三娘、二娘、唤儿等一道下棋,品茶。日子倒也过得挺快活,但大娘心中的愧意却是日渐增加。
话说一日大娘独自一人在家时,那门突然被叫开,但见一女尼上得前来道:「施主,小尼乃观音庵的,今日路过此地,欲化施主十升玉米,请施主施予。」
想那田府乃是大富之家,这等小事,何足挂齿,便命丫环给那小尼十升玉米,让那个尼去了。想这小尼一事,本是小事,但是对大娘影响甚大。
且说一日,田七爷正在书房看帐,大娘上得前来道:「爷,你正在看帐!」
田七爷正看得细致,没想到大娘会到这里来,想那大娘自上次事件之后,己有月余没进得这书房中来,田七爷见她今日兴致颇高,便道:「夫人,你也很久未到这里来,且坐。」田七爷说完之后,便拉了大娘手道:「让我俩好好温存一番。」
大娘忙道:「爷,奴家今日找爷,有事商量。」田七爷正在纳闷:「大娘今天是何事竟会来这书房之中?」听其有事商量,便道:「不知夫人所言何事?」大娘见田七爷这般,便跪道:「奴家有事,请你先应了贱妇。」田七爷见大娘这般,便道:「爷依了你便是。」大娘忙道:「爷,奴家几经思索,想出家为尼。」
「什么,出家为尼?」「是的,请允许贱妇出家为尼。因为奴家只有出家,方才可以安心,你放了奴家一条命,就是希望奴家好好过活,如今在这里,奴家如同受罪,请你允许奴家出家,在那佛堂之上,过一段清静日子罢,求求你,爷。」
说毕,那眼泪便流了出来。
且说田七爷听大娘欲出家为尼,好生惊奇,但见大娘心意己绝,便知难挽留,若强留必增添若许不快,不如就允了她,由她去罢。心中一悲,一口长气,便上前扶了大娘起来,道:「夫人,爷依了你便是。」大娘见田七爷已然应允,心中高兴,便娇声道:「爷,姑且让我俩再云雨一番,日后妇人长伴青灯,不能再侍候爷了,还望爷保重。」便扑在田七爷怀中,用手勾住田七爷脖子亲吻。田七爷被他这一撩拨,不由情兴欲泛,宽衣解带,在书房地上搂在一起,云情雨意,郎意妾情,快活一番,不再细表。
次日,大娘含泪告别田七爷,向唤儿、二娘、三娘等人一一辞别,上轿,向那观音庙而去,几经恳求,那庵主便择日把大娘秀发裁了,收着关门弟子。那大娘每日在佛堂之上,敲木鱼、诵佛经,生活得倒也清静。想那佛门清修之地,一没有繁华闹市,更是严禁慾事,最初几月,大娘还能忍耐。后来,大娘便觉孤寞难耐忍耐不住了,想夜夜孤枕难眠,又想起昔日与田七爷夜夜春宵,合那男子每两日偷欢之乐,不由心中淫意顿生,但这观音庵中,尽是女流之辈,连男子都难看得一个,怎能交欢造爱?大娘日日处在淫慾煎熬之申,苦挂苦撑,真是后悔出家为尼。但为时已晚。
且说一日,那观音庵有佛事。召来众多香客,其中不乏些贪玩的公子书生,大娘在这庙中,己是多月不见男子,今日得见这些公子书生,不由春心大动,淫性大起。每当俊美香客从大娘身旁经过,大娘都会面露淫笑,眼放秋波,令许多风流公子心动不己,想这佛堂之中,竟有这等浪荡之人,怎奈生疏且香客众多,不便上前调弄,只能心中痒麻,空生淫意而已。
且说香客之中,有一公子姓张,单名为良,乃是洛阳城中一药铺老板独子,生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其人更是好色成性,淫女无数,见这大娘如此这般,好生心动,心中暗忖:「这尼是谁,好生标致,柳叶眉,杏仁眼,俊美面庞,樱桃小嘴,虽着一袭僧衣仍掩不住浑身风骚,虽不曾抹了胭脂,仍是丽丽动人。」
张良张公子直望得心中淫兴大起,不由上前道:「小师傅,小生张良,到这观音庵烧香还愿,但无奈地理疏陌,恐有走失,还望小师傅在前引路,小生感激不尽。」
大娘在那人群之中,早就窥得这张良了,见他风流倜傥,面貌俊美,一身书生气息,己令他芳心酥麻,但见那公子朝他走来,不由春心大喜,听那张良言语,便知人事有望,欢喜不已道:「好,公子,请这边走。」大娘满面春风,他领了张良进了庵房。他俩本是淫极之辈,虽心中想那春事,但俱不说出,一路无语。
不再细表。
且说大娘引了张良,迳直穿过佛堂,去了里间厢房,想那张良乃风流公子,见大娘眼放秋波,嘴角轻笑,知其也是同辈中人,便不作声,随大娘进了厢房。
且说张良见四下无人,便一个急步,上前把大娘搂于怀中道:「娘子,小生熬不住了。」想那大娘虽已动了淫性,但毕竟还身着尼服,忙推道:「公子,不可……」但那辞调娇气十足,媚态尽露,令张良馋涎欲滴,不由抱得更紧,用手隔衣在大娘玉峰处搓揉开来。
大娘淫性抑了多日,今见到张良,心中己是大喜,经张良一抱,男人气息一下涌入心头,令大娘浑身酥麻,芳心跃跃。张良又用手搓那玉峰,更令大娘心中欢快,淫火更是旺盛。心中似火烤一般,令他难受难忍。但他俩现身在后院,大娘忙道:「公子,不可,不可在这里。」张良听大娘这等言辞,知其已是动了淫心,不由好生高兴,道:「娘子,去你禅房若何?」大娘便拉了张良转进一间厢房。
张良刚一进门,大娘便主动用手勾住张良脖子道:「俊哥哥,奴家好生饥渴,想我己有几个月不曾那个了。」那张良见大娘如此骚浪,便道:「娘子,就让我来解渴与你罢!」说完,张良便把那嘴印在那大娘唇上,相互亲吻吮吸开来。大娘已是好久不曾这样,当与张良嘴儿相接之时,已是浑身瘫软,心中更是酥了大半,不由使劲吐了香舌,与那张良亲吻吮吸。
且说张良见大娘如此这般,知其已是淫荡之极,不由用手一下解了僧衣,但见大娘玉峰高耸,皮肤光滑,嫩若花键,更足如羊脂般,令张良心动万分,不由用手按住大娘双乳,使劲控搓拧弄。玉乳顿时胀涨起来,每一搓拧都令大娘兴奋不已,心中淫火旺盛,如同火灼,下面玉穴更是热涨难受,令其好生不爽。不由口里呻吟:「好哥哥,快些,快些,我受不住矣。」
且说张良见大娘娇酥模样,知其已是浓情十分,不由一下扯了大娘亵裤,在大娘玉穴处一摸,那玉穴儿正自翕动抖颤,淫水将那穴儿润得愈发嫩腻滑腻,且灼热无比。张良大喜,三五两下去了自己衣衫,但见胯下玉茎已是坚挺如刀。大娘用手一模,灼热巨大,不由狂喜,忙张开两腿,用手把那玉茎往玉穴之中牵去,张良见状,猛一挺身,那玉茎便送到大娘玉穴之中,即刻,抽插起来,乒乒乓乓,妹妹哥哥妙声大起。
大娘只觉胯下一紧,魂儿轻取而起,酥麻之感直透骨髓。想那大娘已是多日不曾这样,不由竭力迎合,挺了腰肢,迎送张良抽插,口中呻吟不断,果是销魂。
想那张良本是风流浪荡之人,这鱼水交欢之事,甚是在行。大娘更是独居数日,对这醉红情事心仪已久,两人干成一团,却亦十分般配,雨意云情,畅快不已。
张良抽插数百余下,使突突泄了阳精,两人云雨完毕,交股在那地上躺了一会,张良便起身整了衣衫,出了房门。大娘小睡,起身。理了衣裙,出了门去仍于佛堂侍立。
此日事后,张良十分贪那大娘淫浪,便多次乘进香之际同大娘在厢房之中拔云弄雨,快活缠绵,此中细话,便不再细表。
这正是。
痛去汉子好生悲,看破红尘出家门;怎赖穴中多心事,难忍寂寞偷张良。
醉红情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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